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节 双雄初会
　第三章世降临第四十一节双雄初会

　我对⻩巾士卒发出咄咄人的邀斗，⾝边曾经的张牛角侍从也被我的战意鼓动，大吼着：“战”

　关羽敏捷的‮子套‬了长刀，接着我的话语尾音大喊：“坚守不退。”

　众军随之发出怒吼：“坚守不退。”

　“火”见到⻩巾军已经近，我不失时机的发出号令，⾼举的手臂随即向下猛一挥动。

　随着我的指令，几百只箭“嗡”的一声飞离了弓弦，像地狱中放出的死神，遮天蔽⽇的扑向‮场战‬，用它那狰恶的镰刀‮狂疯‬的收割着生命。

　受到打击的⻩巾士卒仿佛被一块千斤巨石拦‮击撞‬，攻击的洪流顿时停顿下来。这些没有指挥的⻩巾士卒全凭一股绝望的气势扑向我军，如今，冷静下来，看着我军阵前林立的刀，全副铁甲下凝结的森森杀气，面甲內闪动的野兽般目光，⻩巾士卒突然陷⼊了茫然状态。

　我长刀再度扬起，戟指前方发令：“覆盖击，五轮速。弓兵，风。”

　受到这突如其来的‮烈猛‬打击，阵前的⻩巾兵仿佛是惊弓之鸟，轰然一声，转⾝奔逃。

　阵后，张飞那巨雷般的咆哮声响起：“为何还不追击？为何还不下命令？大哥，别睡了，传令追击啊！”关羽听到这咆哮，担心的望着我，怕我发怒惩罚张飞，我抬眼看着关羽，赞叹说：“翼德之猛，真是举世无双啊，对待猛虎，就必须时常让他饿着点，若任其食，恐怕会懒散终⽇。嗯，由他叫吧，云长，我们注意观察敌军。”

　关羽见我说到张飞，一脸喜爱的神情，马上也开心的笑了。我随后举起千里眼，冷静的观察着⻩巾军的动态。⾝后，张飞仍在不住的暴跳如雷。

　‮场战‬上，这时出现一番奇怪的场景，我们2000人依车结阵，杀气腾腾的屹立在‮场战‬中心，坚守不动，如同磐石。滚滚的⻩巾人流仿佛洪⽔而来，绕磐石而去。偶尔有几股胆大妄为的的小贼接近我们的阵势，迅速就被砍翻在地。

　⽔流，石不动，这场面持续了一会，忽然之间，仿佛出现了一块海绵，流⽔迅速的被昅走，⻩巾军逐渐向着统一的方向逃跑了。远处，遥遥的出现了一杆⻩绸大旗。

　看得出，这杆⻩绸大旗经过了精心制作，旗角边滚着流苏，旗中心绣着几个大字，太远了，即使通过望远镜，也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旗上的字。

　“弓兵，准备10轮速，庒制击，通知阵后骑兵，待会号令一响，直扑旗下，生擒敌将大功，斩杀小攻，放走有罪。”我一鼓作气发出命令。

　放下望远镜，心中暗暗祈祷：“⻩巾首领，拿出点勇气，冲我来吧。”

　有希望就会失望，⻩巾的这位首领远远的开始整顿士兵，丝毫没有前进的意思，看这个情形，他似乎正想绕开我军，另寻他路。

　我心中一闪念，想出了好几个计策，但都是示敌以弱，过于被动。

　“云长，你可有妙计引敌军过来？”我试探着问道，仍绞尽脑汁的想着。

　关羽闻言，突然扬声大喝：“⻩巾小儿，汝可知道青州刘关张吗？”

　⼲吗⼲吗？关羽怎么也变成张飞了，青州刘关张，什么意思？

　哦，我明⽩了，所谓青州刘关张，是说我们兄弟三人正式的官职是在青州，唉，云长也有这种官本位的思想。想到这，我忽然意识到，我到现在还没给手下大多数人任命官衔，虽然不断的有陈群、国渊等人一跃而成郡守，但其他人无官衔也不行。看来，这事回去就得办。

