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呃…你都听见了?”韩崇文瞧着薛映辰微微苍白的脸庞,心中万分焦急,就怕那些话无情地伤到她。
薛映辰穿上薄外套后,才想到两人的阳台相连,调皮地想由这边过去吓他;没想到才走上阳台就听见他在讲电话,见他这么紧张,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说的娶来当挡箭牌的人,指的正是她,原来这才是他大老远跑来找她的真正原因呀!
“映辰?”他僵直著身躯,不懂自己干嘛这么担心?但他就是不想伤害她。
“嗯,我听见了,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本来我想走捷径过去吓你的。”她讷讷的应道。
“映辰,我…”
“真是辛苦你了,为了这种事居然顶著酷热跑来埃及,你一定很不情愿吧?”她故作轻松地耸耸肩,但专程来娶她,这种话听在耳里仍太震撼。
“映辰,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他难得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无措。
“你放心,我没生气,只是吓了一跳。”见他急得额头直冒汗,她慧黠地绽放笑脸。
“啊?!”他愣住了,她居然…韩崇文呆呆地走近她,伸手抚上她的脸庞,她真的笑了?
“遇见你之后,我就觉得你有点怪怪的,原来是这样。不过我还是搞不太清楚状况,你要不要一边请我喝咖啡,一边讲清楚?”她指指他的房间。
“你果然是个值得期待的女孩。”韩崇文吐了口气微笑走回房,拿起电话叫客房服务。
他放下电话转身望向她,初时以为她误会时紧绷的心情已然放下,却换上淡淡轻愁,她的不介意等同不在乎,这代表他的追
之路还很遥远。
“你要等咖啡来了才说吗?”薛映辰坐进沙发里,好笑地问。
“嗯…映辰,无论你刚刚听见了什么,可不可以请你以我现在说的为准?”他在心中将康思齐臭骂了一顿,都是他害的。
“你干嘛这么紧张?这样一点都不像你了。”薛映辰见他坐立难安,不
有趣地看着他。
“因为我一点都不希望你误会我。”他有些赧然地望着她。
“你说吧!”
“我会和思齐合夥开侦探社,唯一的原因就是不想继承橙
集团。”他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诚恳地述说。想取得她的信任只有实话实说,而他很清楚她值得他掏心挖肺。
“为什么?”
“我对公司的营运没兴趣,偏偏我爷爷也很坚持下任总裁非我莫属。”他叹口气。
“为什么呢?韩爷爷为什么只认定你?你又为什么不肯?好奇怪!”
“你觉得奇怪吗?”
“是呀!你们家应该人才济济,不然橙
也不会这么庞大,若你完全不想加入橙
的营运,照理说不差你一人才对,为什么韩爷爷会这么坚持呢?难道你们家还维持著很传统的规矩,子孙的前途甚至婚姻全握在当家者的手里?哇唔!这样就
釆了。”她突然一脸的期待,等著他的下文。
“你这什么表情啊?”他伸长手敲了她一记。
“噢唔!”她伸伸舌头,做个“请继续”的手势。
“因为所有孙子中,他最疼我。”韩崇文淡淡地笑了。
“这不该是理由,也不成理由。”她却蹙眉。
“你好聪明。”他一脸的欣喜,这女孩的反应真快。
“所以你一定有成为橙
继承人该具有的条件,你爷爷才会这么坚持。”
“也许吧!但正如你所说的,这么庞大的橙
,就算我真的拥有那种独一无二的特质,也绝对不差我一个。”
“所以原因在你了,你为什么不肯继承呢?”
“橙
是家族企业,派系斗争、钩心斗角的把戏天天上映,若我对权力有兴趣,那也不算什么,但我真的觉得人活著却整天干那种事很无聊,更何况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我真的不想加入。所以我十二岁时就告诉爷爷,长大后绝不涉足橙
。”他叹口气,太多太多兄弟阋墙的难堪事,就不必让她知道了。
薛映辰因为工作的关系也看过不少家族企业的派系斗争,他说的事她很能体会,见他一脸的深恶痛绝,不
同情的拍拍他的肩。
“你要坚强一点。”
“谢谢!”他莞尔,接著说下去“但我没想到的是,我爷爷竟多次向外宣称,我将是下任总裁的唯一人选。”
“韩崇文,我只是猜啦!你爷爷该算是老狐狸级的人物,他会不会是在利用你呀?”薛映辰看着他许久,才尴尬的笑了笑。
“嗯?”他扬起嘴角。
“你想想看,人才那么多,但位子只有一个,他的继承人当然要慢慢看、仔细挑了,你自己跳出来说不要,正好给他一个躲在一旁看众人表现的机会,不是吗?”
