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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首次拍广告的若盈与葳欣对于什么事都感到新奇无比,难掩心中好奇的她们,纷纷从自己所在的摄影棚偷偷跑过来看头一个下海的婷芬情况如何。

 夏学耘正与导演小胖作沟通,讨论该如何运用镜头将广告所传达的效果拍出来,同时也等着正在梳妆打扮的婷芬。

 倏地,在场所有人连同工作人员皆不够而同地发出大大的赞叹声,夏学耘惊讶地转过身去,反倒差点害自己呼吸受到阻

 如同仙女下凡的婷芬让大伙无法将视线自她身上挪开。

 平常婷芬的美就足以吸引人们的眼光,而精心打扮之后的她更显得光彩夺目,将所有女人全比了下去。

 “学耘,我打包票这个广告一定会大红特红。”小胖对于婷芬有着极高的评价与赞赏。

 “我想还是不要拍了。”夏学耘突然自言自语地说着,脑海里浮现千万个问号,他犹豫着让婷芬帮他真的好吗?

 “哥,你看见没?婷芬姐好漂亮哦!”连同是列人美女级的若盈,也被婷芬的美所深深吸引。

 “学耘,你在哪里挖到这块宝贝?”小胖望着已经呆愣住的夏学耘,他可以从夏学耘的双眼看出对恋人般的着眼神。

 婷芬身上一袭绸锻般如珍珠颜色的肩带式礼服,把她惊为天人的美表现得淋漓尽致,一头鸟黑亮丽的发丝垂直地披散在她肩膀两侧,将她姣美的脸蛋衬托得愈加柔美动人,得天独厚的柔肌肤不需任何陪衬就已经惑众人。

 “耘,这样子还可以吗?”婷芬无规自己惹人心神漾的娇媚,是那么风情万种、仪态万千,任谁也抗拒不了她的美丽,她只在乎夏学耘的感觉。

 “我真想把你给吃了。”十分得意的夏学耘附在婷芬耳畔轻轻说了一句,他所说的话让她脸上马上染上一抹羞赧的红晕。

 “这里是公共场合,有很多人看着。”婷芬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看,生怕他的话被旁人听见。

 “谁教你如此秀可餐。”夏学耘更大胆地挑逗着,眼中闪着促狭的目光。“人家好心来帮你,你还反过来捉弄我。”婷芬在夏季耘眼中瞧见赞赏之情,在他的凝规下,她的双颊迅速绯红。

 “对不起嘛!”夏学耘笑着连连赔不是。

 婷芬意外地发现他俊帅笑容里竟有些稚气。

 婷芬、若盈和葳欣三人所拍出的广告效果出其好,纷纷打进所属的消费市场,大大提高产品销售量。

 其中以婷芬为主角的化妆品广告更是大受消费者,广告才上各大传播媒体没多久,便让当季化妆品营业额达到原预定目标,使得化妆品广告老板笑得阖不拢嘴,特地重金奖赏婷芬。

 没多久,夏学耘的公司业绩已经恢复往常水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彻彻底底击垮了梁智呈,若盈还乐得买鞭炮庆祝。

 见过婷芬所拍广告的厂商连连来电洽询,里头不乏一些被婷芬美丽所吸引的老板们,不然就是仅靠着家产过活的败家子,他们想乘机接近她,无数的鲜花、礼物一古脑儿地拚命往她手上送,数量之多简直比山还要高。

 要不是有夏学耘这个大醋桶,在一旁出凶恶眼光保护着婷芬,否则,恐怕她这只小绵羊已经被那些恶狼给入肚里了。

 每天都浸在醋里的夏学耘正与若盈、葳欣等着更衣中的婷芬。

 “真是恶心透顶,当你的祖父都绰掉有余,竟然还想要跟你约会,还有,那些长相酷似猪、牛、羊的臭男人们,以为自己潘安再世呀!仗着有几个臭钱便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我们干脆别做他们的生意。”夏学耘生怕婷芬会被人家抢走。

