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贵族晚宴(上)
李易回到大宅里,好好的睡了个下午觉,从上一次彻底完成四重凝锁到现在,李易已经有一年多时间没有解开了,他的身体也完全适应了这种负重状态,甚至睡觉的时候,四重凝锁都不会散开。
四重凝锁重量超过200斤,也正是在这样的负重下,使得李易的力气非比寻常,他的拳头坚硬得如同钢铁一般,纵然是以坚硬著称的巨蚁兽,在他一击之下也有碎壳的危险。
只是这个秘密,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
傍晚的时候,李易刚打开门准备出去找家馆子吃饭,哪知宋歌突然从外面窜了进来。
李易连忙将她挡在门外,板起脸道:“宋小姐,你想做什么?”
宋歌却不理他的冷漠态度,一副警告的表情道:“我刚得到的消息,金吉利和你上次惹上的赤炎虎是亲戚。”
“亲戚?”李易眯了眯眼,金善武是娶了骞风城一名富商之女为
,才生下了金吉利,这么说起来,这富商和赤家是亲戚关系。
“上次你和你那随从杀了赤炎虎几个奴隶,他可是兴师动众的大肆派人追杀你,这次听到你的消息,已经朝这里赶过来了。”宋歌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说起话带着些
气,小脸透着红晕。
尤其是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李易似乎又闻了淡淡的水果香味,他连忙压抑住心头的蠢蠢
动,面色却不由缓和了一些,淡淡说道:“我既然回到这里,便对这种事情早有准备,倒是你最好离远一点。”
宋歌蹙起眉头,正待说话,却听街道上脚步声急促的传来。二人转头一看,只见赤炎虎已经出现在了街口,在他右手边,正是金吉利和易陶,而在身后则是两个三十岁左右的仆从,再后面是六名衣衫破旧的奴隶。只不过和上次见面不一样,六个奴隶都是清一
的三等上级刀剑师,而上次最次的则是初级大剑师。
赤炎虎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目光却先落在宋歌身上,
出一脸笑意道:“这不是宋小姐吗,怎么…会在这里?”
“哼,本小姐在什么地方,莫非还要你来管?”宋歌轻哼道。
赤炎虎似乎深知宋歌的习惯,轻笑了一声,朝着李易道:“徐天启,真没想到你还有种回来,还在学院里谋了个特聘导师的职位,看来你父亲那四等贵族还多少有点作用嘛。”
“什么,这家伙是贵族之子?”金吉利吃了一惊。
“表哥,只是四等贵族。”易陶小声说道“赤大哥是三等,足足高了一等,怕他做什么?”
金吉利这才舒了口气,却听李易淡淡说道:“赤少爷来找我恐怕不是叙旧那么简单吧?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不奉陪了,我这肚子可饿得慌。”
“饿得慌?那正好,本少爷现在正要去赴一场宴会,就怕你不敢去。”赤炎虎挑衅的道。
“那赤少爷可猜错了,天底下还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李易嗤笑着,有黑妞在,他哪怕赤炎虎搞什么鬼,更何况他现在顶着特聘导师的头衔呢。
作为能够和帝国势力媲美的猎盟,学院的势力也能够和地方势力媲美,赤炎虎对他也不敢做出贸然的举动。
“不会是白家举办的贵族宴会吧?”宋歌突然说道。
赤炎虎点头道:“正是,若是宋小姐也要去,我可也很乐意。”
“那我便去看看热闹好了,虽然并没有什么好玩的。”宋歌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也去?”李易皱了皱眉头。
“看来徐天启你还不知道,宋小姐可也是贵族呢。”赤炎虎嗤笑道。
李易失笑,不愧是西部三座大城之一,贵族也不象太夕城那样,以一为尊,看来这座城里,可是卧虎藏龙呢。
不过,是龙巢还是虎
,他都得去闯一闯!
由于是贵族的宴会,金吉利虽然和赤炎虎是亲戚,却没有参加的权利。
跟着赤炎虎一行,李易二人很快的来到城外一座很大的庄园前,高大的白色尖锥栅栏将庄园围起来,一座红色的金属大门威严的挡在前面。
沿着白色石钻铺成的大道,来到了庄园前广场上,吊着的白色魂石散发着白昼般的光亮。几十个少年少女们手持酒杯,三三五五的围成一起。而在外围,则是一群奴隶,一个个带着麻木的表情,对眼前的一切美酒美食毫无感觉,对于他们而言,咫尺之间却是另一个世界。
宋歌小声的给李易介绍这些人,原来这主办的乃是一个三等贵族白家少爷白磷,白家世代为官,在官场上很有势力。白家和赤家
好,两家在骞风城算得上是势力最大的贵族。
在骞风城,三等贵族不过四家,除此之外都是四等贵族,加起来也不过十来名,只是很多贵族家中都有好几个儿女,所以混在这里才会感觉到人比较多。
见到赤炎虎进来,人群中走出来一个18、9岁的少年,他的脸上双眼透着血丝,因为长期的夜生活有些浮肿,眼眶深深的陷进去,本来
拔的鼻梁显得更高,目光却也更加的
森,他嘴角习惯性的斜挑起,身穿的白色绸衣在白光照
下十分耀眼刺目。
这个典型的纨绔少年,便是白家少爷白磷。
“哦,这不是宋小姐吗?真是万幸啊。”白磷
眯眯的看着宋歌道。
“来看看,不行吗?”宋歌昂起下巴重哼道。
“当然行,求之不得呢。”白磷哈哈大笑,瞥了眼李易“这位…也是贵族?”
赤炎虎满有深意的道:“这就是我曾经跟你讲过的,在铸器师比赛中获得了第一的徐天启。”
“哦,原来是他。”白磷同样深邃的一笑,摆摆手道“来者是客,二位好好享受吧。”
说罢,白磷和赤炎虎便走到周围,和其他人一起谈笑风生。
似乎深知赤炎虎和李易的矛盾,二人孤零零的站在边上,没有任何人来主动攀谈什么。
李易似乎没有因为被孤立而感到孤单,反是悠然自得的道:“没人搭理我也就算了,怎么没人来找你呢?”
宋歌淡淡说道:“我对这些纨绔子弟可没有任何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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