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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这天,又在苇塘边打农药。中间休息时,我和另外一个小伙子去苇塘解手,因为急,一下子跑到一个苇丛稠密处,便掏出巴,可就在这时,就听“啊…”的一声女子的尖叫,寻声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雪白的东西,再细看,那竟然是一个少女的股。原来,一个下乡女知青,也正蹲在苇丛中解手,我一下子呆住了,又给吓了回去,出于本能地扭头向回跑,可跑了几步,脑海中雪白的股却令我又停了下来,回过头去又看。

 那女子此时已经开始往上提子,看到我又一次回头,刚才只是叫了一声便紧急打住的她又立刻尖声地喊叫起来。听她喊叫,我扭头便跑。那和我一起的小伙子此时却早已跑没了影子。

 这下坏了,偷看女知青解手,在当时可不是一般的罪名,杀头的可能都有。

 当天晚上,我便被揪到大队部。

 大队部坐了十多个人,有男有女。早就如我所料,要挨斗了。

 随着一声大喝,两个背着步的民兵一左一右将我的双臂反拧到背后,脖子上搭了一条绳子,绳子通过两腋在胳膊上绕了好几圈,最后在手腕部会合,捆死,然后再将余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胫处的绳子向下用力拉紧,然后系死,我就给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啪…”刚刚捆好,脸上就挨了一纪耳光“臭氓,说,这是第几次了?”打我的是铁姑娘队长鲁扬眉。

 这鲁扬眉,也就中等个,大概连一米六有没有都够呛,虽然长的不怎么样,却十分的泼辣,一张圆脸上一双杏眼,永远透着调皮与自信,还不到二十岁,却过早地发体,一对硕大无比的子,一个圆圆的向后凸起的股,但这货却极细,在当时的农村,绝对是个另类。她家并无任何背景,父母都是一般农民,她也并不算个铁姑娘,因为她生产劳动并不具备铁姑娘的能干,但她却凭着敢于斗争和敢于发言,再加上许多人们私下传说她与许多当官的作风有问题,也就当上了铁姑娘队的队长。

 “四姑…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双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向前弯成一个角度,使本来已经长到1米76的我,头部却低到鲁扬眉的肩膀处一样高。

 “打倒臭氓狗崽子鲁小北!”一个人带头呼起口号,马上就有一群人跟着喊,屋子象要被口号声掀开。

 “跪那认罪。”我的股上挨了一脚。

 我被揪住,带到一个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知青面前,就是我不小心看到那个正在解手的女的,她正和她姐姐坐在木板凳上。

 我跪在姐妹二人脚下,不敢抬头,只是向前倾着身子,看着她们的脚。

 没等我想好词解释什么,那姐姐一个耳光打来“不老实的地主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让他撅着。”于是我被揪起来,两个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按弯下去,成了九十多度,鲁扬眉走过来,在我的脚上狠劲地踢了两下,我便将‮腿双‬并拢着,上身则一动不敢动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弯度。

 “给他吊上炸弹。”一个姑娘说着,立刻,一摞青砖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五块青砖越来越重地勒着我的脖子,我的‮腿双‬必须向后倾斜很大的角度,才能保持住平衡。

 “鲁小北,老实待,不然送你去公社,反革命狗崽子偷看女生解手,知道刘大成怎么判的吗?”刘大成就是这个镇的,比我大几岁,出身和我一样,是个地主崽子,因为到各家各户掏厕所时没有事先问有没有人,结果正好碰到妇女主任在拉屎,结果除了在全镇游街批斗半个多月外,最后还给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头这还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为偷看女人上厕所给毙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问…”到此时,我才发现,那个和我一起去解手的王栓子却没有来接受批斗。噢!明白了,人家是贫农。

 一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实点”一个女民兵在我身后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马上背上又一托。

 “不老实,撅低点。”我低头弯地撅着,吓的不敢再动一动。

 “老实认罪,不然毙你。”我努力将上身向下弯,估计我那模样应该象个大虾了。

 “说,为什么要耍氓,偷看了多少次?”随着问话,我的后背又挨了一皮带。

 “就这一次…四姑。”我们老家那地方的农村里都这么论乡亲辈,鲁扬眉是我本家,论起来与我父亲同辈,我便喊她四姑,实际上我家与她家早已出了五福。

 “谁是你四姑,破鞋崽子。”我撅着,即不敢动一下,也不敢吭一声。

 “晃什么晃,撅稳点。”已经挨了一个小时的批斗,我的身子有点不稳了。

 “待,臭氓?”

