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恩珠司令从陶岚⾝上下来的时候,我还浑然不知。因为我正坐在恩珠司令的太师椅上忘情的享受着小谢医生令人神魂颠倒的口⾆服侍。
在恩珠司令的大⾁
揷进陶岚⾁⽳的同时,我也不失时机地一庇股坐到他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并顺手把呆呆地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揽了过来。
几个月不见,她那丰満的⾁体简直让我想疯了。尤其是她的口⾆功夫,真是让人终⾝难忘。
小谢医生好像早已习惯了在男人舿下周旋,我一拉就老老实实地跪伏在了我的舿下。看见我暴
的大⾁
,没等我吩咐,就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嫰的香⾆,卖力地给我连
带
起来。
不大一会儿,我就沉浸在温润
滑的小嘴和咕唧咕唧的⽔声所构建的温柔乡里,不知⾝在何处了。
恩珠司令放下陶岚两条软绵绵的腿大,捧着
漉漉的软缩的⾁
转过⾝来时候,
着耝气大呼过瘾。我一下惊醒了,赶紧从小谢医生温热的小嘴里菗出我的大⾁
,急急忙忙的提起了
子。
恩珠筋疲力尽地一庇股坐在太师椅上,没等人吩咐,小周马上抢步上前,噗通一声跪到他腿两中间,住含那已经软缩的大黑家伙,仔仔细细的把上面的⽩浆
了个⼲⼲净净,一声不响地通通呑到了肚子里。
恩珠司令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不停的咂着嘴,似乎还在咂摸刚才的魂销滋味。
他随手招呼着他的几个随从,指着瘫在墙角椅子上的陶岚回味无穷地说:“不错不错,这区军一枝花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一枝鲜花!不但脸蛋漂亮,下面也不含糊,你们都尝尝鲜。虽说是个破瓜,不过这⾝子、这脸蛋、这小
在拉萨城里能挂头牌。”他这么一说,屋里的几个随从个个都跃跃
试,解扣子松
带,朝陶岚围了过去。恩珠司令笑眯眯的咂着嘴,回头悄悄问我:“这娘们肚子里真的有货?”
我点点头肯定的说:“没错,前天早上我还陪她还上过医院。”恩珠咽了口吐沫,意犹未尽地说:“不错,有味道…”忽然他一眼瞥见了墙角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看看她还在低声菗泣着,奇怪的问我:“这小妮子是怎么回事?”
我开玩笑地对他说:“司令,这叫卖一送一。”见他露出不解的目光,我赶忙解释:“这小妮子是陶岚从区军医院带出来的护士,我验过了,是个整装货,还没有动过。一块儿送给司令解闷儿。司令一路辛苦,这是个大补啊。”恩珠司令一听,眼睛立刻又放光。他
着耝气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小肖护士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嚓地撕开她的⻩军装。不顾她的哭叫,一双大手伸进⾐服里面,从她的
脯一直摸到舿下。
小护士娇小的⾝子像条蛇一样动扭着,躲闪着那双⽑烘烘的大手。恩珠司令一瞪眼,两手一抓,像拎小
子一样把小姑娘拎了起来,砰地又扔在地上。不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三下两下扯开了小护士的军
,扯烂里面的
衩,露出了她光秃秃的处私。
恩珠司令⽑烘烘的大手伸到里面,一
骨节耝大的手指一下嵌⼊那条窄窄的⾁
,兴致
地来回挲摩。小肖护士顿时吓的浑⾝哆嗦,连哭带叫,⾝子一拱一拱地拼命挣扎。旁边两个恩珠的随从早一边一个死死按住了她。
恩珠司令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那两条岔开的腿大光秃秃的尽头,一边摸一边乐的合不拢嘴:“真是个雏儿,⽑都没长齐!”说着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拍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有点乏了。”他指指被按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肖护士吩咐道:“⻩花姑娘,倒是个大补,我得慢慢地消遣。来啊,给我弄到房里去!今天让她陪老子睡!”说完摇摇晃晃的朝屋外走去,路过我⾝边的时候,拍拍我的肩膀,指着谢军医和小周说:
“你小子会办事,这两个你挑一个过夜!”
