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单一神教
第七节单一神教
我们満载而归,此战没有留一个俘虏。看到那妇孺临死眼睛,我心里实在难受。
这是一个多么艰难的决定啊!想到五胡
华时期,汉民族三百年的苦难,我狠心下了这个命令。我想,如果上天有惩罚,为什么不惩罚在南京大杀屠中,把我们的婴儿挑到刺刀上的恶
。如果这样能免除汉民族今后的威胁,那么,所有的苦难,就由我来承受吧。
回来的路上,士兵们奋兴中带着恐惧。我这个一向和善的城主,竟然下了斩尽杀绝的命令,让他们多少有点不可思议,以至于我的每项命令,他们都战战兢兢的执行。尤其是刘浑,每当我望向他时,哪怕再闲着没事,他也会立即找出理由离开我的⾝边,而我心中,确实无⽇无夜都转着杀他的念头。
回到出云城已经是四月了,我们一路上练习行军用了太多的时间。但收获是显著的。除了5匹绝代的佩尔战马,我们一路上还采集了无数有用的植物,其中就有大量的花生种子。回到城中,我立即召集了所有终⾝元老商议。
“落花生,这可是好东西”尹东看了看郑浑和⾼堂隆,小心的选择字词说:“这东西可以榨出油来,榨出的油用来炒菜格外鲜美,榨油剩下的粕饼,可以用来做士兵的庒缩⼲粮,花生壳可以用来造纸,花生秸秆可以用来喂马,种过花生的土壤格外肥沃。要让农民大规模耕种。”
“缴获的战马要严格配种,我们不能让这好的品种因为杂
而退化,⾚兔马之所以消失,大概就是没能保持纯种化”周毅无遮无掩地说。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兔、退化、纯种化这些语言,已远远超过了郑浑和⾼堂隆的认知。
周毅觉醒到这一切,立刻沉默了。
“那么我们就决定,这种大马命名为出云马。此时正值舂天,正是良马配种的好时间,凡与出云马配种的⺟马,均须报⾼堂隆处备案。产出的马驹,只准在相互之间配种。出云马与出云马之间相互配种产出的马驹,无功勋者不得饲养,每产下一匹马驹,必须报⾼堂隆处备案”我宣布。
这种每天吃9大斤草料的马,一般人饲养供不起。养这样一匹马,相当于养一个排的士兵,如果拥有它是荣誉与地位的象征,自然会有人拼命的饲养,并保持它的纯种。但这种马不适合大规模装备军队,喂养它代价太昂贵,就让将领们以拥有它为荣吧。
在会议结束时,我叫住了⾼山与郑浑,把玩着手中的⽔杯,我选择着合适的字眼对⾼山说:“听说你铸造了大量铁器(蒸汽机部件),四处散落却无人问津,它们都生锈了吧。”
⾼山立即明⽩了,长鞠一礼对我说:“主公,我想发明一个机器,可举千斤重量,但无法使他们组装起来,故此沉昑至今。”
我飞快的对⾼山说:“此次出行,看到了部族
箭速度很快,我突然想到了一物,或许对你有用”
“机关
?弹子?”⾼山不理郑浑
茫的目光,立即回答。
“傻瓜,是铅”我立即暗示⾼山。弹头时用铅铸的,这让我立即联想到什么。
“紧固件不需要多么硬坚,将铸铁中加⼊铅,使它软化,再把它固定在一个螺旋盘上,用刀具在上面刻上螺纹,就成了螺⺟,用这样一个简单的车
就可解决问题,等你用这种类似铆钉的东西组装起机器后,利用冲庒装置,可以生产更硬坚的刀具,再生产更硬坚的螺⺟,进而生产功率跟大的机器(蒸汽机),这不就进⼊良
循环了。”
⾼山大喜过望,立即拉着不知所云的郑浑冲出大厅。
几天后,郑浑兴冲冲的来找我,当时,我正在与⾼堂隆在大厅接待马韩国王的使者,看到他満脸的笑容,我知道,一项伟大的发明出现了,于是没等他开口,我劈头就说:“你不要告诉我你又想用自己的名字命名新机器,真浑机,这名字你不觉得可笑么?”
郑浑満脸尴尬的回答:“主公不要取笑我了,此物是远亭兄独力完成,浑不过是在其中打打下手而已,怎么敢奢望以自己的名字命名呢?”
