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指纹
“柔儿,南宮伯伯现在也很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说话是得要证据的,所以这事你还是先别管了!”皇甫以柔此刻能够想到要为南宮瑾开罪求情,南宮擎苍现在虽然也很希望她能替南宮瑾减轻罪行,但他也知道知道此事的可能
不大,所以也不再抱有什么希望。
“我有证据!”皇甫以柔见南宮擎苍如此说,便猛地抬起眼眸直直的盯着南宮擎苍,很是淡然的道。
“?”南宮擎苍听了皇甫以柔的这番话,双眼微凸,直直的盯向皇甫以柔,面⾊甚是震惊。
“馨后被害当⽇我也在,至于那枚留在案发现场的⽟佩就是我当时掉在那里的!”皇甫以柔见南宮擎苍此时如此的惊诧,便很是凝重的说道。
“是,但是你是在场,但当时你已经有些意识昏
,至于那枚⽟佩是否是你所留下,我们
本无从知晓,我想你的⽗王应该也不会相信吧!”南宮擎苍听了皇甫以柔的此番话,虽然心中有少许的欣喜,但转念一想,还有很多疑惑。
“这个简单,想知道那⽟佩是否为当⽇我所掉,只要将那⽟佩取来对一下上方的指纹便可!”皇甫以柔听了南宮擎苍此时的疑惑,便猛地抬眸凝向他,一脸的自信。
“哦?怎么个验法?!”南宮擎苍此时愈加的不解了,微拧这眉头朝向她。
“众所周知,每个人的指纹都不相同,我们可以对照⽟佩上的指纹来确定⽟佩的主人!”皇甫以柔见南宮擎苍此时仍是很是疑惑,便继续解释道。
“但指纹这东西,先不说它获得不易,并且这⽟佩此间必定经过了众多人的手掌以至于是指印,着实很难分清啊!”南宮擎苍似乎是明⽩了皇甫以柔的意思。但随后问题又出现了,他不由得再次疑惑发问。
“皇上您说的对,其上的指纹必定很多,还有许多已经被掩盖,抑或是被抹去,但现在我要证明的是那块⽟佩是我掉的,只要证明其上有我的指纹就行!”皇甫以柔听了南宮擎苍此时的疑惑,微微一顿继续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块⽟佩上存有⾎渍。我的指纹应该印在了⾎渍之上!”
“这又如何?”南宮擎苍听了皇甫以柔的这番话,继续发问。
“一旦指纹印在⾎渍之上⼲涸过后,很难推掉。覆盖在其上的指纹可以通过柔丝擦拭⼲净,剩下的便是⾎渍之上的指纹!”皇甫以柔深深的望了南宮擎苍一眼继续说道“我曾记得古书上有记载,紫甘蓝⽔可以使⼲涸暗黑的⾎渍变成红⾊,我们可以将紫甘蓝⽔浸在丝帕之上。最后敷在⽟佩之上,已将印在⾎渍之上的指纹取下,然后与我的指纹对照,一旦相符,即可证明此⽟佩为我所掉!”说到此处她又満眼笃定的凝视着南宮擎苍。
“这个…可行吗?”南宮擎苍听了皇甫以柔此刻有些玄乎的说法,不由得沉疑了。
“此法可以一试。就算不成功,对谁也都没有损失!”皇甫以柔见南宮擎苍此时如此的由于,上前一步。道。
“好吧,咱们就暂且一试!”南宮擎苍思寻了片刻,最终决定一试。
皇甫以柔望着此刻答应尝试的南宮擎苍,眸光甚是复杂,不知此刻的她是喜是忧。又或是平静淡然。
“柔儿,你来这里做什么?!”就在这时皇甫晟睿也赶了来。见皇甫以柔正和南宮擎苍相对而立,便急急地走了上来“你才刚刚醒来,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说着很是关心的上前搀过他。
“⽗王,我没事!”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此刻一脸的担忧,缓缓地将眸光凝向他,很是淡然的道“⽗王,其实南宮瑾,他是被冤枉的,那块⽟佩
本就不是南宮瑾的,是我掉在那里的!”
“柔儿,你在胡说什么?!那分明就是南宮瑾的⽟佩!”皇甫晟睿听了皇甫以柔刚刚的话,很显然甚是震惊“南宮…皇上也是知道的!”