 若盈与葳欣都担心要是再这样下去,被气得龇牙咧嘴的夏学耘可能就准备要将那些下三的男人全掐死。

 “现在别跟他们呕气,能忍则忍。”婷芬隔着一扇门对夏学耘说道。

 “芬,你太委屈自己了。”夏学耘既心疼又担忧,已经忘了身旁对他两肋刀、拔刀相助的若盈与葳欣。

 “我会斟酌情形如何,不会让自己吃亏。”婷芬换上一袭白色低礼服,感十足地自更衣室走出来。

 “你为什么穿得这么?”看见婷芬以风情万种的姿态出现,夏学耘觉得头好痛,他几乎可以想像当她出现在酒会上时,会有多少苍蝇会闻香而至紧住她。

 “你忘了,这是广告中的戏服,厂商希望我以这个样子出席庆祝酒会。”婷芬一脸茫然地看着夏学耘。

 “他们不能要你出卖体。”夏学耘一时心急,用了非常不适当的形容词。

 “出卖体?你以为我喜欢牺牲相呀?你自己还不一样,老是跟那些女人打情骂俏,一点也没把我放在眼里,好像还很自得其乐。”说到此,婷芬也火了。

 婷芬也觉得那些出钱的老板真的很烦人,但让她更心烦的是环绕在夏学耘身旁,连忘返的女星们,她发现黏在他身旁的女人还真多,怎么算都算不完。

 “拜托你们别又吵架了。”若盈与葳欣又忙着劝和。

 但夏学耘与婷芬不理会,他们似乎担心,如果再不把心中醋意给发,恐怕有闷出病来的隐忧。

 “是她们自己爱騒扰我,我也很讨厌这样子。”夏学耘为自己辩解道。

 “我就是心甘情愿喽?这一切还不全为了你,否则我为何要自我罪受。”婷芬气夏学耘无法体会她的用心。

 “哥,婷芬姐生气了。”若盈小声地提醒夏学耘,生怕自己被台风尾扫到。

 “唉,我们不是已经约法三章不能随便跟对方吵架或赌气吗?”夏学耘叹气道。

 “究竟是谁先开始的?你自己想一想。”婷芬送了一记白眼给夏学耘。

 “我被妒意冲昏了头,好怕你会看上他们其中的谁。”夏学耘说出他的忧虑。

 “难道你还不能信任我?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婷芬信誓旦旦地说。

 “哟…好一副麻画面。”若盈受不了哥哥与婷芬不在乎旁人的真情

 若盈夸张的表情逗得葳欣发笑不已。

 “婷芬,有件事还是得让你知道才行,婷萱她有二个月身孕了。”葳欣告诉婷芬今早从逸风那儿传来的喜讯。

 “真的…与我无关。”闻言,婷芬心一喜,可是想到婷萱背着她与父亲相认的残酷事实,又让她隐藏对妹妹的关心。

 “别再说着违背良心的话了,其实你还是很关心婷萱。”见婷芬仍未改变心意,葳欣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气着。