“映辰,你真的好聪明。”
“真是这样?”她随便猜猜居然就中了?
“差不多吧!虽然我也只是猜测,但既然我没兴趣,他应该有其他的人选,我这个挡箭牌
好用的,我想到现在他仍没做出真正的决定。”
“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唯一说错的是,所谓的众人也包括我,爷爷并没有将我剔除。若我那一大票兄弟的表现不符他的期待,就算我一千个不愿意,为了橙
的发展,他还是会把我推上火线的。”
“是喔?”
“但你出现后,我那老狐狸爷爷目标转移了。”他突然将话题接过来了。
“啊?”
“没娶到你外婆是我爷爷此生最大的遗憾,他在找到你之后,很快的就认定弥补那个遗憾的最佳方法,就是把你变成他的孙媳妇。”韩崇文苦笑。
“不会吧?”
“所有孙子中他最疼也最信任我,他认定只有我才配得上你,所以他开出条件,要我决定娶你或是继承橙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会在这里。”韩崇文再次
出苦笑。
“这两件事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薛映辰真的傻眼了。
“你若知道我爷爷这些年来是怎么思念你外婆,就会明白在他的心中,你是最重要的人,为了你,他可以将橙
交给其他人。”
“可是你…”“对我而言,橙
却是个大麻烦,老实说,只要能摆
橙
,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娶老婆只是小意思,而正好那个人是你罢了!”
薛映辰再次无言了,他说的她都可以理解啦!但不代表她能接受呀!别人的故事听听就算了,但被当作条件谈的可是她耶!太夸张了。
此时,等了许久的咖啡终于送来,韩崇文替她倒了杯香醇浓郁的咖啡,送到她桌前,期待的开口问:“所以映辰,你能了解吗?”
“嗯!是了解了,不过你可能要回去接掌橙
了。”她望了咖啡许久,才抬头对上他,眸中全是歉意。
“那是不可能的事。”她不肯吗?
“你想娶我也是不可能的事呀!”
“为什么?”他的条件又不差,只是把顺序稍微弄
而已,真的慢慢追,他有十足的自信可以追到她。
“我早打定主意,这辈子不结婚了。”
“什么?!”他怔愣在当场,这什么答案?
“除了对外婆的思念,我想韩爷爷会想照顾我,一定是被他搜集到的资料给唬弄了。”
“唬弄?”爷爷那只老狐狸谁唬弄得了他呀?
“真的,他以为我举目无亲。我的父母生下我之后,两人就离异了,没人肯要我,把我丢给亲戚,后来他们先后都过世了,我小时候是在一些叔叔伯伯的家中
度过的。”她神情很平淡地说著,却发现他一脸的疼惜,不
柔笑地哄他“别哭呀!没你以为的那么惨啦!”
“你少逞强了。”韩崇文瞪著她,原来这就是他一直觉得她像谜的原因。
她看似
朗、凡事无所谓,却比谁都将心包得紧紧的,不想让任何人碰触到,是因为环境的关系,让她以封闭保护自己吗?
“有吗?亲戚们让我待在他们家里是
不得已的,所以总是斤斤计较著时间,若我在他们家里多待了一天,对他们来说都像是被占便宜似的。”她垂眸,盯着冒烟的咖啡,她以为自己早已不在乎了,但那苦涩的滋味却依然教她难受。
韩崇文移过来紧紧抱住她,这女人到底要逞强到什么时候?他再也不让她一个人了。
“后来是外婆知道了,才把我接回去,我才算是有了家:只是外婆在我高中时就过世了。对我来说,家是不可靠的,而家的组合正是由婚姻开始,老实说,我根本不认为它应该存在。”他的怀抱好温暖,但她却无法因此而相信爱情。
“映辰?”
