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情过后,母亲逃离了我的房间,我陷入了短暂的空虚感。我没有去洗澡,而是赤条条平躺在
上想着心事。
如愿得到了母亲的
体,从第一次小心翼翼到今天也算酣畅地
了她一次,可谓得偿所愿。可是有个顾虑就是如果母亲真是怀孕了该如何呢?我清楚,和
儿配型成功的可能
很低,弗雷的德的话就是骗人的,他只是拿了我的钱配合我的计划罢了。
想到弗雷德,我也有些烦恼,我还是对这个人不是很放心,难保他哪一天用我们之间和秘密来威胁我,母亲就是我的弱点,他如果向母亲说出那些秘密,我该如何面对?我知道过了这段日子,我就要去解决这个隐患。
想到这我猛地从
上坐起,拿过手机播通了一个电话,那是一个和我有过几次
易来往的地下侦探组织,只认钱,不认人,你不找他,他绝不会来找你。
我之所以与他们有联系,全因父亲从祖父那里获取的人脉关系——我的祖父可曾是台湾的黑帮组织的头目,就算现在,父亲在台湾同父异母的兄弟仍掌控着许多黑道生意,这也是我的家族另一个背景,当然这和本故事关系不大,只是为我提供了更多在人脉关系。
还是说回我和母亲的故事上来吧。
人生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就是车到山前便峰回路转,烦恼便也就烟消云散了,当然往往这个时候也就会滋生下一个烦恼,人们常将这归结于运气,这也便是人生——环环相扣!
就在第二天的早上,我还没有起
,就被母亲的敲门声叫起。母亲是很少有如此急迫的状态的,我连忙开门寻问出了什么事,我最担心的是
儿有什么异常。
“快穿好衣服带好东西,我们去机场!”母亲急切的说,不等我问清楚便又返回了楼上。我这时看到外婆也被惊醒,开门向外张望发生了什么事。
我穿好衣服,忙
地简单收拾了点随身物品。走出房间时看到母亲抱着睡眼惺忪的
儿走了下来,还提着手袋,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怎么回事?”外婆拦下了母亲,一边去摸
儿的头一边急切地问。
母亲说:“皮特医生打来电话,北京一家医院新生了一对双胞胎,采取脐带血的时候做了dna分析,放入了dna术本库存,他的医生朋友发现和
儿能配上型,他则也将赶往那里和我们会合。”
“真的?”我简直有些怀疑这件事的真实
,但我清楚皮特医生可不是弗雷德,他说是真的就不用怀疑什么“不用这么急吧?我们过去也不能马上手术的吧。”
母亲放下
儿“我等不了,想马上赶过去看一看。”
“我也要去!”外婆说着话也返回房间。
按照母亲的意思,本不想外婆跟着我们辛苦的坐上几小时的飞去北京,但却拗不过老太太,只好等她收拾妥当,我们一起出了门开上车赶往了机场。
儿的骨髓配型之所以有了这样一次转机,也要感谢国内的一位专家,他建议我们不要只把配型盯在现有人群,还要放眼那些新生儿的脐带血采集上,现在有很多大型医院都为新生儿提供了新生儿脐带血采集保存,当然这也是要一定的经济条件做基础。
母亲通过皮特医生和多个国家的新生儿脐带血采集库存取得了关系,搭建了这样一条渠道。
话不多说,我们到了北京后就马上去了那所医院和相关医生的家属取得了关系,沟通没有什么问题,于是顺利进入了下一道程序,就是对
儿进行全面的检查,并再次做配型分析以做到万无一失。
当天晚上,皮特医生便从加拿大赶到了北京。皮特之所以如此的积极,也是三方面的原因,最基本的是我们给他在其医院投入了资金做以血
病研究,第二点他和
儿接触了几个月对这个中国小男孩也有了一些的感情,第三点对医生来说这样一个案例也是对研究学术的一次很好的实践。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对
儿做术前的全面养护,在其各方面保持最佳时便进术手术。
我也本想一直陪伴着
儿,可是这个时候公司方面几次打来了催促电话,有些业务上的事因为母亲不在,已经推延了数
未决。最后母亲决定让我先回海南的总部接管事务,并将公司的印信都
到了我手上,这等于将整个集团
由了我的手上,我有些忐忑却也有些小兴奋。
我带着没能第一时间看着
儿健康起来的遗憾和对母亲不舍的依恋回到了海南的公司总部,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焦头烂额的工作,所有因为前些时
耽搁下的事务全一股脑的涌出来,对于我一个新手来说委实不易,所以常常是走些弯路才捋清了条理。
繁忙常常能令人忽略掉一些本能的东西,比如饥饿,也比如情
。而等人一但从紧张忙碌中解
出来,这些本能的需求便会像老朋友一般如约而至。
等我在公司的工作进入了有条不紊的节奏后,我先是大睡了一晚,而后又去大吃了一顿,最后我在寂寞的夜晚便显得更加的寂寞了。
连我的合作伙伴都看出了眼睛里在放光,在应酬时他们半真半假地说为我安排了最好的女孩子,我拒绝了,我现在对除了母亲之外的女人不感兴趣,我要将好钢用在刀刃上,于是在周末的时候我飞去了北京。
