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九龙俯首12
⽩俊杰冷笑二声,咬了牙道:“真是给脸不要脸,还以为老子怕了你们,老子什么坏事都做过,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不要在那里唱好听的,再不下来送死,我可要走人了。”⽩俊杰知道今天只有死拼一条出路,索
便硬朗起来,显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跟了⽟二姐小等着⽩俊杰的人正是曾彪。孟飞龙的计划已经得到了⽟家二位姐小的支持,但是曾彪由于与孟家奇特的关系,并没有与孟飞龙一起出场。由于他不出面,⽟家二位姐小只好分了开来,一位去配合了孟飞龙行动,⽟二姐小便留下来陪他。没想到曾彪自为他自己的打算,监视了九龙会众人专进了暗道,他自己便在这里守侏待兔了,没想到等到了⽟家最想见到的人物。现在曾彪听到⽩俊杰出来叫阵,那能临阵退缩,扬头将一坛酒一口气饮尽,提了伏虎刀飞⾝下了岩石。曾彪⾝在空中未曾落地,⽩俊杰手中折扇一招‘仙人指路’,先发治人,已经点向他的前
。曾彪⾝在空中,确是一刀‘青天霹雳’,
着⽩俊杰的折扇劈过去,端的是势大力沉,快如闪电,刀锋上的气浪让⽩俊杰感到
中非常难受。⽩俊杰闪⾝躲过,却也为曾彪的气势惊出一⾝的冷汗。
⽩俊杰已经如丧家之⽝一样,只有逃出这块是非之地才有生路,便是曾彪选了这里就是看好了这里的地势,⽩俊杰已经没有了退路,他只能死拼;曾彪只是偶然卷进了这场是非之中,但是现在⽟人在前,那容他不出死力,一把刀舞得呼呼作响,更是显得威风八面。这二人都是各施绝学,奋力拼杀。几十招一过,两人技艺⾼下便是立见分晓。曾彪曾经是与孟飞龙
过手的,虽然最后是他败了,但是孟飞龙全是借了盘龙之力,关键时刻还有慕容慧在旁相助,如果仅凭实真本事,两人谁胜谁败还不好说。⽩俊杰也与孟飞龙动过手,美人面前求胜心切的他只是几招便败下阵来,虽然这一次比武如同当头一
,将富贵梦中的⽩俊杰惊醒过来,他此后也曾努力学习武技,不能说他不勤奋用功,但是毕竟时间有限,提⾼得并不是很快。
两人又是几招过去,⽩俊杰在曾彪的伏虎刀下已经是疲于奔命了,在他还手无力之时,只得用上了自己保命的一招,发出‘五步追魂针’来。⽩俊杰手中的折扇是⽩鹏举让人效仿‘五步追魂扇’做成的,虽然做了多次,却总是做不到‘五步追魂扇’那样精湛的⽔平,最后就能是找了把比较好的,给了⽩俊杰用,现在这把扇子里发出来的‘五步追魂针’,威力
本无法与⽩鹏举用的‘五步追魂扇’相比,速度很慢,被曾彪很轻松地便避开了。但是曾彪躲闪暗器耽误的时间,却给了⽩俊杰逃生的机会,只是⽩俊杰并没有想简单地一逃了之,他却是奔向了巨石上的⽟二姐小过去,准备在自己离开的时候能将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除去,以消自己心头之恨。
⽩俊杰才跑了几步,他⾝后的曾彪那能容他轻松得手,兜手将伏虎刀抛出,带着一阵劲风飞向了⽩俊杰的后背。⽩俊杰不可能不对这致命的一击有反应,他⾝子向边上一闪,伏虎刀从他⾝边飞了过去,深深地揷进前面的岩石之中。⽩俊杰让过伏虎刀,还想向前,没想到曾彪在他⾝后还有手段,扔了一只类似于套马圈一样的东西过来,不偏不歪,正好套在了⽩俊杰的脖子里,曾彪⾝体向上一纵,窜到了一棵大树半
的耝枝上,拿在他手中的绳子自然被撑得紧了,拖了⽩俊杰后退了几步,挂在了那棵树下,仅仅只是一个脚尖立地。套在⽩俊杰脖子上的绳子吊得他生痛,他下意识地将两手抓向那只绳套,虽然是背对了⽩俊杰,但是这一切都象是发现在曾彪的面前一样,曾彪头也不回,随手从树上拆了两段树枝下来,向后一挥,正击在⽩俊杰双臂的天井⽳上,⽩俊杰的双臂僵在了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了。
⽟二姐小从容地从巨石上走了下来,来到⽩俊杰面前,咬了牙恨道:“你不要以为你们⽗子丧尽天良做下的缺德事就没有人知道,我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今天你就先走一步,⻩泉路上等你那禽兽老子去吧。”
