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携美男亡命天涯
这么晚了,谁会敲门?我示意净尘和苏轩奕藏好,苏轩奕一百个不愿意,他说他何曾当过耗子一样地躲藏?我横眉冷对,他才极不情愿地躲藏到房间里。
我从猫眼里看出去,是警察,我就有些纳闷,自己是良好市民,警察深更半夜来找自己做什么?想归想,便拉开门。
警察却不由分说地将我谈谈围起,其中一人问道:“你可是蓝晓莲?”他话语里有些紧张,仿若我是罪大恶极的穷凶歹徒。
我点点头,还来不及思考,便被两个警察飞身扣住了。
“几位深夜来访,不知何事?”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将作为呈堂证供。”一个警察边亮牌子边说。
“我犯什么罪了?大哥,你港片看多了吧。”我调侃道,隐约觉得背后有只无形的手在摆弄我的命运。
“你可认识一个叫刘华的人?”一个警察拿着记录本过来了。我脑子一下就蒙了,下意识地点点头。
“很好,她告你以驱
名义骗走了她儿子。她儿子在哪里?”警察继续问。我觉得都快疯了。那个死小子是血魔月
,差点连我和铁雄的命都搭上了,现在还来这些麻烦。可是如此跟眼前这些共和国的无神论者说?
我觉得不能如此坐以待毙,必须要先逃出去,弄清事情真相。便扯开嗓子大喊:“狗
的,还躲着做啥,老娘都被冤枉了。”
房间里隐身的净尘和苏轩奕听到这样的话,大约是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半天才破门而出,对那群警察施了定身咒。苏轩奕还恍如在梦里一般,愤愤地说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
“没想到你乍一看是仙女。再一看楚楚可怜。继续再看。简直是魔女。”苏轩奕撇撇嘴。
“承蒙夸奖。现在我要跑路了。帅哥们。跟着我跑吧。”我现在就一个想法:逃。
苏轩奕在发呆。净尘也在发呆。好半天。净尘才说:“这这世间太污浊了。你当初多善良纯净啊。连说话都是细声细气地。竟被被腐蚀成这样了。”说到此。他脸上还浮起浓浓地自责神情。
我可没管两大帅哥地情绪问题。赶快收拾了细软。又看看那群被定身咒定住地警察。他们也是可怜人。说不定以后会遇见鬼魅。最近鬼魅
多地。
算了。本着修道之人地慈爱之心。我还是免费派发点符给他们吧。
于是我从箱子里拿出一把符。像菜市口派发传单一般。放到每个警察地衣兜里。说道:“虽然你们是无神论者。但我告诉你们。我绝对没有拐带人口。那刘华地孩子是魔界地血魔转世。我都差点死在他手上。好不容易老娘才捡回一条命。你们这些不明所以地人还来打扰我。算了我是善良之人。最近鬼魅丛生。我们既然有缘遇见。那么就送你们一些符吧。”
派发完毕,才招呼苏轩奕和净尘,准备亡命天涯。
我在阳台边,轻
帘子,发现外面还有些警察蹲守,便回头对净尘说道:“给我来个隐身诀。我法术不够,隐不了。”
于是一行三人弄了隐身术,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警察的包围圈,又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附近一家银行,取出了所有存款。我还无比自豪地说:“幸亏我当初用的是我小弟的身份证开的户头,否则这次我们真的喝西北风了。”
我很满意自己的先见之明,却还是很痛心自己刚收到的几笔定金还在自己账户里被冻结了。
“我们为什么不睡觉,要离开家,还要用隐身术?凭我们的法术,那几个人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苏轩奕一脸迷茫的样子。
“她是朝廷钦犯了。”净尘一脸坏笑地看着苏轩奕。
“啊?钦犯?”苏轩奕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
“师妹,现在我们去哪里?”净尘问道,天光已经亮起来,人声鼎沸了。
“厦门。”我盘算着,前年,我曾以一个化名在那边买过一套小房子,其实当初做驱
师这行业,我就知道有朝一
会有这么一天,便也做了狡兔三窟的打算。
净尘一听,说道:“师妹,我好生佩服你,一般人犯了事,总是跑回熟悉地,或躲进深山,你倒躲在城市,大隐隐于市,你领悟得很好。”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想,我在你心中就这点智商啊。我蹲在路边,看了看这座快要沸腾起来的繁华城市。远处天桥下,跛脚的乞丐还在安然入睡。
我陡然想到今
是去孤儿院看孩子们的日子,我这一跑路,也不知何
才能洗清冤屈。罢了,我还是去看看他们,再说跑路的话。想着,我便冲出马路拦了辆出租车,边拦车边说:“苏轩奕,师兄。你们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回。”
“她是要自己跑路,不管我们?”苏轩奕看着净尘。净尘想了想,说道:“依照师妹的个性很可能如此。她现在是通缉犯,很可能不想连累我们。”
我没理会二人,狠狠地瞪了他们两眼,上了出租车。
匆匆来到孤儿院。把一沓钱递给院长“乔阿姨,我最近有事,要出远门,便没空过来了。”
