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百折不挠
又一次被人打倒在地,越云风甩着额头渗出的血水,却昂头道:“这一局,还没结束!”
尽管他的双脚几乎已经站立,他手中的软鞭也断的只剩一截,他身上的伤口已不知增加了多少,他却怎么也不肯彻底地倒下。/
倔强地,就那么死不服输地站了起来,用半截软鞭指着面前比自己
得还厉害的对手,冷笑:“你们又少了一个,下一个该谁了?”
时间,还要从一刻之前起。
就在所有的同伴,都已落难之时,越云风仍然坚持着独自抵抗剩下的弟子。
在他面前,至少还有六七名武技三阶左右的好手,而在另一边更有那些死囚犯,在虎视眈眈。
尽管他能支撑到此刻,已属十分不易,他却不肯轻易服输。
他要无止境地突破自己的极限,以战养战。
所以越云风就这么倔强着,再度发起挑战。
那些果然试炼的弟子,都开始焦躁不安,一个九
弟子,让他们如此为难,当真是生平之
。
“不能在这样下去,大家伙联起手来,今天一定要打发了这子,不然以后就抬不起头了。”
为首的使剑好手,率先发难,这一次他径直
近到越云风身前,与他短兵相接。
因为软鞭已毁,越云风已没有了长距离攻击的优势,更加发不出任何暗器,此刻面对对手的攻击,不免力不从心。
此人施展凌厉的弧形剑气,随意一次攻击,就足以让越云风焦头烂额。
双方才一碰面,越云风就被凌厉的弧形剑气打得飞出去数丈。
借着此一时机,他急忙去捡地上出现的兵器,恰好有一把钢刀从青石板下,翻了出来,越云风刚要滚过去,谁知却有一个人影翻身过来,抢先踩住宝刀。
只见对方一身灰色的囚服,赫然就是被放出来的死囚中一人,只听他嘿嘿冷笑一声道:“兄弟,你
能挨打的,咱们打个商量,要不要合作一把?”
望着他不怀好意的笑脸,越云风却没心思和他废话:“想合作,就配合点儿。要么把兵器让给我,要么你就帮忙对付别人。”
那人脸上笑意不减,却抬起了腿,似乎要把地上宝刀想让,谁知却突然一踩刀柄,居然将刀斜刺里踢飞了过来。
幸亏越云风反应奇快,早在其抬脚之时,身形微闪已经躲避开来,偏是后面有一名弟子抢了过来,趁机偷袭,反被一刀刺中
间,踉跄着退后去了。
试炼之
,核心弟子打不过试炼的对手,还被重伤,这绝对是前所未有。
此时,场外围观之人,不由开始
动起来,仅剩的几名弟子,脸色不由越发阴郁。
那出手偷袭的囚犯,却嘿嘿
笑起来:“有意思,还没遇见过这么厉害的角色,既然今个可以放开怀抱,大肆杀戮,那我们就别客气了。”
着和自己的两名同伴,齐齐发难,竟然各自捡起青石板上翻出来的兵器,围攻向了越云风。
越云风腹背受敌,堪称情势越发不妙,但他还是没有丝毫退让的打算,鼓起最后的战意,施展游击战术,拼命
使死囚犯和其他弟子,相互厮杀。
那些死囚手段残忍,令人发指,动起手来全然不顾对手为何人,出手就是最卑鄙无
的招数。
一番纠
之后,又有两名弟子被迫退场,场中只剩下试炼的弟子三人,死囚三人,已经越云风自己一个九
弟子。
此刻,他孤零零地站立在两方的对峙当中,无形中成了所有人击杀的目标。
是死是活,全看他能否在这一场残局中,把握住最后的运气。
越云风忽然全身心的放松起来,他回想着连
来的苦修,回想着不知在何处的苏文儿,回想着自己转世为人之后的种种经历。
他的心,告诉自己,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此处,不过是一个的台阶而已。
他要毫无悔恨地,将之跨越。
丹田内,天元战车无形之中再度运转起来,滔天的恨意化作汹涌的气息,源源不断输送到四肢百骸。
大战,一触即发。
突然,两边的人都动了。
强劲的剑气,连环暴
过来,组成了一道更为强大的弧形剑气,几乎拦住了身前半丈左右的范围。
越云风却突然双手摊开,猛的往前一窜,就势躺倒,借着身形矮的便利,居然从弧形剑气之下,躲了过去。
后面,三名死囚同时扑了上来,却残被弧形剑气击中,立时便有两人被弹飞了开去。
唯独先前和他对话之人,却硬生生退后半步,停了原地。
身上的囚服,立时被弧形剑气割破,却
出里面布满伤疤的黝黑肌肤,那是宛如钢铁一般的强横
身,此人竟是二阶猛劲练到极处的外家高手。
强横的气劲,已和筋
结合一处,刀
不入。
与此同时,躲过一击的越云风,也与其余三名弟子
上了手,虽然处于下风,却是顽强抵抗。
虽然没了兵器,越云风的拳脚功夫,却也不差,重伤之余,身法灵活的左躲右闪,专挑空隙与对手还击。
突然,越云风身法一慢,却被一人趁势抢上,一
扎在了手臂之上。
本以为终于得手,没想到越云风狡猾地一笑,突然从袖子里亮出半截刀刃,甩手就飞掷了出来,正中此人肋下,立时鲜血洒满一地。
越云风在不废话,挥手握住肩头刺中的长
拔了出去,一脚将他踢倒:“下去疗伤。”
跟着再不理此人,长
在手,赫然而立。
却原来方才连番
斗之中,他瞧准机会,偷藏起地上的兵器,以备不时之需,却趁势挽回了一局,实在是铤而走险。
此刻再望向场中,竟已只剩下最厉害的剑手,还那名刀
不入的死囚犯。
两人一番
手,却是不相上下,四阶斩劲的剑法却也不过和二阶猛劲打个平手,此时再度对峙之下,却是难分胜负。
那死囚冷笑:“老子好久没有遇上会使剑的家伙,这该是什么南宫北宫的世传剑法。”
这名弟子正是南宫家的传人,听闻对方冷嘲热讽,不由厌恶道:“区区一介死囚,何敢如此托大,难不成想要找死吗?”
死囚却道:“姓南宫的,你也别猖狂,咱们两个半斤对八两,无谓死磕。你想通关,我想活命,不如打个商量,联手干掉那个不顺眼的子,各得其所。”
着伸手一指,方才击败另一名弟子的越云风,不等南宫家弟子回答,就扑了过来。
他一身刀
不入的功夫,越云风纵有软鞭在手,也未必破解得了此人的硬功夫,当即长
一
,凭空挽个
花,就刺向了此人的咽喉。
他这一招可谓刁钻至极,瞄准的乃是人身上的软肋,总是一
不中,还可随时变向,该击对手的双目。
谁知此人毫不闪避,突然往半空一纵,居然凌空跳了下来,硬生生以身体
向了刺来的长
。
当时只听咔嚓嚓数声,长
被其强悍的肌
,立时震断成数截,掉落于此。
此人扑到越云风近前,一把将之抱起,狠狠勒在
前:“老子的硬气功,天下无双,没有几个人能破得了。今个我就得送你上路,看你这不服输的子,还能怎么样?”
越云风被他死死抱住,越勒越紧,几乎
不气来,只觉得此人身上的肌
就像是铁打的一般,根本难以伤其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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