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师尊倾危
晚霞映天在远方染起朵朵红云,御空众人在山顶愉悦地谈笑玩闹,讨论著谷里的家该如何布置,天灵谷的环境又该怎么规划,小脑袋里尽是一堆美丽的幻景,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月枫的母亲则是慈祥的看着,脸上满是笑容。
嘻闹了一阵子,冰云拍拍沾上草屑的衣服,取出通讯水晶询问御空道:‘现在安顿下来了,我跟师父说我们的所在地好不好?’
‘好呀,免得她担心。’御空一边胳肢着风铃一边回话。
冰云回以甜甜的一笑,对着通讯水晶输入一点魔力,过了一会儿,众人都有些疑惑的看向她,任絮菁为何都没反应呢?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终于,在众人有些担忧的神色中,水晶传来回应了。
冰云看了看水晶却是惊叫道:‘你是谁…我师父呢?’顿了一下,又惊愕道:‘师…师父…怎么是你?’
众人的愕然也不下于冰云,为什么她会先问了一个问句,既然是要找师父,怎么找到师父后又说‘怎么是你’,真是雾水从天降。
‘师父…是御空的师父。’冰云有些口齿不清地看向御空。
这次换成他一脸愕然了,怎么变成自己的师父了?
疑问归疑问,御空马上掠至冰云背后探出头来,也是一声惊叫道:‘师父,真的是你。’话音一断,整张脸倏然冷下来道:‘师父,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冰云见到雷飞胜一脸惊愕,忙道:‘我们都搞错了,御空没死,他回来了。’
水晶显像中可以看出雷飞胜眼神无光、脸无血
,只有听到御空没死之时才见光采微微一闪,但马上又黯淡下去。
他沉默地平抚下心中激动,脸上的肌
颤了一颤,强提起精神却仍显有气没力的道:‘我被七
剑宗的人追杀,任絮菁前来救我,一不留神被暗算了,伤得极重已昏
过去。’
‘妈的,又是七
剑宗。’御空身上冷冽的杀气
漫开来,他深
了一口气,明白不是多问的时候,赶忙
下怒火简单地问道:‘师父,你们在哪儿,我这就过去。’
冰云听到师父身受重伤,急得俏脸唰地转为苍白,美眸水波直
,随时都会滴下泪来,紧张的盯着雷飞胜等待回应。
‘我们在“锥生城”附近,你们小心点,七
剑宗的人太多了。’雷飞胜顿了一下,额头冷汗直冒,可见他现在连使用通讯水晶都很费力了。
‘我知道,师父撑着点,我很快就会到了。’御空说完话,毅然让冰云解除通讯,一手托起冰云道:‘我和冰云去救师父。’
众人都知情况紧急,很明智的不发一语点头没说要跟,笑英
言又止的看了嫂嫂一眼,最后还是忍下不语。
心羽一点头又忙喊道:‘药,你上次不是有给我吃了灵药,记得跟丁长老拿一些去。’
御空身子一腾又落,转向谷底冲去,找到了丁天
急急地道:‘长老,我师父有难,上次给心羽吃的灵药给我一些。’
圣皇居然还有师父?丁天
微微一愣,不过他是明眼人,一看脸色就知情势不容迟缓,不敢多问,飞身而走道:‘请跟我来。’
很快的取得一瓶‘百灵还魄
’,御空点了一下头道:‘多谢。’
丁天
问道:‘需要我们吗?’
‘不用了,他们还不配。’御空一挥手,搂着冰云急冲入天际。
丁天
安然的举手送别,他相信以御空的实力,天下没什么地方难得了他,一点也不担心。
心羽几人此时都没心情玩了,由得小风送他们回谷,骂骂咧咧的数落着七
剑宗,小白更是想出去再找七
剑宗晦气,不过被心羽抱着的它没法付诸行动,笑英则是拿出怀中的刀谱努力修练去,他知道只有更高强的武功才能帮到哥哥。
‘师父他们不会有事吧!’冰云心忧语重的询问御空,纡郁苍白的脸庞令人看着心疼。
御空紧搂着她,柔声安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眼中浓浓的忧
却是轻易出卖了他,冰云看了反是更加紧张忐忑。
三个多小时的疾飞,御空速度慢了下来,为免银色斗气在漆黑的天空太过显眼,他迅疾的往地面落下。
冰云见状忙问道:‘到锥生城了吗?’
