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拍了拍手上灰尘,丁浣儿回头看看自己刚才竟能爬上二公尺高的围墙。
还好前两天打扫屋里时,无意间发现房子的的后门可以当逃生用,没想到马上就派上用场。
看了看自己所在位置,后门出来后,好像没有直通马路,感觉更像是进到
宫,连走了近半个钟头,却一直在原点打转,转得她头都昏了。
这里,到底是哪里?
她记得这房子属于独栋独户,没跟隔壁相连,怎么她觉得自己好像错了?
这些围墙高近二公尺,她只能听到微微车声还有高挂天空的大太阳,晒得她头昏,感觉快要中暑了。
早知道她就不逃,何苦受这种罪,这全是秦少城的错!
天很热,太阳也很大,想不出答案的她头沉甸甸的,走了好一会儿的脚也好酸,干脆蹲在墙边休息,心里思忖着,大门前的秦少城应该走了吧?
他并不是个有耐心的男人,交往一个月,狂霸的他一再地强悍强索她的身子,那时她傻得不懂得拒绝,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傻得可以。
不过想起他刚才的火气,丁浣儿还是偷偷笑了,原来男人真的都在意那档事,虽说以前的他对她的索求多得惊人,但五年过去了,现在他的体力应该大不如前,再想想他身边围绕不去的女人,他真能应付得了吗?
事实上,她的屋子确实是独门独栋,不过,后门出去后,土地全归“风楼社区”所有,为了以防宵小偷窃,秦少城还专程聘请国外保全专家进行安全测试及防护装备。
宫,正是其中之一,只要有人进到
宫…
首先,秦少城的办公室会响起警铃,然后本是一整片大的山水百马图即会往旁移开,监视大荧幕会直接将
宫里的情形一一呈现。
透视距离可由秦少城自动调整,清晰度百分之百,连闯入者头上细丝的头发皆看得一清二楚。
然后,秦少城可以任意决定是要启动警铃召来警察或保全人员。
若是平常,为了省事,他会直接要警方人员过来处埋,但情况特殊者,他就亲自上阵对付。
就像现在。
瞧
宫里的丁浣儿已经累得蹲下身子,不难发现,她口中喃喃自语咒骂的全是某个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
可能是太热了,她将衬杉的扣子解开散热,手也不停的扇风,白晰的脸蛋因为过热而染上一抹红,嘴
轻嘟,眼睛写满无助,这样的她与早先盛气凌人的模样截然不同。
而这样的她教他想起
上的她。
从小,她就爱蓄长发,而现在,那头长发却是盘在脑后,这一刻,他渴望知道,那头长发的触感是不是依然柔顺动人。
“城哥,这样不好耶。”一名不知何时进到办公室的员工说话。
城哥要偷窥丁小姐那是没关系,反正美女人人爱看,况且那美女还是他的女人。
不过像现在这样,把人家美女困在
宫,受风受热的,他老大坐在办公室里吹冷气欣赏,似乎有些不人道,严格来说,根本是居心叵测,不安好心。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从你开始用如痴如醉的眼神看丁小姐时,我就进来了。”他才讲完,桌上的笔已经朝他
过来。
好险,他闪得快,没砸中。
“我哪时看她看得如痴如醉了?”
“就刚才丁小姐解下衬杉第一颗扣子时,你眼睛都要看凸了。”员工还带动作的比了比凸眼的手势,马上又遭人
击。
这回,没那么好运,命中目标,脸上多了抹蓝。
“城哥,我又没有说错,你干么拿笔丢我?”
“意思是要你闭嘴!”刚才的鸟气还没消,又来个白目员工找骂。
“哇,城哥,丁小姐又在解第二颗扣子了耶。”
员工话才说完,秦少城眸光细眯马上移回荧幕…
然后,他脸冒青筋的朝员工再丢,这回是一抹红在脸上。
“城哥,你明明就看得如痴如醉,干么不承认?”爱看美女是男人的本
,更是雄
的权利,亏城哥女人养这么多,连这种小事都不肯承认。
“要我承认是不是?”笔筒里的笔一枝枝的
向员工,他被击得闪避不及,身上多了五颜六
。
“城哥,我是开玩笑的,你别这么认真。”
他怎么忘了,城哥什么没有,面子最大,撕都撕不下来,他这根本是自找罪受。
“那好,马上把你刚才看到的情景全忘掉!”
她是不是疯了,青天白
之下,连连解了二颗扣子,里头的春光隐约可见,看得他表情紧绷,怒火直升,再想起另一个员工也与他见了相同的风情,火大的把气全发在他身上。
“忘掉?”很难耶,那细皮
的,哪个男人见了不想多看一眼的。
见城哥作势又要砸人,这回是直接拿过桌上的砚台,那不是开玩笑的,砸下来是会要人命的“忘不掉吗?”语带恐吓。
“我刚有看到什么吗?”员工为了保命只待装傻“城哥,你今天还是很帅哦。”还不忘巴结讨好。
满意员工识相的见风转舵,秦少城这才收手“找我什么事?”
