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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莫擎天苦恼了好些天,终于想到一个有些卑鄙,但凡是女人都无法忍受的方法来让语晴自动离开。

 他要藉酒装疯,侵犯她,然后喊出亚欣的名字。

 如果她不爱他,不会忍受他的侵犯;如果她真的爱他,听到他嘴里喊的是亚欣的名字,也足以让她心碎离去。

 这是下下之策。擎天希望他这次能够成功,他不否认对她有遐思,但他并不想真的对语晴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计画决定在宗浩去教学旅行的日子进行。

 他事先就遣走佣人,并且刻意提早回家,在桌上摆了几瓶酒,还开了其中一瓶,喝了一杯。一切只为营造出他怀著心事、藉酒浇愁的样子。

 语晴在平常的时候来到莫家。一开门她就觉得怪怪的,她知道宗浩从今天开始要参加为期三天的教学旅行,但就算宗浩不在也不该静成这样啊。

 她不解的走进去,讶异的发现擎天已经回家,正喝著酒,语晴担忧的走过去,温柔的轻问:“擎天,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看到他不理她,仍然一迳喝著酒,语晴忧心的拿走他的酒杯。

 “擎天,你别喝这么多酒,对身体不好。”他似乎又回到亚欣死后一天到晚喝酒,毫无朝气的模样。语晴心急的不得了,坐在他身边,焦虑地道:“发生什么事了?擎天,你别这样吓我啊!”她是这么的温柔。擎天看着她,心里有丝异样的感觉。他照原先计画一把抱住她,等待她的反应。她好香!他知道语晴都是一下班就来家里,晚上才回去休息。为什么上了一天班,她身上还会带著这股自然的馨香?

 语晴吓著了,擎天平常都是能离她多远就多远,今天居然一反常态的接近她,还抱住她,可见真的有事情不对劲。

 语晴母本能抬头,她没有推开他,反而温柔的环住他,轻声说:“擎天,到底怎么了?请你告诉我,让我跟你一起分担。是…公司的事吗?”

 还是这么的温柔。莫擎天突然觉得再无法承受,他捧住她的小脸,印上她的,饥渴的著她柔瓣,带著超乎计画中的热情!

 语晴呆了。她以为自己在作梦,擎天…现在是在吻她吗?

 莫擎天轻啮著她的,伸舌轻缘,惑她张。趁著她惊讶的息空档,他将舌头伸入她嘴里,深深探索著她的齿。好甜蜜,他的脑袋告诉他这个讯息。他不环住她的身子,将她紧紧锁在怀中。

 爱了这么久的男人如今正抱著她、吻著她,虽然不明白是怎么了,语晴仍然全心全意的回应他。她迟疑的将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仰起头承受他烈的吻,感觉身子即将化成一摊水。

 懊进行下个步骤了!擎天的理智不断提醒著他,但是他舍不得放手,也许是刚刚的酒产生了作用,他的脑子嘶喊著要她、要她!

 他决定再吻一下,然后再走她。擎天抱紧她,开始吻起她的颈脖,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栗,手也下滑到她的部,将她紧在他的亢奋处。

 他没想到他会真的渴望她,然而下腹的騒动让他不得不承认她已经勾起他的望,完全无法控制--

 语晴息著,的拥紧他,完全没有别的心思。她的心里一直只有他,现在当然也是。她羞怯的感到他的膨灼烧著她,身体燥热起来…

 擎天仍然吻著她,嘴里却突然唤道:“小欣,我好想你,不要离开我。”他戒备著,等待她将他推开,然后离开。痛的下腹让他警觉如果她再不走的话,他就无法保证脑控制住自己了。

 是酒的缘故吗?还是太久没有发的缘故?还是因为是她?他不知道。擎天不喜欢事情离他掌控的感觉,而如今她若是不走的话…

 语晴僵住,热情冷却。原来…原来他以为她是亚欣,所以才会这么热情的对她,他根本是喝醉了。

 她的心沉到谷底,原来自己…终究只能在他醉时得到他的热情。语晴落下一滴清泪,好悲哀啊…她抱紧擎天,说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就算她是亚欣的替身,就让她放纵一次吧,她好渴望他的温柔,好渴望他的一丝笑容。即使只有酒醉时的望,她也无怨无悔。他醉了,不会记得这件事,她也不会利用这来要求他什么,她只是希望拥有一部分的他…

 莫擎天呼吸急促起来,这该死的女人知道她在说什么吗?她有没有一点理智?她就这么的心甘情愿?他知道该把她推开,然后让她走,但是他的双手白有意志的拥紧她,也自作主张的吻上她的

 他已经无法控制对她的望!