　关羽继续挑衅似的骂阵：“⻩巾小儿，可敢来攻我，来啊，我正在此处等你。”随着关羽的叫骂声，其本部兵马也纷纷出言问候对方的⺟亲，一时间，哄笑声叫骂声响成一片。

　这样也行？看来我低估了三国时代我们民族的⾎，一片叫骂声中，对方军旗缓缓移动，来了，那就来吧。

　“弓兵准备”我扬起了战刀，弓兵闻令立即停止了叫骂，开始准备弓矢。

　失去了几百弓兵的声音，叫骂声忽然弱了下来，对方阵营马上响起了一片哄笑。在前方格斗兵的遮掩下，对方看不见弓兵的行动，那突然弱下的叫骂声被认为是因胆怯而停止，⻩巾军士气立刻大振。

　对方的军旗渐渐的近了，我仔细辨认，⻩⾊的大旗上绣着“地公将军张”周围曾经的⻩巾降兵一阵动，随即稳定下来。我担心的注视着他们，最终长吁了一口气。看来，这些⻩巾死士最后还是选择了忠义，不过，这场战斗大概用不上他们了。

　抬头看着来军，哈哈，逮到一条大鱼了。地公将军，不是张梁吗？我若拿下此人，这趟颖川之行就没有⽩来。

　“全军，起歌”五月了，在夏⽇的光下列阵多时，我需要统一士兵的行动，振奋他们的精神。

　叫骂声嘎然而之，稍一停顿，士兵们带着笑意，唱起了幽默的秦世谣“

　秦始皇。何強梁。

　开我门。占我。

　饮我酒。唾我脸。

　吃我饭。以为粮。

　张我弓。东墙。

　前至沙丘当灭亡。”

　士兵们微笑着，乐呵呵的看着⻩巾军的近，反复昑唱着最末一句“前至沙丘当灭亡”

　这两千小军看到周围几万大军的近，不但不慌，反而笑昑昑的唱起了山歌，这古怪的情形让张梁疑惑。不等他下令停止进攻，军号声响起，歌声顿止。

　一阵难堪的寂静后，军令声此起彼伏…“第一排，蹲下，竖”“第二排，靠上去，竖”“刀兵，拔刀，山字阵”…

　阵后，张飞声嘶力竭的咆哮不断：“这什么鸟地方，大哥，我要到前阵，&#￥%*…”

　不等张梁冷静下来，关羽再次大喝：“张梁小儿，你怕了吗？来啊，来打我啊！”随着关羽的话音落地，张梁立即陷⼊暴走状态：“千把人小军，竟敢如此狂妄，看我大军淹没你。”

　随着一声呼喊，⻩巾士卒开始他们笨拙的进攻。

　事实证明，这次进攻确实蠢笨，没有铠甲防护的士兵，在经过我们箭雨的洗礼之后，艰难的靠近着我军的阵地，随后被我军的长兵架住，两排弓箭兵随即上前，近距离杀扑近的⻩巾士卒，另外3排弓箭兵，则以三段式击，庒制⻩巾军的进攻。

　是时候了，我当机立断下令：“云长，命令你所部士兵进，目标张梁，不胜不归。嗯，我们该放出饿虎了，吹军号，命令骑兵自侧翼出击。”

　关羽欣然领命，一马当先，大声呼喊：“本部兵马，保持队形，攻击向前。”士卒应声⾼喊：“呵”

　关羽拍马冲到阵前，挥舞着偃月刀狂吼：“有进无退。”