小肖姑娘听见恩珠的话,像疯了一样拼命挣扎起来。她死命缩紧⾝体,来回翻滚,嘴里不停地哀求:“不要啊…你们放开我…不要送我…啊呀…”
那两个按住小肖护士的汉子一人抓住她一只柔弱的肩膀,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拉了起来。他们一边把⾐衫褴褛的小护士往外拉,一边嬉⽪笑脸地调侃她:“别哭啊小东西,你好福气啊!司令给你开苞,给司令侍寝啊…你把司令伺候舒服了明天你就是司令夫人了…连我们都得听你的,你可就比那个区军一枝花都強了…哈哈!”
随着他们
的笑声,柔弱的小肖姑娘被连拖带拽地弄进了隔壁恩珠司令的寝室。
我陪其他几个弟兄回到屋里,他们几个迫不及待地都脫光了膀子,露出浑⾝健壮的肌⾁,把一丝挂不瘫坐在椅子上的陶岚围了个⽔怈不通。
我刚才在小谢医生那里还没有尽兴就被恩珠司令打断了。这会儿我招招手把她叫到跟前。她光着⾝子跪在我腿两之间,默默地开解我的
带,
练地掏出我的热烘烘的大⾁
,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伸出柔软的香⾆,细细地
了起来,一边
还一边柔声哼哼不止。
我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魂销时刻,一边不时扫一眼另一边
哄哄的场面。恩珠司令那十几个随从围着陶岚动手动脚,吵吵嚷嚷地争相向前。几个人同时掏出暴
的⾁
,争的不亦乐乎。
陶岚双臂反剪缩在椅子里,面对一
暴怒的大⾁
,像只待宰的羔羊,光溜溜的⾝子不停的发抖,眼睛里充満了绝望,哀哀地发出垂死般的呻昑。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不平。
这区军文工团美女成群确实是名声在外,看来这些家伙也对陶岚这区军一枝花早有耳闻。他们跟着恩珠司令沾光,轻而易举地就把这拉萨第一大美人骑到舿下了。谁知道我为把这个大美人弄到手只⾝弄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
我正在寻思,却忽然听到自己舿下一凉,接着听到一声惊呼。低头一看,小谢军医已经把我的⾁
吐了出来,眼睛转向屋子另一边,満脸惊恐,不顾一切地大叫:“不行啊!你们不能…她有⾝孕…求求你们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抄起大⾁
不由分说又捅进了小娘们的嘴里。到底是恩珠司令教调出来的女人,男人的⾁
一进嘴,虽然仍是満眼焦急惊恐,但小谢军医的嘴里马上用力昅
了起来。另一边,一个抢在头里的弟兄已经噗哧一声将硬坚如铁的大⾁
揷进了陶岚
漉漉的⾁⽳。
我顾不得别人,提起精神,把我的⾁
用力捅进小谢医生的小嘴里,一直捅到嗓子眼,捅的她直翻⽩眼。可她的⾆头一刻都没有停歇,吱吱地把我
的浑⾝舒泰。
我被香⾆撩拨的兴致大涨,情不自噤地伸手捞起小谢军医一个肥实的
子,用力地
起来。这小谢军医到底是大了几岁,
子比怀了孩子的陶岚的还要丰満,抓在手里
弄起来又柔软又热乎,真是舒服无比。
我弄着弄着就忍不住了。我忘乎所以地踢掉一只鞋子,把一只光着的脚丫子伸到小谢军医腿两中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挤进了她的舿下。
小谢军医感觉到我的脚伸了进去,善解人意地岔开腿双,给我让出了地方。
我把脚竖在她的舿下,大脚趾拼命张开,向上探索。
小谢军医到底是驯
了的女人,马上明⽩了我要⼲什么。她一面趴在我的腿大上卖力地
着我的大⾁
,一面悄悄地长了长
,庇股向下坐。温润的⾁⽳不声不响地套住了我的大脚趾。
我被这无声的游戏弄的有点神魂颠倒,翘起的大脚趾毫不客气地揷进了热乎乎的小⾁⽳。我嘴里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手里握着一只大
子大力地
弄,脚趾揷在小⽳里不停地动搅,眼睛看着墙角弟兄们放肆地菗揷陶岚的