“所以很对不起了,我不会嫁给你,”她眸光清澈的抬头望着他。
“看来接著就要比耐力了。”韩崇文忽然
出微笑。
“咦?”“你的坚持似乎
顽强的,但我也不是说说就算了的人,你说怎么办呢?”他的指关节轻刮著她的粉颊。
“不如你去娶别人?”她很认真的建议。
“薛映辰,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怎么可能轻易变节?”他是要定她了。
“我不介意呀!要不要我替你介…啊?你干嘛?”她突然整个人往后缩,因为他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只差两公分就贴上她的。
“我就是要娶你,怎样?”
“呃…韩家公子,世事恐难尽如人意,你也别太逞强。”
“同样的话我原封不动的送给你,薛映辰,我们来打个赌好了,看是你完成你的坚持,还是我能把你变成韩太太好了。”
“真的要赌?你肯定输的。”
“嗯,你赢了,我随便你,反之你任我玩。”
薛映辰望进他专注却又透著霸气的眸海,他来真的?但她实在不懂啊!被迫娶个指定的老婆,这种事他居然一点都不在乎?
突然,一道金光撞进她的脑海,她恍然大悟的微笑。
“我终于懂你刚刚说的挡箭脾是什么意思了,若是这样,我可以阿沙力的回报你愿意赞助我周游列国的恩情,回去后要去登记请通知一声,我一定到。”
韩崇文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的大掌在她的颈间游移,很想掐昏她。忽然,他
出诡魅
人的
感笑容“韩太太,我娶老婆绝不会只是摆著好看。”
薛映辰花了好几秒才弄懂他的意思,当场热
袭
,这
胚!她好心助他,他居然来这套?她也恼了。
“韩先生,若我赢了,请你准备好白花花的银两,我的下半辈子将环游世界二十趟,而且绝不给你跟。”
韩崇文冷笑两声,语气轻柔却隐含怒气“很好,看来我们达成共识了,口说无凭,我们就以吻为誓吧!”
说罢,他狠狠的封住她的
,有些
鲁的
啃她柔
的红
,报复地来回肆
,弄得她哀哀叫。
最初决定娶她的确是拿她当挡箭牌,但和她搅和了这几
,他的心中却多了些莫名的坚持,非她不可的意念愈发强烈,她当定韩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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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乖乖坐好吗?”薛映辰仰望蓝天,一脸的无奈。
“很不舒服呀!”韩崇文正手脚并用,想由他的臭骆驼爬上她的臭骆驼,为了怕掉下去,他两手紧紧
绕在她的
间。
苞在他们身后的人仍是一阵窃笑,就连安迪都看好他们两人,唯一让他有些微辞的是,这男人就不能更强壮点吗?这么
脚怎么保护她呢?
“很热耶!别跟我挤啦!”见他真的爬过来了,她只能嚷嚷,却无法甩开他的大掌。
还以为他的怒气会持续很久的;没想到他居然可以若无其事地像个顽童般和她胡闹,她真搞不懂这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我和埃及八字不合,你看,连牲畜都欺负我。”韩祟文终于安稳地坐在她身后,大掌不客气的揽紧她的纤
,下巴亲昵地磨蹭著她的粉颊。
一夜过去他的理智就回笼了,两人才相识几天,要她点头答应是太强人所难,他愿意多花些心思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他。
“少来了,你看它一脸的无辜,不懂你为何抛弃它,快回去啦!”薛映辰伸手摸摸身旁没了主人的骆驼。
“它是装的啦!你们每个人都骑得好好的,就我浑身不舒服,可见它一定故意让我颠得很厉害,才会全身都在痛,你就好心载我一程嘛!”他趴在她的肩上撒娇。
薛映辰当场笑了出来,没见过大男人可以用这么可爱无辜的笑脸撒娇的,偏他做到了,还“笑”果十足。
韩崇文无法无天的抱著她大吃豆腐,不时啃著她的耳垂,甚至将她的颈子全
遍了,引来她全身的颤动,而且窘得要命;这么多人在场,他却这么肆无忌惮,教她怎么面对其他人呀?
