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今天是个
普照的好日子,摩那国上上下下都喜气洋洋,原因无他,只因今天他们的王大婚了,娶的又是现在甚受人民爱戴的苒苒小姐,所以,怎不教他们
天喜地呢?
“苒苒小姐,我好紧张!”盛柔忙进忙出,今天的她也特地换了一身柔柔的粉红色衣裳,为婚礼增添几许喜气。
苒苒莞尔一笑。“你为什么要紧张?”好像新娘是她才对呵。
盛柔烂漫的笑了。“不知道,可是我就是很紧张,自从五年前王的登基大典之后,王宫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确实,因为新王霍萨依不喜轻浮夸张,在他的倡导下,王宫生活一律从简,不需要的大型庆典已经完全省略掉,直到今天的大婚,前王与前王后双双出席,首席女巫占了一位,十六大长老并列着,庄严隆重,仪式完全省略不得。
说穿了,这是个漫长的结婚典礼,因为皇室的规矩繁多,一道一道的程序与礼俗就占去不少时问,更别说朝中大臣与两族贵族的参见了,人
连绵,络绎不绝。
从头到尾,苒苒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婚礼进行着,这里的新娘不必戴头纱,所以她看得很清楚。
打死她都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个这么隆重盛大的婚礼,霍氏一族给她的聘金足够她回台湾在最昂贵的地段买下一座山,他们对她重视程度连她都难以想象自己会有如此飞黄腾达的一天。
“在想什么?”霍萨依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低声问她。
“没…没什么。”苒苒连忙抓回元神,强迫自己别再想那些有的没有的,这可是她的婚礼耶,一生一次,她要专心点才是。
于是她抬头看了一眼霍萨依,发现他正在对她
浅笑。
身旁的他,俊
非凡、伟岸卓绝,高大魁梧的身躯是她今生所依,一段想都没想过的姻缘,然而,她还是终于嫁给他了。
在大长老的证言下,他们
换了戒指。
接着又是忙
的礼仪,苒苒会见前王、前王后,也就是霍萨依的父母,而霍萨依则亲自点燃圣火,为期三天三夜的宴席开始了,在这三天之中,人民将放下手边的工作,一心一意为他们的王与王后祈福。
仪式结束之后已近晌午,苒苒被侍女们簇拥着送回天神殿的寝宫中。
霍萨依则依例要到猎区击一只猛兽,狼王与龙王及一干武将都随他们的王而去了。
苒苒被迫与妇孺们待在天神殿,等待她的夫君回来。
“为什么结婚都这么忙了,还要去打什么猎?”百无聊赖之下,苒苒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侍女长掩嘴一笑,暖昧不已地道:“王后,您有所不知。这是我国男子大婚的例惯,需成功的猎击一猛兽,如此夜晚
房时才能一柱擎天、过关斩将、直捣黄龙,让王后您早生贵子。”
一名已婚的侍女也含笑附和道:“是呀,王后,咱们的王可是很威猛,他曾赤手生擒一只角虎,胆识过人、骁勇善战,想必晚上您一定会很幸福哟。”
侍女长微微一笑,接口道:“幸蓉妃子两年前曾被王宠幸过,她曾透
,王根本威猛得让她招架不住,她足足休养了十
才恢复精神。”
“是吗?’’众侍女眼睛一亮,对这个话题兴奋不已。
苒苒听得面河邡赤,后悔自己没事问这种问题干么?
而他,真的很…很行吗?
突然,过去她曾看过的电影中较
情的场面倏地出现在她脑海,热情呻
的男女赤
纠
不已…一阵燥热不安迅速涌起,一颗心跳得急速难耐,老天,她在想什么呀?