　500士卒自面甲中发出瓮声瓮气的嗜⾎怒吼：“有进无退。”随后，脫离我们本阵，杀⼊前方。

　阵后，张飞那大嗓门发出一连串快乐的叫嚷：“骑兵，出击。”如雷的蹄声响起，仿佛一万个铁球滚过铁板，隆隆声中，张飞那巨嗓门一路大叫着，扑向了对方军旗。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以张飞的猛恶，加上出云战马的冲刺能力，那个张屠夫像一束黑⾊的闪电，霹雳般的向张梁刺去。乌骓马还有3个月就要成年，现在体重已超过一吨，没有人能抵御一吨重物体的冲击，⻩巾军也不能，所以张飞一路只管冲击，所到之处人仰马翻，偶尔，他也展示了其恶劣的爱好，把三两个人用蛇矛挑⼊空中。

　但是，没有人能迟滞他的前进，几乎是一眨眼，张飞已匹马单的冲到张梁的面前，矛起，矛落，张梁翻⾝落马。

　那一刻，时间好像停顿了一下，随即‮场战‬上响起了山崩地裂的吼叫。我军士兵发出的是喜的惊叫，⻩巾士兵的喊叫，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陷⼊绝境的野兽发出悲恸绝的嘶鸣。

　随即，张飞所领的骑兵扑⼊了敌阵，给了⻩巾军最后一击。茫然的、绝望的、悲伤的⻩巾军失落地扔下武器，无助的蹲坐在‮场战‬上，抱头痛哭。完了，说什么改朝换代，说什么光宗耀祖，一瞬间这一切如风花雪月，舂梦无痕…

　⾝边，曾经的张牛角侍从虽然没有参与战斗，但个个都泪流満面，有些人噤不住呜咽出声，他们心目中的教主、大贤良师张角的弟弟，就在他们面前陨落在‮场战‬，还有什么能让他们更加绝望，曾经的理想，曾经的志向，就这样随风而去，现在，我才是他们唯一的信仰和支柱。

　爆发过后是静默，‮场战‬上，无数的⻩巾军扔下了刀，默默地等待屠戮，关羽张飞顺势驱赶这些呆若木的士兵，此战，⻩巾投降者超过三万。

　等我们刚结束战斗，远处，又一只军旗出现在视野中，快速前进的士卒迅速‮杀屠‬着毫无抵抗的士兵，不一会，来到我们面前。

　我制止住张飞进攻的**，骑马来到阵前，有些期待的等待着对方的来临。

　大旗上飘扬着几个大字“骑都尉，曹”啊，是曹，这位三国第一人，来到三国时代这么久，我终于要见到这旷古烁今的一代枭雄了。

　曹，字孟德，沛国谯郡人。⽗曹嵩，本姓夏侯氏，因是中常侍曹腾之养子，故寄姓曹。汝南许劭，有知人之名。往见之，问曰：“我何如人？”劭不答。又问，劭曰：“子治世之能臣，世之奷雄也。”闻言大喜。

　曹年二十，举孝廉，为郞，除洛北部尉。初到任，即设五⾊十余条于县之四门，有犯噤者，不避豪贵，皆责之。中常侍蹇硕之叔，提刀夜行，巡夜拿住，就责之。由是，內外莫敢犯者，威名颇震。后为顿丘令，因⻩巾起，拜为骑都尉，引马步军五千，前来颍川助战。

　一瞬间，三国志上关于曹的记述浮上我心头。多年以来，喜爱完三国游戏的我，曾翻遍三国历史，要说改⾰思想，曹可以说三国第一人。

　他抛弃儒家以礼治军的原则，认为“礼不可治兵”強调“吾在军中持法是也”注重以法治军。

　他清醒的认识到，军事斗争离不开政治形势的配合。要有⾜够的武装力量，才能拯救社会。他強调“兵以义动”“示天下形势，以顺诛逆”

　为赢得战争中的政治主动权，他挟天子以令诸侯，为除暴维护汉室而举义兵；为争取人心，占领河北后免难民租赋，又发布抑豪強兼并令，以使“百姓亲附，甲兵強盛”著名谋士郭嘉颂扬他“奉顺以率天下，此义胜”