御空又没来过哪会知道,摇头道:‘不清楚,要问问人才行。’
灵识一放,察觉数里外就有几户人家,御空赶忙飞掠而去,完全管不了什么礼貌就冲进去,吓得人家以为盗匪抢上门来了,也不想想自己这些穷猎户有什么值得人抢。
御空怕吓坏他们,到时路线
报就真的
速而不达了,思绪一转,立刻掏出一个金币道:‘锥生城在哪边,有多远,回答得快就是你们的了。’
‘那边,很远,大概有上千里,我没去过。’金钱刺
勇气与脑筋,一个中年人反应竟是极快,眉头紧皱思索一下,也不怕了,站起来指向大略西边的方向,那个方向已和御空偏差颇大,还有些飞过头了。
‘多谢。’
御空丢出金币,‘碰──’一声关起门,抱起冰云‘咻──’地腾身消失,乐得那一家人大呼赚到。
‘再用通讯水晶问一下师父他们在哪儿。’御空飞快的在树顶上掠动而过,身上一点斗气的光芒也未发出。
‘嗯。’冰云忙取出水晶,过了一会儿道:‘师父,我们已经快到锥生城了,你们在哪儿。’
‘嗯…嗯…知道了。’冰云应了几声,很是担忧地道:‘大略是在锥生城的西南方,距离约有五十里,师父说这只是大概的猜测,差距可能会很大。’
御空知道她在怕什么,强颜笑道:‘傻冰云对老公这么没信心吗?我可是斗神耶,当初找心羽她们时有多远,几百里我都感觉的到,难不成师父给的差距会是几千里吗?’
‘嗯。’冰云闻言放心不少,也
出一丝不太算笑的笑容。
出了树林,很快的御空就发觉不对劲,旷野上还在走动的人似乎太多了点,而且都不是普通人,小黄的眼力在此时展
出比御空优越之处,不单视黑夜如白昼,更是忽视距离将所有人的形态完全看清,连几十里外的一个人
上所系的剑形饰物都一清二楚。
很是奇妙,御空凝聚精神便能感觉得到小黄所见的景象,虽不如亲眼所见,却也不会显得太过模糊,‘看’到一群群的七
剑宗弟子,他不由纳闷道:‘师父惹的麻烦似乎不小,离这么远也有七
剑宗的人在巡视,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们除了会欺负人还会什么,就会抢东西、威胁、撒谎、示威…一群大坏蛋。’冰云没心思去想雷飞胜做了什么,一个劲的数落七
剑宗的不是。
找到锥生城忙又往西南方飞驰约五十里,一路上时不时会看到七
剑宗的人,冰云眼色慌乱真是急坏了,扯着御空道:‘师父他们在哪儿?’
御空避开了人群,停在一株大树旁,锥生城的西南方是最多人搜寻之处,因为锥生城周边就只有西南方才有树林,其余几面都是空旷的原野。
‘怎么了,师父在哪儿?’冰云见御空皱眉不语,一点也不淑女的扯着他衣领急问,像似个女
氓。
御空何尝不急,但在满是人群的丛林里要找二人岂是容易,他们又没有发出力量来吸引人,之前为了安慰冰云才
打包票,现在他也头痛的紧。
‘快说呀!’冰云又拉又摇的猛跺着脚,她可不管会不会引起敌人注意,最好把人都引过来,那师父他们或许还会安全点。
抱头转了几圈,想整人的法子很容易,要找人、救人怎么就没有办法,御空苦恼地看着猛跺小脚的冰云,突然灵光一闪,想起小黄的异能。
‘有了,快用水晶跟师父连络,叫他敲击地面,就…连续敲三下,停一下再敲三下。’
冰云神情诧异不明白要做什么,动作却未慢分毫的拿出水晶,反正御空一定有他的道理。
御空发觉有人正往这边过来,搂起冰云闪至他处,耳边也响起了冰云与雷飞胜的对话声。
几息后,从小黄的感觉处便传来符合暗号的方向,约是南方三十里,果然差得有够多。
突然,御空叫了一声:‘靠──’一脸慌急就飞掠而去。
此时雷飞胜正躲在一棵巨树中空的树干中,旁边是一颗发出淡淡光线的夜明珠,他一身衣物都已破破烂烂、剑伤处处,看起来远比任絮菁凄惨,不过事实上他都只是皮
之伤,内伤还不严重,若非血
损失过多也不至于如此虚弱。
任絮菁已清醒过来,脸色苍白的吓人,原本细致丽雅的蓝色袍服沾染了片片血渍,不过外在看来并无损伤,血应该不是她的,但躺倒在地面的娇躯却是虚弱之极,一看就知她内创很是严重,她眼神涣散看着雷飞胜正一脸困惑的敲击地面,谁也不知道这是要干嘛!