 “我…不敢故意…”我仍然不愿意待是我故意耍氓,那可是要判刑的呀。

 “不待,那好,”鲁扬眉对着两个背的女民兵说“把他押出去,到台子上撅着反省。”两个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个膀子,将我押到门口外一个高台子上,股朝墙头朝下地撅着。

 屋子里开始学选,我撅在门口台子上,头顶上一个高度的大灯泡照着我,这时正是八月,蚊蝇特别多,再加上那个大灯泡,更是招来无数蚊蝇,在我的身上肆

 我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只蚊子咬着,奇难忍,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被紧紧反绑着的双臂。

 “不许动,老实点,”是刚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对我喝斥。

 屋子里学选已经学完,开始交流学习体会,但不久便走了题。

 “那臭氓让蚊子过瘾了。”一个声音说到。

 “哎呀!你们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鲁小北,动什么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吧,撅这么久,又挨了这么多蚊子,够可怜了。”终于听到有人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欢蚊子吗?嘻嘻。”我不知怎么回答,蚊子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下,就更难受,再加上一个多小时的低头弯坐飞机,也酸的不行。

 “问你呐?”

 “我…不喜欢…”

 “哈…干吗不喜欢呀,你看那么多蚊子多喜欢你呀,啊哈…”引来一阵哄笑。

 我难受地撅着,极限地弯着,股高高向上举着,全身的汗水又引来蚊子的光顾。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她们学习完了,终于有人问我:“反省好了没有?”

 “反省好了”我不想再这么撅着喂蚊子,心想不如承认算了。

 她们学习完了,也看我喂蚊子够了,又将我押回到屋子里。

 “撅累了吧。”是那鲁扬眉的问话,腔调带着调皮与,显出一种待狂的味道。

 “我…我…”我实在累的不行了,但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们的审问。

 “老实待,说,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你是怎么打算的?”鲁扬眉堂皇地坐在正中一把木椅子上,我正面对着她撅着,头低到与膝盖同高,只看到鲁扬眉的那跷着的二郎腿悠闲地晃着,那脚尖差不多已经快要踢到我的脸上。

 “不…我有罪…我不敢…”

 “同志们,这小氓不老实,我们要专政,你们说,我们要不要送他进监狱?”鲁扬眉鼓动大家。

 “要,把这臭氓专政。”

 “对,先游他半个月的街,然后送公社革委会法办。”

 “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哼,不法办你这地主崽子,你不知要怎么坏下去呢”这是那个知青的姐姐,一个比那妹妹大两岁的女知青。

 “狗崽子不认罪,来,一人两个耳刮子,要打响,打不响不算。”鲁扬眉的话。

 她将我提起来,按我坐在她刚才坐的那把木椅子上,用绳子将我的上身死死地勒在椅子的靠背上,一道又一道,把套牲畜用的长长的一条绳子在我的上勒了无数道,我上身被紧紧地固定住。

 鲁扬眉说着,抡开手掌了我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显得极开心,又低下头看着我:“我们这是教育你老实认罪,受了教育要说什么知道吗?”我挨了打,害怕地抬头看着那张的面孔:“谢谢…我该打…”

 “哎!这就对了,看来可教,再来。”说着话,又是两个耳光。

 “谢谢…我该打…”

 “哈哈…就这样,谁先开始?”那个知青姐姐第一个走过来,先是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抬起头来呀,低着头让我怎么教育你呀,嘻嘻。”我抬头,胆怯地看着她。

 “我开始了哟。”她举起手,先是比划了一下,象是在瞄准,试了两下,才打下来“啪…啪…”两下。

 “谢谢…我该打。”

 “哈…好玩…还敢不敢再耍氓?”

 “不敢了…”

 “刚才那两下不够响,把脸抑起来,让我打两个响的。”我害怕地抑起脸朝向她。

 “啪…”

 “谢谢…我该打…”

 “啪…”

 “谢谢…我该打…”她妹妹过来了,这是一个还不经事的小女孩子,她与其他社员不同,站到我面前显着害羞。

 “狠狠揍这臭氓。”她姐姐在一旁教她。

 我抬头看着她,我尽管看她解手是无意,但毕竟我看到了她的白股,我的心里还是有负罪感的。我没有让她也没有让别的人命令,便对她轻声叫起来:

 “小姐姐…我…对不起…”

 “说,要几下”她没说话,还是她姐姐在问我。

 “我…不知道…”感觉这样回答不对,说完我又赶紧补充:“几下都行。”

 “哼哼!几下都行?那还有不行的吗?”随着那姐姐的话,我的脸上又挨了两下。

 “我…不,都行…”那女生打了我两耳光,但却是所有人中最轻的。她也没有骂我刁难我,打完就走开了。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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