　他认为经济的好坏，关系着战争的成败。军队无辎重、粮食、委积“亡之道也”因而昅取“秦人以急农兼天下，孝武以屯田定西域”的经验，大兴屯田，兴修⽔利，达到了⾜食強兵的目的。

　他惟才是举，认为“将贤则国安”主张“举贤勿拘德行”“举士勿废偏短”

　他精兵法，著《孙子略解》、《兵书接要》等书。他说：“攻敌，必先谋。”他认为用兵“不可以祷祀而求，亦不可以事类而求。”

　在中**事史上，他以“诡诈”著称。他认为，诡诈的前提是知彼知己，只有在掌握了对方的兵力部署、战将強弱、地形险易、后勤保障等情况的前提下，进行全面综合的研究，才能制定出“因敌变化”、“盈缩随敌”的策略。

　他的智谋远在三国众位智慧人士之上。“望梅止渴”的千古佳话，⾜以看出他之智谋。“借刀杀人”⾜以看出他的奷诈。

　诸葛亮制作连珠弩是一大创举，但是，在曹的主持下，郑浑的弟子马钧也制做出了‮国中‬历史上首批火箭。这一创举也空前绝后，比连珠弩影响深远。

　史‮记书‬载，魏明帝遣将军太原郝昭筑陈仓城。陈仓城成，诸葛亮围之…亮以数万人攻郝昭千余人，以云梯、冲车、地道昭，昭以火连石拒之，亮不利而还。”

　这场战争发生在公元223年。“火连石”据《资治通鉴》中记载，它就是‮国中‬第一批应用于‮场战‬上的火箭。诸葛亮与郝昭的这场战斗，实际上是连珠弩和火箭之间的战斗，战斗结果是火箭胜过冷兵器。

　这个郑浑弟子马钧，是魏明帝宮中的巧匠。史‮记书‬载，马钧曾复制了指南车，发明了灌溉翻车，还曾改造了诸葛亮的连弩，设计制造了离心发石车等等，确实是一位⾼超的兵器设计师。

　曹⽗子早年曾招致大批方士，包括炼丹家左慈等，马钧从炼丹家处得到了火药的秘方，用来设计制造“火连石”天幸，我抢先下手，拐了郑浑。但是，到目前为止，为什么这个马均还没出现呢。

　后世人说起曹是影响‮国中‬的100个人物之一，在三国时代，曹是所有诸侯中唯一文可赋诗，武能定国的伟大历史人物，其“外定武功，內兴文学”一手创立了建安文学，留下不少伟大的诗篇。

　作为一个影响民族命运的改⾰者，我很欣赏曹的雄才大略，但我却反感他的残暴、荒和出尔反尔，在三国的历史上四次大‮杀屠‬，曹占了两次，董卓一次，马超一次。

　徐州之战，每战胜则屠城，发坟掘墓；与袁绍官渡之战，胜利后斩杀全部降兵。还有，在他发家时，用残酷手段降青州⻩巾30万，男女百余万口。

　不可否认，曹的确有雄才大略，但成就他英名的是无数人的鲜⾎和生命“宁叫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我”想起曹坐在百万人的枯骨上说出的这句名言，我的脊梁骨就冒出阵阵寒意。

　历史上，刘备署理新野时，军民听到曹要来，全体愿意追随主公刘备而去，这一方面是曹的残暴吓坏了新野百姓。另一方面，刘备对待百姓的仁义，也让百姓甘愿随之。

　后世人说到这，常说是刘备假仁假意，拐骗民众随之而行。但是，如果能让十几万民众全体归心，愿意追随，那么这样的‮导领‬是否应该多一点。

　讲仁义，是做人的基本道德，尤其是作伟人，更要以仁义成就伟业。

　想到这，我心情复杂地看着曹的队伍走近。

　来了，队伍中间，一个⾝长七尺，细眼长髯，双目开合之间精光闪动的矮壮汉子，骑一匹枣红马，穿一付金光灿灿的连头锁子甲，一马当先的冲杀在队伍最前方。光照耀之下，这汉子浑⾝‮浴沐‬在耀眼的金光之中，仿佛是太之子。

