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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这次逮获要犯的行动,不幸的又失败。

 警方此次逮捕到的是嫌犯身边的小弟,巩季泽和朱丽雅赶往现场时,只看到这样的成果。

 碑季泽不甘心的继续查看酒吧,要亲自确定他一心要逮捕归案的陈致福没有在现场。

 朱丽雅似乎悉那张心有未甘的俊颜,便说:“都查明了,陈致福没出现。”

 这样的打击已不是第一次,巩季泽纵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沮丧之仍尽在脸上。“检查完毕就收队。”

 朱丽雅回头环顾仍在搜证的员警,下达巩季泽的命令:“检查完毕后收队。”

 碑季泽不死心,还试图找出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

 “已经下令收队,你就别再找了,再说四周我都仔细搜查过了。”朱丽雅慢慢地踱过去他身旁。

 碑季泽不喜欢朱丽雅眼中那抹看透的眼神,他斜睨着她说:“既然你都搜过,那我也没必要再查看,大家收队了。”

 朱丽雅好不容易逮到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难道你就不能请我吃顿饭?我可是饿到现在一粒饭都未进。”

 他嘲弄的说:“没逮到主嫌让我呕得吃不下任何东西。”

 “那请我喝一杯总行吧,算是一种答谢。”

 她这番话似乎另有所图,于是巩季泽提高警觉问:“答谢你什么?”

 “协助办案。”她说得可顺了。

 绕了半天无非就是强迫他请她。

 “那就请你喝一杯。”巩季泽转身走向酒吧的吧台。

 朱丽雅错愕地加紧脚步跟上。“就在这里?”

 她心里所想的是有烛光、优美旋律,在充满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用餐…

 碑季泽拉开吧台前的椅子坐下,对着服务生竖起两手指说:“给我两杯啤酒。”

 朱丽雅拉开旁边的椅子跟着坐下,她望着服务生端至面前的啤酒傻眼。“不能换比较好的酒吗?”

 碑季泽端起啤酒大口喝着。“啤酒又称体面包,你刚才不是叫肚子饿吗?这下饭跟酒都有了。”

 她不气愤的回道:“我到底哪点输给西门滢?为什么你肯为她做早餐、请她吃晚饭,对我却不屑一顾?”

 “更可恼的是,你居然还骗我说,你有了未婚!”充的愤慨害朱丽雅失去理智,口不择言。

 碑季泽喝了一口啤酒后,答道:“我对西门滢好是出自内心,我有未婚这件事也是真的,再说这些事情我根本没必要骗你。”

 “我不信!”朱丽雅未加考虑就口而出。

 碑季泽为了让她彻底死心,从皮夹内拿出那张珍藏二十年的相片。“这就是我的未婚。”

 朱丽雅乍见相片中的小女孩不由地一怔。“你别开玩笑,这小女孩是你的未婚?”

 碑季泽深情款款的凝视相片,手指轻拂相片中人说:“这张相片在我身上已二十年了,现在算算我未婚已经二十五岁。”

 他的眼里自然的情意,专注且深情,令朱丽雅口一紧,她挤出一抹僵硬的微笑说:“没想到是真的,可是这些年来为什么不见你未婚现身?”

 “她呀…”他微笑着将相片放回皮夹内。

 朱丽雅打断他的话,反击道:“还是你故意拿张小女孩的相片制造假象、故弄玄虚。”

 他的面色瞬间化为阴沉,眼里燃着炽烈怒意。“我没必要这么做!”放下杯子,他愤然起身走向酒吧内的洗手间。

 朱丽雅低声喃喃道:“我不会放弃的!”

 她无意间瞥见吧台内的服务生,倏然灵机一动,一把抓住对方说:“我有话问你。”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服务生错愕的睁大眼睛看着她。“什么事?”

 “你这里有没有那种可以马上让人昏睡的葯?”她低声音小心地问。

 “你是说安眠葯?”他震惊不已。

 “对,就是安眠葯,有没有?”

 服务生吓得猛摇头“检察官,我们这里可是有合法执照的,怎么可能有这东西!”

 朱丽雅冷冷嗤哼“真的没有吗?我刚才在你吧台下看到一颗颗蓝色葯丸,那不是安眠葯是什么?要不要我带回去化验…”

 被逮到把柄,服务生无奈地垮下脸妥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要你放一颗在那杯酒里。”朱丽雅看向巩季泽的酒杯。

 一道寒意迅速窜入服务生背脊。“你要我…”

 朱丽雅坚定的点头说:“放心,我不会逮捕你的,我只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

 “帮帮…忙?”服务生惊得猛咽口水。

 “是的,帮忙。”朱丽雅眼底闪动着的媚笑。

 “好吧。”

 他不答应也不行,于是低头寻找藏在吧台下的安眠葯。

 朱丽雅回头紧盯着洗手间的入口说:“快点。”

 服务生随即将葯丸丢进巩季泽的杯里,并快速搅动,让安眠葯迅速溶解。

 等巩季泽走出洗手间,朱丽雅装作若无其事般说:“干一杯。”

 碑季泽纳闷地瞥着朱丽雅。“有什么事值得干杯?”