“完蛋了,我怎么会忘了。”那名员工暗叫的拍了额头一记“是小总管,他发疯了。”
秦少城冷哼:“怎么疯?”
“他刚进店里找人去隔壁,说是要去砸门。”
“你说什么?”
他怎么忘了,刚才要小总管找钥匙,否则今逃凇浣儿的诊所开不了,他明天就直接去“雨楼”找楚烈报到,准备他生不如死的日子。
这小总管,平时见他还蛮理性的,怎么这会儿也多了份莽撞,就这么正大光明的,直接去砸人家的门,不被报警才有鬼。
秦少城快步冲出办公室,希望还来得及阻止小总管发疯的举动,顺便去带丁浣儿出
宫,刚才在监视器里看她晒得难受,只怕不消多久真要中暑了。
她虽然惹得他气得牙
的,可,真见她白晰的
肤因
晒而发红,无助被困在
宫时,他的心再次溢出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怜惜。
懊死!
丁浣儿看着手表,她竟然在烈
底下待了一个小时,难怪,她不只头昏昏,脑也沉沉,两眼更是
迷茫茫,觉得所有东西看来都飘飘渺渺,一下清晰一下模糊。
咦,她是不是真中暑了?
怎么感觉有人走近,而且还长得蛮面
的?
当那人越走越近,她看得眼瞪得都要凸了,不会吧?
怎么是他!
“要不要我救你出去?”那调侃的语气,听了就让人很捉狂,如果有力气,丁浣儿不排斥上前再给他呼下去。
这人,分明是落井下石,别人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仰头瞪他,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大太阳底下,怎么看怎么刺眼。
“你怎么在这里?”
秦少城来到她面前,低睇着她:“这里是我的地盘,我高兴来就来,有问题吗?”
“你的意思是这鬼地方是你找人盖的?”
“没错。”
“你有病,没事盖这什么
宫?”
秦少城见她怒骂,一边眉毛挑高“没办法,为了防宵小苞窃贼。”
他这是在暗指她是贼?
“秦少城,我对你店里的古董没兴趣。”低头将下巴靠在膝头,不想多浪费口水。
秦少城瞄了眼手表“已经过了门诊时间,你不打算回去看诊?”
丁浣儿不想理他,尝试站起身,没想到可能是蹲太久,也可能是阳光太毒,还没站稳,眼前金星直冒,一个踉跄的往前扑去。
“小心!”
“不用你假好心!”拍掉他的手,丁浣儿扶着围墙站稳。
秦少城见她热得难受,香汗直
,为此,他也不想再多折磨她“如果你愿意跟我道歉,我可以考虑带你离开这里。”他说。
道歉?她瞪他。
“再见。”丁浣儿头也不回的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浣儿,那边没路。”以前怎么不知道丁家的乖乖女脾气可以这么倔这么好强?还是她一直都掩饰得太好了?
“我就喜欢走这边,不行吗?”虽然口头上是这么说,丁浣儿已经转了方向,朝他走来,打算越过他走出这该死的
宫。
可是,有人不让。
“让开!”
奇怪了,这男的何时这么高壮?站在他身边的自己,竟然还不及他下颚。
“除非你道歉。
“我为什么要跟你道歉?”
很好,她不觉得该道歉,那么他也不介意提醒她一下。
强悍的大手一拉,将她柔软的身子抵在身后的围墙,在她想要躲开时,双臂撑在两侧,要她哪里都去不了。
“你干什么?不准你碰我!”
“我以为你很爱我碰你。”五年前的回忆,教他想起自己对她的渴望,不觉连声音都
哑了。
“你放手,我不想跟你多说话!”
秦少城见她不肯妥协,倔脾气的将头一偏“听说你这位大医生对我的男
雄风很有意见,我倒是很好奇它是哪里得罪你了?”凭什么散播谣言中伤他男
自尊,不举?这种话她也说得出门。
“我对你的男
雄风
没兴趣,你最好别靠近我。”这人,怎么越靠越近,难道他不知道天很热,没人想要跟他贴太近吗?
“我以为它曾经让你
罢不能,一要再要…。”这话说得很暧昧,煞红她的脸。
“住口!我、我才没有!而且它经年累月使用过度,有问题也是迟早的事。”
“是吗?那我想我该好好的纠正你的错误观念,让你明白,现在的它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他的女人从没在
上埋怨过,都是一脸
足幸福的沉醉在他的雄风下,而她?曾经更是他最独占的女人,竟敢扬言他不举!
“你行不行关我什么事?走开。”推他的动作已成了拍打,奈何,秦少城皮厚,不怕打,在她反抗之际,他的上半身很快的贴上她柔软
满,惊得她瞠目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道歉!”他脸色泛黑坚持。
“不要!”
“还是你真要我证实你才要收回那些话?”
“既然你的男
雄风这么强,那又何必在乎我说的话,你可以当它是耳边风,听过就算了!”