北京的夏天并不比海南气温低到哪里,街上的女孩子穿着清凉却时尚,看得人眼花缭
。
此时手术成功的
儿已经出院了,母亲带着他和外婆去了北戴河,这里良好的气候环境有利于
儿的疗养恢复。再次见到她们时,她们刚刚从浴场返回酒店,我们就在酒店的大堂相遇了。
儿兴奋地跑过来,我则一把将他抱起,
儿的体重长得很快,这在之前和母亲的视频聊天中就已经有聊过,
儿的身体长了不少体重,一方面是服用物药的原因,另外就是身体机能已经修复的原因。
母亲他们入住的房间是一间两室两厅的大套房,我则又在他们对面订了一间房,相对就经济了许多。我们一起坐着电梯去房间所在楼层的时候,电梯里只有我们一家四口人。我看看
儿,再看看母亲。
“
儿胖子了许多,你也胖了!”我对母亲说。
“有吗?”母亲笑了知“能吃能睡当然就胖了。”母亲的状态明显较以前好许多,脸上的笑容多了,给人如沐春风的惬意感。
我痴痴地看着她,直到她察觉后有意避开我的眼神。
进房间前,我对母亲说:“公司的事,一会来我房间说吧。”母亲只是点了下头便和外婆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洗了澡坐在沙发上喝了点东西,打开电视看着新闻,母亲按响门铃的时候我已昏昏沉沉的,差点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先把公司的一些情况和母亲诸项讲了一下,这是很认真的事,没有丝毫的马虎,母亲边听边问了一些问题和给了一些建议,总之还是很满意我的表现。这些事都说完了,我坐到了母亲边上,轻轻抱住她的肩膀。
“以后有我,不要你那么辛苦。”我说着
在母亲的脸颊上吻一下,却被母亲闪避开了。
母亲点点头,却有意识地要挣脱我的拥抱,我只好放开了手,然后拿起手机,打开一条国外传过来的新闻。
“妈,你看看这个。”
新闻中,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正在一处庄园外维护现场,警笛闪烁,一处混乱,并有担架在往一辆救护上抬着伤员。画面的标题用英语写着:加拿大警方的捣毁了一处地下人体器官
易场所,新闻的旁白中在介绍着详细的内容。
“弗雷德?”母亲有个惊异地说。
我点点头“这老家伙拒捕还击,结果被当场击毙。”
母亲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他倒卖人体器官,也是罪有应得!”
“是啊,听说是被人举报了!”我关上了手机接着说:“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要感谢他,不是他我就没有机会和母亲有那么亲密的接触…”母亲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
“你有后悔过吗?”我抓住母亲的手问她。
母亲摇着头“不知道。”母亲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说:“九儿,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好吗?”
我沉默了一下摇着头“我做不到!我就像
了毒的人,已经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真的爱你。”我再次抱住了母亲,呼吸异常的沉重。
母亲挣扎了下后便靠在我的肩上低声啜泣,并在我的背上重重打了两下,我不动未动任由她发
着。
“我们结束吧…”母亲抬起头看着我。
我回应她的是热烈的吻,近乎疯狂地
着她的香
,把多
的相思都要补偿回来一般,母亲的手从挣扎渐渐转为了紧拥。
我抱起母亲向卧室走去,但在卧室门口的时候,母亲忽然用手抵在门上。
“你要想清楚,一但这样就回不了头了。”
“我没有想过回头,我知道你也想的,我们何必要欺骗自己真实的想法呢,人生很多时候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可是…”母亲挣脱了我的怀抱“你让我再想想!”母亲转身向外走去。
“妈,就是我们之间的事,我向天发誓我会保护好你,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
儿,他永远不会知道我们的事!”
母亲停在了门口,转身看着我。
“我知道你的顾虑!我永远都听你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
“好!”母亲转身开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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