“是,那⽟佩曾经的确是南宮瑾的,可是在早先他已将那⽟佩赠与了我,所以那⽟佩我也一直佩戴在⾝上!”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此刻如此的执着,便直直的盯着他道“上面的指纹可以证明,我就是这⽟佩的主人!”说着一把将皇甫晟睿手中的⽟佩拿在手中,放在眼前,自信満満。
“柔儿,休得胡闹!”皇甫晟睿见皇甫以柔此刻如此行径,面⾊立时暗沉,朝着他很是嗔怪的凶道“现在南宮瑾一案已经证据确凿,没有什么可以质疑的地方!你的病还没痊愈,来人呢,将公主搀回去休息!”说着一甩袖朝着⾝后的随从道。
“⽗王,你知道我可以取得这⽟佩上的指纹,所以你怕了,你怕我证明了那⽟佩就是柔儿的对吧!”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就如此的不讲道理,便一把甩开上前搀扶的侍婢,微眯着双眼,朝着皇甫晟睿道。
“柔儿!”皇甫晟睿见皇甫以柔此刻竟如此的对自己说话,便红着脸面怒道“来人呐,将公主带下去!”
“哎,皇甫兄,别这样嘛,既然柔儿想试就让她试一下嘛,又不会耽误多少工夫,再说了,拭完之后,她死心,咱们也安心了,不是吗?”南宮擎苍见此情状,便很是适时地上前一步,笑意盈盈的说道,接着他猛地转头朝向一侧的侍卫“来人呐,准备紫甘蓝⽔和丝帕!”说着眸光立时黯淡下来。
“这…”皇甫晟睿见此情状,眸光不由得有些许的慌
。
不多会儿,侍卫便将紫甘蓝⽔呈上,按照皇甫以柔所说,果真印下了几个指纹。
皇甫以柔也用手指沾了些油墨,在绢帛上印下了几个指纹,果然其中有和她一致的指纹,至于剩下的指纹是谁的,现在大家已无心关注,但皇甫以柔心中却实实在在的知道那些指纹是谁留下的。
“皇上,柔儿所说没错吧,这⽟佩着实是我留下的!”皇甫以柔拿着比对完之后的指印来到南宮擎苍面前,道。
“哎呀,果然是这样啊!”南宮擎苍接过皇甫以柔递过来的绢帛,很仔细的审视了半天,很是感叹的道“皇甫兄,你怎么看?”南宮擎苍说着将手中的绢帛,递给皇甫晟睿,眸光有些许的得意。
“哼!”皇甫晟睿见此情状,狠狠的瞪了南宮擎苍一眼,继而将他递过来的绢帛丢在地上,很是愤然的转⾝离去。
…
“公主太好了,太子殿下果然是被冤枉的,还好您醒了,要不然的话…”皇甫以柔的寝宮里,欣儿一边为皇甫以柔梳着妆,一边没完没了的发表着感慨,说到此处她突然戛然而止,似是不敢想象后面的恐怖。
“哎呀,你看我,老想这些不开心的!”半晌,欣儿望着面上无甚笑容,淡漠着脸的皇甫以柔,突然话锋一转道“太子殿下现在没事了,公主就可以和太子殿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太好了!”说到此处她竟独自一人奋兴起来。
“欣儿!”皇甫以柔似乎并不是很⾼兴,听到欣儿此时的话语竟愤怒起来,转过脸来朝着欣儿冷喝道。
“公…主…”欣儿见皇甫以柔此刻的神情,似是很不理解,但又有些害怕,便扁着嘴,渐渐地低下了头。
少了欣儿那叽叽喳喳的话语,接下来室內一阵沉寂。
良久,皇甫以柔再次回转⾝去,望着铜镜中依旧清冷的容颜,淡淡的道“好了,帮我整理一下,待会儿我要去见⽗王!”
“嗯,公主!”欣儿此刻见皇甫以柔如此的表情,也不敢再多嘴,低垂着脑袋,乖乖的替皇甫以柔梳妆。
皇甫以柔只是怔怔的望着铜镜发呆似乎早已忘记了欣儿的存在。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皇甫以柔在几个侍婢的陪伴下来到了皇甫晟睿所在的寝宮。
此时的皇甫晟睿正一个人在那里喝着闷酒,时不时的会朝那些侍奉的侍婢发几句脾气,看来这次他是真的气坏了。
“都给我滚,不是跟你们说了吗,谁都不准再进来!”皇甫晟睿听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握着手中的酒杯,头也不回的冷道。
但他这一吼似乎并不凑效,那脚步却越来越近。
“难道你们也要造反吗?!”皇甫晟睿怒了,将手中的酒盏往地上猛地一甩,骤然间回过头来,他立时一怔“你还来做什么?!”说着很是嫌恶的回转头去。
“⽗王,柔儿知道,刚刚的做法确实伤了您的心,柔儿此次来是向您赔罪来了!”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甫晟睿听着皇甫以柔膝盖触地的声音,心中猛地一震,片刻,他的眸光再次变得冷漠淡然“不用,你没必要向我赔罪!”
“不,⽗王,这次真的是柔儿不对,请您能够再原谅柔儿一次!”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此刻是如此的心灰意懒,便很是急切的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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