与他瞪视,丁浣儿望进他深邃黑亮的眼眸,虽然从小就知道他长得英俊,但每次这么近看他时,那双炯炯的双眼像是磁铁似的教她被吸引住,让他她心慌意
。
她不得不承认,坏坏的秦少城确实有本钱让女人为他着
,而这样的男人,曾经决定与她厮守一生。
很好,她喜欢耍嘴皮子,那么他就让她知道她那张漂亮的樱红
瓣还有更大的功用,也要她明白,对他挑衅会有什么后果。
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秦少城的膝盖顶开她腿双,硬是将下半身贴上她的
感处,吓得她出声要骂人时,他的脸更是直接
下,狠狠的吻住她的
,将她末吐出口的话全都
进喉间。
“唔…。”
这吻,不够温柔,也不够细腻,几乎可以算是
暴的厮磨她的
瓣,却也勾起她的记忆,熟悉的吻、熟悉的气息,唯一变的是俩人的形同陌路。
丁浣儿双
紧闭不让他的舌头再有机可乘“忘了怎么接吻了吗?”她的生涩吻技教秦少城退开,脸上充满揶揄的笑。
“放开我!”扬起手,想要给他呼一巴掌,却被秦少城给拦截住,那力道疼了她,教她瑟缩的锁上柳眉。“痛…。”
“我怎么忘了,你还欠我一巴掌。”
“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秦少城再次攫住嘴
,霸道的
舌索求着,硬是探进她口中挑戏她的生涩。
而他的手,更是放大胆子的将她挣扎的手给拉至墙边抵着,一再加深的吻教她急
脸红,努力想将脸移至一边,奈何他的
纠
得紧,要她怎么都移不开。
“道不道歉?”直到这吻结束,秦少城一手罩上她
前
满
捏,
重鼻息的问,整个下半身贴向她,要她感受他是不是真的不举。
“…不要。”她细
的咬住下
,趁他一个不注意,丁浣儿膝盖朝他重要又脆弱的下半身用力一顶。
那一下,力道不算大,却足以要他疼得站不起身。
“你…。”
俊容脸色刷白,表情纠结痛苦,可以想见,被踢的地方有多痛了。
丁浣儿用手背擦去他的气息“现在应该‘不举’了吧?”
男人那地方被踢到,肯定很痛,她就不信他还能对她怎么样,想起刚刚蛮横的吻,心犹余悸的直往后退。
秦少城疼得无法思考,干脆个跪下身子想忍去那份教他想杀人的痛楚。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要是等他不痛了,她不敢保证会不会被他四分五裂,就她了解,这男人有暴力倾向,而且在
火焚身时,大部份时候都蛮不讲理。
“浣儿,回来!”她敢这么丢下他走人?
丁浣儿临走前,还不忘笑着提醒他,那甜美的酒窝看得他刺眼。
“如果你真的‘不举’了,我想我可以免费介绍泌
科的医生帮你服务。”
懊死!
秦少城从没被一个女人扳得如此难堪,更甚至男人的面子全被她踩在地上践踏,教他怎么忍得了这口气。
“丁浣儿,你最好不要给我逮到机会,否则我要你连本带息,一分一份的跟你把帐算清楚。”
秦少城吼完后才发现,那纤细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转角。
不知过了多久,有个人在身后喊他:“城哥,你怎么了?”是“风楼”的员工。
“丁浣儿呢?”
“丁小姐?她刚才就走了。”
秦少城等那份剧痛褪去后,站起身“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来跟你说,小总管的疯病好了。”
“是吗?”
“他把丁小姐诊所的门给砸了,现在警察正在作笔录,丁小姐刚才也赶回去了,小总管要我来找你。”
那笨蛋,真去砸人家的门!
“砸都砸了,找我去有什么用?”大不了赔钱了事。
“可是…。”
俩人朝出口走去,员工
言又止的教秦少城冷睇一眼“可是什么?”
“小总管跟警察说是你授意他这么做的,丁小姐听完俊生气得把你骂得狗血淋头。”
“她又骂我什么?”
以前那个火辣
子的浣儿似乎又回来了,五年后再见,她的态度让他措手不及,可是尽管如此,她尝起来的味道竟然还是该死的好,教他意犹末尽的想要更多。
“城哥?”
“什么事?”
“我刚才还听说…。”
“听说什么?”员工左右张望,确定没人后,这才小心的求证:“丁小姐说你‘不举’?”那员工才说完,秦少城坏坏的牵动
角。
“你想知道?”
“如果可以的话。”
“那你要不要我拿你当对像示范一次?”
那名员了坑诏作的缩到角落“城哥,…你开玩…笑的吧?”男人跟男人?难道城哥男女不拒?
瞧他吓得口齿不清,秦少城冷哼道:“那你还会不会好奇我是不是‘不举’?”边问的同时,秦少城心里非常确定的告诉自己,这一次他一定要丁浣儿尝尝这么中伤他男
雄风的代价,到时肯定要她求饶到不敢再大肆狂言。
“城哥,如果你真希望,其实我不介意帮你介绍几个男同志…。”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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