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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辛碧从出生起到那时都没有离开过家门,也没有穿过一点衣服,一直都是全的。她的姐姐也是一样。

 到了辛碧8岁时,她的姐姐16岁了。好像家里出了事情。家里一直是欠债的、贫穷的,而且父母又从不好好劳动。在那时,好像不得不还一大笔债款,于是只好用姐姐的身体还债了。债主喜欢吃年轻女人的,他们宰杀了辛碧的姐姐,并且邀请了辛碧的家庭去看。

 或许父母很痛苦,不过辛碧却津津有味地观看了姐姐被砍去头颅、砍掉四肢、剖开肚子、挖光内脏的过程,在场的富贵人们的观众热情高涨,看着经过洗涤的躯干亮晶晶的样子,辛碧的幼小的部也不停地汁。

 回到家里以后,辛碧的父母爆发了剧烈的争吵,打了起来,了很多血。辛碧觉得很可怕。不可思议,她虽然觉得姐姐被杀的场面不可怕,却觉得家中的争吵很可怕。

 在这场殴斗中,她的母亲杀死了父亲,就在辛碧的眼前。然后她的母亲光衣服,洗了个澡,赤着身体在辛碧面前剖腹自杀了,把肠子扯出来,甩得满地都是。

 辛碧成了孤儿,本来可以被镇上牧师收养,不过正巧当时爆发了与萨满教部落的战争,女孤儿都被征发到军中成为军了。在军中,军也是从不穿衣服的,辛碧就这样一直没有穿过衣服。

 在军中,她承受着各种各样的侮辱和,口中、道和门中同时被是标准的工作的姿态,头发上总是粘着很多干掉的,因为很不容易洗掉。

 战争结束后,她就成了常备军中的常备服役军。在和平时期,军人都空闲着,有大把的无聊时间需要娱乐来打发掉,自然她的工作也更加地稳定、繁忙起来。

 这样过了4年,到她12岁那年,她仍然从来没有穿过衣服,每天大多数的时间在感受着,喊着“我,我…”因为她的可爱和聪敏,技巧的熟练,她在军人当中也是广受好评的。虽然体弱,但是在的冲击下,她的身体却惊人地柔韧。

 在她11岁那年,又爆发了战争,当时她是被编进精锐的步兵部队,作为精锐的军。那支部队遭到重创,她还是个孩子,却从战场上爬了回来,成为了一个短时间内的话题人物。

 不久后,王国军队元帅豪姆公爵养的新的一批猎犬长成了,他像以往那样,准备用非常的女孩子担任这些猎犬的处理工作。于是他动用权限,在自己麾下的军队中选取出最好的军。辛碧入选了。

 “公爵的狗所的女孩子,你们这些卑的平民都不到。”这句话不是虚言。

 辛碧精心地服侍着她的狗主人。这些大狼狗,每一条的体重都超过辛碧很多,它们轮骑在辛碧身上,伸着舌头,飞快地12岁女孩的门,12岁的女孩还热情地捋动另一条狗的茎,含着,希求它们的稀而量多的作为奖赏。

 这种工作当然是没有穿衣服的必要的。所以辛碧一直到了13岁都没有穿过衣服,虽然她是一个出生于文明国度的好姑娘。豪姆公爵还有很多小妾,其中一个是优秀的女魔法师提拉诺。

 有一天,辛碧趴在五条狼狗正中,享受着被大狗茎撑开门猛的快时,听到有一个女子的声音生气地说:“她的工作就是足这些狗的?”

 “是呀!”一个男子说。

 辛碧抬头,看到了那个说话的女子是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女仆,那就是琳妮。

 男子是豪姆手下的一个马夫。这个马夫有的时候偷偷几次辛碧,不过大多数时候他还是不愿意和狗共享女人的。

 琳妮这个女孩子的性格的标志就是“过剩的正义感”在当时以辛碧为对象发作了起来。

 “不能这样,岂有此理,那个女孩子和我同样年纪…怎么可以…”她说。

 “我要去找你们的公爵,去解放这个女孩子。岂有此理。”

 “你这种请求怎么会被答应呢?而且你只不过是个女仆而已。”马夫讪笑说。

 琳妮还是去了。似乎她经过了非常执着的努力,还争取了女主人提拉诺的支持。

 最后,辛碧又一次在趴着捋动狗茎时,琳妮开心地笑着来到她身旁,说:“你不用再这样做了,跟我走吧。”

 虽然辛碧被狗的时候觉得很开心,但是,听到琳妮这话,她本能地扔下了狗茎,跟着琳妮离开。毕竟一个女孩子是不会连内心深处都甘愿成为狗的奴的吧。

 辛碧做了提拉诺的女仆,第一次成为了一个每天穿衣服的正常人,女主人和琳妮一点一滴地帮助她,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但是这件事无疑让公爵不开心了。一年多以后,豪姆公爵对提拉诺的不满爆发了,他讨厌有主见、有知识的女人。解放辛碧这件事和其他的几件旧事都被挑出来,最终,提拉诺被休,逐出了家门。

 她的仆役大多离她而去,只有充满正义感的琳妮和感恩而善良的辛碧留了下来。

 “你没有见过我被狗的那些时候,那时候我很黑、很丑。”

 辛碧对里克说:“都是女主人每天给我美容药水,我才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美容药水每天每人份要15个金币呢,所以女主人已经我花了6000多金币。

 而购买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仆,只不过需要40金币而已。我很爱她,我愿意用我的全部生命来报答她…”

 里克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这些黑暗而的往事让他的丸再次充满,但是严肃的气氛却让他难以起。

 “我很喜欢你!”