 “就庆祝你有未婚一事,干杯。”

 纵然觉得有异却看不出一点破绽,巩季泽只好依着她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不行,我刚才说了,干杯!”朱丽雅说完仰头大口喝尽。

 他迫不得已也跟着一口饮尽。“这样行了吧,该回家了。”

 突然,他感觉两腿发软,脑袋昏沉沉,没多久就全身瘫软趴在吧台上。

 朱丽雅注视着趴在吧台上一动也不动的巩季泽。“对你,不用非常手段绝不可能得到你,再说我朱丽雅看上的东西或是人,绝不会让别人捷足先登。”

 碑季泽使尽全身之力不让自己倒下,但终究敌不过葯力,他双眼逐渐地往下垂、往下垂…

 ******--***

 西门滢走出巩季泽办公室后,立即前往花街找大哥西门澈,将所得情报知会他,希望他尽快通知其他三个哥哥防患未然。

 西门澈听完西门滢所提供的情报后,面微笑的瞅她一眼说:“他抓他的人,与我们无关。”

 她不能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西门澈。“万一那名嫌犯是在二哥的赌场出现,或是四哥的红楼出现呢?”

 西门澈泰然自若的回道:“那也与我们无关,反正又不是抓我们。”

 “大哥…”西门滢气恼大叫“我冒着可能会坐牢的危险通知你们,你却不领情?”

 西门澈搂着生气的西门滢说:“不是不领情,你想想看,他们要是能多抓一个可能危及我们生意或生命的坏蛋,何尝不是好事!那我们干嘛要妨碍警察办案?”

 西门滢望着西门澈说:“我是担心万一发生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伤了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

 西门澈用手摀住西门滢的小嘴,径自回道:“安啦!”接着他转身走向酒柜拿了一瓶酒,再踅回西门滢的身边。“既然来了,我请你喝酒。”

 西门滢摇头说:“我不想喝。”

 “这可是我新引进的汽泡香槟,好喝得不得了,试试看啦。”西门澈扮着笑脸极力逗着西门滢。

 他当然能了解西门滢的焦急,但是这种事情在花街早就见怪不怪,尤其是这阵子巩季泽带头临检已不下数回,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我都说了,我不想喝…”

 啵!

 西门澈拔掉瓶子的软木,淡紫的汁进两只杯子。

 “来,喝喝看。”西门澈笑盈盈的端到她面前。

 西门滢摇着头说:“不想喝。”

 “开都开了,尝一口也好。”西门澈笑着。

 西门滢无奈地看了西门澈一眼“何苦要我?”

 西门澈仰头大笑说:“小姐,别不领情行不行。”

 西门滢勉为其难的接下西门澈手中的酒杯,但丝毫没有尝试的意味。

 “拜托喝一口嘛。”西门澈带笑的脸上透着哀求。

 她难拒绝他的好意,遂勉强地喝了一口,但她随即惊讶地说:“真的很好喝。”

 西门澈得意的说:“若是不好喝,我哪敢拿出来请你。”

 “会不会醉?”她终于恢复可人的笑靥。

 “依人而异,我的话是不会醉,至于你嘛,就不得而知了。”

 “噢!”

 ******--***

 西门洌收到酒吧服务生的消息后,便神色匆匆的跑到西门澈的公司,推门进入后即见西门滢趴在桌上,不知所云的呓语:“我我我…担心…”

 西门洌瞥向桌上的空酒瓶,随即蹙紧眉头责怪西门澈:“你怎么可以拿酒给滢滢喝?”

 西门澈一脸无奈地耸耸肩道:“我哪知道她的酒量这么差,再说你看清楚,那是汽泡香槟耶!”

 “但那毕竟还是酒!”西门洌气恼的说着。

 西门澈挑挑眉睨视西门洌说:“你急匆匆跑来,就是要责怪我让滢滢喝酒!?”

 “当然不是!”“那就请阁下有话快说、有快放。”西门澈提醒着。

 “刚才收到酒吧传来的消息说,巩季泽刚被一只母狼强行拖走。”

 “强行拖走!?你有没有说错,巩季泽被女人强行拖走?啧!真是天下一大奇闻。”

 “酒吧小弟的神情不像在说谎,他还说那只母狼在巩季泽的酒里下了葯…”

 “下葯?”

 西门洌玩味的笑说:“是啊。”

 西门澈诡诈的眼神瞟了一下趴在桌上的西门滢,嘴角即漾着令人难以捉摸的诡笑。“你知道那只母狼带巩季泽上哪吗?”

 西门洌虽揣不出西门澈边那抹诡笑的意思,但是他看得出来西门澈准备出击。“据回报母狼正带着巩季泽回他的住所。”

 西门澈像有什么计画似的说:“不如我们带滢滢过去。”

 西门洌惊愕的怔了怔,然后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滢滢说:“带滢滢过去!?”

