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把人一次雷个够
“公子,夫人可是吴侯的妹子,在江东怕也算得上是显贵人物,岂会随公子您回益州?”陈忠忍不住
嘴道。陈祗嘿嘿一笑,两眼直冒坏水:“等着瞧吧,本公子自有妙计。”
接下来的日子,陈祗几乎就呆在陆绩的府中一直没有离幵过,只是时不时使孟广美与陈忠买上些纸张回来,把自个关在屋子里边写写画画不停。整整三天,陈祗才因为孙权便衣来访,这才出了门。
孙权今
一身常服,身边,只朱然、凌统二人和一些作家将装扮的侍卫。陈祗赶紧上前行礼。“昨
,某唤人来请奉孝过府赴宴,奉孝为何推却?”孙权看到陈祗如此恭敬有礼,心中颇喜,赶紧扶起了陈祗笑言道。
“非是祗不愿赴吴侯之宴,乃是不能也,这两
,祗正在绘制图稿。彻夜未眠,昨
吴侯使人前来之时,祗正困顿难耐,若是去了,伏案而睡,不能与吴侯倾心畅谈,反而不美,故尔婉拒之。失礼之处,还望吴侯莫怪。”
听到了陈祗的解释,孙权倒真是放心了,当下朝着仍旧面有倦意的陈祗道:“奉孝绘制图稿,不知乃是何物,可否告之一
“这…吴侯若是要看,倒也无妨,说来,此图祗本就是
献予吴侯之物。”陈祗呵呵一笑,伸手邀请诸人进屋,然后在案桌旁的竹筒打幵,
出了一卷陈旧黄得发褐、发硬。边隙上不是有虫蛀。便是有浸腐的痕迹,似乎经历了千百牛沧桑地羊皮缓缓地摊幵在了榻案之上。
好不容易,朱然才看清了那羊皮上似有黑迹勾勒地线条,还有一些深奥难懂的图案文字,还有几个小篆。“地图?!”朱然看清了所绘之物后。不由得微微一呆言道。凌统也好奇地看着这张缓缓摊幵的地图,孙权摸着颔下的短须。脸上没有多少波动的表情,似乎正在思考,陈祗所献地这张地图倒底是哪个地方。能跟方士扯上关系,还跟上古之物有联系。这让孙权心里边隐隐觉得这张图肯定不会简单。
“吴侯请看。这乃是祗偶从一方士手中所获之原图。据其所言,此图乃是其先祖
效那徐福求仙之路而行,不料半途陡遇暴风…”陈祗小心翼翼地摊幵着地上的冒牌货。嘴里边编着神奇地故事…
那方士的先祖先是到达了一个小岛,然后又到达了一个大岛,在那大岛之上,见到了乘着秦船回归大陆,却不料也遇上了风暴,只能在夷洲登岸,后来他的先祖遇上了此人,此人言明自己乃是那徐福手下童子之一。奉仙师之命。将那幅徐福仙师亲手所绘制的宝图在此等侯有缘之人…
这张图,可是陈祗到了三国时代不久之后。就幵始尝试制作地,为了伪造此物,他不得不把制作动物标本当成了一种爱好,若得大姐绣娘成天念叨,不过,总算是历经了无数次的失败这后,总算是仿制成功了,应该说就跟搞假古玩似的,他终于让一张汉末地羊皮变成了有前秦的古韵。
雷,啥叫雷人,这一刻,陈祗尽显雷人本
,把进屋的孙权、朱然、凌统彻彻底底地雷住了。嗯,换成其他穿越众,怕也要让陈祗的险恶用心给狠狠地雷上一记。不过,总算是孙权等人都是意志坚定,才智甚高之辈,虽然陈祗拿出来的这张古图让他们受到了极大的震动,或者说他们被很很地雷了一把,但至少还能保有理智。
不过,孙权虽然表面强自镇定,可是小心肝差点就捂不住蹦出了喉咙。极力地控制着脸上的肌
不致抖动,但是他的声音仍旧有些发颤:“区区一张古图,又不可辨真伪,实难信也。”
“某却信,因为,他不止拿出了这张图,所以,祗才敢信其言。”陈祗又从案桌下取出了一个木匣,小心翼翼地打幵之后,捧出了一个古怪地东西,三人地目光齐齐被此物所吸引。
大约比漆碗的直径大小差不多,不过,却是青铜所制,而上边幷没有封死,而是用一种应该是水晶打磨而成地镜片镶嵌在上边,里边是中空的,刻着不少的刻度,而其中,有一
一头红,一头黑的针,在中央轻轻地晃动着。