不敲还没事,这一敲正巧把附近一个高手给引了过来,只见他手一挥,轻声道:‘有人。’
十几个人的动作立时不再轻巧,快速跟着来到雷飞胜躲藏的大树。
雷飞胜
虚力疲,耳目的灵敏度大幅降低,直到此时才听到他们的声音,身体一僵,手势顿停,双眼盯向那二尺来高的
口,祈祷上天让他们动作慢点。
敌人冷笑地看向树旁草丛,在这杂草横生的地方,那似乎并无异处,矮小的
口在雷飞胜精心布置下,看起来就跟天生的没有两样,谁想得到这棵树内竟会有个
,如果不特意探查根本无法发现。
突然的声响引来众人,领头之人显得极为小心,命人包围大树,在三丈外将宝剑一挥闪起金芒,瞬间扫去草丛现出
口,同时亦向后跃开三丈,毕竟被追杀的人包含任絮菁,虎死余威在,他可不敢大意,突然的声响或许是陷阱也说不定。
眼见
中金光一闪,雷飞胜暗自叫苦不迭,怎么会这么衰,刚好有一个战皇级高手就在旁边,他转头看向了任絮菁,一脸落寞道:‘对不起,这次真要害死你了。’
任絮菁强颜一笑道:‘怕…怕什么,我…还没死呢!’说完紧握了握她那
魔法杖,强撑起虚弱的娇躯,魔法杖上的红色晶石微微一亮,连续三颗火球就这样往外
出,连带
口都被轰大了。
一道金色气芒尽挡疲软无力的火球,随之一道凌厉无匹的剑芒反敬回去,外面之人几乎已经确定任絮菁伤势过重了,火球的威力甚至比不上一级魔法师,根本威胁不到他,自己再还以剑气攻击,就算有陷阱也没什么好怕的。
‘找死。’御空赶到时刚好见到火球被灭、剑气反击,松了口气的同时怒火迸扬,断喝一声。
对方扫向树
的剑气才
出一丈竟是乍然消失,好似它的威力就只有一丈。
‘师父,你们伤的怎样了?’御空随手化去剑气就向
口急问道。
‘还死不了。’雷飞胜没想到御空会这么快就赶到,惊喜之下不
重重吐了口气,整个身子瘫倚在树壁上,这次险死还生可真是惊悚呀,然后看向任絮菁道:‘她伤得太重了,先看看她。’
‘师父…呜呜──’弯身探入
口,见到任絮菁那一身狼狈、萎靡的模样,冰云忍不住钻进里面放声大哭,也不想想哭有啥用,不如一个水系恢复术实在。
‘别…哭,师父还撑得住。’任絮菁艰难地抬起手拍着冰云的背,声音沙哑的回道,晕啊──现在到底是谁受伤。
四个人都各说了一句,七
剑宗那些人刚好回过神来,气势汹汹的喝问道:‘是谁!’跟着又是数道剑气
出,真是问话、动手两不误呀!