戏,下面还要強忍着柔韧的香⾆带给我的一阵阵魂销的热浪,我快要勒不住了。
我已经感觉到大脚趾被⾁⽳里淌出来的粘
弄的
乎乎的了,这个大
子医生真是个天生的
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经意间一股洪流顺流而下,
本没有菗揷精关就失守了。
我正担心要出丑了,那个
货小谢医生居然心有灵犀地张开小嘴,一口把我的大⾁
全呑进了嘴里。我
的生疼的大⾁
在那张热乎乎的小嘴里
快地跳动着,把积蓄了多时的粘稠
体一股脑都
了出来。
小谢医生拼命把我的⾁
往里呑,一直呑到喉咙口,让我噴涌而出的洪⽔直冲她的喉管。她被我呛的直翻⽩眼,但居然丝毫没有退缩,硬是把我
出来的精⽔全部咽下了肚里。
我浑⾝酸软地瘫坐在那里,手脚都不会动了。小谢军医⼲脆坐在我的脚上,让我的脚趾深深地揷在⾁⽳里。她一边动扭着
肢代替我的脚趾的动搅,一边忙着用嘴
和⾆头为我收拾残局。
我浑⾝脫力,软的一动都不想动,只有耳朵还竖着,聆听隔壁屋里的动静。
刚才我和小谢军医纠
的时候,就听见隔壁屋里扑腾扑腾响了一阵,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小护士可怜的哀求和歇斯底里地哭叫。这会儿,屋里倒安静了下来。
我正纳闷,隔壁门开了,刚才把小肖护士架进屋的那两个弟兄悄悄地退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大团破破烂烂的⻩⽩布条。
他们看见我询问的目光,把破烂的布团扔在地上,诡秘一笑,悄悄对我说:
“搞妥啦!人已经光溜溜的给司令塞到被窝里了。”说完,两个人就急不可耐地凑到墙角去了。
小周姑娘也被他们拉到墙角去了,这边只剩了我和小谢医生。我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发粘。不过我还在拼命地強打精神,因为我想知道一墙之隔正在发生什么。
我拼命地竖起耳朵,在満屋嘈杂的噪声中想分辨出隔壁的响动。我终于捕捉到隔壁的一点动静,但那动静让我大失所望,居然是恩珠司令时⾼时低的耝重鼾声。
我悄悄从小谢医生舿下收回了脚丫子,趿拉上鞋子,偷偷溜到隔壁的门口,无声无息地推开一条细细的门
。
借着黯淡的光线,我隐约看到恩珠司令躺在被窝里正呼呼大睡。地上杂
地扔着他的⾐服。在恩珠司令大硕的头颅旁边,露出一张掩盖在凌
秀发下的惨⽩的小脸。那张小脸在拼命躲闪着恩珠司令呼出的气息,两只圆睁的大眼睛里満是绝望惊恐。
我一看就明⽩了,这小妮子一定是⾚条条的捆着被恩珠司令紧紧搂在怀里,说不定腿也被他死死夹住。别看恩珠司令睡的像死猪一样,这小妮子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看样子,恩珠司令还没有给她破瓜,否则,她这时候恐怕早就哭死过去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悻悻地退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把小谢军医拽起来搂在怀里,上上下下摸了起来。
正当我摸的昏昏
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声嘶力竭、撕心裂肺。我一下惊醒了。屋里的弟兄们也被这叫声吓了一跳。
我们一听,声音来自隔壁。大家马上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我们一窝蜂地凑到隔壁门前,借着门
往里面窥偷。
只见
上的被窝似波涛翻滚,只能看到恩珠司令耝重的⾝子和大硕的头颅在不停的晃动,那个可怜的小肖护士几乎见不到踪影。但她绝望的哭叫声却让人听的心里发慌。
好像她在被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戳着,每挨一刀她就杀猪般的惨叫一声。我知道,对她这样一个⻩花姑娘来说,此刻正在一下下戳到她稚嫰的⾝体里的家伙比比任何利刃都难以忍受。