 婷芬避而不答的态度,让夏学耘与若盈既着急也拿她没辙。

 婷萱一星期里总会拨出空闲时间,准备一些食物以及生活必需品来谷政国住处,陪着孤独的父亲聊聊天、解解闷。

 “婷萱,让你这么难过、委屈全是爸爸的错,要不是因为我,你不会和婷芬闹僵。”细心的谷政国可以看出婷萱多么在乎婷芬。

 望着手中惟一一张全家福照片的谷政国,身体健康已不如从前。

 “爸,你别自责了,姐姐她一定会谅解你。”情绪低落的婷萱忙着安慰父亲。

 “看你这么痛苦,爸感到很抱歉,我再去跟婷芬谈谈,只要你们姐妹俩能和好,即使她不认我也没关系。”谷政国对婷菅有许多心疼与难过。

 “这件事我来解决就好,你还是多多休息。”婷萱十分感激父亲的贴心举动。

 “还是让我试试看吧!”谷政国说道。

 急着想跟婷芬解释的谷政国手里拿着照片,与婷萱匆匆出了门,他们赶到街上,没留意附近路况,忽然,有辆失速的车子从旁边小巷子窜出,直朝着谷政国冲过去。

 “爸爸,小心前面!”心惊的婷萱连忙警告父亲。

 比政国被车撞的经过就像慢动作一样在婷萱眼前播映着。

 首先那辆车先冲撞谷政国,然后车头转个方向加上轮胎打滑,又将他整个人冲撞上后头的招牌。附近住户全被过大的声响引了出来。招牌上大块的玻璃碎片刺进谷政国部,鲜红血不断自他口涌出,怵目惊心的画面惨不忍睹。

 “爸爸,你还好吧?”婷萱跑到身受重伤的谷政国身边,神情慌张地看着血迅速自父亲脸上消褪。

 “我要去…见…婷…芬…一…面。”生命岌岌可危的谷政国,心中最挂念的还是想得到婷芬原谅,椎心刺骨的疼痛朝他阵阵袭来,没多久他便陷入昏中。

 经由路人帮忙,救护车将情况危急的谷政国送至医院救治,婷萱始终跟在身边。

 瞥生告知心焦如焚的婷萱,谷政国随时有生命的危险时,她差点晕了过去,幸亏有逸风在旁照料。

 比政国法到手术室已经整整一天了,曾多次试图通知姐姐的婷萱却联络不上婷芬,而当护士告诉婷萱,说她昏述中的父亲嘴里喃喃呓语着希望得到婷芬原谅时,她马上作出决定。

 虽然心系病情垂危的父亲,婷萱依然在逸风陪同下前往婷芬拍摄广告的现场,准备告知婷芬事情真相,她决定不让父亲在与死神痛苦搏斗时,都还一心冀望得到婷芬谅解。

 婷芬、若盈、葳欣侍在摄影棚里好几天,连着赶拍几部广告片,累垮的她们目前最梦寐以求的就是能够好好大睡特睡。

 曾经是夏学耘众多女伴之一的田采瑶赫然出现在摄影棚里,她嫉妒地看着正在拍摄某个场景,目前人气正红的婷芬。她大摇大摆地当着婷芬面前,风情万种地勾住夏学耘脖子,公然挑逗她垂涎许久且人人夺的男人,她望着婷芬的一双媚眼竟然闪着嘲弄意味,摆明了就是要给婷芬难堪。

 婷芬当然看见田采瑶刻意营造出的挑逗景象。

 纵然夏学耘曾清清楚楚表明心意与承诺,但婷芬在亲眼见到女人猛对他献殷勤时,那种妒意滋味也让她觉得不好受。

 若盈、葳欣以及其他人皆全神贯注,看着美人在抱的夏学耘会有什么反应。

 “田采瑶,你来摄影棚做什么?我记得没有你的广告要拍。”夏学耘不为所动地扯下她勾住他颈子的双手。

 “学耘,你好久都没来找我,人家可想死你了。”夏学耘的无动于衷让田采瑶的诡计惨遭滑铁卢,但她仍旧死着他。“如果你是想来参观拍摄情形,我举双手,但如果你还有其他目的的话,劝你赶紧打消念头,否则我会请警卫送你离开。”意图非常明显的田采瑶不让夏学耘十分生气,他脸色铁青地警告道。

 “人家是看你太累嘛!特地千里迢迢跑来看你。”田采瑶不肯轻言放弃最后机会。

 “千里迢迢?”四旁的婷芬听到了,不怀疑田采瑶是从非洲跑来的。

 “俊安,麻烦请警卫。”夏学耘生气地说。

 “学耘,我真的很担心你。”当田采瑶被警卫强行押走时,才讶然发现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忘记夏季耘是个言行一致的人。