 辛碧重又出了天真无的笑容,出她的那排雪白牙齿。

 “告诉你,我被上千个男人入过身体,不是吹牛哦。你是最温柔的男人,最会玩女人了。”

 “你的情话已经说得太熟练了。”

 里克说:“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每次只是平淡无奇地笑笑,就能害得我起无法停止。”

 辛碧说:“我是认真的。你听了我说的这几句话,并不会变硬对不对?我说你是最温柔的男人,是认真的,不是挑逗你。”

 “我是最会玩女人的吗?”里克笑笑“我只是个小雏儿而已呀。”

 辛碧说:“是吗?你又是怎么成长起来的?难道竟然没有过很多女人?”

 里克说:“在见到你们之前,我只和三个女人玩过,一共只有十次而已。把这些讲出来,可比你能讲得要短得多了。”

 于是他讲起来。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一个阿姨,走亲戚住到他家里。那个阿姨显然是一个性过于旺盛的类型,只住了一晚,就抓住机会用长满浓没了里克的小,夺走了他的‮男处‬之身。当时他才十岁。

 阿姨走了以后,里克和邻居的九岁小姑娘一起尝试这个游戏,光了玩。玩到一半,邻居小姑娘奇怪地说:“你玩这个游戏都不眼的吗?”

 里克从善如,连邻居妹妹的门也了。邻居妹妹比那个阿姨要可爱得多,起来也舒服得多。

 这样试了几次以后,邻居妹妹宣布再玩的话她要按照市价收钱了。

 “因为人家已经做女了,如果让你白玩的话,是对其他客人不公平的。”她说,又笑说:“下次到我的店里来付钱玩吧。”

 这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邻居妹妹做了女以后,因为很可爱,人气很高,嫖资也很贵。

 里克无法用零花钱来做这种事,零花钱也不够。后来,他因为一心要学画和家里闹翻,长久地没有回过家,也断了家里的经济支持。要靠卖画,连吃饭有时都困难。结果,去院寻找青梅竹马成了一年多才有一次的奢侈。

 去年,他去院找青梅竹马的时候,那个女孩对他说:“我们都长大了呢。”

 说着,握住他的已经差不多成年人大小的茎。

 她笑着继续说:“我知道你比较喜欢玩幼女,大概我这样的类型你已经不喜欢了吧?我介绍一个我的新来的小同事给你玩。”

 于是介绍了一个年方八岁的小女孩。

 这样,里克就了他的年轻生涯里的第三个女子。那个八岁小雏很喜欢他,完以后,用稚的童音对他说:“下次再来,我给你打折。”

 辛碧笑说:“就是这些吗?我很爱听。”

 因为气氛变得轻松,里克的茎也重新硬起来了。

 辛碧说:“如果你只有这些经验,却这么懂得玩女人的办法,真是个不简单的男人呢。”

 “其他男人都比我暴吗?他们应该比我更有玩女人的经验吧。”里克说。

 “嗯…我认为,对一个男人来说,要珍惜怀里女人的这种道理,或许并不需要玩过许多女人后才能总结明白。”

 辛碧笑说:“懂就是懂了,不懂的始终不会懂。我们再打一炮吧?”

 里克笑说:“好。”

 这次他们不再急匆匆了,里克在她的嘴里几下,就举起她的大腿,利用她的唾的润滑,开始缓缓地门。她仰躺在大石台上,他站在大石台下。

 辛碧仰望着湛蓝的天空,稀薄的白云飘过,说:“我觉得应该把你介绍给女主人,还有琳妮,还有小奥蒂。这样的好男人,我不能独享。”

 里克一怔,说:“你想让我这个小穷画家去侵犯高贵的女魔法师吗?”

 辛碧懒洋洋地抚摸自己的双,笑说:“女魔法师也是有眼的,而且也是喜欢眼被的。我现在这样渴望男人的巴,她的处境大概也好不了多少吧?而且,与其被豪姆公爵那种不懂得情调的蠢汉玩,更应该被你玩,才比较幸福。”

 “这只是说说而已。”

 里克笑说:“除非她主动来邀请我。”

 辛碧说:“如果她非常饥渴难受,你身为男人也该主动去帮助她吧?人家是贵妇人,不像我这样的下人这样俗的。”

 里克笑说:“嗯,如果她真的那么饥渴难受的话。”

 辛碧说:“其实我还有个理想。在豪姆公爵宠幸女主人的时候,公爵、女主人、我和琳妮、还有公爵那边的女仆,都是全部光大战的。那种时候真的很。我很想还能常常这样玩,有你代替那个公爵的话,玩起来一定更开心。”