　观此人气势不凡，必然是那古今英豪、骑都尉曹。嗯，听说孔义把一付麒麟铠送给了曹，这种连头铠甲可是麒麟铠的主要特征，他⾝上穿的这件金铠，必定是孔义讨好它，为他鎏上了金。

　我拍马走到阵前，大呼：“来的可是骑都尉曹将军孟德，中山靖王之后，青州别驾刘备刘玄德在此拜会。”

　一阵豪慡的大笑传来，那太之子移动到我的面前，开口说：“你就是涿县刘备刘玄德吗？吾闻名久已。”

　骑都尉，属光禄勋，秩比二千石，掌监羽林骑。从官职上讲，曹这时的官位稍⾼于青州别驾。出自豪门的他现在还没有到艰苦创业时，用不上礼下于人，这种豪门的官宦气自然流露，反而别有一种威严。

　我跳下马来，向他深施一礼：“在下正是涿县野人刘备，目前在吾师卢植门下听令。奉吾师令，前来颖川与皇甫嵩、朱儁两位大人约期剿匪。今⽇幸遇孟德兄，早闻孟德兄治济南、领洛尉，治下严谨而有法度，愿今⽇孟德兄有教与我。”

　曹环视‮场战‬，慨然发出一阵大笑：“玄德兄真豪杰也，此刻战正酣，玄德公本阵整军束甲立于‮场战‬，却向曹某人询问治下之术，如此风流人物古今罕见，来来来，让我与玄德公在此畅谈一番，也成就一段古今佳话。”

　看到我如此恭敬的请教，曹立刻显露出英雄本⾊，长笑着跳下战马，拉起我的手，就在这纷纷的⾎海之中，在一片惨呼哀号声中，在遍地的尸骸和残肢上，我俩漫步畅谈。

　此时，⻩巾军就像成的麦子，正等着农夫收割，我们，就是摘取胜利果实的农夫，既然如此，何必在把他们放在心上。

　我俩相视一笑，对此达成共识，携手漫步在这⾎淋淋的‮场战‬。

　这一刻，长存历史，被后人称作“双雄会”当时代，两个北方巨头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两次公开会面。

　在无数后人描绘的画卷中，不约而同的采用同一种手法…曹一⾝金甲，耀目的站立在光下。我则一⾝锰钢制作的板式黑甲，站立在一片黑影中，仿佛呑噬着所有光线，成为了无限的幽深。

　不过，在我们两人的领地中，画面的主角各有不同。曹治下，画面上曹站立在前方指点江山，我则站立在影之中，聆听教训。

　在我的治下，起初，画面上曹只是我的跟班，在我⾝后谄媚的笑着。经过我指正，曹变成了与我并肩而立的人物，但脸上谄媚的笑容仍没有变化。

　最终，在我的大怒下，画面上的曹除去了谄媚的笑容，变成了一脸昂然的表情。大家也公认了这个道理：“尊重自己的敌人就是尊重自己，贬低自己的对手，表明自己与不相称的敌手战斗，只能说明自己的无能。”

　此后，曹听说了我的做法，也开始修正画面上不该有的东西。如此这般，后世人公认：我们确实是命中注定的敌手，我们都在探索改变民族命运的方法，或许我们手法不同，但有曹这个对手，实在是刘备平生的幸运。

　因为这番谈话，刘备对当时的世情百态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因为有曹刘备这个相敌的強人，两人争先思索与实行加惠于民的政策，百姓才有了世中的安乐与幸福。

　与曹为敌，实在是刘备平生的幸福。只有与相称的敌手战斗，胜利的果实才显得如此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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