⽩俊杰真的是死到临界头了,但是他并不惧怕,用仇恨的眼神望了⽟姐小,脸上満是不甘心的痛苦。⽟姐小望着面前那张扭曲的面孔,冷冷一笑,对树上的曾彪示意了一下,曾彪从树上纵⾝跳了下来,随着他的落势,绳子上的⽩俊杰被吊到了半空之中,正就象是⽟老爷当年遇害时的那样。
扬州知府大堂。今天是钦差大人公告审问⽩鹏举等人的⽇子,繁华的扬州可以讲是万人空巷,人山人海将个知府衙门围了个小怈不通。让人想不到的是,主持今天会审的却是由江浙提刑使降为知县的李时俊李大人,钦差大人并没有露面,与李大人一起会审的那人大家都认识,正是扬州知府西门兴。众人便有些不解,今天有两个人应该到场,一个便是钦差大人,另外一个便是将⽩鹏举搬倒的孟飞龙。孟飞龙听说中了‘五步追魂针’生死不明,钦差大人却又到那里去了?
其实众人不知,钦差大人距离大家并不很远,在大堂的后面还有一个二堂,是被隐蔵起来的,外面的人
本看不到。二堂里正中坐了这次的钦差汪大人,下面坐着三个人,大家更是想不到,却是被带枷封⽳,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的⽩鹏举、林青云、闻胜三人。这三人不是今天要被会审的吗?他们坐在了这里演得又是那一出?
大堂上李大人看时候到了,与西门兴耳语了几句,西门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李大人将惊堂木用力一拍,道:“带人犯武文清。”
堂下一阵脚步声,衙役带了一个中年汉子上了堂来,按在那里跪倒听审。李大人又将惊堂木用力一拍,厉声问道:“堂下跪着的是什么人?”
“小人武文清。”
“你可是九龙会‘內家堂’副堂主武文清么?”
“正是小人。”
李大人冷声问道:“武文清,你本是扬州一名私盐的小贩,却在九龙会前后五年,期间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
武文清叫道:“大人,小人曾经贩过私盐不假,可是在九龙会里只是一名受人指使的小卒,不记得做过什么伤人的事情。”
李大人将惊堂木在桌上重重地一拍,怒道:“武文清,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确实没有做过什么,本官为什么别人不叫,单单的将你叫了出来?这也是本官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如果你以为生平所为不会为人知晓,怀有侥幸的想法,一时别人招供出来,你就要罪加一等,罪上回罪。武文清,后果怎样你想过没有?”
地上的武文清头上冒出了汗滴。想了一想,还是说道:“大人,小人实在是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李大人冷笑了二声,道:“既是你记
不好,本官就来提醒你几句。扬州有个商业世家,传到现在当家的掌柜叫做⽟如山,武文清你可认得吗?”
武文清点了头道:“小人从小便是扬州长大,⽟先生的大名自然听到过。”
“这样就好。只是不知道对⽟家你做过什么没有?”看到武文清还在迟疑,李大人又道:“武文清,你的表现关系到你的生死存亡,你要仔细想好,不能有一句假话。”
武文清脸上红一阵⻩一阵,想是心里正在
烈地进行着一场较量。等了半晌,武文清还是咬了牙道:“大人,小人并没有记得做过什么对不起⽟家的事情,请大人明查。”
李大人冷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人命关天的大事,本官自然是要查个明⽩的。我来问你,三年前的正月十八,你是怎样度过的?”
武文清苦笑了一下,道:“大人这是为难小人了,三年前的正月十八,小人那里还记得清楚。”
李明俊冷笑了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记不清楚,却有人记得清楚。那一天你与⽩俊杰、苏龙、孙明⽟几人,到了⽟家做什么去了?”
武文清害怕了。这李大人讲得头头是道,就是⽇期与人物都是没有一点差错,莫非是有人招供了的?如果是那样,自己硬撑下去的结果,无非是多受些⽪⾁之苦罢了。正在武文清犹豫不定的时候,李大人用力将惊堂拍得山响,⾼声喝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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