 里克说:“这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妄想罢了。”

 辛碧笑说:“你也能看出来,女主人还是很喜欢你的…哎哟…”

 里克不再回答,突然用力地起她来。辛碧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又让她享受了两次绝顶以后,按照她的要求,把在了她脸上。辛碧穿好女仆装,从女仆装的许多个兜中的一个兜里掏出一瓶魔法美白粉,倒了少许在手心,在脖子的一圈红印上抹匀,很快,红印就消失了。

 夕阳西下,满地金黄。他们手拉着手回到了基尔萨城堡,对里克来说,这里渐渐有了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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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辛碧一起回来的那天晚上,月光很亮,天也很热。里克耳边回响起辛碧关于提拉诺的话,睡不着,光了衣服,躺在上,想着提拉诺体的样子,以及小女孩奥蒂的体,抚摸着自己的硬茎。忽然,他看到窗外有人走过,是雪白的身体。

 仔细看去,原来是体的提拉诺。提拉诺在草地上坐下,弯起‮腿双‬分开,背对着里克的窗口,好像在抚摸自己的房和部。

 里克爬起,小心地绕过院子,躲在大树的后面。他看到提拉诺双眉皱起,就像有什么烦恼似的,双眼半睁,左手用力捏弄自己的硕大柔软房,右手抚摸部。他看到在浓密的底下,有两片鲜红的,提拉诺的两手指在她自己的道里面,深深地没入,来回地扭动,都在月光下十分清晰。提拉诺还向后仰躺,门,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深深地入自己的门,同时玩自己的道和直肠,发出呻声。

 她好像在忍着自己的呻声,断断续续地,犹如销魂的歌曲。她的成体在炎热的夏天,在少年的面前独自扭动着。

 里克也握住自己的茎,着气,一边动,一边欣赏。很久以后,经过了数次高,提拉诺才软绵绵地站起身,仍然没有出快乐和足的神情,慢慢地走回了城堡中。里克躲着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从月亮的移动来看,提拉诺手了将近一小时。她不知道,里克也为她贡献出了大量的

 第二天,里克白天见到她的时候,就想起前一天如梦幻般的情景,对她的形体的画法也突然变得更有把握了。他试着花了一些她的体的画稿,感到画得得心应手。也经常为她而硬。第二天夜里,里克更加难以入眠。他看着窗外,怀着渺茫的希望,期待着再一次看到那美景。

 他果然看到了。提拉诺再一次地体走进院子,而且这一次,是面对着里克的窗口。他在窗口的阴影中,对着外面的明亮月光,可以看到提拉诺的如霜肌肤和鲜红蚌。提拉诺的手指非常熟练而有技巧地玩着自己的生殖器官。她好像对着里克的窗口看了一眼,里克急忙缩头。但是当他小心翼翼地再次望向窗口的时候,提拉诺却没有离开。她改成了仰躺的姿态,不再能看到窗口,只是把自己人的户和菊门展开在少年的眼底。而里克一直入神地欣赏着。

 白天,她有的时候看着里克出神,当里克说:“夫人?”

 她就立刻回过神来,对他笑笑,然后一切正常。里克想知道她是否知道他在夜里窥看她,但是该怎么开口?总不能问:“夫人,你夜里手的时候,知不知道我在看你?”

 这几天,提拉诺虽然待人很温和,但是精神恍惚。独自一人的时候,常常愁眉不展,念念有词,让人怕她。里克甚至注意到,她双手的指甲被她自己啃得残缺不齐,即便在每天美容药水的滋养下,也不能掩盖痕迹。

 再后来,连续三天,每天提拉诺都在月光下手三个多小时,而且每次都是把部朝向里克的窗口。她看了很多次里克的窗口,而里克即便不避开,她也好像没有发现他在偷看。她究竟有没有看见里克呢?第五天夜里,她一直凝视着里克的窗口,里克一直看着她在星光下的蒙的双眼,两个人对望着,一起手着。

 他本来想要次一早去找提拉诺,但是挡不住年轻身体的需要,因为连续几天夜里少睡,一直睡到下午很迟的时候才起。天气闷热。

 他披上衣服,想去提拉诺的书房见见她,看她对他的态度是否有所变化。刚刚到书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一声巨响,震耳聋,书房的门板被震开,把他掀倒在地。

 里克高声说:“没有事吧?”

 书房内烟雾重重。两个女仆,琳妮和辛碧都马上赶到,抢着冲入了烟雾。里克也进去,只见书架倒了两个,各种开本的书籍散落四处,提拉诺的白皙身体横倒在地,没穿衣服,正如夜间所见那样。

 琳妮尖叫:“别进来,不许看,转过去,出去。”

 里克转过身,心里想:“我早已经连你的女主人的部和门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你还不知道哩。”

 又想:“她为什么体施法?”

 辛碧说:“我去拿条毯子来。”匆匆出去,直奔女仆的房间,抱着毯子回来,从里克身边跑过。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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