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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官渡之败
 第四十章官渡之败

 文丑留了五千人的骑兵预备队在寨中,想用这只生力军给张燕致命一击。此时一看时机成,立即把疲乏的士兵调回去,把这只生力军派上场。全力掩杀。张燕由于派了一万人出去守河堤,所以兵力不⾜,被文丑的精兵一冲杀,损失惨重。虽然没能攻破壕沟,也吓得他出了一⾝冷汗。立即下令;“河边留下一千人驻守,其余的全部给我撤回来。”心想,河道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掘的通的,倒时候真的危机,我在派兵不迟。他主要是被周仓和昌豨的移兵给弄得轻敌了,完全不知道,张绣的手中还掌握着一万名最精锐的乌桓骑兵。这些如狼似虎的乌桓战士,完全可以在一炷香时间里,把他的一千战士尽数呑没,连骨头都剩不下。

 这样的僵持整整持续到第二天的⽇落时分,文丑和诸位大将也开始支撑不住了,他们可是一天‮夜一‬没合眼了,而且⼲的活还这么累。不由得眼⽪不打架。不过文丑并不担心,因为张燕也一样的疲惫,比他好不到那里去。他现在只盼望着张绣赶紧得手,好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觉。

 张绣已经出发了,⾝后跟着最精锐的乌桓骑兵一万人。他这些天学了一点外语,能够简单的指挥这些乌桓人。这支队伍,每人携带了胡刀和弓箭一枚铁锹,绝对的轻骑兵,急行军。就是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溃张燕守军,掘开河道。一万人的力量有多大,你很快就能知道。

 青牛角发现黑庒庒的人头杀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逃跑了,这些家伙,就像是一群蝗虫,飞过来对他的士兵一阵啃食。他连一个报信的士兵都来不及‮出派‬去,就全军覆没了。当然他自己也翘了。

 张绣一看进展顺利,自己首先跳下马,带着乌桓兵挖河道。嘴里骨碌着外语;“快点,快点,把这里挖通,快。”

 也是该着了张燕倒霉,正在张绣拼命掘土的时候,天空竟然降下一场暴雨。这一下可了不得了。太史河的河⽔,在黑暗中⽔位越长越⾼,已经快要超过河堤了。张绣只得命令一部分士兵把堤坝加⾼。可这样一来,⽔的庒力越来越大,冲击的力道也就跟着暴雨的点数在增強。

 ‘喀拉’空中金蛇狂舞,劈下一个响雷,张绣命令,把阻挡河⽔的最后一道堤坝挖开。

 堤坝被贯通,河⽔顿时改道,本来平静的⽔流,在围堵之下,起一丈的浪头,咆哮狂涌着从人工开凿的‘小运河’里扑向张燕营寨。这个方向,正好对准张燕的战壕。河⽔在经过了半个时辰的奔波后,汇⼊深深的战壕,然后顺着战壕洗刷了张燕的营盘。

 文丑在半个时辰前撤走。张燕刚松了口气,就遭了⽔灾。我军撤向五里外的⾼坡,而张燕的营寨,此刻已经是⽔深至膝盖了。他气得没法,只得命令士兵放弃营寨,向⾼方向撤军。想要撤回范去。范太守牵招,已经集结了三万人马以逸待劳在等他了。大雨,害了张燕,但救了他一命。由于大雨滂沱,我没有下令追击他的军队,任他带领三万残兵和三四万的百姓,向范方向逃窜。

 众将领,一致主张追击,和牵招前后夹击,趁他疲惫的时候,一举全歼。我也知道这条计策很好,可是我担心冀州和官渡,没有心思和他闲扯。只得放弃这个千载良机了。

 大雨午后才停,空气异常清新。昌豨和管承开始带人清理张燕拦路建起的寨珊,顺便的把壕沟填平,方便一会大军通过。我心急如焚的派了崔琰先赶到官渡去打探消息。心里一个劲的默念着千万不要出事。清理工作完成后,大家顾不得休息,立即全军通过这道阻碍了我军二十几天的要塞。

 我骑不了马,便和蔡琰坐一辆马车前行。郝昭让人在车上蒙上帆布,遮挡強烈的太光,以免美人晒黑。

 两天以后大军至固安,距离城池尚有十里。就见面一彪军杀来。为首的两人一个是袁尚的直系校尉,张顗。另一个赫然是崔琰。

 崔琰惶恐不安大惊失⾊的下马跑过来。息道:“公子,大事不好了,主公…主公在官渡被曹烧了粮草劫了营寨,大败而回,部众星散,折损十之**。张郃⾼览叛逃,沮授先生,下落不明…主公此刻已回冀州了。”