“晓莲,你每次来,都带这么多钱,还买礼物。这,你就不能空手来一两回?赚钱也不容啊。尤其是这上海。你做婚礼策划,得做多少场啊。再说,你也得为你自己打算,毕竟你自己也不小了。”乔阿姨像个和蔼的长者。
乔阿姨只知我做婚礼策划,不知我主要经济来源是驱
。这样知冷知热的话,让我的心
的,我咬了咬嘴
,不让泪
了眼,笑着说道:“乔阿姨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了。”
想了想,便又递上一张名片,说:“乔阿姨,你有事就打这个电话,说我名字就好了,这人是我大…,大哥。他会帮你的。其实我给的是我大师兄的电话号码。
我师傅当年只收俗家弟子,收了七个,现在七个都不在他身边,分散在各个行业,大师兄在上海做房地产。相比较而言,我这个学得差劲的反而在做本行了。
“丫头,你啊。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我会好好收着的。”乔阿姨小心翼翼地把名片收到抽屉里的饼干铁盒内。
我笑了笑,说去看看孩子们。孩子们看到我,也是异常兴奋,都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我本想告诉他们我很久不来,但看到他们的纯真的笑脸,便不忍心去破碎他们的梦。人活着,即使有着永不实现的希望也是比直面无情的现实要幸福得多。
于是,我和他们一起在院中玩了会老鹰捉小
,我**妈妈,大一点的孩子松松做恶狠狠的老鹰,和他们在一起,真的很快乐,他们对我的喜欢是不染纤尘,是真正的,毫不隐晦的。我不是一个猜心与
心的高手,所以我跟小孩子们相处,才觉得最快乐,最安全。
我在孤儿院玩了一会儿,心里怕苏轩奕和净尘着急,便匆忙走了。几个小孩子依依不舍地拉着我的衣角问:“姐姐什么时候做新娘,别忘了我们要当花童的。”
我满头黑线,心想:这些破小孩,什么不好提,偏提这事。面上却对着小孩子讪讪地笑了笑,很郑重其事地承诺:“姐姐结婚时,一定让你们来当花童,放心吧,不会忘了你们的。”说完,这些孩子
欣地跳起来,要我跟他们一一击掌,以盟誓。
我笑着与他们击掌,才摆
那群小鬼。出门来,看看天已经大亮,便叫了出租车去了老人院,这次没有去陪那些老人聊天,只是把一些钱给了院长,便匆匆出门。
正
拦车,就看见一辆辆警车呼啸着过来,我赶忙闪进老人院,就看见荷
实弹的貌似特种部队的警察迅速下车都在门外埋伏好了一般。我暗骂了句“该死。”心里却也对政府的办事能力是相当佩服。看看身后是那些安闲的老人正在护理人员的照顾下做早
,再说苏轩奕和净尘都不在身边,自己的道法恐怕是无法逃脱警察们的天罗地网。
还是束手就擒为上策。至少不会给这些老人留下阴影,再说倘若反抗,子弹无眼,打中这些老人,那自己可就罪过了。
又再说了,束手就擒,自己也可以保命,等待苏轩奕和净尘来救自己,说不定还可以沉冤昭雪。
若是公然反抗,指不定外面有多少狙击手等着自己呢。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束手就擒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我把双手举过头顶,慢慢地往老人院外走,笑语盈盈地走向那群警察。
我非常合作地上了警车,还很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以前对囚车是充满了好奇,这次老娘终于是如愿以偿了。心里非常
地认为“老娘终于坐过囚车了”我不
咧嘴笑了。
一个坐在我对面的警察,荷
实弹的对着我。以很纳闷的神情看着我莫名其妙的笑容。他“嗖”地蹭到我面前,恶狠狠地说:“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正沉静在冥想里,不料这死警察唰地把脸凑过来,凶相毕
,恶狠狠的。吓了我一跳,不过随即我就觉得这个警察长得还很不错,虽然比起净尘和苏轩奕是差了那么些。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那身段,嗯也是不错的。于是我就很肆无忌惮地欣赏起帅哥来,并且还问了句:“这位警察哥哥年方几何?”
他恶狠狠地吼道:“闭上眼睛,坐好。”我没理会他,只是吐吐舌头,道:“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也只是嫌疑人,还不是犯人。你们这样用手铐烤着我,已经是违规了。现在还对我提无理要求。我随时可以告你的,哥哥。”我一边说还一边凑过去,对他
出
恶一笑。觉得自己像电视剧里的恶女,不过感觉非常
。
他彻底无语,转头不看我,抱着
闭上眼假寐。脸上还有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仿若是遇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最近的人都喜欢沉静自我世界?我有些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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