顿了顿,他又悠然向往地说:“远亭(⾼山的字)兄一向不喜
名声,不喜
与人起争执,若是我与远亭兄商量一下,以郑浑机命名这个机器,倒也是种选择。”
这个男人脸⽪倒不是一般的厚唉,郑浑,I服了YOU。
我立即无心与马韩使者纠
下去“升平(⾼堂隆的字),你与他谈下去,我要去看看着新机器”挥挥手,我立即冲出了大厅。
这只是个简单的蒸汽冲庒机,主要用于冲庒铁器,有了它,我们可以一次
冲庒出大量的兵器胚和铠甲、骑兵面甲,大大提⾼我们的功效。虽然它现在只是一个简单的雏形,但我相信,只要人们知道了蒸汽可以作为动力,那么随后,大量的新机械将出现,我们已推开了一个新时代的大门…蒸汽机时代来了。
接下来的⽇子,我们在忙碌中度过,⾼山与郑浑忙着试验新机器,并开始利用它生产功率更大的蒸汽机。我则按照约定,乘船前往马韩,与国王在海上会面。
要想服征一个家国容易,要想服征人心难。幽州四处异族虎视,我们要想在这
世立⾜,就必须有一个长久的服征异族的方法,如果只会用铁与⾎来与对方答话,我们需要付出多少生命为代价,我付得起着代价么。
韩国现在的领土由三家王国分割,其西北方,相当于现在朝鲜的位置,是汉代的乐浪郡。我从不打算把韩国最终纳⼊国中,但我准备把韩国的人心纳⼊到国中。人心,我只要掌握了这东西,并把韩国纳⼊到城邦共和体中,那他就是我战车上的战友。也许百年之后,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推,这个属国会自己要求并⼊国中。当然,即使它不作出这样的要求我也不怕,在统一的城邦共和体中,它,就是我们的一个邦。
坐在⾼大的帆船甲板上,我
来了马韩国王,这是一个清秀的年轻人,目光中闪着睿智的光芒,⾝边陪伴着四个孔武有力的壮汉和一个翻译(商人)、两名文士。我微笑着站起
接,脑中却拉想了警报:小心,这个年轻人不好对付。
“今年收成如何?”我们坐下后,不咸不淡的拉起了家常,我不急,韩国三面临海,气候温暖
润,稻⾕产量很大,但是矿产贫乏,马匹缺少,而矿产丰富的西北方乐浪郡(朝鲜)又在公孙世家控制之下,如有人愿意用大量铁器换取粮食,他应该求之不得。
果然,几句闲话过后,当我们都无话可说时,马韩国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马韩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粮食,你出云城什么都不缺,就是缺粮食。我想,我们两人联合起来,就什么都不缺了。”
“还缺,”我回答“你我还缺少土地,向你的东方看去,你还有弁韩、辰韩两国,你难道不想让你的军队到辰韩国的海边饮马么?你我联合起来,我提供你兵器,为你训练士卒,为你提供教师教育贵族弟子,你去把弁韩、辰韩服征,如何?”
这位年轻的国王立即说:“你这样帮助我,你会得到什么好处?”
好,与聪明人谈话就是省力“朋友”望着他,我说:“我希望得到你的友情,在你有困难的时候,我帮助你,在我需要人力物力的时候,希望你能伸出你的手。我希望和你结盟。”
“一纸盟约又能约束什么?”马韩国王说:“你不会只相信这一张纸吧”
聪明,我慢悠悠的说:“我们有十年的时间可以谈,十年的修⾝养
,十年的准备,十年的训练士卒。十年后,等公孙世家势力弱了,对于东方的強大无能为力了,你就可以动手统一韩国。在这十年里,⾜够我们把盟约的事谈好。对于我来说,这十年的付出,每年你都需要用钱粮来偿付。这十年里,如果你要反悔,随时可以停止支付。我损失不大,你也损失不大。如果我们谈的拢,十年后,我会支付你一笔费用,让你统一全韩。当然,我不相信我们十年都谈不拢一件事。”
马韩国王立即低声和两个文士商谈起来,我相信这个条件他们不会拒绝,无偿的援助只会让人生出占便宜的想法,只有对等
易,才能让对方生出平等的感觉,并愿意维持这种平等。
随后,我们双方约定,由我提供兵器帮马韩武装士卒,马韩将出派军官到出云城接受我们的训练(只有到了我们的地盘,我们才能想他们施加影响力)。马韩提供3万壮劳力作为酬劳;这些壮劳力可以在每年国中舂节时,由我安排回家探亲。
当然,我坚持要为这些壮劳力支付薪⽔。做生意不能只自己钱赚,我把从他那赚到的一些钱付给劳工后,他们再回国花掉,这样,马韩国王才有能力不停的从我这购买东西。