 他狂野的手抚过她的娇躯,爱抚著她前的浑圆,感觉到她的颤抖,温柔的放轻力道,轻轻挤捏著;热切的吻著她已然红肿的瓣。

 不满意隔著衣服无法触碰到她,他将一只手悄悄潜入她的套装中,溜上她的前,解开她的罩,握住她的柔软,恶的轻挑顶端的粉蕾,直到它硬如小石。

 语晴昏了,了。这种情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在他的每-次触碰间发出急促息,有时还会情不自的逸出呻。周身燃烧的快让她情难耐的扭动身子,渴望不知名的东西。

 她的呻声让他出笑容。擎天抱起她,让她平躺在沙发上,急切的去她的衣裳,让她美丽的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赞赏的扫过她每一吋白肌肤。

 语晴觉得羞怯极了,虽然他醉了,但她仍不习惯这样让别人看着,忍不住用双手遮掩著部和私处。

 这样纯真的动作让擎天笑了起来,这让她看起来更为人。他温柔的拨开她的双手,捧住她的房,低下头含住尖端起来,舌头缓缓绕著晕转圈圈,另一手则握住另一边,缓缓著。

 语晴逸出矫,她不明白为什么浑身像要著火似的难受,体内那股窄虚的疼痛越来越强烈。

 擎天直到两个粉尖端都润泽、红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手下滑至她的私处,先是在外围爱抚著,然后伸指进入她体内,拨她的热情。

 靶到温暖的体沾了他的手指,擎天的眼神变得幽暗,已经亢奋的无法忍受。他伏在她身上,将自己安置在她的腿间,一,深深刺入她温暖的体内----

 语晴痛呼一声,忍住泪水,紧紧抱住他,咬牙忍耐著痛楚过去。

 莫擎天覆著薄汗的脸庞是震惊的,他不信的低吼:“你他妈的是‮女处‬?!”望尚未发,他强忍住不动。

 语晴同样惊讶不已,他…他现在看起来清醒的不得了啊!

 莫名其妙被他凶,语晴嗫嚅的说:“这样不对吗?”她不安的移动身子。

 她的移动收缩让莫擎天再也无法控制望,他口气,开始在她体内动起来,深?的刺入再出,反覆冲刺的动作。

 语晴忘了要说什么,她攀紧他,随著他的动作而啜泣呻著,忘情的摇摆著身体配合他的冲刺。

 擎天息著,加快速度,在几个冲刺后在她体内出他的种子。

 ****

 情过后--

 莫擎天穿起自己的衣物,坐在一旁,看她慌乱的拿起衣服穿著,她的动作迟缓,偶尔还会痛楚的皱起眉头。

 他知道是因为她初经人事的缘故。该死!

 语晴穿好衣服,不明白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看着他一脸愤怒的表情,丝毫没有醉意,这令语晴害怕。

 她小小声的问:“擎天,你在生气吗?”

 是,他是在生气,气她怎么会这么…笨!包气他自己为什么会无法控制望,居然占有了她--一名‮女处‬!而她居然还问他是不是在生气?莫擎天感到对她的一丝愧疚,他真的不懂她。

 “你该死的为什么不走?”对她的愧疚使他习惯性的声恶气。

 走?现在吗?语晴不明白,她想安抚他,轻声说道:“我…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莫擎天简直要疯了,她老是在道歉,连这种时候…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愤怒的问:“为什么把自己给我?”

 语晴愣住了,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思索了一会,她才温柔的望着他说:“为什么?因为我从十八岁起到现在,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

 顿了一下,她看着他清醒的样子,霎时明白这又是他想赶她走的一个计策,虽然心伤,她还是感谢他给了她一个美丽的回忆。

 “擎天,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对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就好了。”她轻声说。

 擎天的心里百味杂陈,他说不上对她的感觉。她的感情他承受不起,也不想要。这样的深情是巨大的压力,何况他不可能会爱她。

 看着她足希望的小脸,难解的复杂心绪让擎天想让她跟他一样试凄,他口出恶言道:“三十岁的古董‮女处‬,我只是倒楣的第一个吧?别说得这么好听。告诉你,我是不、可、能会对你负什么责任的!”