 “不是吩咐我们要极力促成滢滢和巩季泽这段姻缘,现在他们虽是在同一办公室上班,但进展速度太慢,又加上有只母狼跑进来搅局,所以不下点猛葯不行。”

 西门洌视那双佞的眼睛道:“你所谓的猛葯…”

 “将母狼换成滢滢。”西门澈笑着。

 将母狼换成滢滢!?

 “只要生米煮成饭,也算完成代的任务,再说巩季泽本来就是滢滢的未婚夫,我们这么做也不为过。”西门澈理所当然的说着。

 “这…”西门洌迟疑不决。

 “别再这这这的,再耗下去,巩季泽就变成母狼的口中物了。”

 这句话得西门洌决定道:“好,现在马上出发。”接着他温柔地将西门滢抱进怀里,愧疚地凝视怀中酣醉的她。“别怪哥哥,这么做可都是为你好。”

 “好了,哪来这么多废话!再不快点,你就真的对不起滢滢。”

 接着他们火速带着滢滢赶往巩季泽的住所,一到目的地后,西门洌急遽跳下车奔向守在楼下的手下问道:“他们进去多久了?”

 手下瞄一眼时间回道:“大约八分钟。”

 西门洌冷冷嗤了一声“应该还来得及。”

 身手矫健敏捷的西门洌攀着水管直上二楼,拿着望远镜偷偷往屋里窥探。

 他看到朱丽雅站在昏睡的巩季泽旁冷笑,接着她缓慢地解开他衬衫钮扣…

 可恶!

 西门洌抓起耳边隐藏式麦克风,急切回报:“饿虎准备扑羊了。”

 车里的西门澈双眉一皱说:“这会儿母狼变饿虎了?”

 “少废话,快说,接下来该怎么做!”西门洌低嗓音朝麦克风叫骂。

 西门澈沉静须臾后,说道:“有没有办法将饿虎弄昏?”

 “弄昏她!?”西门洌微愣。

 “而且还要神不知、鬼不觉。”

 “这个嘛…”西门洌摸摸自己身上后,拿出一枚硬币欣然地冷笑说:“我有办法。”

 接着,西门洌轻轻地推开窗户,瞄准朱丽雅,手中的硬币如风般咻了出去,飞向朱丽雅的麻

 随即听到朱丽雅大叫一声,然后昏倒在地。

 西门洌敏捷地跳进屋里,看朱丽雅失去意识后,马上呼叫西门澈。“可以上来了。”

 不一会儿,西门澈抱着西门滢进入屋内,他瞅着朱丽雅问道:“她能睡多久?”

 “没个准,反正动作快一点。”西门洌催促。

 “既然拿捏不准,不如再补上一掌,让她睡久一点。”

 西门洌毫不思索的在朱丽雅身上又补了一掌,让昏厥中的朱丽雅闷闷地哀了一声。

 接着西门澈先褪去巩季泽身上的衣服,然后将西门滢窝在巩季泽的怀里,再覆上被子。

 “行了,大功告成。”他重重地纾口气。

 西门洌瞄着散在地上的衣服说:“这成吗?”

 “怎么不成?”

 西门洌手指着巩季泽说:“他是没穿衣服,但滢滢有穿啊!”“不然你帮滢滢衣服。”西门澈将棘手问题丢给西门洌。

 “我才不敢,再怎么说她是我妹妹。”西门洌拒绝。

 “她是你妹妹,也是我妹妹啊!你不敢,我就敢吗?”

 “这怎么办?”真伤脑筋。

 西门澈想了想,随即说道:“打电话给沁,让他派花娇来。”

 “看来也只好这样。”西门洌立即联络西门沁。

 西门沁收到西门洌的求救电话后,马上带着花娇赶往巩季泽的住所,但眼前这一幕却让他爆笑不已。

 “亏你们想出这招!”

 “不然呢?眼睁睁看着那只饿虎生剥活我们的妹夫。”西门洌咧着嘴讪笑。

 花娇没辙的摇摇头说:“有你们这些哥哥,滢滢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西门沁轻推花娇说:“滢滢就拜托你了。”

 半推半就的花娇无奈地嗔一声“接下来是我的事,你们三个大男人可以出去了吗?还是你们想看自己妹妹的…”

 “不、不、不。”三人快如闪电般飞出房外。

 没多久,花娇退出房间后说:“搞定。”

 三人见状均出欣然的笑容。

 “里面另一个女人要怎么处置?”花娇提醒眼前三个得意的大男人。

 “谁知道她住哪里?”西门澈问。

 西门洌、西门沁都摇头。

 “既然没人知道,就将她丢在路边好了。”

 花娇错愕的睁大眼睛说:“这样不好吧?毕竟她是个女人,把她丢在路边…”

 “像她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丢在路边算是客气了!”西门洌忿忿地嗤一声。

 花娇为她求情道:“再生气也不能拿别人的安全开玩笑,我看就将她丢在饭店好了。”

 西门沁欣然接受花娇的建议。“就依花娇吧。”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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