 我大惊失⾊,差点昏厥,厉声道;“怎么这么快?”崔琰跺脚道;“二公子果然有先见之明,那许攸竟真的是曹奷细,就在主公和曹对持的难分难解之时,许攸趁机逃跑,把我军屯粮之地,说给曹。于是曹亲自率军去乌巢,一把火烧了粮草。主公派张郃⾼览去攻打曹营寨,大败。审配逢纪,不发救兵,两人为了活命不得已投降曹了。”

 “俊义…⾼览…”我倒昅了一口冷气,有气无力道;“…居然负我…”难道这真是天意不成。我叹了口气道;“曹军现在有何动静?”崔琰道:“曹大获全胜,收敛降卒十五六万,军威大声,重夺⽩马延津,但被荆州刘表牵制,暂时没有渡河的意图。”此时文丑和郭嘉贾诩都已经围拢过来,各个面如死灰。文丑厉声道;“此刻谁在黎北岸驻守?”

 崔琰没说话。他⾝边的张顗道;“是平南中郞将蒋义渠。”文丑面⾊更冷,默然无语。贾诩心中却在想,终究还是曹赢了,此地不可久留,我要尽快开溜。

 张顗说完了,又补充道;“公子⾝体不适,不必忧心烦扰,冀州城中有刘备刘皇叔和关羽张飞二将驻守,想来可报无虞。”我不敢置信问道;“你说谁在冀州城中。”张顗邀功一般道;“是,刘备,大汉皇叔,当世英雄…”

 不对呀,刘备不是应该跑到刘表那里去了吗?怎么还在冀州,到底出了什么岔子。怎么历史发生了变化。我试探问道;“刘备和刘表同为大汉宗亲,⽗亲为何不派刘备去联络刘景升,前后夹击,共抗曹。”张顗愕然道;“公子数月来统兵塞外,对当前形势知之甚少。主公在一月之前,已经和江东孙权结盟。孙权攻伐江夏⻩祖,主公就命淮南荀彧将军和赵云将军,攻取南郡,以为声援。刘表不得已,就投降了曹,想借汝南曹仁的兵力牵制赵子龙。两家已经打的如此热火朝天了,还怎么派人议和,共破曹。”

 我顿时就明⽩了,历史之所以出现偏差,原因就在于淮南。袁家占有了淮南之地,使整个江南江东的形式发生了惊天变化。⻩河以南再不是孙权和刘表两家争雄,而是形成了袁、曹、孙、刘,四分势力。这种历史的均衡一旦被打破,必定会演变出一连串我以前不知道的事件。刘备,没有离开冀州,就是这些变数其中之一。

 “南方此刻战事如何?”我脑中一片混,不知该如何是好。张顗恭敬道;“公子,南方的很,依我看,孙权怕守不住他老子和大哥辛辛苦苦打回来的江山。”

 文丑这些⽇子也成了瞎子聋子,对中原的战局缺乏了解,抢着问道;“发生什么事?”张顗沉声道;“将军,江东全反了,几乎没人肯听孙权的调遣。首先他的叔叔庐陵太守孙辅,写书信给曹,想要归降。再者,鄱、乐安、海昏、南平、汉兴将近十二个县爆发大规模民变,聚众将近七八万人造反。这还不算,豫章山越族叛,一⽇之內攻夺县城七八座。孙权损兵折将,险些被人长驱直⼊,进⼊吴郡。还好被他手下的别部司马⻩盖、吕蒙平定。

 不过,此时鄱等地的变民仍在闹事。孙权的征虏中郞将吕范。寇中郞将程普,建昌都尉太史慈平东校尉贺齐,虽然分别帅精兵讨伐,但是收获甚微,看来短时间內,不会有大的胜利。何况他还要应付西面的強敌杀⽗仇人⻩祖,末将觉的江东之地,不久将属他人,公子不如劝主公和孙权罢盟,联合刘表一起瓜分江东之地,才是上策。”

 我冷笑了一声没说话,心想,你太小看孙权了,这点小困难本就难不住这个深蔵不漏韧十⾜的家伙。他会在不声不响中,把这些绊脚石,一块一块的踢飞。倒是子龙和曹仁之战,让我比较担心。曹仁的勇猛坚韧和智商,在三国大将排行榜上,稳稳的可以挤进前十名。淮南处在汝南和荆州的夹之中,要同时挫退刘表和曹仁这两只豺狼并不容易。最大的问题是…粮食,和兵源。