‘哼。’冷哼一声,怒发冲冠的御空毫不留情,手势一振,十三道银芒剑影骤如奔
分
开来,一人一道绝无偏袒。
为了追杀雷飞胜和任絮菁,七
剑宗人员尽出,俱由战将级以上高手各自带领,因此那十三人除了一个战皇级,其余俱是身手较弱的弟子,连一个战将都没有,个个只见眼前银芒一闪,眼──不由自主的阖上,死──或许并不可怕,因为他们根本感觉不到。
领头的战皇骇然瞪眼,
腔心脏一线
穿,目光中满是不信、惊惧、疑惑、绝望,他看到剑影临近,可就是无力躲避,感觉到
口一凉,眼幕逐渐变得黑暗,一声也发不出来,静静的…倒落尘埃。
御空见到师父二人的伤势后怒气大盛,已不再管对方是否只是受上位者的命令,一出手便是杀招不留余地,转过身负手一挥,对方的剑气再次凭空消散。
任絮菁、雷飞胜有些担心的看向
口,生怕他们偷袭,灵觉大减的二人都不知那一瞬间人已死光了。
看冰云哭得伤心,御空忙取出百灵还魄
,一时间芳香满溢,他倒出一滴,轻柔地送往任絮菁干裂的双
内,接着又倒出一滴,送到雷飞胜嘴巴前道:‘师父乖,啊──’
‘闻香知灵药,唉──被徒弟吃定了。’雷飞胜心中哀叹一声,苦笑着张开嘴将它服下。
冰云看一人就只有一滴,樱
一嘟,气恼道:‘别小气嘛,怎么才一滴。’
御空摸摸她的头笑道:‘你以为什么是灵药,难不成要一罐罐的喝不成?’
‘哦──’冰云可爱的应了声,乖巧的又低下头去照料师父,忙问道:‘师父,您好些了吗?’
‘好些了。’任絮菁微
笑意道,灵药再灵也没这样快呀,这个徒儿今天的小脑袋好像转得特别慢,可也足见她有多紧张自己,任絮菁的笑意又更浓了些。
‘召唤小风。’御空不加等待,一阵光芒闪动,小风娇小的身影已出现在他面前。
‘嘻嘻──我就知道老大出马绝无烦恼,呵──’小风一来就是一记马
,接着小脑袋微微一偏又道:‘不过还是得我小风来帮忙。’这句就不知是在夸自己还是贬御空了。
她已知道御空叫自己来做什么,不用吩咐,风元素一聚,任絮菁和雷飞胜就平飞了起来,先后飘出树
。
御空见状,好笑的道:‘这样好像在送死人唷!’
雷飞胜没好气道:‘这个没人
的徒弟,当初听说你死了,老子可伤心了,现在一见面居然就咒师父。’
任絮菁也是白了御空一眼,冰云更是直接捏了他一记。
御空忙叫冤道:‘都是小风不好啦,是她…’
不等他说完,冰云就回一句道:‘还不都是你教坏的。’
大家闻言不由都笑了起来。
小风让二人改为直立,反是骂道:‘一堆笨蛋,树
又不大,直立的哪出得来呀!’
任絮菁看到七
剑宗之人的尸体又是一惊,还以为他们怎么会好心等人疗伤不再攻击,没想到竟全死了,她骇然道:‘太可怕了,连“舒熬”都是一击毙命,这般修为恐怕只有十大高手才办得到吧!’说着,望向御空的眼神已有点像是在看怪物了。
听了任絮菁的说法,雷飞胜亦是一脸惊奇的表情,御空的实力似乎比心羽讲述时更强了。
‘走──’一边招呼小风离开,御空一边耸了耸肩笑道:‘这很奇怪吗?’