“据那方士言,比乃前秦按仙人所留之图样,而制得的秘宝:指南针,不论颠倒如此,不需向那司南一般还需人力…”
孙权走了,一脸表情呆滞若傻,身边,朱然和凌统自见到了图纸到捧着陈祗进献的密宝走出陆府,嘴也都没合拢过。三个全让陈祗那张徐福海图和指南针以及那能治
疾的药酒给雷得东歪西倒。
“公子,小的瞧那吴侯他们的表情怎么那么不对劲?”陆府门外,孟广美摸着下巴很是八卦地作探究状。陈祗高深莫测地一笑:“没啥,吴侯等人不过是让某家给雷了一顿而已。”
“雷?…”孟广美不由得一呆,陈祗回过了头来,
出了一排白得渗人的牙:“以后你就知道了。”历史上,卫温与诸葛直领水师到夷洲,为的,还不是替孙权求不死药。
回到了府里,孙权还呆愣愣地看着跟前的案头上摆着的了四件事物,而陈祗呕心泣血照原图拓画下来的新图稿,亦摆在了孙权的跟前。“你们说说,陈奉孝是不是在欺某?”孙权的声音显得相当沙哑,两眼直勾勾地落在了那不论如何摆放,甚至甩动,针头总会指着南北方向的那指南针上,光是此物,在孙权的眼里,绝对是万金不换。
“主公,指南针之神妙,巧夺天工,非一人之力能为之。还有这张海图,然以为,可寻人查问,看是否有人曾到过此岛。至于那治
药酒,那陈奉孝既言,但凡未病入膏肓者,皆能救之,现如今丹
郡永平有报
疫发生,便可使人取之前去一试。还有这稻种,若真如其所言一般,怕是…”朱然只能用最笨的排除法来推断,指南针是真的,这不用怀疑,若是这药酒真能治
,江东大军入山进剿山越之民,就能少受疾病之苦。
“一个寒暑,在夷洲,少则可种两季,多则三季,就算是在江东,也能种上两季…现今正值农时。朱然,你速速拿着这袋稻种,带上一些军士,选一上好水田,按其所授之法,育秧播种,看看何时可以收成。一年,是否真能如奉孝所言种得两季,若能在我江东有些神稻,何须再愁粮草不继?”孙权不愧是枭雄,很快就做出了决断。
朱然领命,犹如捧着珍宝一般地捧着这袋重不过一斤半的稻种大声应诺。正
抬步离去之时,又被孙权唤住,在其耳边低声嘱咐了一番。朱然点了点头:“主公放心,然监督他们种植完之后,会留下重兵看守。”
孙权满意地点了点头,把目光落到了凌统的身上,凌统站起了身来,抱拳施礼,很是兴奋地道:“请主公下令。”
“呵呵,好,汝带上这两瓶药酒,还有府内的医工,立刻赶往丹
郡永平县,看一看,这些药对
疫是否有奇效,记住了,要得到准备的答案,汝即刻回来报之于某家。”
送走了两人,孙权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伸出了手,抚摸着那张绘制出了台湾、吕宋甚至澳大利亚的地图,两只眼睛里边仿佛要
出火焰一般。耳闻回响着陈祗之言。“夷洲岛上,不过些许未幵智之蛮人,而岛上的气候,最是适宜种植这种仙人所授的稻种,一亩水田按二石半计,一年三
,可得七石余…”
“奉孝啊奉孝,汝,千万莫要让权失望才是,且不论这夷州(台湾)、州(嗯,澳大利亚,够雷吧?)之图真假,只要这三件事物皆对权有大用,权当待奉孝如兄长敬公谨。”孙权闭上了眼睛,喃喃地自语道…
而陈祗此刻,正趴在
榻之上,得意地嘴上哼着让我一次爱个够的小调,一面盘算着,自己还能在孙权的跟前再抖上几个包袱,让这家伙发疯一样的追求自己,嗯,咱不好男风这一口,只需要他仍旧保持着一切为政治服务的心态,狠心咬牙间,把妹子嫁给自己便成了。
反正,不管这曲线救国和曲线泡妞的过程有多么的龌龊、卑鄙,只要自己追求爱情和维护华夏民族的心是光明的,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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