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屈凝小姐
上午10点多,晋家的汽车驶到了屈夫人的府邸…希翼府。死去了女主人的府邸,看上去份外萧条。神奇失踪的秘宝,被杀害的女主人,再没有比这里更多猜疑的地方了。
早上,当希翼府的新女主人…屈凝依然穿着她那件深蓝⾊的洋裙,坐在茶厅吃早点时,一位女仆跑过来通报。
“姐小,有位晋先生和席姐小前来探访。”
“晋先生?席姐小?”屈凝仔细想了想,好像还是没有什么印象“请他们进来吧。”她吩咐道。
晋经风和席望月这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了,但两次的心情却大不相同。当晋经风看到屈凝从楼梯上走下来时,那副神逸的表情时,他竟忍不住鄙夷起来。
“晋先生,席姐小,早上好,请坐。”屈凝把晋经风和席望月邀请到大厅里的沙发上坐下“不知两位早上来访,有何贵⼲?”
晋经风礼貌的牵起屈凝的手,礼貌的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屈姐小,我知道你周四晚上做了什么!”
晋经风紧紧盯着屈凝的眼睛,他的目光就像能看穿她的一切一样。屈凝全⾝犹如电击般⿇木起来,她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你…说什么?”
“还记得周四晚上的事吗?你⺟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屈凝气愤的甩开晋经风的手“来人!送客!”
这时,两个仆人从偏厅走了过来,席望月大吃一惊,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晋经风。
“杀死自己亲生⺟亲的感觉如何?”晋经风没有理会屈凝的愤怒,继续一步步
近。“手上是不是还残存着刀子捅进⽪肤时的感觉?”屈凝不经意地用右手狠狠抓住自己的左手。然后转过⾝去,对⾝边用着吃惊眼神目光望着自己的仆人吼起来“都给我下去!”
仆人们纷纷退下。屈凝全⾝颤抖的坐倒在晋经风对面的沙发上“你们到底是谁?我不允许你如此诽谤我!”
“诽谤?如果这真是诽谤你的话,那么你恐怕早就叫察警来把我们撵出去了。”
“你们…”屈凝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屈姐小,那天晚上意外停电,房间里一片昏暗,你是第一个扑想你⺟亲的人,她死在你的怀里,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并没有人肯定吧。”
“是呀,没有人肯定我做了什么,也没有人像你们这样大胆的指责我是杀人犯!”
“当然没有人指责你,因为你⺟亲在我们到来之前倒地的原因是因为她中毒了,而不是像我们以往想象的那样是中了刀,而那毒药就蔵在你送给她的那支滚筒
膏里!当晚,那个小女仆故意将酒⽔弄到屈夫人⾝上,你让你的⺟亲去换⾐服,当然也就猜想到她补妆的时候会涂你新送给她的那支
膏而一命呜呼,这也就是为什么照片里她死前和死后用的口红
型完全不同了。那种毒药是乌头碱,只要1到2毫克就可以使人神经⿇痹,更可怕的是对于⽪肤接触,它的毒
同样有效!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带了餐刀上楼。”
“啊!原来那天你去那个记者那里看相片就是为了这个?怎么不早说呢?”席望月吃惊的望着晋经风。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小女仆应该就是你的帮凶吧?”晋经风话音刚落,那个小女仆便从偏厅里走了出来,她手执一把小手
对准晋经风,脸上満是稚嫰。
“用不找这样,知心,因为这位晋先生所说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一相情愿的遐想,他
本没有证据哦!”屈凝如此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屈姐小你好象很喜
你⾝上这件蓝⾊的洋裙呢,经常会穿着它嘛。”
“这是我亲生⽗亲送给我的礼物!”
“哦?亲生⽗亲?…”晋经风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走到屈凝面前,蹲了下来。
屈凝吃惊的望着晋经风“你…做什么?”
这时,晋经风轻轻撩起屈凝的裙子“看…”
席望月吓了一大跳,气愤的叫起来“晋经风!你这个⾊狼!你做什么?…”
席望月的话音还没落,只见在屈凝的衬裙裙摆处,有两道⾎迹。
“着就是你用餐刀杀死你⺟亲后,擦拭刀背所留下的⾎迹,这就是证据!”
屈凝望着这⾎迹,一时哑口无言,最后从嘴巴里挤出几个字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席望月揷言“当然是揭发你喽!”
晋经风拦住了席望月“知道吗?乌头碱又叫做‘继⺟的毒药’,我的目的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人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要总认为自己有秘密,没有人可能保持他们的秘密直到永远的!”说罢,晋经风起⾝要走。
此刻屈凝眼中滑落泪⽔“你
本不明⽩,那个女人做了什么!”
晋经风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屈凝。
“她为了得到⽗亲的产业,在⽗亲的汽车上安装了炸弹,是她杀害了我最心爱的⽗亲,然后又将他的产业一点点的败光,”屈凝眼中充満了痛恨,她站起⾝走到晋经风面前“晋先生,如果你最心爱的人杀死了另外一个你心爱的人,你会怎么办?”
“我…会杀了他的,但是却不能想你这样悠闲的继续生活着…”
屈凝冷笑而又绝望的望着晋经风“哈哈哈,那你会怎么样?一直这么痛苦的活着吗?那又有什么用?终⽇活在悲哀之中,忘掉生活忘掉一切吗?但是如果有一天时间真的冲淡了这伤痛,当你清晨起来,面对自己,还不是一样要重生新活吗?那么痛苦一天和一直痛苦着又有什么差别?不要无知了,你们这些虚伪的人…呵呵呵…到底能怎么样呢?”
晋经风突然贴近屈凝的耳边“我是说…我会杀了他,然后再杀自!”“啊…!”屈凝突然失声的叫出来,她呆呆的望着晋经风慢慢离开“…杀自…”她嘴里一直重复这个词,最后瘫软在地上。小女仆急忙扶起屈凝,此刻的她,眼中只剩下了
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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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经风和席望月坐上了来时的车,席望月还在不停地感叹晋经风的洞察力“只是就这么放过那个罪犯,实在太便宜她了,”席望月如此说着,还手舞⾜蹈的比画起来“真应该把她关进大牢!”
这时,晋经风突然重重地倒在席望月⾝上,他脸上滚烫,冷汗顺着两颊流了下来。
席望月吓了一跳“晋少爷?…”
此时晋经风微微
着气“我的头好昏,请让我靠一下吧…”
席望月不満的撅起嘴来“哼!我就说你的烧还没有退吧,就是不听话…”
晋经风浅浅笑了起来“…今后请叫我经风就好了。”
席望月顿时红起脸来,她将手放在晋经风肩上,直到分离时,鼻腔里仍然残存着晋经风⾝上那
人的男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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