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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欧致远站在母亲身后,由她腋下绕手过去,试探地按在圆滚滚的房上。

 “哦,这罩没今天的这么硬了——我说呢,刚才打闹时这里象水袋似的晃来晃去的,敢情这里面没海棉罩杯。啧啧,要是没戴得晃成什么样?”

 蓝暖仪笑着捏一下儿子的手,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儿子对她的内衣感兴趣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对自己作出的选择感到满意。看着自己的房在他手中变换的形状,她想起前夫的“三妇”论:“要想做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的话,她应该在客厅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是妇。” 蓝暖仪想做儿子梦寐以求的女人,而这里是卧室。

 即使她想不“妇”也由不得她了,腿上的体为证。

 儿子的手正得寸进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妈,这里怎么有条带子?”

 “这个吗?是吊袜带子。妈穿的丝袜很长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这些就是专门把丝袜吊直用的…”蓝暖仪牵引着儿子的手一路摸索“喏,这里还有一吊带的,有些也和这种不同,吊带在大腿两侧…”她合上眼,享受着儿子带有颤抖的‮摩抚‬。

 “那你干嘛选这种带子在前后的,害我不能摸到里面。”

 对儿子的强词夺理蓝暖仪有点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腻声道:“又没说你…不准摸进来。”

 “真的?那我进来咯?”还客气地打招呼

 “想进来也行,猜中这吊带是什幺颜色先。”蓝暖仪好气又好笑,既然小家伙总想卖弄自以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啾,用膝盖也猜出来了——黑色的。”

 “你怎么——哎呀小致你狡猾,什么时候就解开了?不算,作弊!”不知何时儿子已悄然地将她斜襟上的纽扣旋开,半边酥若不是有罩的包裹,早就“亮出来”了。以为难倒了他,回过头来原是自己被算计了一把。

 “怎么作弊了?我还没见着下面呢。”欧致远加快解纽的动作“哪有这么复杂的中国结…”在母亲配合着的扭动中,旗袍无声无息地滑落于地板上。

 “哇噻!靠他的。”他明白母亲为何单挑黑色的内衣了,有它的反衬,肌肤会更能显出那眩目的白皙。

 蓝暖仪让儿子看得浑身发烫,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脯上光润白腻的肌肤也渗出一片娇红来,她目光追着正围她团团转的儿子,嗔道:“看够没?妈都让你转晕了。”话音甫落,儿子已消失面前,背后…她正待回头,一股气袭向脸庞,下身隐约有东西顶在中。

 “小致,妈真的有点晕了,得…上躺着…”蓝暖仪俏脸蹭向儿子的额头,那里的温度同样滚烫,老让他憋着对身体总没好处。

 “妈妈,吊带和丝袜可以不么?我喜欢这…”欧致远手忙脚地甩开衣服,眼见母亲背了他除去罩内,忙将她扳落上,鼻息重重地在她耳脖间。

 “好呀,小致喜欢妈就留着…慢点,妈不是在这里么?”蓝暖仪轻轻地握住儿子在腿间跳的具,感觉比白天里好似又壮许多。“以后想要怎样用不着跟妈商量,说一声就好了,妈还有哪里不是麒麟儿的?”说着屈起‮腿双‬,玉指轻点,将茎头按进门户之中“来,动一动…嗳…”自己配合着往上一,呻声尚在边,玉茎早已没而入。

 欧致远只感到从下身传来的是母亲的柔软、温润和阵阵的松紧夹放,比早间母亲手的动来得更妙,进出中带来的搅拌声混和母亲的呻后听起来亦一如天籁,心口憋着的血气令他加重了的力度。

 蓝暖仪享受着已失去了三年的望回归,而且情的收获更多。儿子的尺寸或许只能算得上比同龄人强些吧,反正比不上制造出他来的那一号。

 但她不在乎,因为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爱的、最牵挂的、也是最爱她最牵挂她的男人。抛开自己的愉悦舒畅不说,只要能令他幸福快乐,就已是她的快乐幸福了。一念至此,蓝暖仪替儿子拭去额汗,柔声道:“别急,慢点…动…嗯…不想出那么快就…停一下,妈会陪你一晚上呢…”见儿子在上面只晓闭着眼睛一味地猛杵,不觉好笑,昵声道:“小致,小致?你不说要看妈的…这里么,怎么就闭了眼睛…看嘛…”