 这番话如同青天霹雳一般!她并不想绑住他啊,为什么他要说得这么难听呢?下体传来的隐隐痛楚提醒她刚才的爱,看着眼前狠绝无情的说出伤人话的他,语晴心里真是好痛啊!

 强要自己忽视她心碎的表情,莫擎天残忍的说了下去:“免费女我是不用白不用的。不过,你一辈子都不必妄想会有当上莫太太的一天!”说得够绝了吧!她…应该会走了吧?心里却止不住涌现罪恶、歉疚、不忍…

 女!他把她当成…女。语晴再也忍不住伤心,跌跌撞撞的跑出莫家,还因为泪眼模糊而跌了一跤。

 莫擎天用双手抹脸,闭上眼,重重地叹气,他终于走了她。

 ****

 擎天变了,他常常对著一堆待批的文件发起愣来。

 这种情形维瀚看在眼里却不戳破,他只希望他是开窍了才好。

 这一天,擎天又发起呆来。其实他想的都是同一个人--语晴。从那天不而散后,他以为再也不会看到她,谁知道三天后当宗浩回来,她竟又开始每天来莫家,但是明显的消瘦憔悴许多。

 对她仍然来家里,擎天是惊讶极了,同时对自己让她变得如此憔悴感到不舍和愧疚。

 他真是彻彻底底的输给她了,对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起初的排斥和厌恶,但是擎天认为这一定是因为她的行为太出乎他意料的关系。

 他常常想到她。为什么她会这么的委曲求全?他的行为是这么浑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忍受的,为什么她却…她真的不像他所想的那般,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吗?擎天惑了,是自己错了吗?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错,那他就是世界上最不可饶恕的罪人了。但是亚欣的事…难道恨了她这么久,都是不必要的吗?

 莫擎天不相信自己真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困扰了几天,他决定把这件烦人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他不能再反常下去,他想着她的时间已经多的超乎寻常,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擎天收敛心神,不再去想她,专心在公事上。

 只不过,思绪却是不受他控制的,他仍然会不自觉的想到语晴。

 回家后的情况更糟,他变得开始注意趣语晴来:虽然他告诉自己是因为愧疚所致,但是他知道并不全是如此。他渴望她,自那天后,望像是猛兽出柙般,让他騒动不安,眼光不自觉的追随著她纤弱的身影。

 他觉得对不起亚欣,她是他一生的挚爱,他却对另一个女人有著渴望。

 家中的气氛变得很微妙,似乎隐隐浮动著一股怪异的暗,总是在两人的视线之间会。

 宗浩感的察觉到不同,总是借故先回房,让他们独处。

 每当这时,语晴总是紧张的僵著身子,害怕他又会突然说些什么来嘲讽她。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无法再承受更多的伤害了。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他的生活,但是她割舍不下他啊,虽然他总是一再伤害她,但是她付出的情又怎么能收得回来呢?

 ****

 一天,宗浩快乐的去同学家住,家中剩下他们两人。

 在沉默的气氛中,语晴不安的站起身,低著头说道:“我…先走了,再见。”她拿起皮包想要离开这股窒人的氛围。

 沉默的看着她,擎天忍不住对她的渴望,从后面抱住她,把她困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给我。”

 他知道自己太过卑劣,明明说绝对不会接受她,却情不自的想要她。

 语晴僵住,他…真的把她当女?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擎天等不及她的回应,嘴开始忙碌的吻著她纤细的颈项,双手热情探索著她的身体。然而,在情之下,他的碰触却带著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望同样袭上语晴,只是她的内心深处却充满著痛苦。她爱他啊!可是,他虽然也要她,却只是体上的发,在他的心里,她仍然什么都不是。或者,是他称她的…“女”?这个字眼让语晴瑟缩一下,自己真是悲哀啊!明知他瞧不起她、厌恶她,但是…他要她的身体,而除了这,她什么都没有。

 既然她只能够亲近他的身体…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应该足了。真的,应该足了。语晴对自己说,悄悄闭上眼,忍住一滴心碎的泪水,将自己投入这一场男女爱中。

 擎天注意到语晴的瑟缩,以为她是因为寒冷的缘故?遂将外衣裹住她的身于,双臂一横抱起她。

 他仍然吻著她,喑哑的低语:“冷吗?我们进房去。”