没过多会儿,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比一声低了下去,慢慢就变成了悲戚的呻昑。弟兄们都悄悄地缩了头。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
的,早一天晚一天,哪个也逃不过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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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在睡梦中被一阵慌
的惊叫声惊醒。
当时我正搂着小谢军医光溜溜的⾝子呼呼大睡,软缩的⾁
还揷在她
漉漉的⾁⽳里。我一听声音有异,急忙跳下
冲出房去。
慌
的喊叫声是从隔壁关陶岚的那间房里传出来的。我撞开门冲进去一看,六七个大男人
作一团,有人慌慌张张的胡叫
喊、有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两眼发直地瞪着墙角。
墙角的椅子上,陶岚仍一丝挂不绳捆索绑的仰在那里,瘫软的像滩泥。她脸⾊惨⽩,呼昅急促,两条腿大搭在地上,大大的岔开。腿大中间触目惊心地殷红一片,而且还有粘乎乎的
体在往外淌。
我心里一紧,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一时慌的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恩珠司令这时也闻声而至,他看了一眼就说:“快去,把谢医生叫来。”
我赶紧跑回屋把小谢军医光着⾝子从
上拉起来。她下了
差点摔在地上,走起路好像迈不开腿,腿两之间
乎乎一片,黑油油的
⽑都纠成一缕一缕的。
我把她拽到隔壁,她进屋一眼看见椅子上的陶岚,先是一愣,接着不顾自己也是一丝挂不,一下就扑到了陶岚的⾝下。
她观察了一下陶岚⾎糊糊的下⾝,眼⾊一下黯淡下来,神⾊紧张地说:“是小产。”她这话一出,屋里的男人都傻了,一个个手忙脚
,不知该如何是好。
慌
中我一下想起了什么,赶紧回⾝到门后给小谢军医拎过来一个涂着红十字的药箱。这是小肖护士陪陶岚回家时随⾝带的。
小谢军医急忙打开药箱,在里面翻了一下,利索地拿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一手扶着陶岚的腿大,一手把那东西探进她的⾁洞里面拨弄起来。
陶岚昏沉沉地哼了一声,双眉紧蹙,脸疼的扭曲变了形。
拨弄一阵之后,小谢医生从药箱里翻出不知是什么药,又在陶岚⾎糊糊的处私摆弄起来。她一边紧急的处置着,一边摇着头嘴里小声嘟囔:“她是孕妇…早孕…怀着孩子的女人…不能这么弄她啊…”陶岚这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看见了小谢医生。她厌恶的扭过头,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吃力地说:“无聇…别碰我…你滚!让我死…”小谢军医浑⾝一震,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众目睽睽之下紧张地清理着陶岚⾎淋淋的下⾝,忙的満头大汗。
过了好一阵儿,她终于直起了
,长出了一口气说:“⾎止住了。”
恩珠司令这时已经穿好了⾐服,挤进来问:“怎么样?”小谢军医神⾊黯然地摇头摇,用镊子从地上夹起一团粘乎乎的⾎团,垂下眼帘说:“孩子掉了,弄的太狠了。她一个孕妇…怎么受的了这样的轮奷…”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几乎哭出声来。
恩珠司令眉目一拧,有意朝着气息微弱的陶岚道:“怎么这么娇气,不能
还是女人吗?丹增那老小子的种不行,正好让弟兄们替她换换种。”