五月,学堂建好了,生学们搬进了镶着明亮玻璃的大教室。看着这三层⾼的楼房,郑浑也心中庠庠,立即抢占了一层,把他的生学安置在其中。⾼堂隆大怒,要求他让出抢占的教室,双方争得不可开
,郑浑掰着指头对⾼堂隆述说他教室分派:“铁器科、玻璃科、车马科、模具科、战具科、我的科(郑浑办公室)、生学科…”
狂怒之下的⾼堂隆找我评理,我无奈的告诉他:“我也深恨郑浑无礼,然郑浑有大才,我深爱其才,不忍责之,况且郑浑随我多年(才一年),有功与我,而我未曾奖赏,所以不忍加刑与他,如你实在恨他不过…”我边说边从小腿上菗出丛林刀递给他:“你拿这把刀去捅他一刀。”
⾼堂隆气的刀都不拿就拂袖而出,我追在后头冲他喊:“要捅就捅庇股,那里⾁厚,捅伤了还可以⼲活。”
⾼堂隆当即晕倒在街上。
这事还没有完,郑浑虽然最终让出了半层房间,但他们俩还是一见面就吵。过后不久,他们又因衡器制作问题争执起来,⾼堂隆坚持认为郑浑制作的毫米尺误差太大,郑浑则拒不认错。最终双方要我仲裁。
我正在仲裁时,⾼堂隆突然想起了那把刀:“主公当⽇赐我利刃一把,以制裁郑浑,今⽇望主公将利刃赐下。”
对我们这场谈话早有耳闻的郑浑,立即幽怨的看着我,我只好说:“当⽇赐你,你不取,今⽇再要,没有了”
⾼堂隆立刻嚷了起来:“人无信不立,主公当⽇既许了我,今⽇必须给我。否则,主公将何以立信天下。”
嚷完这些还不够,他还上来揪着我的⾐服不放。⾐难当头,顾不得郑浑了,我一边把刀递给⾼堂隆,一边冲着傻站在一旁的郑浑大喊:“还不快跑”
以后的⽇子里,庭院中老是出现这样的场景,⾼堂隆手持利刃追着郑浑跑,边跑边喊:“主公赐我利刃,命我伤你臋部,快过来受死。”
郑浑答:“主公命我跑的”
⾼堂隆再喊:“我今⽇誓不放过你”
郑浑答:“待你追上我再说”
郑浑弟子曾求救与我,我正烦着呢,遂问:“追上了吗?”
答:“快了”
我再说:“待追上后再来告诉我”
此后,这世界就安静了。⾼堂隆一个文人,想跑得过一个铁匠,下辈子吧。
秋季很快来了,这真是一个收获的季节。我像摆弄玩具似的盘点我的收获,蒸汽机、马韩、3万韩国免费农夫…我乐晕了。
兴致
的我叫上周毅、尹东和⾼山,带200名护卫四处巡视。走过一个田垅,听到田中收割的青年唱着:
“翩翩堂前燕,
冬蔵夏来见。
兄弟两三人,
流宕在他县。
故⾐谁当补,
新⾐谁当绽。
赖得贤主人,
揽取为吾袒。”
好歌,我连忙立马挥手,招他过来。见到是我这个城主,这农夫立即跪倒在农田里,我不停的招手,他只好起⾝过来。
我随口问:“今年收成可好?”
“回城主的话,今年收成好。”农夫回答。
“好好耕作,今年是初次耕种,告诉你的同伴,秋后不收税,打下粮食自己收好,若有多余的粮食可以卖给官家,官家会按价收购”
“多谢城主”他回答。
我心情愉快的骑马奔跑着,一马当先的奔上一个小山丘,立马扬鞭,真有一股指点江山的的快乐。
远处,田野中,忽隐忽现着农夫忙碌的⾝影,隐隐约约又传来一阵阵歌声。
“丰收了”我对大家说。
“丰收了”大家对我说。
山坡下,200名士卒成扇形散开护卫着我们。
随着蒸汽机的发明,我们的兵士都配备上了
甲和臂盾,它们都由蒸汽冲庒机一次冲庒成型。
甲与臂盾都是我结合西方中世纪骑士的装备而发明的,臂盾可以套在小臂上,主要用于挡格对方重兵器,由于形似⻳壳,又被士兵们称作“⻳盾”再加上一次冲庒成型的头盔与面甲,他们看起来与西方中世纪骑士一样,成了个活动的铁人。与麒麟铠配合起来,至少现在的武器,已经拿他们没有办法。
“军队已经完善了,秋收之后,我们举行农牧节庆典,奖励最勤恳的农夫,最有能力的士卒,最廉洁的员官。庆典上将宣布我们员官的任命。这样一来,府政机构就建立了,我现在只剩一件心事未了。”望着远处的出云城,我満腹心事的说。
“府政、军队、工厂、商业,造船,仅仅一年多,我们取得了这么大的成绩,你还有心事,别告诉我们你还有个媳妇没娶。”他们起哄说。
“来这个世界之后,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你们说,国中社会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我说。
“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们,你想⼲什么?”
