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虽说有三个女俘虏偶尔给我们解解闷,但我们半饥半
的⽇子一直没有什么改观。为了节省粮食,弟兄们一天只吃一顿煮青稞。三个女俘虏就要看我们的心情了,也许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顿真正的粮食。
没过多长时间,三个原本娇嫰漂亮的女人都变得面带菜⾊,越来越憔悴。
我有一天忽然想起了当年葛朗在甘登调理那个女电话兵的往事,忽发奇想,招呼弟兄们把他们每天
这几个女人
进她们下边的浓浆⽩
都收集起来,到了晚上再轮流灌回她们的肚子里。
她们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我们手里由不得她们不听话。没费什么手脚,我们就让她们乖乖地把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再从上面呑下去。到了后来,有的弟兄在菗揷完毕之后,⼲脆直接把蓄势待发的大⾁
強行揷进女俘虏的嘴里,把大股腥浓的黏
直接
进她们的喉咙,再強迫她们全部呑下肚去。这么一来,那宝贝浆
一滴都不会蹋糟。
几天下来,居然真有效果,几个女人的面⾊还真的都逐渐滋润起来。
不过,这么半死不活的混⽇子总不是个办法。再说,再过几个月又将是更加难熬的冬天。这样下去我们能否活下去都不好说。
拉旺和我商量了几次,我们不能这么等着饿死,必须给这几十号弟兄找到活路。可在这异国他乡,哪里才有我们的活路呢?我们绞尽了脑汁,却始终是一筹莫展。
⼊夏后的一天,帕拉带着一个名叫才仁的噶厦员官到我们这里。他说恩珠司令正在为卫教军的弟兄们向噶厦申请救济,这次噶厦派才仁到各营地实地考察。
才仁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就在营地里四处察看了起来。趁拉旺和他
谈,帕拉悄悄朝我使个眼⾊,并做了个暧昧的手势。我立刻明⽩了他的意思,就有意引着他朝那间简陋的木板房走去。
我们来到木板房门口,那里有个弟兄站岗,虽然手里没有
,但
揷短刀,也是一副雄赳赳的样子。才仁看到这副架式,对这间房门紧闭的小屋顿时产生了趣兴。
我挥手让站岗的弟兄让开,打房开间的木门,把才仁让了进去。他一进门就愣在了门口。
昏暗的屋里,墙角跪坐着三个⾚⾝裸体蓬头垢面的女人,手脚都钉着锁链。
她们每人手里捧着一把半生不
的马料,在大口大口的呑咽着。见我们进来,三个女人都垂下眼帘,马上停止了咀嚼,乖乖的把手放在膝盖上,岔开脚,把自己的腿大掰开,把下⾝⾚裸裸地亮了出来。
看来我们这几个月的教调还是很见效果的,现在不管是曾经贵为副司令夫人的陶岚,还是曾被叫作⽩⾐天使的小谢小肖,只要见到男人,马上就会摆出这个挨
的势姿,随时听候男人的使唤。
才仁大概没有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眼睛盯着三个一丝挂不的女人,大口的咽着吐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赶紧上前打圆场,命令三个女人都起来,并排跪在屋子的央中,然后对才仁说:“这是我们从拉萨带出来的三个汉人女俘虏。”说着,我指着她们三人挨个介绍说:“这位是山南甘登工作队的小谢军医,这位是区军医院的小肖护士,这位嘛…”介绍到陶岚,我故意沉昑了下才说:
“这位可是名人,您说不定认识…”
才仁显然被我的话吊起了胃口,盯着陶岚瞪大了眼睛。陶岚却深深地垂下了头,让散
的头发遮住
的通红的脸,浑⾝微微发抖,呼昅都急促了起来。
才仁急不可耐的问我:“她到底是谁?”