 对他竟会注意到她的颤抖,语晴十分惊讶,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心伤。

 她轻轻搂住他的脖子“不,我不冷。”

 擎天走到主卧室前,脚步踟蹰了一会,然后抱著语晴进入了隔壁空置的客房。

 是因为主卧室是属于亚欣的吧…语晴苦涩的想着,但接下来的绵让她无暇思考太多。

 也好,什么都不要去想,就不会痛苦和悲伤了。语晴这么对自己说。

 ****

 语晴心情沉重的回到家,昨天母亲打电话要她今天回家,说有事要对她说。

 十分清楚父母要说的是什么,语晴开门进屋,不意外的见到父母和姐姐、弟弟都坐在客厅等她。

 一见她进门,姐姐慧情给她一个“你好自为之”的无奈眼神,弟弟治晴则搔搔头,神情甚是同情;父母则绷著脸不说话。

 她在心中叹气,语晴微笑换道:“爸、妈,你们都在等我啊。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这么着急的叫我回来。”

 赵母叹了一口气,埋怨的说:“语晴啊,不是妈说你,你也三十岁啦,到底什么时候要结婚哪?你同年纪的朋友们,哪一个不是已经儿女成群?前些天隔壁的王太太还对我说想帮你介绍对象,她以为你嫁不出去啊!唉呀,语晴,这让妈多难过你知道吗?”赵母哀怨的不得了。

 “是啊,”赵父也开口了“你瞧瞧你弟弟,也已经有了要好的女朋友。这么多年来,难道你连一个可以带回家让爸妈看看的男朋友都没有吗?你一向不让我们心,怎么终身大事却要让我们为你担心呢?”

 治晴无所谓的嘴“姐不结婚就算啦,现在这年头到了二、四十岁还没结婚的大有人在呢!还有人是抱定独身主义,一生都不婚的。”

 “治晴你闭嘴,她们是她们,我可不许你姐姐去赶什么。”赵父瞪他一眼。

 语晴感到对不起父母,她不应该让他们担心,可是,她这辈子该是不会结婚了。不想直接说出这个会让父母伤心难过的消息,语晴选择沉默。

 赵母气恼的提高声音“语晴,你别不说话啊,找个日子带你男朋友回家给爸妈看看,如果觉得不错,就赶紧办一办。”

 语晴不知该如何回话,求救的眼神望向慧晴。

 慧晴意会,叹口气对父母说道:“爸、妈,你们就别语晴了,她有她的苦衷。”

 “什么苦衷?”赵父、赵母异口同声的问。

 察觉到有问题,赵母怀疑的眯起眼睛问:“慧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语晴担心的望着姐姐,她可不能说出来呀。

 慧晴技巧的回答:“我不知道任何事,不过,我会跟语晴谈谈的。你们暂时就别再提这事了吧,不要给她太多压力。”

 赵父叹气,希望一向感情好的慧晴能够劝劝语晴。

 ****语晴躺在房里,怀念小时候的时光。那时是多么无忧无虑啊,为什么人一长大就会有一堆烦恼呢?她轻叹,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已经三十岁了,心境却跟十八岁时没有两样,她仍然爱著他。但人生有多少个十二年呢?

 她对他并没有怨怼,只是这么多年来都是她一个人一厢情愿的付出,真的…有些累,她的心好累。

 现在和他之间的关系虽然有些改变,但语晴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是擎天望发的管道。她不傻,她知道男人是情与分开的动物,她不会妄想擎天会因此对她有什么感情。但是她一直爱著他啊,现在身体上的每一次接触都只会让她更加沉沦而已。

 语晴在心中唤道:亚欣,我好累、好累,我能够继续下去吗?请你给我勇气和信心,让我能继续在他身边,可是,我恐怕做不到你的请求了,他失去了你是不可能会快乐起来的。他一直厌恶我,这么多年了,我找不出方法让他喜欢我。对不起,亚欣,我要让你失望了。

 语晴忍不住难过,怔怔的望着镜中毫无朝气的自己,泪缓缓滑落。

 慧晴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摇摇头,走近慌张拭泪的妹妹,问道:“又是为了他?”

