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废后之争
有
満的
部,这不会是个女人。难道⽩芷居然背吗?
那人火气上撞,一伸手就把被子完全掀开。此时适应了屋內的黑暗,他才看清楚,
上躺着的真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男人,那下腹的东西鼓鼓囊囊的,无论不彰显着男
的特征。
不过,还好,至少⽩芷没在
上。
“姐姐,是你吗?”
上的男人模模糊糊的坐起来,一伸手就把那人抱在怀里,接着‘吧唧’一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似乎感觉到手感和口感都不对,
上的男人睁开眼,然后就被眼前的情状吓了一跳。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男人正瞪着眼,怒视着他。
等等,那是一个,跟他一样如假包换的男人,而且长得怎么看还怎么像他的死对头文倾澜。他刚才抱了他,还亲了他。
老天,让他死了算了。“啊。”凌子一张嘴,出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惨呼。该死的,敢叫,他一定杀了他。文倾澜在那惨呼刚出口的同时,立刻捡起双臭袜子塞在他嘴里。
“不许叫,听见没。”趁这小子还没完全醒,文倾澜一伸手点了他的**道,顺便挥着拳头威胁一下。
他是皇帝,一国的皇帝,然摸了一个男人,这事若是传出去,他可还有颜面可谈?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小子解决掉,就是杀人灭口也在所不惜。文倾澜眯着眼,眼神越的危险起来。
凌子墨眼睛一直瞪着文倾澜。脑中;地正是与他一模一样地想法。他凌子墨是个什么人。如此英俊、英勇地小生天居然亲了一个男人一下。还是他避之唯恐不及地恶男。若不是。他抢先止住了他一定会⼲脆弑君。好杀人灭口正清⽩。
⽩芷很早就躺在
上。却翻来地睡不着。她忽然想起如果文倾澜像以前一样半夜摸进她地房里。触摸地却是凌子墨地⾝体。那将会是一种什么样地情形?想必那场面应该很精彩。若是他愤而杀人估计也没什么稀奇吧?
不行。这件事太可怕。⽩芷想着。想着冷汗下来了。她再也躺不下去。穿上⾐服走出门外。
今天似乎是満月之夜。月亮圆圆地挂在天边地连墙旮旯里地碎石都看得一清二楚。院子里静悄悄地。好像没有谁来过地痕迹。
⽩芷在外面转了一圈。并没看出有何异样。这才放心地回去觉睡。她走过凌子墨门口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哒哒’地轻响是敲击什么地声音。
难道凌子墨没睡吗?她甚不放心。伸手在门上轻敲了几下。叫道:“子墨怎么了?”
屋里顿时沉静下来。
这是怎么了?⽩芷心中疑惑,伸手一推门竟然‘嘎吱’开了。
“子墨我进来了,你觉睡怎么不锁门?”⽩芷扶着墙一点点向前摸去到桌边的时候顺手点亮了桌上的烛台。屋里一片明亮。
上躺着一个人影,大被蒙着头,看不清脸,静静的,好像已经睡
了。
或许她真的是想多了,凌子墨只是忘了关门而已。⽩芷暗舒了一口气,吹熄蜡烛,转⾝走了出去。
房门被轻轻的关上,屋里又恢复了沉静。
这时
上的被子突然掀了起来,从里面露出两个脑袋。
被里的两人都长长噴出一口气,或许是在里面闷的太久,脸⾊一样的难看。
文倾澜怕两个男人同
的事,传出去脸上无光,所以在⽩芷进来时,他迅速把凌子墨放倒,然后躺在他⾝边,伪装成一个人的样子。但是他何曾与男子同
共枕过,在躺下的一刹那,竟起了一⾝的
⽪疙瘩,这许久都尚未退去。他不由狠狠瞪了一眼⾝边的凌子墨,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芷突然敲门,或许他真的把这可恶的小子给掐死了。
凌子墨的眼神亮晶晶的,没有丝毫的恐惧,也没有丝毫的忧心,只望着他,隔着臭袜子漾起一抹笑意。那笑容可恶的让人手庠。文倾澜伸手比在他的脖子上,左右前后的试了好几个势姿,最终还是没用力掐下去。
他们似乎是前世的冤家,无论他做什么都能牵扯到他,真不知他的出生是不是只为了要找他的⿇烦的?若他不是…,他一定会掐死他。但是他确实有着不能杀他的理由。
“该死的。”文倾澜低咒一声,最终还是放下手,掀起被子整个捂在他的头上。⼲脆用被子闷死他算了。
凌子墨一直含笑着看着文倾澜,目送着他郁闷的摔门出去,才拿掉
袜子大笑了起来。
他⾝上的**道早解了,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才迟迟含着袜子等到现在。不过他也确实没⽩等。
一切都让他猜对了,文倾澜果然对他有所忌讳,而这个忌讳只可能来源于他的⾝世。他的⾝世一直是个
,从记事开始,⾝边的人就是凌子枫,无⽗也无⺟。他自然不会是从石头
里蹦出来的,可问过许多人,谁也不知道他的⽗⺟是什么人,不过似乎文倾澜很清楚呢。
凌子墨挲摩着下巴,看来他该下点功夫让文倾澜那老小子狗嘴里吐点象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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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早,⽩芷追问凌子墨昨晚觉睡为什么开着门。凌子墨微微一笑道:“这叫做开门
客,专等某些不长眼的人跑进跑出,好趁机占点便宜。”
好个不长眼意思是在说等着占她便宜吗?⽩芷拍了拍
口,暗自庆幸昨天没有离
太近,否则还不被人守株待兔了。
当天夜里文倾澜过来这里,一见⽩芷二话没说,就开始埋怨她不该留凌子墨在这里。⽩芷抓了抓头,很奇怪他怎么知道凌子墨睡在这里。难道他竟长着千里眼和顺风耳不成?
