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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各位爷的服装秀
 这厢女装表演刚结束,一阵轻快、明朗夹带着紧凑的鼓点之音响起。顷刻仿佛置⾝于一片茫茫草原,辽望之际好似看见群马奔腾,紧接着台上人影一现,让人眼前一亮。

 但见台上之人一袭类似于英国贵族的骑士装,军绿⾊的紧⾝长装衬得人风姿飒慡。领口竖,精致的盘扣由上而下直至际,之下四片⾐摆自然垂于脚踝处。没有多余花哨的装饰,只在领口、袖口及⾐摆底边处暗金⾊纹绣一圈,简明却不失⾼贵。

 “哇!好生英俊!”包房里的‮姐小‬们虽是隔窗而望,可视觉上的冲击还是让人惊呼连连。

 “这…这可是七皇子?以前曾有幸见过一面,不想这会越发的英伟不凡了。”手绞着丝帕以掩饰內心的仰慕之情,话一出口已是満面羞红。

 这可不正是七皇子独孤烨么?

 行至T型台前,掂了掂手里的马鞭,头颅微抬,无比⾼傲睨视全场。而后华丽地转⾝,指间轻动,却是‮开解‬了⾐衫,再次转⾝,已将外⾐潇洒地甩在肩头。內里⽩⾊紧袖⾐衫衬底,外罩一件短马甲,沿用了现代风格。下⾝上宽下窄的同⾊系长间⽪带紧束。再往下便是一双黑⾊的长筒靴,整个人英气发,帅气得让人不敢视啊。

 众人还在惊叹这独特的造型,舞台两侧又各步出两道颀长的⾝影。

 左侧的萧珏挂着招牌笑,桃花眼流转,手中的⽟骨扇已轻缓地在⾝前扑扇开来。这家伙,大冷天穿着冬⾐还不忘耍帅,你是有多热?

 只见他粉⽩的锦袍上绣着大朵大朵形⾊各异的牡丹,开衫式的设计直至脚面,细滑的⽩⾊貂⽑裹边,由里暗扣,部以下自然敞开。袖口同样绒⽑镶边,华贵之余,加上他粉面⽟容却丝毫不显轻佻,反倒是突显了他的风流倜傥之姿,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相较于萧珏的华美,龙天逸的装束就显得人內敛、沉稳许多。宝蓝⾊的长薄锦袄上祥云朵朵,海浪绣纹蓝带束⾝,从不离⾝的⽟佩悬于⾝侧。下⾝两侧从底直开至腿,更显得人笔直修长。⾐领斜开至侧,无绣纹、无裹边,却是配上了纯黑⾊貂⽑,袖口一圈两寸皆为黑⾊外露貂⽑。每走一步,尊贵非凡。

 无怪看客们声声赞叹不绝于耳,这三人一出已让人目不暇接,肖⽩的出场就更震撼了。

 一袭黑⾐,就那么静静的站着,整场有那么一瞬的噤声。这绝不是冷场,只闻得生生倒菗冷气之声,随后便是更响的惊呼。“天呐,你看他那肩头的小狼头多么惟妙惟肖!和他那通⾝的气质相得映彰。”

 “可不是么?看他那神情,真像一匹孤傲不驯的狼王。”

 这就对了!柳依冉挑帘观看众人的反应,不由暗自点头。这⾝⾐服可是为他量⾝订做的。

 纯黑⾊长袍,再无多余⾊彩。亮点在于肩头的小狼头及一整条垂于⾝后的黑⾊狐狸⽑做的尾巴,至处暗别于带上做固定。还可以直接围于颈项间当围脖。

 黑⾊发带将他墨发⾼竖,只静静而立,也不看众人,一手轻抚狼头上的绒⽑,却周⾝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不是孤狼是什么?这⾝⾐服柳依冉仿效了“杀生丸”的装束,可就是心里认定只有他才能把这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现下看来,果真是不负众望。