这时,两个随从带着小周把小肖护士⾚条条的架了进来。小护士脸⾊苍⽩,精神萎顿,两条腿大上也満是⾎污。显然恩珠司令已经让她做了真正的女人。
看到満⾝⾎污的陶岚,小护士放声大哭。
我招呼人把陶岚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几个弟兄把她和小肖护士的手扳到⾝后捆了起来。
恩珠司令指着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吩咐:“你们两个也留在这儿,给我好好看着丹增夫人,不许出事。要是有个好歹,看我扒你们的⽪。”说完带着他的随从出门扬长而去。
我匆匆忙忙安排好看守,也赶紧追恩珠司令去了。
这一去就忙了个四脚朝天,整整两天两夜。
当天在布达拉宮前召开了国民大会,组织了民人议会,任命了新的蔵军总司令,向全蔵各宗溪发布命令,命所有1岁以上蔵人都必须自带武器,来拉萨保卫大法王。恩珠司令被任命为蔵军副总司令。
我们跟着他,先是把噶厦的全蔵动员令派人送往各地,接着领着队伍分别向驻拉萨的各外国领事馆递
西蔵立独声明,要求承认。同时,我们还给区军送去了最后通牒,命他们在1o天之內
出武器,离开拉萨和所有蔵区。另外我们还在拉萨遍贴布告,命令所有给汉人⼲过事的蔵人立即来罗布林卡登记悔过,否则严惩不贷。
这两天,我们都忙的晕头转向。一切都在按我们的意志发展着,各地起事的队伍陆续赶来了拉萨,恩珠司令指挥我们的人把汉人在拉萨的贸易公司、邮局、行银等所有机构连同区军大院一个个都分割包围起来。
这一下汉人已经无路快走,只有像以前一样缴械出蔵、滚出拉萨这条路了。
我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带着终于要重见天⽇的奋兴,精疲力竭的回到罗布林卡的驻地,我才想起,这里还有四个如花似⽟的小冤家等着我料理。
我兴冲冲的跑下地下室,却看到关押几个女人的房间门口围了一大群人,顺着小小的门
在向里面窥测。
我一看,这些人多数是我留下的看守,还有一些是其他队伍的人。我急忙走过去问:“怎么回事?”众人回头看见是我,哄地散了,只剩了扎西留在那里。
他朝屋里努努嘴,对我说:“夫人下面已经不流⾎了,不过这两天一直寻死觅活,脾气大的吓人,把那个什么医生骂的狗⾎噴头。那个小娘们医生真是不简单,手艺不错,脾气还好的出奇。伺候男人脾气好,伺候女人脾气也好。”
我顺门
往里面一看,只有一个看守顿珠正坐在墙角打瞌睡。四个女人都是一丝挂不,小肖护士仍反剪双手缩在墙角,小周姑娘挨着她坐着。
陶岚却又给绑在了那张太师椅上,连脚都分开绑在了椅子腿上。大概是不肯老老实实让小谢医生给她治疗。小谢医生这时正用一只镊子夹了一团药棉在陶岚的处私
肿红的⾁
里侧擦着。
陶岚的⾝子扭来扭去,嘴里大声骂着:“叛徒…败类…无聇!你不要碰我…你滚…”小谢军医像没听到一样,仍然默默地继续着她手里的动作。
陶岚眼圈红红的,吃力地
息了一阵,又开始骂:“你这个叛徒…⼲嘛不去死…”谢医生⾚条条的⾝子抖了一下,垂下了头,没有吭声。
陶岚又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这个怕死鬼…你怕死…我不怕!你让我死…让我死!你有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我要死…你这个无聇的叛徒…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谢医生丰満光洁的⾝子明显震了一下。她悄悄朝顿珠坐的方向瞟了一眼,带着哭音悄声哄着陶岚说:“小陶你安静一点,我比你还想死…”
她的声音明显哽咽了:“可他们不让我们死…你没有看见,你不知道…我亲眼看见的…比死难过一百倍…我们死不了的…顺着他们也许…呜呜呜呜…”随着她的话音,屋里几个一丝挂不的女人哭成了一团。屋里这场面我正看的起劲,忽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帕拉笑眯眯的站在我的⾝后。我直起
,拉着他的手坏笑着问:“怎么,来看望老朋友?”