她只好不停的拿手肘撞他,希望他节制点。
“喂!你是嫌我
不够痛是不是?”
“那你就别
来呀!”她小声的回嘴。
“我又没干嘛,你再顶我的
,小心我吻昏你。”韩崇文恶劣的恐吓她。
“哪有这样的?你没办法一个人骑,那去跟尔尼一块骑好了。”她气呼呼的又赏他一拐子。
“我才不要去抱臭男人哩!”他
出嫌弃的表情,大掌却贼溜地钻进她的袍子里。
“喂!你愈来愈过分了喔!”发现他的动作,薛映辰回头瞪他。
“我只是抱著你的
又没干嘛,你不让我抱,难道要我掉下去?你也太坏心了吧!”因为袍子涸祈松,他的手在里头从事不法行动也不会
馅。他顶著无辜的表情,却上下
著她美
的肌肤。
“天!你到底是…”她又要拉绳索又要压制他的
摸,简直忙到不行。
“你看不出来吗?”他突然俯身贴近她轻笑着。
“什么啦?”她又恼又羞的睐他一眼。
“我正以行动挑战你的坚持呀!”
薛映辰怔在当场,吃豆腐也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这算什么挑战呀!
“我是不会输的,韩太太。”他自负地啄了她一口。
“不要叫我韩太太!”
“别生气嘛!韩太太。”
薛映辰再次望向蓝天,这回是无语问苍天了,她到底是被怎样的人给
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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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骑骆驼不行,搭帐篷倒是
有一套的。”薛映辰好笑的看着韩崇文。
由于她坚持全程骑骆驼才有冒险的精神,所以无法在一天内赶到下一个城镇,今晚只好在绿洲扎营,她兴奋得不得了。
“为了不
宿沙漠被什么怪东西咬,我当然要努力搭了。”韩崇文卷起袖子,很认真的将帐篷撑起。
然后他将两人的行李拿了进去,薛映辰看了半天才发现不对,连忙探头要他出来。
“韩先生,这是我的帐篷,我的!”她声明主权。
“谁说的?这是我们两人的帐篷。”他直接躺下来
齿微笑,还拍拍身旁的位子,要她一块躺。
“哪有这样的?你们男生去和男生睡啦!”她红著脸和他讲理。
“我才不要去跟臭男人挤呢!反正很大呀!我们两个睡刚刚好!你来试试看呀!”
“谁跟你刚刚好了?你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她恼怒的踢踢他的脚。
“没错是这样,但我们不一样,我们快结婚了,当然可以睡在一起了,韩太太。”
“别叫我韩太太。”她气得大叫。
“别气了,听久就会习惯,其实还满好听的呀!”他皮皮的笑着。
薛映辰决定暂时忽略称谓问题,怎么睡才是眼前的大麻烦,她又踢踢他的脚赶他。“你不想跟臭男人挤,我也不想呀!你快点出去啦!”
“臭男人?在哪里?”
“别人是臭男人,你就不是呀?”
韩崇文终于撑起身子,在她以为他良心发现要离去时,他却伸手一捞,将她抱进怀里,翻个身
在身下。
“我才不是臭男人,不信你可以闻闻看。”他故意和她脸贴着脸。
“喂!”她开口想骂人,却一动
就碰上他的,让她没胆再开口。
“如何?一点都不臭吧?”他贼溜地逗她。
“你怎么会这么不讲理呢?”薛映辰叹口气。他是不臭,因为刚到绿洲时,他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这种时刻讲理能有什么搞头啊?”
“喂!”
“还没把你拐来当老婆之前,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哪有这样的?”
“就是这样,还是你决定当韩太太了?那我就可以跟你讲道理了。”
“你别想。”
“是吗?”抱著她让他心猿意马,他的鼻尖轻碰著她,很理智的没让
欺上她的。
他发现对她的渴望渐趋强烈,一个吻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吻,这个破帐篷闷热又没隔音,外头可是人一堆,真怎么样了,他是不介意,但脸皮薄的韩太太可能会怨他一辈子。
薛映辰被两人之间暧昧又情意
转的气氛弄得心烦气躁,她不该心动的,她怎么可能会心动呢?但他就是搅
她的心湖了。
“喂!营火还没生,你们就想睡了?”尔尼在外头叫著。
“马上来。”韩崇文扬声应道。
魔力解除了,薛映辰才发现自己仍被他
在身下,红著脸推他,怎么会这样?她从没跟人这样暧昧不清过,而他们也不过认识几天,她为何对他老处在不设防的状态呢?