 欧致远看着因自己的撞击而造成母亲的房的上下涌动,想摸,苦于腾不出手来。“嗯…妈妈,你…”蓝暖仪觉察到儿子的意向,笑道:“好,让妈妈在上面,你就可以空出手来了。”说着搂住他轻轻地调了个个儿,骑在儿子身上。她原想跪坐着动,这样动作幅度可以大些,双方也会有更多的愉悦,但想到儿子此时还未有很好的上技巧,便改主意俯下身子,用了和刚才儿子同样的姿势。如此一来,她那硕大的房正好垂在儿子的嘴边,眼看着他张口含了头,一阵电般的酥麻和户传上来的感觉在心间绞在一起,令她长一口冷气,腔道不受控制地夹了儿子好几下。

 “哦…妈妈…能不能再夹我一下…好舒服的…”

 “是吗…嗯…这样妈得变个姿势…才好出劲的…哎,不用你起来…”蓝暖仪高兴找到了儿子喜欢的东西,重把身子跪坐起来,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着劲。

 欧致远头一侧,叹道:“妈妈…好妈妈…”突然又发现新大陆地叫起来:“妈,你看见没,身后的镜子里有你耶!”

 尾一侧的试衣镜能将整张都反其中,这蓝暖仪早知道了,当年与前夫也曾尝试过对着镜子作爱,亦能令他大呼过瘾。她故意不随儿子回头看镜子,却细声道:“那你告诉妈妈,都见到什么了?”

 “有…有妈妈的很白的后背,嗯…妈妈你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好看,还有…妈妈,你…你的…股厥起来真大…”

 “还…有么,再…找找…”蓝暖仪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

 “对了,还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奇怪…这么快就…来了?比…比…麒麟儿…还快?”或许应该拜儿子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个春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上…“麒麟儿…和妈妈一起…来呀…”蓝暖仪呓语中加快了速度。

 “妈…坏了,我忍不住啦…”

 “别忍…来…就在里面,你也动动呀…和妈妈…一起…麒麟儿…”蓝暖仪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趴下的感觉,紧绷着的动摩擦使收缩频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儿子回应她的,是具在户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体似乎能贯通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人心弦的呻破关而出…

 “妈,你不用去做个清洁么?”欧致远仰头看看母亲,蓝暖仪这么的支首侧身地盯着他得有好一会了。

 “嗯…嗯?…干嘛要清洁,这是麒麟儿第一次送给妈妈的东西,妈当然要存在里面了。妈妈戴有环呢,不怕…”蓝暖仪轻柔地拨着儿子的黑发,如果儿子愿意,她恐怕真能就这么着一晚上将他的头发有多少也数了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蓝暖仪恍惚间又回到了十数年前的月年华,欧致远每时每刻的索取让她在佩服儿子的能力之余亦是心疼不已,却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的意,只好变着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的招数,但求儿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这即将完结的悠长假期。

 “嗨,又是甲鱼…”欧致远在汤碗中拨两下,咕咕哝哝地坐在母亲的对面。“妈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你可别数落妈妈,哪次我去买菜不都问你要吃些什么了?”蓝暖仪往儿子的碗中一夹菜,嗔怪着用柔软的脚板踩了他脚背一下。“就知道放这种马后炮。”

 欧致远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米饭,眼睛从碗里如山的菜肴中瞟向母亲(母亲还是改不了给他碗里堆菜的习惯,说过几次她总能故态复萌,也就懒得再提了),双脚将她的脚板儿夹在其中,一上一下地捏着。他经常咤异于母亲的身子,不知还有多少东西是他尚未发掘出来的,就象这柔若无骨的三寸金莲,那晚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脚尖支地的舞蹈动作来。“马后炮?对,我喜欢,不过不是这种。”

 蓝暖仪脸“刷”地红了个透,前两天她耍了些爱花式让儿子尝鲜,其中就有一个她跪在沿边给儿子从戏弄的姿势;当时儿子问她这是什幺名堂时,她还戏谑其为“马后炮”的,想不到儿子这么的念念不忘。“说你多少次了,别老想着这些事儿,晚晚都…弄个深更半夜的还不够…”话是如此说,脸上的燥热却迅速穿过腹地窜至‮腿双‬间,下那本以被冷气冰得透凉的餐椅似乎也成了个火山口。

 “妈,不是约定过以后晚上是游戏时间了嘛。习惯上,晚餐后的时间就是’晚上‘了。”欧致远放下碗筷,脸上一本正经的有如解说“辞海”桌下脚丫是一寸寸地往上移,母亲的筒裙被他了到膝盖边。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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