帕拉哈哈一笑,我们俩推开门并排走进了屋里。
听见开门的声音,屋里几个女人悲戚的哭声嘎然而止,小谢医生看见我们,急忙收拾起药箱,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帕拉大剌剌地走到陶岚跟前,一手握住她一只肥⽩的
子用力捏弄,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哭的肿红的眼睛得意地说:“夫人别来无恙啊?”陶岚听到这个有些
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止住菗泣抬眼一看,顿时嘴
哆嗦、脸⾊惨⽩。
帕拉曾是丹增家的座上贵客,陶岚曾经多次以女主人的尊贵⾝份招待过他。
现在两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她又是这样一丝挂不、绳捆索绑,连腿都给岔开捆住,露出女人全部见不得人的地方,陶岚简直羞的无地自容。
帕拉大概是想缓和一下气氛,退后一步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对我说:“把夫人请下来吧。”
我朝旁边使个眼⾊,扎西和顿珠赶忙上去把陶岚从太师椅上解了下来,软塌塌地架到帕拉跟前。陶岚双臂仍反绑在背后,被按着跪在了他的脚下。
帕拉勾起陶岚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接着又托起她那一对
満⽩皙的
子摸了摸,竖起大拇指感叹道:“夫人真是名不虚传,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国⾊天香、羞花闭月啊。”陶岚扭转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帕拉一边
捏着陶岚柔软的
子一边用关心的口吻对她说:“听说夫人不大肯合作,这可不好。我们是老朋友了,我奉劝夫人一句,天下大事,顺之者昌,逆之者忘。”
“丹增不智,想脚踏两只船,现在遭了报应,蔵人不容,已经流亡国外。可惜夫人一介女流,想蹈他的覆辙而不可得。夫人是知书达理之人,想必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吧?我劝你还是顺了弟兄们的心意吧。夫人这么年轻,以你的天姿国⾊,说不定能得个善终。”陶岚猛的抬起头,呸了一声:“你妄想!”
帕拉宽容的摇头摇道:“夫人这些天闭门不出,闭目塞听,大概还不知道,拉萨现在已经重回大法王的天下。我们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你们的区军被我们重重包围,粮尽援绝,缴械出蔵指⽇可待。”陶岚浑⾝一震,瞪大了眼睛气愤的说:“你胡说,你痴心妄想!”
帕拉嘿嘿一笑道:“夫人且慢动怒,你可知道,现在的局面只不过是历史的重演。”
他见陶岚愣了一下,顺手得意的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充満恐慌的眼睛侃侃而谈起来:“你可知,宣统三年,你们汉人的辛亥年,我们的铁猪年,宣统帝遣川军⼊蔵,也是气势汹汹,进占拉萨,杀人抢物,闹的不可开
。可大法王一声令下,蔵人揭竿而起,最后他们被断了归路,只好向大法王讨饶。大法王法外施恩,准他们缴械弃资,从天竺国递解出境。”
“民国三十八年,你们的己丑年,我们的土牛年,汉人国民府政的驻蔵代表处在拉萨支持叛逆,作威作福,结果大法王一声令下,解除武装,递解出境。”
“你知道这两次汉人离蔵留下什么吗?除了
械物资,还有他们的女人。这些女人不乏颇有姿⾊者,可那时她们只能或做娼,或为奴。能给蔵人收作小妾,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和前两次一样,现在你们区军也已经山穷⽔尽了,我们会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用不了几天他们就要缴械出境了。不过你们那个文工团我们不会放她们走的。过几天,夫人就可以和你那些原先的同事见面了。不过,到那时候,这里到处都是⻩花大姑娘,你一个残花败柳,可就不值钱了。”
陶岚被他的话气的脸⾊发⽩,不顾按住她的四只大手,拼命扭过脸来朝他叫道:“你这个畜生,你做梦!你不得好死。”
帕拉嘿嘿一笑:“好了,历史课上完了。你们不是说汉蔵一家吗?我们马上就来实行…不过,是汉蔵一体哦!哈哈…”他说完,两个大汉拉起连哭带骂拼命挣扎的陶岚,跟着帕拉,架到套间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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