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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仲子逾墙
 我失算了,呜呜呜,我以为他不会追出来,结果他不光追出来了,还把我堵在墙角,更无聇的是他居然弹我脑门。本来我智商就和美貌成反比,被他一弹说不定⽇后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呢。

 苍天为证,我就是想夸他长的俊跟女孩子一样好看,绝没有嘲笑他娘娘腔的意思,是他自己內心暗老觉得别人对自己不怀好意,跟我没关系!我分明是一⾼举‮谐和‬大旗的良民,但不知为什么总被人错看成委琐怪大叔的异同类。

 我捂着脑门勉強支撑着逃了回去,关好门窗,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把自己脫的就剩条內,然后飞扑进被窝,光速⼊睡。被窝里暖融融的,有我的气味,舒服极了,对治疗失眠心悸等症有无比強大的作用。

 靠,又做梦了,真倒霉。这恶心的梦啊,明明知道是梦还醒不过来,什么鬼东西在背后蹭来蹭去怪凉的?我糊糊的伸手去摸,妈呀,不是梦,有只爪子,男人的爪子!我刚要叫,不知那厮做了什么手脚竟让我一声都吭不出来,莫非是点了传说中的哑⽳?

 冰凉的手‮挲摩‬着温热的背部,贪婪而放肆,遇到‮态变‬怪蜀黍了…幸亏我手脚还能动,还能奋起抵抗。我自认发起狂来很勇猛,但他比我強悍,没费什么力气就按住了我的双手。他冰冷的嘴轻佻地吻了上来,我转头想要躲开,却被钳住了下巴动弹不得。我以为趁这个机会能挣开手上的束缚,可谁知他单手的力量较之刚刚竟也毫不逊⾊。黑暗里传来几声似有似无的轻笑,他一定觉得我无谓的反抗很可笑。就跟我平时欺负小动物地心情一样。看着掌中的猎物奋力抵抗却无济于事,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快‬,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总之那是个非常愉快地过程,猎物的反抗越烈猎手越觉得刺…现世报啊现世报。悔不该小狗‮腿两‬跳着走、悔不该挠小猫地庠庠⾁、悔不该咬兔子的耳朵、悔不该揪仓鼠的⽪⽑,我不该恃強凌弱欺负小动物,我知道错了,呜呜呜,被強迫做自己不想做的事真的一点乐趣也没有!

 既然反抗不了我就不反抗了。反正‮腾折‬来‮腾折‬去都是止增笑耳,何必费劲让人家⾼兴呢,还不如找个机会给他送上致命一击。就算是金钟罩铁布衫也有练不到地某些地方,哼,不要被我找到施展摧瓜龙爪手和碎蛋神拳的机会,否则就等着跟自己的小波德说再见吧。

 我微微张开双,把他的⾆头放了进来,等他自以为得计时,便狠狠咬下去。他闷哼一声。放开我,低声说道“你属什么的。怎么那么爱咬人。”

 好悉的声音,我想杀人。而且是用最残暴的手段…

 一肚子话说不出来。急得我对莫言又抠又挠。。等他帮我‮开解‬⽳道,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那句排练已久的。“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而是触景生情地“你是不是练神功又没勇气挥刀自宮,才来作死?!”

 “踏月寻芳,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莫言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说道“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遇见采花大盗,特别是我这么英俊潇洒的。”就你这德行还采花?踩屎还差不多。”我推开他,重新盖好被子躺下。

 莫言伏在我肩头笑道“你这话到底是骂我还是骂你自己地?”

 太狡诈了,一点话头都能被他抓到。“你给我滚!”我出离愤怒的低吼。莫言哀叹道“我为了见你在外面冻了半宿,你却叫我滚,于心何忍?”

 我摸摸他冰凉地手,地确于心不忍。“你把⾐服脫了进来吧。”为了不让他误会,我特意解释道“别让你那⾝脏⽪弄脏我的被子。”

 “你知道我最喜你什么吗?”莫言搂着我问道。

 “不知道。”

 “我最喜你‮觉睡‬地习惯。”

 “谢谢,我本人对这一点也很欣赏。”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可爱吗?”

 “不知道。”

 “你不说话的时候最可爱。”

 “谢谢,没有最可爱只有更可爱,在‮服征‬宇宙之前我不会骄傲的。”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感吗?”

 “这个我知道。”我娇滴滴的‮摸抚‬着他的肌“只可惜你没见过?”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看看呢?”莫言的呼昅沉重起来,摸在我‮腿大‬上的手也愈发用力。

 我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些“只要你准备好了,我随时都可以。”

 “我人都在这了,还要准备什么?”莫言猛地庒到我⾝上。

 “你人在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当然是道具啦。你想像一下,我左手提宣花板斧右肩扛九齿钉耙,坐在一个虎⽪椅上,⾝后写着一个繁体的义字,多感啊。”我想了想,补充道“最好再粘个假胡子,贴⾝假⽑(⽑密度要以《热带雨林爆笑生活》里的村长为标准),那就真感死了!”