 语晴默然无语,低垂著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真可恶!这么多年来,难道他瞎了眼睛吗?你为他付出了青春、爱情,他竟然毫不感动?!”慧晴激动起来。

 姐姐的话又引出了语晴的眼泪,但她仍然为他解释:“话…不能这么说。我是爱他,但是他并没有也要爱我的义务,我不能要求他什么的。”他所有的情爱已经全给了亚欣,这让他无法再去爱其他的女人。

 多情与无情只是一体的两面哪!

 慧晴愤怒的说:“你呀,就是这么善良,才会被他吃的死死的,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我问你,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打算?”语晴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对不起爸、妈,但是…”

 慧晴眼神凌厉的问:“你要继续傻下去吗?用你一生的时间来等待一个不会回应的男人?小晴,离开他吧,这样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如果你的付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你的存在对他来说毫无意义,那你就离开他吧。

 不要再傻下去了,你该追寻的是一份可以把握住的幸福,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紧守著缥缈的爱情。小晴,姐姐不忍心看你再这样下去了,我只后悔为什么不在刚开始就劝你离开他。答应姐姐离开他好吗?”慧晴苦口婆心的劝道。

 姐姐的话她不是不明白,但是…她舍不下他啊。

 语晴凄楚的望着姐姐,说道:“姐,我懂你的话,可是我…没办法离开他,我离不开他。”

 看着这傻得可以的妹妹,慧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

 初的天气是宜人的,宗浩在一个假央求擎天带他去玩。

 擎天点头答应了他,父子俩决定去东北角看看风景,去海边玩玩水,然后去吃海产。

 语晴在一旁听著他们商量,心里有丝难过。

 宗浩瞄瞄语晴,鼓起勇气对父亲说:“爸爸,姨也一起去好不好?我都没有跟她一起出去玩过。好不好,爸爸?”

 语晴惊讶的看着宗浩,感动他的贴心,但是对擎天并不抱希望。

 她开口说:“我…我想不用了,你跟爸爸好好去玩吧,宗浩。”她为他找台阶下,不希望他被迫邀她。

 莫擎天不悦的瞪著她,她这么不喜欢跟他们出去?

 “既然宗浩这么期盼你跟我们去,你就勉为其难一次吧。”下气愤的感觉,擎天对自己说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宗浩。

 语晴的脸庞整个亮了起来,她欣喜的说:“好、好,我去。”

 宗浩拍手欢呼,擎天则看着她欣喜的美丽脸庞,说不出心中的感觉。

 ****

 早期六的清晨,语晴便带著东西来到莫家,准备和他们一起出门。

 看到她手上大包小包的,擎天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一大早削好的水果,在路上可以吃。还有一些小点心,如果饿了可以充饥。”语晴解释道,提高手上的东西让他看。

 莫擎天只看到她手上的绷带“你的手怎么了?”

 语晴不在意的说:“是削水果时不小心割到了。”也许他只是随口问问,但她好高兴。

 无言的看着她好一会,擎逃讵下一句话:“没事削什么水果。”随即离开去看看宗浩准备好了没。

 语晴难过的放下双手。她又惹他生气了,为什么?

 不久,宗浩开心的跟擎天走出来,兴奋的对语晴吱吱喳喳的说著话。她拉著他的小手,三人走出屋外。语晴有种幸福的错觉,他们似乎是一家人。

 擎天叫他们先去路口等他开车出来。语晴牵著宗浩,站在屋外等他。不久车子缓缓驶出来,停在他们旁边。

 擎天下车说道:“你们先上车,我把东西放好。”

 宗浩突然想到他没带游泳圈,跟擎天拿了钥匙进屋去拿。

 语晴站在他身边,带著微笑注视他的动作。

 突然间--

 一辆车悄无声息的驶近他们,然后加快速度直冲而来,明显置他们于死地。

 擎天放著东西,听到引擎声,以为只是路过的车子,根本没有多加注意。

 语晴惊慌的发现到,但是已经来不及逃开,也来不及警告擎天。她没有多想,在紧急的一刻扑上去推开擎天,自己面对疯狂驶来的车子。

 一切就像慢动作般,擎天惊愕的看着车子重重的撞向语晴,把她撞飞至道路的另一瑞,两辆车子相撞发出巨大的声响,随后那辆车急速倒车,加速逃逸。

 “不!”擎天狂吼,急速的奔到语晴身边,看到她浑身是血,像个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般躺著,他颤抖著抱趋她,痛苦的嘶喊:“为什么!为什么?!”