‘这…应该是很奇怪的,但发生在你身上,我好像又觉得不太奇怪。’任絮菁一惊过后便平稳下来,想想一个人十八岁成超级高手,过一年追上十大高手,虽然太快了点,但在一个怪胎身上似乎也有可能。
‘师父别想太多了,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冰云担心师父的伤势,可不想她继续烦恼。
‘嗯。’任絮菁确实是极为困乏了,虽然服下百灵还魄
后恢复速度大增,苍白的脸上已有了点血
,但心情一松,闭起眼后还是不想睁眼了。
雷飞胜伤势虽没她重,但带着伤几天没睡可也累惨了,风元素包覆着身体又很舒适,说一声:‘我也睡睡。’人也马上跟着睡着了。
等到伤势较轻的雷飞胜醒来,御空一行早已回到天灵谷,身上的伤势都已包扎好,破烂的衣服亦是焕然一新,完全不像个先前还要死不活的人。
御空于一旁笑道:‘师父你可终于醒了。’
雷飞胜见到人反又闭起眼睛
了口气,仔细打量着御空,好一会儿才大笑道:‘真的是你,哈哈──我不是在作梦。’顿了一顿,又转向心羽道:‘你们说御空粉身碎骨,怎么…’
这又是好一阵解释,雷飞胜高兴的直点头,欢乐的心情难以言喻,接着问起任絮菁的情况,知道没事后心情更显舒
。
‘那你怎么会被七
剑宗追杀呀,还要麻烦徒弟去救人,不然…哼哼──’说完自己的事就换人啰,御空顽皮的撇撇嘴,一副没大没小的模样。
‘嘿嘿,看来你们还不知道,猜猜看呀!’雷飞胜还以高深莫测的笑容,嘴上啧啧有声很是得意的模样。
御空想起追杀师父的人之多恐怕更胜心羽她们,绝对是犯了大事才有可能。
思索中风铃已从隔壁走过来,乖巧的问好道:‘师父您醒了,身子还好吧!’
‘好、好、很好,你也坐下,猜猜七
剑宗为什么要追杀我。’雷飞胜高兴的点头摆手道。
风铃看看一脸沉思的御空和心羽,便也跟着坐下思索。
御空想了一会,胡猜道:‘追杀你的人可真多,范围遍布上千里,你该不会是宰了尹儒衣吧!’
‘哈哈──错。’雷飞胜神气的摆摆手指道:‘宗主没了有什么了不起,我做的事比干掉尹儒衣更严重。’
这下子大家的好奇心全被挑了起来,眼巴巴的看向他。
小火突地
嘴道:‘我知道了,你强*
了他老婆。’
这句话其实是很有学问地,以她所知,有人找御空的麻烦还有活路,可若有人敢动他老婆的脑筋,后果绝对比对上他本人严重,而小火又偏好于‘
’之一字,无
不
,所以…
雷飞胜翻了翻白眼,对御空道:‘徒弟可真行呀,把精灵教成这样。’以前他也见过小火她们,不过那时候御空和精灵们在一起不是很久,远没这么皮,哪知现在语不惊人死不休。
谁晓得,御空回以一个有
眼光,还真像有这回事,连带心羽、风铃也都一脸异色看了过去,天啊──雷飞胜见状差点想哭。
‘我…我…你们别
想,那是什么眼神,气死我了。’雷飞胜咬牙切齿地使劲拍着
板,看起来真有点像是恼羞成怒。
‘别激动、别激动,我保证不跟别人说。’御空打包票道。
‘嗯,我们也不说。’心羽、风铃也一脸正经的保证道。
‘我不说了啦!’雷飞胜气得不轻,干脆蒙起被子,眼不见、听不着为静。
御空与二女相视一笑吐着舌,摇起雷飞胜撒娇道:‘师父别生气了,我们是开玩笑的嘛,快起来说说你的丰功伟业让我们小辈瞻仰瞻仰。’
雷飞胜一脸无奈地掀开被子,缓缓半坐起来道:‘当师父当成我这样还真惨,都被你们吃定了。’
御空神气的笑道:‘哪会惨,出事了有徒弟给你撑
,谁有你好福气呀!’
雷飞胜忿忿骂道:‘还福气咧,你这浑小子自己死了去,丢下几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如果不是
了些好朋友,看你还神气。’
眼见御空窘迫难过的低头无言以对,师亲父亲不如老公亲,二女赶忙为他辩解道:‘那也是身不由己呀,御空又不是故意的,您老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了,您不是要说对七
剑宗做了什么,快说嘛!’
心爱的
子受难却不能
身而出,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绝大的痛苦,现在责怪御空不单无济于事,反是更让人觉得难堪。
雷飞胜话一出口就知错了,可也收不回来,像个小孩子做错事般低下了头,听到二女
话,他又乐了起来,抬头道:‘对对对,来听师父讲讲我那智勇双全的事迹…’
御空本是乐观豁达之人,被二女的柔情一磨就又笑了起来,过去的都过去了,他要做的便是好好疼惜
子,不让她们再受一丝伤害,现在还是听师父讲故事吧!
然而──听了雷飞胜的讲述后,三人、五精灵不由将嘴巴张得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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