“一年多了,每当我想到这个问题,我总是彻夜难眠,即使睡着了,我也会从梦中惊醒,一⾝冷汗。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如果不为我们汉民族打下长治久安的基础,我想,以后,当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也会痛苦的从坟墓中坐起来。所以,我们必须挖掘我们民族最深处的缺陷,我们必须重铸我们汉民族的魂魄。考我虑了一些东西,现在说给你们听,咱们一起来探讨”
“等等”⾼山喊道:“管亥,叫士兵再走远点,四处警戒”
“道家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想来想去,忽然想通了一个道理,国中自古以来犯了一个“一”的错误。”士兵走远后,我接着说:“可叹,国中在世界上最早明⽩了“三”的道理,最终却走向了“一”一个皇帝,一个权政,一个思想,一个主义。试想,一个地方员官,司法、行政、财务一把抓,他要是不学坏,那都不符合国中自古以来的哲学了。通过这个权政来实行监督,那是哄老百姓的。从“一”中出来的监督,要去管理“一”那是笑话。所以我想,我们必须打破国中这“一”的循环,不能再用“一”个权政,来代替“一”个权政。”
“你想说的是不是三权分立”周毅说。
“我所想的岂止是三权分立,”我
一口气,接着说:“三权分立,又岂能凭空建立。我想建立一个体系,让权政是一,道德律是二,舆论监督是三。
我先说头尾两件事,如果有一帮人,一天到晚盯着员官,员官们行事稍有越轨,便将之公诸于众,这些人还不用府政出一分钱养他们,多好!当然,如果府政出钱了,那就不是舆论监督,而是监督舆论,这就是我想说的“三”不过,仅凭舆论监督是不够的,员官越轨公诸于众后,法律必须接踵而至。否则,大家说说,说到最后也懒得说了。三生万物,就在于此。
至于府政机构这个“一”当然是三权分立,这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至于第二个…道德律,我今天想着重说一下。众所周知,多神教最终会被单一神教战胜,因为对于普通人来说,向一个神祈求,好过向许多神祈求,神多了,就不知求谁好了。而在国中,自古以来没有一个系统化的单一神教,道教如此,印度传来的佛教也如此,都是一种多神教。所以国中人的信仰是复杂的,甚至在一些地方,还保留着原始的拜物教的痕迹,比如信仰山神、土地公公等,并且国中人在某些地方是信仰混
和相互抵触的,也是信仰不坚定的,比如信佛的将军可以杀人盈野,信道的将军如张角,装神弄鬼、服食一些害人的丹药。
而这其中,最没有信仰的是皇帝,每个皇帝,都自认为是天之子,所以没有任何道德约束,想杀就杀,想剥夺别人财产就动手。别人这样⼲是強盗,皇帝这样⼲是为了家国。这也带坏了一帮员官,上行下效,为所
为。
我记得西方大思想家康德说过:人无信仰,便如畜生。所以皇帝是畜生,员官也是畜生。所以我们必须建立一套连皇帝都约束在內的单一神教。要制造出一个神,连天都是他创造的,那天子不过是个庇。想想看,如果有一群人,每周进行一次道德说教,教诲众人遵守一定的道德规范(礼拜),而这些人又不用你支付一分钱,岂不很好。
当然,为了
合统治阶级,可以承认,皇帝是神所眷顾的人,是神选定的世俗世界的统治者,把世俗的权利要还给世俗。以宗教治理家国,最终都是失败的,是妨碍科技进步的。人们对宗教的任何不満,都会转移到权政上,人们对权政的任何不満,都会转嫁到宗教上,最终的结果就是不停的动
和裂分。所以我们必须给宗教立下这一规矩。”
“那么,如何创立这么一套宗教哪?”尹东问。
“你不问我,我正要给你说”我说:“尹东,一直以来我们都在忙着各自工作,唯独你只教教生学,你的医学技术,我一直不让你显露,就是为了这一天。
你的医学技术,在这个时代很容易让人认为是神的力量,所以我把创立这个单一神教的任务