 ****

 语晴被紧急送入了加护病房。

 擎天六神无主的在门外等待,他盯著正在手术中的红灯,在心里恳求著语晴一定要活下去。

 他通知她的家人,并且报了警,发誓一定要找出凶手,为她讨回公道。

 他烦躁、忧急的低下头,重复的问著:她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救他?为什么?

 很久没有感到心痛,但是擎天对语晴的傻感到万般心痛与愧疚。他是个混帐,总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伤害她,她却舍身相救。语晴,你真是太傻了!擎天在心里痛苦的吼著。

 赵家人很快全都赶来,看到他,赵母急急忙忙的抓住他问道:“我女儿怎么了?她为什么会受重伤?你说啊!”她急得快崩溃了。

 赵父也急得白了许多头发,他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你是谁?小语怎么会跟你在一起还受了伤?”

 冲动得一把抓住擎天的领子,赵治晴愤怒的大吼:“你说话啊,为什么我姐姐会变成这样?”

 擎天愧疚的低著头,不知该怎么对她的家人代。他艰难的说:“语晴她…是为了救我才会受重伤。”

 赵母抱住丈夫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啊,她不会抛下我们吧?”

 道父拍拍子的肩安慰,严厉的望向擎天“你是谁?为什么小语会为了你受伤?”

 治晴朝他喊道:“你快说啊,我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慧晴在旁边看着擎天,眼神充满愤恨。她走向他,甩了他一个巴掌,一字一字的说:“你非要死我妹妹才甘心吗?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擎天默默承受,这是他应得的。

 这一巴掌让赵父、赵母吃了一惊,赵治晴也皱起眉头。

 赵父问道:“慧晴,这是怎么回事?你认识他?”

 慧晴愤恨的点头“他是小语死去好朋友的丈夫,小语爱了他好多年,无怨无悔的对他,把他当成这辈子唯一的爱,他却从来没有珍惜过小语的付出,一再伤害她。现在连她的命都要赔进去了,你真是可恶!”慧晴扑向前拚命捶打他,哭著喊:“小语爱你爱到愿意牺牲性命,你却把她的真心当作粪土,你到底有没有心哪?”

 木然的任她打著,莫擎天完全无法反驳她的话。从头至尾语晴都对他毫无怨言,是他一再伤害她,如今还让她命在旦夕,擎天自责极了。

 赵治晴气愤的张大眼,挥拳向他“原来是你这个混帐负了我姐姐,我今天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他狠狠地揍得擎天的嘴角出血来。

 “好了!”赵父阻止,看向毫不反击的擎天,冷淡的说:“现在我女儿生死末卜,说这些都没用,等她清醒过来,我们再好好谈谈。”他带著哭得一塌糊涂的子,坐在病房外的长椅,等待结果。

 赵治晴愤恨的撂下狠话:“要是我姐有什么万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慧晴冷冷盯著他,说:“不管你多有钱,我们都一定会为小语讨回公道,就算倾家产也在所不惜!”她走向父母,和他们一起坐下等待著消息。

 等了快一天,直到他们都快要忍不住忧心时,手术灯终于熄了,医生带著凝重的神色走出来。

 擎天焦急的站起来走向医生问道:“她怎么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赵治晴重重把他推开,怒瞪著他。“我姐姐的生死你真的关心吗?”

 赵父、赵母早已围到医生旁边,忧虑的等著他说话。

 医生看着眼前怪异的状况,叹了一口气,沉重的说:“她有多处骨折,脾脏也严重出血,幸好经过手术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住院疗养几个月就没事了。不过…”

 “不过怎样?你快说呀医生!”赵家人急死了。

 擎天听到她没事,一颗悬著的心才梢稍放下,现在医生却言又止,他紧张极了。

 医生对著他们说:“不过她肚里的孩子保不住了,撞击力太强,孩子又才两个月大,我们救不了他,抱歉,请节哀。”医生点点头离开。

 赵家父母和慧晴、治晴全愣住了。

 擎天更是不敢相信,这个消息炸得他头昏眼花。语晴肚里有孩子!她和他的孩子!擎天一阵狂喜,但随即感到椎心刺痛,孩子已经没了,可怜他才两个月大!语晴知道她有孩子吗?现在知道掉了,又会伤心成什么样子?擎天不敢想像。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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