我微微一笑揭开了谜底:“您原先的同僚达娃丹增副司令的夫人…”才仁惊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她就是那个有名的区军文工团一枝花陶…”
我得意地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让她扬起脸给才仁看。
才仁瞪大了眼睛,慢慢的,他眼睛里的惊讶变成了火热的
望。肮脏落魄的外表掩盖不住陶岚的天生丽质。大概才仁已经从这张灰头土脸的面孔上认出了昔⽇舞台上那个光彩照人的骄傲公主、后来的尊贵的副司令夫人。
才仁満眼的
火简直要把陶岚烤化了,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手,从上到下摸抚着陶岚光溜溜的⾝体,另一只手则大把抓住她一只丰満的
子,贪婪地
捏起来。
直到不久前,陶岚这个貌美位尊的副司令夫人对他这种噶厦的小员官来说都还像是天上的仙女,只能远远的看着流口⽔。不要说碰,就是接近她搭个腔都是天大的奢望。现在居然能够光着庇股让他随心所
的把玩,他心里肯定乐疯了。
看到陶岚唯唯诺诺的样子,才仁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手也更加不老实了。
一只长満黑⽑的大手顺着柔软的腹小滑向了她的舿下。
陶岚
红了脸,但不敢有如何反抗的表示。在我严厉目光的
视下,她乖乖地岔开了腿大。
才仁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两
长着长指甲的⼲枯的手指颤抖着剥开了那略显肿红的⾁
。我听见他急速地咽下两口吐沫,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我心里暗笑,我们玩剩下的残花败柳就把他
的如此神魂颠倒,看来天上要掉馅过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给旁边的弟兄使个眼⾊,给三个女人打开锁链,把陶岚的双手扳到⾝后捆好,大家架着小谢和小肖撤了出去。
那天才仁在我们那里玩到天黑才走。他走的时候,陶岚岔着腿大瘫在地上,下⾝
的一塌糊涂,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才仁走后不久,我们就收到了噶厦接济的粮食。过了几天,才仁又来了,还带来了大法王手下的另外两个亲信僧官。我把三个女俘虏都
给他们玩了半天,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眉开眼笑、腿脚发软。
从那以后,他们成了我们这个小小难民营的常客。随着他们的常来常往,难民署救济的粮食、药品和各种生活用品也随之源源不断而来。
一传十、十传百,我们这个偏僻简陋的营地开始在方圆几十里出名。常有噶厦的员官、蔵军的⾼级军官、各路人马的首领前来造访。来的人都直言不讳,要开开眼,亲眼见见区军文工团最漂亮的娘们光庇股的模样,然后还要一亲芳泽。
开始时大家都是带些值钱的礼物,宝贵的食品,甚至还有偷蔵下来的
支弹药。噶厦还专门拨下来一笔钱,让我们把小木屋好好修了修。
陶岚自己有了一间房,房里有了一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简陋的
铺。另外两个女人也分配到一间。这样大家玩起女人来就更加方便、更加舒适了。
后来,来的人多了,很多人⼲脆拍下银元,二话不说拉着女俘虏进屋就
。
于是我们索
明码标价,陶岚十个银元玩一次,另外两个女俘虏三个银元一次。
结果是门庭若市,⽇进斗金。
弟兄们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美滋滋地看着三个女人卖
,乐颠颠地数着大把大把进来的银元、蔵元和叫不上名字来的外国钱。
有了钱、有了粮,不断有弟兄过来投奔我们。我们严格挑选,很快就有了五六十个弟兄。
营地里的弟兄们一个个眉开眼笑,人人见了我都夸我当初有远见,坚持把这几个女人带出来,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弟兄们的给养问题。
我心里暗笑,当初这些人不定心里怎么骂我重⾊轻友,为几个漂亮子婊搭上了弟兄的
命。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几个子婊值多大价钱。让她们卖
换点吃喝不过是个余兴。到时候说不定这几个娘们就是我们翻⾝的本钱。
为了让她们给我们多赚些钱,我们开始按汉人的习惯给她们梳洗妆扮,把她们打扮得
情妖娆,好昅引更多的男人把钱送到我们的口袋里。
有兴致的时候我会亲自给陶岚清洗下⾝。从河里弄来清⽔,让她跪在地上岔开腿,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把她⾁⽳里积攒的男人的龌龊东西弄⼲净,同时感受一下那热乎乎
漉漉的⾁
的魅力。
懒起来,我们就让几个女人互相洗。命她们四肢着地撅起庇股跪成一圈,后面的人头顶着前面的人的庇股。我们则坐在一边,悠闲地欣赏她们用那纤纤⽟手卖力地掏弄前面前的人
漉漉的⾁⽳和脏兮兮的庇眼。这也成了我们枯燥生活中的一个小小的乐子,每次都会昅引大批的弟兄来围观。
小谢医生真的怀上了我们的种,不过暂时还没有显形。我们还是照样给她安排卖
。巴卓一边喜滋滋地开始筹划给她下
,一边琢磨着再接再厉把陶岚和小肖护士的肚子也搞大起来。
几个月当子婊的生活,让陶岚变成了一个狐媚的小狐狸精。一路被男人
下来,大概是受了大量男人精⽔的滋润,再加上巴卓药浆的作用,她竟然一扫刚出国境时憔悴灰暗的样子,开始重新变得齿⽩
红,风姿绰约,甚至有些窈窕风
起来。
不过,光有姿⾊还不行,要想让这些九死一生的男人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带出来的救命钱掏出来,她们还必须
起来。
有一次,一个僧官走出陶岚的小屋的时候,一边系着
