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屈辱时刻(上)
“骆驼,我很遗憾,要通知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汉默将军把高鹤叫到面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麾下最优秀的士兵,斟酌了一下用词,这才向高鹤开口。
高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茫然的看着汉默将军。澳洲的惨案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无比的愤慨,甚至高鹤有时候也十分的自责,自己炸掉的那个地下基地,却遭到了如此的报复。
“你的双亲和你的妹妹,很遗憾,骆驼。在这次敌人攻击澳洲的时候,他们正好被安排在那里。”虽然不知道该如何向高鹤开口,但汉默将军迟疑了一下,还是向高鹤说出了上面的消息。
“什么?”高鹤大声的反问:“我的父母,我的妹妹?”一脸的不相信。
“是的,骆驼,我很遗憾。”汉默将军的语气十分的低沉,看着高鹤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军队里可没有这许多的柔肠,最后,汉默将军还是对高鹤表示了抱歉:“节哀顺变!”
高鹤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汉默将军的办公室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的营房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父母死了,妹妹也死了,是被那些该死的半人类的杂种杀死的!
路上的人看到高鹤的模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很明显高鹤的脸色不善,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触高鹤的霉头,大家心照不宣的看着高鹤回到自己的营房,谁也没有说话。
高鹤地神色不对,就连冰煞也有点诧异:“怎么了?”
好像突然之间高鹤的悲伤和愤怒都有了宣
的地方。高鹤看着冰煞眼睛都红了起来:“和我打一场!”
没有给冰煞任何拒绝的机会,高鹤就已经扑了上去。冰煞轻巧地向旁边一闪:“到训练场去!”自己一马当先离开,高鹤只是看着那个曼妙的背影,使劲的从咽喉中泛起一阵低沉的嘶吼声。追了上去。
训练场上没有多少人,现在这个时候谁还会在训练场上,大家都是集中在那些媒体的屏幕前等着最新的消息。高鹤和冰煞的动作也没有惊动什么人,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
“呼”高鹤的拳头带着风声向着冰煞的身体冲过去。冰煞虽然不知道高鹤为什么这样,但知道高鹤需要发
,也不躲避,只是玄冰罩稍稍张开一点,硬生生的受了高鹤一拳。
高鹤现在地拳力非同小可,即便是冰煞。也是被一拳击退了几步,但却反应迅速,立刻一拳反击过来。高鹤想要阻挡。但怎么也敌不过冰煞变态的速度,被重重的在脸上招呼了一下。
随后,高鹤就好像变成了冰煞地练功沙包,密如雨点的拳头不分部位的向高鹤笼罩过去。尽管高鹤也打开了凝金在身体外形成一个护罩,但对冰煞的拳头好像没有什么作用。只听到一片扑扑的低沉地拳头着
的声音。
徒劳的向冰煞地残影挥了几下拳头,根本没有任何实质
的作用。在冰煞突然犹如鬼魅一般的身形和动作下,高鹤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
比起上次高鹤在昏
中化解体内冲突的能量不同。这次高鹤可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结结实实的狠揍一顿的。冰煞的拳头十分地有控制,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能让高鹤感觉到相当的痛苦,但是拳劲一到高鹤的身体内,就能够被高鹤体内的真元急速的化解。既可以让高鹤发
,但又不会受伤。
如果有人在旁边看到,一定会惊讶两个人的搏击方式。而且如果是行刑者部队的人的话,还能认出那个被
待的人是高鹤,肯定会惊讶的张大嘴巴合不拢。
和高鹤对战已经是在行刑者部队当中不成文的规定。那是相当于对犯错误的队员们最残酷的惩罚。虽然现在还没有人有幸和高鹤比划几下,但高鹤赤手空拳造成的那些畸形拳靶还一直摆放在行刑者部队的搏击室当中。
但现在的情形恰好相反,和高鹤对战的那个看不清面目和身形的对手,根本就是在纯粹的
待高鹤。那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如此的可怕?难道以后行刑者部队的惩罚规则要改变?还是说只是高鹤犯错后的惩罚才是这样?
连高鹤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脸上肯定是一片被狠揍过的痕迹。鼻青脸肿是轻的,身上的颜色估计能直接开一个染坊还觉得颜色会太丰富一些。
“砰”高鹤重重的摔了出去。冰煞已经感觉到高鹤有些平静,紧着几拳重的招呼在高鹤身上,最后的一拳更是让高鹤整个人都腾空飞了起来,摔的老远。
高鹤躺在地上,静静的躺着像是一具尸体。冰煞灵活的翻动着手腕,慢慢的走过来:“这次揍的很舒服,你怎么样?要不要我再来一次?”
“好多了!”高鹤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回答了一句,赖在地上死活不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冰煞也不嫌弃这里的条件,一
股坐在了高鹤身边。
静静的感受着体内的真元一点一点的滋润着自己被揍过的地方,清凉的感觉十分的舒适。高鹤明白,用不了一会,这些皮外伤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的家人!”高鹤抑制住自己想哭的冲动:“我的家人都在澳洲。”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高鹤发现,自己的心中有泪,但是怎么也
不出来。
不用高鹤再补充什么,冰煞也知道高鹤在说什么。不过,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冰煞也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坐在原地没有开口。
“我想杀人!”高鹤发现自己发
一番后,从嘴里吐出的话语根本就不象是从活人口中说出来一般,冷冷冰冰,没有任何的波动,好像在随便见面打招呼一般的自然。
“有人让你杀!”冰煞也不会安慰别人,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两个人好像再也没有什么话说,高鹤躺在地上,冰煞坐在旁边,静悄悄的,好像两尊塑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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