 整个拍摄气氛全被田采瑶给搞僵了,于是夏学耘让每个人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怎么没追出去?”婷芬语气酸溜溜地斜睨夏学耘一眼。

 “刚才你也全都看见了,是她故意耍的把戏。”夏学耘暗叫不妙。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难掩妒意的婷芬怒嗔地看着他。

 “无论她们打扮得多么妖娆美,对我而言都是没有用,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生怕心上人误解的夏学耘匆忙来到婷芬面前,以坚定的神情向她表明真心,顿时安定她志怎不安的心。

 在摄影棚里,见逸风带着婷萱突然来到,夏学耘特地把拍摄工作暂停,将一行人带至休息室。

 “姐,爸爸出了车祸,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现在医生们正在极力抢救,我从医院打来多次电话,一直无法将此事通知你。”情绪悲痛的婷萱含着泪告诉婷芬这个消息,双忍不住地颤抖着。

 “他罪有应得。”乍闻这个消息,婷芬并没有任何感觉。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可是我们的父亲啊!”婷萱神情痛苦地看着婷芬。

 “我不承认。”即使婷萱百般难过,婷芬也不心软。

 “看样子我得跟你说出事情真相才行,再让你继续误会爸爸,这样对他而言太残忍了。”婷萱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容不得婷芬继续误会父亲。

 “真相?要我再一次告诉你吗?是因为妈妈无法忍受他终酗酒才黯然离家。”婷芬冷然地说。

 “其实我们所知并非事实,让爸爸酗酒的原因是他发现妈妈跟别人有染。”婷萱的话有相当大的爆炸,吓傻了婷芬,也吓坏了夏学耘等人。

 “你说谎!”婷萱的话让婷芬脑际轰然一响,全身惊讶得无法动弹,只能杏眼圆瞪地看着妹妹。

 “我说的全是千真万确,爸爸也曾带我去见过妈妈,只是那个女人一直说不认识我们,也不肯承认生过我们这对妹妹,当年她为追求幸福而还弃我们与别人私奔,结果她现在的生活却处于暴力之下,也算是她咎由自取、罪有应得。”说起那个才是真正破坏他们温暖家庭的狠心母亲,婷萱着实替父亲叫屈,眼神尽是凄楚哀伤。

 “这一切是你为了骗我所编出来的谎话。”面如死灰的婷芬惊讶得连连往后退,险些失去重心跌倒。

 夏学耘担心地扶住婷芬,生怕她会无法承受这个大刺

 “姐,到现在你还不肯相信吗?非得要我带你去看看那个才是真正伤害我们的狠心女人,等你亲眼见过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吗?”婷萱泪满面地望着婷芬,她知道姐姐此刻心里的感受是如何紊乱复杂,当初听见父亲告诉她其相时,她也是这样的反应。

 婷芬愈听眼神愈恍惚,心情愈狂,全身开始颤抖着,她痛苦地闭起眼睛,还不能接受这个冲击力过大的事实。

 “当奄奄一息的爸爸被送人手术室时,都还握着我们全家的生活照。”婷萱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给婷芬,一五一十地把父亲几年来所受的苦,原原本本告诉姐姐。

 婷芬双手颤抖地接过婷萱所递来的照片,那是一张在他们五岁时所拍的全家福照片,勾起她还未进人小学前的美好回忆,那是她一辈于最快乐的时光。

 终究,婷芬不得不相信婷萱话里的真实,在她心里深处那个打了千万坎的结在无形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慌乱、痛心、愧疚和担忧的情感。

 背负着重重罪恶感的婷芬懊悔不已,且心生内疚,她突然明了自己犀利的言语在父亲身上所造成的伤害有多大,恐怕这辈子再也无法弥补。

 “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痛苦万分的婷芬闭起眼睛无力地呐喊着,两道滚烫的泪水沿着她苍白面颊了下来。