 她这正想间,淳厚悠远的箫声和着变柔的曲调,再加上舞台上适时飘落的⽩⾊纸屑,俨然是一副冬⽇飘雪之景,在场众人仿若⾝临其境,竟下意识紧了紧⾐衫。然再看到台上那一抹雪⽩,不觉忽地一下就暖了。

 独孤钰缓步踱出,优雅从容。若小⽩黑得卓绝,那他无疑是⽩得耀眼,如此极端的对比之下,却丝毫不输半点风采。

 纯⽩⾊的⾐衫底绣静吐芳华的莲花,颈间配上⽩⾊的大⽑领,既素雅又⾼贵。他就这样淡笑着,不显亲近却也无疏离,总是这般风淡云清,却能牢牢抓住众人的心。如此嫡仙的一个人只要见过一眼,怕便多了份念想。

 “她的面子真够大,连⾜不出户的老三都来了。”雅间里的独孤傲盯了台上之人半晌才收回目光,转头对着林风举起酒杯“这酒倒也别有风味,也是你‮教调‬的?”

 ⾊泽暗红剔透而人,酒味甜中似乎还着带微涩,细品之下却是甘醇无比,口感极佳。

 ⼲红?他连听都没听过,怎么教?⼊了喉的酒在心头泛起苦涩,握着酒杯的手也紧了又紧,终是‮头摇‬不语。

 “哦?连博学多才的你都不知?”那倒真值得人玩味了。又品了一口,却是笑说“既然来了,不妨敞开了心怀,不然可对不住这如意楼之名啊。”

 遂又将眼光投于舞台上,角轻扬,似乎心情极好。是呢,看最后到底如了谁人的意。

 这时台上灯光转暗,舞台后方烟雾袅袅,依稀见得些影象却又窥探不明,他人皆在疑虑发生何事,一时间又灯火通明,而柳依冉正如女王般端坐在“宝座”上“俯瞰众生”!

 独孤冥自左侧着柳依冉而悠悠而来。

 只见他头顶紫金星冠,脚踏金缕靴,⾝着宽袖紧淡紫⾊长衫。金丝线绣成的婴粟花危险而惑人,紫⾊的狐⽑领直至前,华丽又泛着神秘气息。

 同样的淡紫⾊,同样的宽袖,同样的狐⽑领,同样的婴粟花绣纹,只是⾝的束带上垂着由紫珍珠串成的长短不一的流苏,裙摆宽大轻盈。搭上他的手,步步摇曳生姿。

 两人并肩前行,这⾝行头,这般出场,无不让人浮想联翩。就在这当口,一串豪迈的笑声飘过,便见得一火红的⾝影拎着壶酒从楼上飞⾝而⼊。

 一支⽩⽟簪将一半黑发堪堪定住,鲜红的彼岸花在同是红⾊的⾐料上隐隐可见,红⾊的⽑领微开,露出一片引人遐想的⽩皙。宽大的袖口遮不住他抬手倒酒的手臂,酒⽔自角而下,流过感而滚动的喉头。只一会工夫,人影已旋至柳依冉⾝侧。斜眼瞟来,蔵不住的媚⾊暗流,张狂而妖魅至极!

 这妖孽!要不要把冬⾐穿得如此舂⾊无边啊?惊得她这小心肝一颤一颤,呑了呑口⽔,迅速扫了他一眼,正对上他流转的眼波,乖乖!这份惑谁人能敌啊,只要不是来捣的就行。

 手下一紧,柳依冉下意识反握,顿时安心不少。这当口,把秀走完才是当务之急,收起漾的心神,扬起一抹巧笑,继续前行。

 这妖孽倒也识趣,后退半步同他人行在一起,再没来惑她心神。最后柳依冉与独孤冥并立台前,其余人等分立舞台两侧谢幕,场上掌声久久不息。

 “有意思,真有意思,今⽇果是没⽩来。”独孤傲忍不住笑出声来,引得林风在一边观着台上的几人默默沉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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