 张顗此刻已经成了我的‮报情‬员,我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他就一一作答。“赵云将军现在那里?”张顗不加思索道;“前⽇传来战报,荀彧大人‮出派‬的大将甘宁和军事刘晔在江陵被刘表大将文聘和蔡瑁挡住去路,至今胜负未分。赵云将军则亲帅一军突袭汝南,在城下和曹仁形成对持之局将近一月,毫无进展…不过主公已经下了严令,让荀彧和赵云不惜一切代价攻破汝南和南郡,用来…用来…”张顗抬眼看看我,不敢往下说。

 “用来报复刘表和曹对不对?”我眼中的厉芒,盯在他脸上。张顗大惊跪地;“公子,末将…末将…”

 “起来吧,张将军,本公子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做的很好,如果没有你,本公子此刻眼前还是一团漆黑呢。走吧,我们进城去。”我顿了顿道:“你刚才说,荀彧大人派谁去攻南郡?”张顗站起来道;“甘宁,无名小卒,末将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似乎是个強盗出⾝后来投奔了⻩祖,但并不受重用,那些⽇子⻩祖正好和孙权打的一塌糊涂。不知道怎么的就投了淮南,末将不太清楚,似乎荀彧大人对他很是器重,委以重任呢。”无名小卒,我的娘,老师把长江锦帆贼甘兴霸笼络到麾下了。“那个,你刚才还说有一个叫刘晔的,军师。”

 张顗道;“是的,这人似乎还有点名气,以前在庐江太守刘勋帐下做过功曹,曾经打破扬州贼帅郑宝,在江左一代很有名望。”【史料】我这才想起来,几个月前在淮南的时候,似乎曾经听郭嘉提起过,庐江太守刘勋派了一个叫刘晔的人来送粮。当时因为正好是顾雍来拜见,所以就没往心里去,险些流失了一个重要人才。

 刘晔,三国一级军师本来应该是后来曹魏的栋梁柱石,想不到,袁家占据淮南,在鲁肃、荀彧、顾雍的作用下,竟然也被我军网罗到旗下。好,这样发展下去,最好把南的文人领袖全部昅引过来,那样淮南就成了铁桶江山了。

 大军在城中埋锅造饭,稍作停留,两个时辰后,继续启程,前往冀州。此时的我,心情无比复杂,历史正在按照既定的轨道运行着,尽管我未卜先知,但仍然被命运所左右着。只看这次北征幽州乌桓就可见一般,明明可以在预期中返回,参加官渡之战,一战定天下的,但冥冥中的定数,却用无数的意外让我菗不开⾝。回想三国演义,似乎袁熙的确是没有参加过官渡之战的。难道我不能改变历史吗?不,那淮南的事情又怎么解释?此刻三国的形式,不是已经在发生着‮大巨‬的变化吗。尤其是刘备,他失去了去南方的机会,想要建功立业的话,会怎么办?难道他…

 冀州城仍然繁华,我军在官渡的失利,并没有让満城的百姓噤若寒蝉。所有的人心里都在想,反正曹丞相军纪严明,不会滥杀无辜,谁做天下,老百姓还不过⽇子。宽阔的青石板铺成的大街上,甚至比往常更加热闹,像过年一样,就差放鞭炮了。【那个年代还没有鞭炮。】这也许就是袁氏重敛重税,严刑峻法,纵容官吏欺庒百姓所带来的恶果吧。

 主簿李孚来传令,大军驻扎在城外,随时听候调遣,只准许我和文丑、张绣、崔琰、田丰进城,其余众人都在城外留守。

 我见到⽗亲的时候,他正躺在上大发雷霆。其原因表面看来是因为侍女打破了一个杯子,內里却表现出他的无比烦躁和心绪不宁。我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看到袁谭和袁尚垂首躬⾝,侍立在前,⺟亲和⽗亲的一众小妾也都在场。老爹的脸上怒意无穷,一边咳嗽,一边厉声呵斥,一定要杀了那个苦命的丫鬟。他的眼中布満一条条细微的⾎丝,说话的时候声音沙哑而低沉,似乎是有一股气堵塞在嗓子眼里,咽不下,也吐不出,异常的难受,⺟亲则不断地用手帮他轻口。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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