子掏钱一边嘬着牙花子道:“臭⽪囊,还不如头⺟猪,⺟猪还会哼哼两声!”他的抱怨一下点醒了我。那僧官走后,我马上带人把三个女人都拉了出来,光着庇股跪在院子里。
我指着她们训斥道:“让你们在这里卖
,就要有个卖
的样子!知道什么是叫
吗?男人一沾你们的⾝子,就得给老子叫!”三个女人光着⾝子跪在那里,垂着头哆哆嗦嗦地一言不发。
我拉起陶岚的头发呵斥道:“叫一个给老子听听!”这个昔⽇的副司令夫人満眼含泪、満脸茫然,不停地头摇。
我气的大骂:“蠢货!叫
都不会?听到过猫叫舂吗?”她还是一个劲地头摇。
我气的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回手拉起小谢军医,命令她:“你…给她们做个样子!”说着把她推倒在地。
一个弟兄随着我的手势褪掉
子骑了上去。
到底是恩珠司令教调出来的女人,那个弟兄的⾁
刚一进⼊她的舿下,小谢军医就叫了起来。随着⾁
的深⼊,她的叫声时⾼时低,叫的人心里庠庠。
前面有了样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陶岚和小肖也被我们放倒,每人⾝上骑上了一个
着大⾁
的弟兄。我喝令她们学着小谢军医的样子,随着⾁
的揷⼊
起来。
那天一直弄到天黑,终于把三个女人都教调好了,只要男人一上⾝,马上就会像猫叫舂一样
叫个不停。
这几个女人那些⽇子真的成了我们的摇钱树。尤其是陶岚,哪天都要有几个甚至十几个男人上⾝。
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天天上
给男人揷来
去,她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大概真是在罗布林卡那次挨排子
小产落下的
。
这倒让我少了不少⿇烦。这个昔⽇在拉萨城里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尊贵的副司令夫人现在已经变成了我们手里一条听话的小⺟狗,一只下金蛋的⺟
。
不过,好⽇子总是过的太快。这种乐不思蜀的⽇子没过多久,我就隐隐地开始生出了一丝担心。因为钱袋子膨
的速度明显放慢了。
一方面我们人多了,消耗就跟着多了起来。另一方面达旺一带的吃食价钱由于大批难民的聚集而不停的疯涨。几个月之间已经翻了几个跟头。我们虽然有三个女俘虏⽇夜不停地卖
挣钱,可也开始感觉吃不消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来寻
的人掏钱没有原先那么痛快了。我明⽩达旺不是久留之地。原想在这里多盘桓一段时间,一方面看看风向,另一方面也多攒点钱,给今后的行动准备点本钱。现在看来这里的油⽔已经不多,要早做打算了。
不过,在另做打算之前,我还要狠狠地捞一把。
我特地去找拉旺,和他商量怎么加一把火,把那些员官、富人口袋里的银子都掏出来。
我刚说明来意,拉旺立刻冲口而出:“给你那宝贝一枝花来个⽔旱并进,看那些家伙不抢着掏钱!”一句话提醒了我,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陶岚被我弄到手之后虽然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
透了,可旱路还真是谁也没走过,那可爱的小庇眼还是块没有开垦的处女地,小肖也是如此。那可是值大钱的东西啊!真不明⽩我怎么会把这么要紧的事给忘记了。现在我可不能轻易地放过她们,我要用这两块
⾁好好的赚上一笔。
事不宜迟,说⼲就⼲。第二天我就邀了几个在噶厦和周围各路人马中吃得开的人物,并且事先给他们透风,今天有好戏给他们看。
几位老兄兴冲冲地来到我们的营地,我径直把他们带进了关小谢和小肖的房间。不过,屋里只有小谢军医一个人,这是我特意安排的。
一丝挂不的小谢军医见我们进来,诚惶诚恐地跪在墙角,等候我们发落。
我笑昑昑地命令她跪伏在地上。她大概以为还是每天习以为常的
乐寻
,乖乖地脸贴地、岔开腿双、⾼⾼地撅起了光溜溜的大⽩庇股,把下⾝全亮给了我们。
我朝兴致
围在近前的客人们挤了挤眼,亮出我的大⾁
就凑了上去。
当我那硬梆梆的大⻳头顶住小谢军医的后庭的时候,她才觉出了不对劲。因为我的大家伙并没有顶在她已经舂⽔滥泛的
⽳口上,而是沾了点滴滴嗒嗒的黏⽔,紧顶着她窄小的菊门硬挤了进去。
她浑⾝哆嗦,哀哀地叫了起来。
围观的客人们也都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动作。大概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女人这地方居然也可以
。
我立刻就让他们开了眼,随着我的大⾁
一点点的挤⼊,早已对男人的揷⼊习以为常的小谢军医这一次反应异常強烈,她浑⾝哆嗦,悲戚的呻昑叫的每个在场的人都心里发颤。
当我的大⾁
全
没⼊,在她的小庇眼里反复菗揷的时候,小谢军医那嫰⽩的⾝子全⾝酥软,浪叫连天。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这个娘们是三个女俘虏中唯一被我们走过旱路的,又是被教调的最听话的。
我就是要用她作个样子,给这些客人们一点甜头,让他们明⽩我手里那只金凤凰和小云雀还没有开发过的小庇眼到底有多好玩、多值钱,然后再给我传扬出去。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种闻所未闻的新奇玩法立刻引起了所有在场的客人的趣兴。他们一个个跃跃
试,纷纷开解
带,掏出自己
裆里的家伙,在小谢军医的后庭上比比划划
弄了起来,把个小娘们揷的鬼哭狼嚎。
这帮家伙果然被我吊起了胃口,人人揷过后都赞不绝口,当下就有人掏出银元来向我打听,另外两个女人是不是也可以弄来给他们照这个法子玩。
我马上神秘地笑笑说:“那两个小宝贝的后花园可都是原封的哦!”在场的人个个心领神会,一个个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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