奇怪,真奇怪,凌子墨如是,他也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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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凌子墨就跑了出去。这一过了两三天才回来。一进门,他就満面舂风的对⽩芷笑道:“姐姐,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芷轻皱下眉头,从昨天开始她的心口就隐隐作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烈猛的刺扎一样。现在才十月份,以她现在的⾝体,也不知能不能挨到过年了。
凌子墨一直处在奋兴之中,
本没意她的不适,只一径笑道:“当然是好消息,皇上要废后了。”
废后?⽩芷呆了一下,随即笑道:“人家废不废后,人家两口子的事,你在这儿奋兴个什么。”
“当然奋兴了,今⽇早朝,満朝文武突然以皇后十年无所出为由,提议要废后,瞧皇上那张脸,都成了腊肠样,真是笑死人了。”凌子墨说着哈哈大笑起来,随手端起她的茶灌进嘴里,似乎喝的太急,烫的他直翻⾆头。
⽩芷忙倒了一杯凉⽩开递给他。
“啊,啊,好烫,姐姐,你不知道,他那脸真的很好笑。”他吐着⾆头,一口灌下⽔,又开始笑了起来。
“难道皇上不想废后吗?”⽩芷奇怪的问道。
“那倒不是,他巴不得那个丑女人赶紧离开,我估摸着,太后在他面前大闹了一场,弄得他生死不得,才会在朝堂上左右为难吧。”凌子墨笑道。
⽩芷摇头摇,在他肩头轻拍了一下,叹道:“子墨你也不小了,皇后又没招惹你,何必幸灾乐祸成这样。”
同是女人,她了解女人的心痛,如果遇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她这一生已经算毁掉了,如果再被丈夫休掉,那就更连活着的意义都没了。
“哈,姐姐你还真是善良呢。”凌子墨耸了耸肩。
⽩芷摸摸鼻子,⼲笑了起来。说实话,她跟文倾澜勾搭成奷,对那个被称作皇后的女人,还真是有些內疚呢。
凌子墨顺势把她的手抓住,一下一下的轻抚着,明目张胆的占尽便宜。
由⽩芷的表情看来,她似乎并不知道那位皇后曾做过什么。不过他也不打算告诉她,这几次派人暗杀她的人就是那可怜的皇后。敢伤害姐姐的人必死无疑,文倾澜不能替她做到的,由他来替她做。
一连几⽇,朝堂上都纷争不断,凌子墨使出了浑⾝解数,指使各大臣上奏,觐见,但最终也没能被废掉皇后。
没有确实的杀人证据,只是单单的以无后为由,即使他笼络了再多的人,也似乎撼动不了大齐的国⺟半分。尤其是这位国⺟还有太后撑
。
“李挽容,只要我凌子墨在世上一⽇,就绝不会让你多活一时。”凌子墨牙咬得咯咯直响,心中暗暗誓,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总之一定要让着恶毒的女人从世上消失。
当年他年纪太过幼小,并不完全了解,但他隐隐也猜到姐姐在宮中被害的事,会与宮中的两个女人有关,一个是皇后,另一个就是太后了。
或许这事文倾澜也心里有数,但碍于太后是他亲娘,这牌无论如何也翻不出来。
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过了三天,凌子墨期待已久的机会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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