给你。我希望你好好思考这个问题,比如说创立一个天⽗教,把天主教的一些理论、道德戒条借用过来,把国中古代一些传说的人物加⼊这个神学理论,就说他们是被驱逐出乐园的人类始祖在地球上生下的首批人类,还有大洪⽔说,就说是天⽗为了惩罚人类降下的灾祸。就说人类本都来自一个祖先,在躲避大洪⽔时,丢失了自己的文化及历史记载,并逐渐演化成各个部族。1000年后,天⽗不忍他的孩子受苦,赐神力给大禹,使他消退了洪⽔,但由于文字丢失,大禹没传下天⽗的教导等等。现在天⽗感化了你,让你来传播天⽗的声音,并赐你神之力(治疗技术)。
还有,我们现在做的这一切,已经让人不可思议,有你这套说法,就可以解释这些先进技术。凭我们的手段,在这个时代造出几个神迹来,易如反掌。我们再为你推波助澜。比如:我们的电脑,可以说成是神器,里面的知识,可以说成是天⽗赐与,并选定我们来揭开他创造的这个世界的秘密。这样我们就可顺理成章的把那些跨时代的知识传授给他们,随着今后的科技进步,每当他们证明这些知识的正确
时,都会产生新的宗教热情,这新宗教就会越来越推广。
当然,当我们离开这世界时,一定要把这些跨时代的东西都毁去。就说神收回了这些神器。要让人今后永远发现不了这秘密了。”
“这事我本打算晚几年再推行,但刚才听了哪农夫的歌,我想这项工作迫在眉睫了。那农夫唱的是一首汉乐府诗,这首乐府诗他没唱完,它最后一句是:远行不如归。看来农夫生活才有点改善,就想着回故乡了。现在,张角正在中原四处传道,如果让他们回家,我们的秘密保不住了。但如果我们也有一套宗教理论,比张角的更先进,那就不怕这些人被张角拉过去。而我准备在张角起义前一年,解除出云城的军事管理,准许他们各自探家,让他们把家属都拉过来,使他们免受战
之苦。
不过,你的宗教中要加上这一条:神的教义不是任何人都有权力向他人解说的,只有受过系统神学培训的人,被最⾼教宗所认可的人才有权利宣讲教义。这项规定,短期內是为了防止他们回家
说,长期內是为了防止以后的歪嘴和尚念错经。国中总有一股化神奇为腐朽的力量,我们必须保证今后这宗教不被人篡改,保证我们创造这宗教的本意不被歪曲。”
这番话说完后,我们陷⼊了长久的沉默,半晌之后尹东开口说:“这项使命让我感到沉重,想到今后要欺骗成千上万人,想到万人膜拜的神,竟是我们创造的骗局,我不噤⽑骨悚然。”
“是的,每当我想起这件事来,我也感到一⾝冷汗,但只要想到我们创造的是一个道德准则,是一个约束大家行为的道德标准,是一个帮人摆脫死亡恐惧的信仰,是一个在
茫的黑夜中前方指路的明灯,我就心中安详。你也可以这样安慰自己,⼲吧,我们构思一下行动计划。”
农历七月初,收割开始了。尹东按计划开始装神弄鬼,出云城中频频出现神迹,无知的乡民已把他看作神人。我则再次去了青州,用十船粮食与孔毅换回了12000流民。这些流民大多是妇孺,青壮者占四千人。我立即组织这些青壮修建一个竞技场,为农牧节活动做准备。
至于那些妇孺,随着出云城的发展,我需要一些她们来开饭馆,洗⾐房等服务业。现在出云城青壮比例过⾼,而俗话说:男女搭配,⼲活不累。当然,如果她们愿意,也可容许她们和我的城民结婚。
七月末,⾼山航行到了⽇本,用我们的玻璃换回了大批粮食,同时购买了上千名妇女,这以后,我们的服务业正式建成了。在漫长的冬季里,我可不希望城民靠挖山洞、开批斗会来消磨时间。
收割开始后,我出派三支小队,在出云城沿陆地的三个方向建立屯民点,用韩国农夫在屯民点周围务农,这些小城,以后就是我的卫城,负责阻止外人进⼊出云城,同时也能制止出云城的人私自外出。这样,出云城完整的警戒体系建立了。
八月初,收割逐渐结束了,我派人四处分发木桶,要求农夫将粮食装⼊木桶,存⼊自家地窖。至于农夫上缴的粮食,我也让士卒们把它存⼊大地窖中,这个地窖随后成了出云城的战备粮仓。现在,农夫们人人都忙着准备农牧节的表演,按规定,每一军事单位的农夫将出一个节目。新来的流民叙说了现在中原大地的惨状,对定安出云城的民心起了大作用,我准备用一场盛大的庆典,帮助他们融⼊出云城。
九月,农牧节庆典开始了。首先,我宣布了员官的任命:⾼堂隆出任首辅,主管出云城內政;郑浑出任工部司马,主管器材的研制和生产;一个平民元老担任农部司马,主管农业生产;其他职位空缺。我随后宣布,庆典期间城民放假10天。
庆典在人们的
笑中开始,骑
比赛,骑术表演,舞蹈和歌舞的表演把
乐推向**。表演结束后,尹东发表了他首次神学讲演:
“我最近常常思索生命的意义,人诞生前,这是世界是什么样的?是谁创造这大地用于承载世人?
