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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就错
  今天阅报看到了个奇闻,就是北京市认定发黄段子可定为騷扰,可吓死我了,因为我刚安慰一个在单位受排挤的北京女网友,敲了这么一段:“工作搞不好的根本原因不外乎三个:一是没关系,象寡妇睡觉,上面没人;二是不稳定,象女睡觉,上面老换人;三是不团结,象和老婆睡觉,自己人老搞自己人”正好撞在法律的口上了。

 我也经常喜欢报谜语让人猜:“什么事情男人要站着做,女人坐着做,狗用三条腿做?”这其实谜底是“握手”但猜错谜底的女人告我说黄段子咋办?我还会问:“人体哪种器官,一受到刺就自动变大呢?”其实最显著的就是瞳孔,但人们百分百会想歪。

 我有点奇怪的是,现在的中国,应该算是世界上最开放的国度了吧,怎么女忽然这么变得害羞和弱不经风起来,要说发黄段子定义为扰吧,凭啥女人给男人发就是风情,男人给女人发就是騷扰?据我所知,黄段子短信,在女人的手机上传播的还更热衷点,我接女人的黄段子比男人多十倍,这世界,究竟谁騷扰谁啊?人家巴东公安局的局长,发明了一个不违法的异陪浴都没问题,草民啥都没看到,意下就犯法了,这还有天理吗?

 众所周知的是,我们国家汉语最大的特点就是暧昧,暧昧的好处是,首先所有黄的表达你都可以找到对应的成语来表达,然后就是有三分之一的成语在特定的场合都被看作是黄的,譬如我这一老头,看到小姑娘,说“一树梨花海棠”譬如你盯一个美女的部,说成语“波涛汹涌”、“含苞放”、“有容乃大”这都属于騷扰。“见针”、“复一”、“深入浅出”这些成语只需配合一个蕩的表情,都是黄段子。何况中国的语言博大深,你甚至可以出字成黄,如果说你骂一个女人同时与两个男人发生关系,你只需发一个字“替”这就是两夫的意思,当然也可以用“嬲”来代替;例假来了,可以一个子:“晚”来表达。

 最蕩的还是古诗词,绝大多数的古诗词你都可以误解,比如“出江花红胜火,来江水绿如蓝”就可以被人误解为描写做愛场面,还有主席的“暮色苍茫看劲松,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无限风光有险峰。”历代都有人解读成头诗,最坏是郑燮的“咬定青山不放松,立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恐怕没有比这首更黄的了;宋·杨万里《小池》中也有一句“小荷才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这句拿过来了,也会被人看成一个年纪大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摧残一个刚成的小姑娘。而此诗的上半句拿来,则更黄:“泉眼无声惜细,树照水爱睛柔”

 下面我就来次案例仿真学,模拟一个后黄段子的案例出来,叫做《一说就错》:

 话说蝴蝶、蚊子及蜻蜓一同游,一时诗兴大发,各咏了一首与自己有关的古诗,结果不一会都被关到拘留所。

 警察先问蝴蝶:“你是什么原因进来的?”

 蝴蝶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背了一首诗,恰好有个中文系的女生正在河边看书,结果两个男生就把我痛打一顿,把我送了过来”

 “那你怎么说的?”

 “何处轻黄双小蝶,翩翩与我共徘徊。绿芳草佳风月,不是花时也解来。”

 警察拿起杂志在蝴蝶头上拍了一下:“还说不是耍氓,招蜂引蝶不说,又是风月,又是解来解去的,不是耍氓是什么,带下去!”

 轮到蜻蜓时,蜻蜓恼火地指着自己被打成的圈圈眼:“我在河边诗,结果正好一北京女人大代表经过,听到后就尖叫起来,非要说我耍氓,就把我揪到这儿来了”

 “不会这么简单吧,继续代!”

 “我念的是这首:泉眼无声惜细,树照水爱睛柔。小荷才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哇!你还敢说自己冤啊!这不是诗是什么?哇哇!你还想老牛吃草阿!来呀,给我铐上。”

 等蚊子被带上问讯时,蚊子大喊:“你还是把我送劳教吧,我碰上的是文化部的女官员”

 “你到底说了什么?”

 “我不敢说”

 “不说?你想挨扁啊你!”

 “唉,俺的是咏蚊:兰闺深院舞春风,三更月影尽风,红罗帐中佳人困,得意偷得一点红”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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