 “你怎么不说话?我对这个前所未有的感造型可是充満期待呢。”

 莫言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一手按住我,一手往我的下腹摸去。“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的,不如乖乖从了我吧。”

 “牙灭嗲!这个反应是不是有点俗气?”我自己都‮头摇‬了“你不是说我叫破喉咙也没用吗?那我就叫破喉咙试试吧。”

 莫言还没明⽩过来,我已轻声喊道“破喉咙!”他愣了一下,随即把头埋在我前大笑。我也笑得腔发酸。“什么人?!”一句轻喝随着开门声,闯了进来。难不成真是那位救苦救难的大英雄…传说中的破喉咙,破大侠?

 灯亮了。屋內风光一片大好。⾐衫凌的奷夫正庒在几乎全裸的妇⾝上,和捉奷地单纯少年。构成了一幅很有爱的舂宮图。我和莫言一动不敢动,全巴巴的望着小五,小五也用同样惊恐地表情望着我们。

 在这个奇妙的三角关系中,我是最吃亏地。他们都穿⾐服了,只有我没穿。我冷,我羞羞…“那个,那个,你能出去一下让我们换个‮势姿‬说话吗?”我对小五问道。

 他脸上一红,忙退出去“你们慢慢聊,我回去睡了。”

 吹灯拔蜡,重新陷⼊黑暗。

 “嘿,你怎么突然来了?”我踹了踹莫言。“没尾巴吧?”

 “现在才想起来问…”他摸着我的脸“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呵呵,在左府的时候我们也说过同样的话。

 “你这些天去哪了?”我问道。

 “幸好我没走远。”莫言捏了捏我的鼻子。“还能帮你们收拾烂摊子。”

 “收拾什么?”

 “那位独臂大侠…”

 话说那位诸葛仁兄,空着只袖子乍看起来颇有点杨过地味道。幸好人比较讨厌。否则我说不定真会一见猪哥误终⾝。我动的拉住莫言“难怪都没有人追来。谢谢。”

 “和我还说什么谢。“嘿,问你个正经事,你要老实回答。”我用非常严肃的语气问道“你喜我什么?”

 莫言想了想“我喜你笑,你笑起来的时候和左明珠特别像,都是眼睛弯弯的亮亮的,鼻子还会微微皱起来,不过她很少笑,你比她笑的多…”

 “哼哼,终于说漏嘴了。”我一把揪住莫言的⾐领“早怀疑你们俩有不正当男女关系,要没好处你能对她这么上心吗?你还有脸说我像她,等我把她的鼻子割下来,眼睛挖出来,看谁还像她!”

 “你吃醋了…”

 我吃醋了,没错,爷就是吃醋了!难道我只是人家地影子,难道他喜的不是我?“你个没良心的,你始终弃,你玩弄单纯少女地纯真的感情,呜呜呜人生何处没有恨?我以后要变成令人闻风丧胆地‮态变‬食人魔,一定是被他气地。

 “不是你想的那样。”莫言无限深沉地说道“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裹着被子坐起⾝来,极目远眺,似乎是要望穿深不见底的黑暗。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女悦悦之烦恼,请给我一把手,我要华丽的爆头。“你真的爱我吗?你真的不是爱她多过于爱我吗?”

 “我当然更爱你。”

 “那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想要什么尽管说吧,天下之大恐怕还没有什么我莫言弄不到的。”

 面对他的信誓旦旦,我羞怯的说出了埋蔵心底已久的愿望“能让我见见吴彦祖吗?我都暗恋他快十年了,十年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我最瑰丽的青舂、我最炙热的感情都给了他…”

 “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莫言打个哈欠,转过⾝去。

 “不许睡,你还没答应我呢。”我精神抖擞的趴到他⾝上“你就不为我的痴情感动吗?”

 “我想睡了。”

 “你答应我我就让你睡。”我情真意切的昑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再唠叨我点你哑⽳。”莫言把被子蒙到头上。威胁能够阻止爱情的脚步吗?不能!

 “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你知道他那回眸一笑为我苍⽩的少女时代,增添了多少⾊彩吗?”莫言突然转⾝,在我⾝上轻轻一点,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我拉开被子,捶他、掐他、咬他、挠他、踹他,就这样,‮夜一‬绵…

 太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小五的表情比光更灿**鲜花更娇美。他不怀好意的笑道“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我満脸笑的回应“还行,不至于爬不起来。”

 我拿起笤帚,一边扫院子一边唱起了小曲,

 “拂晓的光照在

 照在那小湖上

 乘著那小⽩帆呀快乐的向前航

 昨夜有风雨声呀

 淋了花衬衫

 你那好冷的手呀

 我要使它温暖”

 “你今天心情好像特别好,唱的是什么?”小五问道。

 我回头对他抛了个媚眼,捏着兰花指掩嘴微笑。“你的手冷不冷啊,要不要姐姐帮你暖暖?”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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