 “对不起,因为最近借故騒扰婷芬的电话太多了,我以为这也是其中之一,所以没将电话转接给婷芬。”躲在一旁偷听的刘秘书向婷芬坦诚自己的过错。

 “是老天在惩罚我。”波涛汹涌的情绪向婷芬袭击而来,让她痛不生,她一古脑地苛责自己。心碎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芬。”夏芬耘心疼至极地把婷芬搂在怀里。

 “啊…”受不了过大冲击的婷芬痛喊出声。在夏学耘怀里疯狂地挣扎着。

 所有人都忧心仲仲地眼看着濒临崩溃边缘的婷芬。

 突然,婷芬白眼一翻,晕倒在夏学耘怀里,更引起大伙担忧。

 “婷芬!”看见姐姐因刺过度而昏厥的婷萱惊慌地大叫着。

 一旁的逸风连连安慰着子。

 “婷芬姐,你可别吓我呀!”若盈围上来,摇晃着陷入昏的婷芬。

 “婷芬,快醒醒。”葳欣与俊安也十分慌张。

 在大家全慌了手脚不知所措时;夏学耘像发疯似地抱起婷芬冲出休息室。

 “哥,你要带婷芬姐去哪儿?”若盈大喊。

 “找医生!”心系佳人而焦躁的夏学耘咆哮怒吼着。

 一行人担忧地紧跟在他身后。

 当自责过深的婷芬在众人焦急的盼望下醒过来后,整个人变得郁郁寡且呆呆傻傻的,她眼神涣散,不发一言,泪水扑簌簌地泛着。

 “芬,你快点说说话,别这个样子,我会担心的。”浓眉深锁的夏芬耘将婷芬紧紧抱在怀里,轻柔地为她拭去泪水。

 任大家怎么劝婷芬都没有用,她反而将所有担心她的人全赶出房外,独自坐在化妆台前,一脸茫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婷芬,快开门啊!你千万别做傻事。”不管大伙在门外如何着急地叫唤着婷芬,房里的她仍没有任何反应。

 “我们全聚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你们先回去休息,明天再好好地跟婷芬谈谈。”葳欣看着折腾一天而筋疲力尽的大伙说。

 “我要在这里守着她。”夏学耘面色凝重地说道,不愿离开婷芬半步。

 “有我就足够了,可别全部的人都累坏,否则明天谁来照顾婷芬?”葳欣的话得到大伙同意。

 “哥,听葳欣姐的话吧!如果你累坏了身体,要如何照顾婷芬姐呢?”也是一脸疲惫的若盈耐心地抚慰着夏学耘。

 “芬,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答应我要好好休息别胡恩想,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解决。”夏攀耘隔着门板,语气温柔地对着婷芬说。

 只可惜婷芬听不进去,仍没半点回应。

 “我和逸风还得赶回医院,我很担心爸爸的情形。”婷萱片刻休息不得地说。

 听见婷萱对情况危急的父亲担忧着,房里的婷芬内心充满自责与忏侮,她懊恼地自责自己,当初要是肯听婷萱劝告,早点原谅已知悔改的父亲,也不会变成这种局面。

 婷芬痛苦万分地捂住脸蛋,无声地啜泣着,泪水从指里频频往下泛,实在无法承受一个与她最亲近的人正与死神战着,而导致这样情形发生的凶手就是她。

 当天半夜,婷芬独自带着婷萱交给她的那张泛黄照片和一些现金离开,没有留下只字片语。

 一大早,十分担忧婷芬情形的葳欣在房外唤着,但房里丝毫无任何动静,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她心中升起,她猛然打开婷芬房门,里头已没有婷芬人影,她从整齐的棉被单以及无温度的得知婷芬并没睡过。她在花店附近环顾一遍仍没有婷芬的踪影,只好急忙通知大伙。

 “要是我昨天留下就好。”夏学耘生气地责备自己。

 “是我没能体会姐的心情,那样的苛责她,所以她才会失去踪影。”婷萱自责着。

 夏学耘放下手边工作,急着四处寻找婷芬的下落。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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