“去看营火怎么生吧!”韩崇文将她拉起。
“先说好了,这是我的帐篷喔!我一个人的。”她连忙再次声明,仿佛这么说就能和他画清界线似的。
“你实在很小气,你的又怎样?我就不能住喔?”韩崇文走出来仍在闹她。
虽然和她挤苦的是自己,但他宁可享受那种软香在抱,却又兀自忍耐的煎熬,也不要让她一个人睡,他说过了,今后绝不让她一个人。
“你们还在为房事吵架吗?”尔尼的手下正在生火,他故意开他们的玩笑。
“没啦!这家伙很烦人。”薛映辰坐到营火旁,就见那几个保镖兼厨师正在弄吃的,阵阵香味传来,教人食指大动。
“你们吵架啦?”安迪坐到她身边担心的问。
“没呀!我干嘛跟他吵?”
“说得也是,你们未婚夫
可要好好培养感情,吵架不好。”安迪像大哥哥般劝著。
“未婚夫
?谁告诉你我们是未婚夫
的?”她诧异的问。
“不是吗?他说的呀!”安迪指著尔尼。
“未婚夫
算什么?她很快就是我老婆了。”韩崇文回帐篷替她拿外套,回来就听见这话,挤到她身旁,将她和安迪隔开,超有自信的回答他。
薛映辰朝他扮个鬼脸,才接过外套穿上。没想到他这么细心,这小小举动让她备感窝心。
“可以吃了。”尔尼招呼他们。
众人围在一起享用道地埃及美食,谈话间,薛映辰才知道,尔尼居然是埃及的国际刑警,而那些保镖都是他的属下,这韩崇文到底是什么大人物,居然能动用这么多人保护他们。
“尔尼,等会儿请你把他押到你的帐篷绑起来,知道吗?”薛映辰吃
后又开始担心睡眠问题了。
“你少把别人拖下水,那是我们两人的事好不好?”韩崇文不满的拍拍她的头。
“说得也是,再说让你一个人睡也太危险了。”尔尼微笑。
“他在比较危险吧?”
“唔…这个我就不予置评了。”尔尼故作严肃的看着她。
薛映辰没想到他居然站在韩崇文那边,一时语
,恼火的瞪著他们。
“哈哈…尔尼,我果然没白
你这个朋友。”韩崇文
朗地大笑。
“好说!好说!”尔尼也轻笑出声。
“安迪…”
“别找我,一拳不敌…呃…一二三了…”安迪数著在场人数,很抱歉的苦笑着。
“你就认命地当你的韩太太吧!”
“就叫你别
叫,听不懂啊?”
“有人来了。”几个警察保镖突然警戒地张望着。
“也是旅人吗?”尔尼站了起来。
“是快马,而且有好几人。”
韩崇文马上揽著她,准备应付随时而来的状况。
就在他们仍在猜测不远处突兀的行动时,那些人已经朝他们而来,马蹄声由远而近,而且愈来愈快。
黑衣人实在来得太快,他们挥著马鞭将几顶帐篷全撞倒了,几个黑衣人弯
抢走了几个背包,甚至还笔直地朝薛映辰而来。
“小心!”韩崇文机警的抱著她滚了两圈,躲开了马蹄的攻击,偏那人仍不放弃,掉头想再次冲过来。
砰!尔尼开
示警,几个警察保镖也掏出长
瞄准来人。
那些黑衣人见状,才悻悻然的加速离去。
薛映辰惊白了脸庞,小手紧扯著他的衣襟,怎么会这样?遇到强盗吗?
韩祟文抱著她,之前在马蹄差点吻上她时,他几乎要断了气。不能失去她!他的心头只剩下这唯一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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