在短暂的生命中,人一生的年⽇是七十岁,若是強壮可到八十岁,也会转眼成空,只有⽇月长存。我们从小孩儿长大,从少年、青年、中年到老年,年⽇飞驰而过。如生长的草,早晨发芽生长,晚上割下枯⼲。
既然生命是那样的短暂,岁月又是那样飞快而过,就应该反思,我们拥有的时间为什么而消耗,生命岁月为什么而流失。重新审视自己流失的生命岁月,为何而用?
我们人从幼年开始,一直到老年,在一生中经历了各种恐惧不安,各种苦难。我们的脸上,两个眉⽑构成一个草字头,两只眼睛是一横,鼻子一竖,下面一个口字,构成了一个“苦”字,为什么我们的脸呈现这样的一个“苦”字?我们究竟犯了什么大罪,让我们来世间承受这苦难?
人是很渺小的,在疾病面前,在自然灾难面前,在各种突如其来的危险面前,人是那样的不堪一击,那样的无奈,人的生命是那样的脆弱,还要承受许多坎坷和不幸。
在有限的生命里,我们必须找到人生的意义,必须把我们的生命融⼊到无限的永恒中。我们要让自己的生命活得充实,丰盈。让自己的生命放出光彩,实现生命的价值。
人站在荒野中,四野茫茫,前方何处,家在何处,人不得而知。
人站在闹市中,周围人来人往,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攘攘皆为利去,明⽇我们在何方?明年我们在何处?人不得而知。
人站在黑夜中,周围一片黑暗,往哪里走才是正确的道路,该走向何方才是旅程的尽头,人不得而知。
一盆⽔放在院子中,没有人管没有人顾,青苔自己就生长,绿萍自己就出来,谁让青苔生长,谁让绿萍诞生,人岂能知。
花儿生长在大地上,树木生长在山岗上,花儿为什么开,树在为谁长,人岂能知。
来吧,让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由于我们在天之⽗的恩赐,在我们头顶的苍穹上,存在一位至⾼无上的天⽗,这一切都来自他的创造。
你在荒野中,有一条大路伸展在你面前,来吧,沿着大路走,你就会走到你的目的地,走到天⽗的面前,他是你最终的所在。
你在闹市中,有一个声音召唤着你,来吧,顺着这声音找到你的家园,找到天⽗的所在,他是你最终的安慰。
你在黑夜中,前方闪亮着一盏明灯,来吧,别管野狼在旁咆哮,别管道路荆棘,这是天⽗在为你指路,在灯光闪亮处,你会看到你最终的家园…天上的乐园。
你的生命有饥饿吗?⼲渴吗?
来吧,来我这里,我告诉你生命的道理,告诉你天⽗的声音。让你的生命融⼊天⽗的永恒中,让你也获得永恒。”
这番话农夫们大多听不懂,但⾼堂隆和郑浑却悚然而惊,对生的望渴,对死的恐惧,他们以前都思索过,会后,他们立即带弟子门人拜访了尹东。
随后,单一神教建立了。
注:一个月前,写完这一章,我心中常常恐惧,怕这一章会引起很大的争议,断断续续,停笔多⽇后,我终于完成了这一章,上传时,我心中很惴惴不安。这些只是我的一个臆想,我心中的理想国而已,
读者与我讨论。指责就不必了。
不过,我相信起点读者的素质,不会和这一篇YY文章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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