一名侍女正陶醉地说道:“帮王沐浴的侍女们都不愿更换工作,只因
身的王太有魅力了,那纠结
发的肌
、平滑的小肮、优美的肌理和结实的
膛与腿双,简直就是完美体魄的表征,再没人比得上了。”
苒苒看了她们一眼,犹自聊得兴高采烈,她更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了,听别的女人大聊她老公的
体与在
上的威勇,这可一点都不有趣。
夜晚终于来临了,为接待来自狼族与龙族的外宾,侍女长带领着侍女们换装整容去了,只留盛柔在天神殿中服侍苒苒。
“王后,您吃点东西吧,王不到晚上是不会回来的。”
盛柔体贴的准备了小巧好入口的点心,如此便不会吃妆。
“难道除了等之外,我就没有别的消遣了吗?”苒苒无聊得快疯了,而且从早上到现在,她也累极了,只想躺下来休息。
盛柔嫣然一笑。“回王后的话,没有,今灭您是新娘,王吩咐过,大伙不许陪您玩乐,建筑师们与工程师们是不敢来的。”
“霍萨依,算你狠,竟比我快一步,断了我的后路。”
苒苒恨得牙
的。
盛柔笑着哄道:“王后,盛柔陪您吃点心吧,这点心刚刚才出炉,热烘烘的,保证你喜欢。”
苒苒无奈,只得坐下跟着盛柔吃点心。
一直到深夜,一阵漫天价响的鞭炮声忽地响起,众民騒动的声
一波接一波,喜气洋洋的乐声传扬千里,为一直灯火通明的宫殿掀起另一波高
。
“王回来了!”侍女长老奔进殿来禀告,她兴奋得脸颊都红了,可是当她看到寝宫里的景象时,她的脸马上不可置信的垮下来,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霍萨依随即在大队人马的簇拥下回到天神殿,左右张望不见他的新娘来
接,他不由的扬声大喊“苒苒!”
听到王的叫唤,侍女长老嗫嚅的
上前去,怯生生的仰望着高大的王,
吐吐地道:“奴婢不才,回王的话,王后她…”哎呀,这教她怎么说出口嘛。
霍萨依的心一紧。“王后,她怎么了?”
侍女长
了口口水,费力地道:“王后,她睡着了。”
霍萨依一怔,睡了?新婚之夜,他的新娘却先睡着了?
“王,您的新娘似乎不擅长等待呀。”赫奕调侃地笑道。
“盛柔呢?”霍萨依再问,这丫头怎么没好好看着苒苒,竟让她给睡着了。
侍女长脸色灰败至极,她自责道:“也…也睡了。”
适才她冲进来看见王后主仆两双双趴在桌上睡得烂
时,她顿时倒
了口冷气,新王后在新婚之夜不等王归来便自行睡着,这是她前所未闻的事,由不得她不震惊。
莫龙忍不住狂放大笑。“萨依,你得好好教导你的新娘。”
霍萨依不自
的微笑了下。
他已经很了解苒苒了,她会做这种事并不教他意外,就因为她是如此与众不同,所以才让他如此深爱着她。
“王,要不要把王后叫醒?”侍女长觑着霍萨依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问。
“不必。”回了她的问题,霍萨依不怒反笑,朗声道:“到殿堂入席,今夜不醉不归!”
四月天独家制作。--
婚后的苒苒和婚前没什么改变,只是多了个王后的头衔,她得时常提醒自己不要有失礼的举止,除此之外她并不觉得已婚身份会让她多个枷锁。
她还是常常跟霍萨依去狩猎巡游,并且继续热中于摩那国的改建计划,也常被霍萨依的外婆拖着去看水晶球,并且
上了与天颜在野地里玩得乐不思蜀,她心血来
时便把天神殿重新布置一番,且在宫里组成各种社团,宫女们也都玩得不亦乐乎,王宫是更有生气了。
苒苒从初时的毫不能适应到如今的如鱼得水,她是真真正正的习惯了摩那国的生活,她不再嫌没有电视、电影的日子无聊,也不再抱怨没有冲洗底片的葯水,一切她都适应了,只除了食物之外。
吃久了摩那国的食物,她还真是想念台湾的小吃,比如小笼包、葱油饼、蚵仔面线…这些都是这里没有的,更别说她最喜欢的速食了,汉堡和炸
早已离她远去,她想念辣味炸
,也想念麦克
块的糖醋酱,还有,她最喜欢把蛋卷冰淇淋放在未加糖的热咖啡里了,变成自制的热拿铁…
“真想吃麦当劳。”懒洋洋的午后,花园里吹拂着舒服的海风,苒苒无
打采的撑着下巴喃喃自言着,脑袋瓜子正出现一幅又一幅的食物幻想。
她的自言自语立即引来身旁霍萨依不悦的侧目,他搁下看了一半的卷宗,挑起眉毛问:“麦当劳是谁?”
新婚不到两个月,她居然就在他面前表明她想吃别的男人,亏他还一直宠溺着她,难道他待她还不够好吗?
“拜托,别那么
感好吗?”她取笑他。“麦当劳在台湾…不,在全世界都是著名速食店,所谓速食就是迅速可以吃到的简单食物。”
“你在笑我?”丢下卷宗,他拦
抱起她往天神殿走。
“喂,你做什么?”她笑着用粉拳捶打他,他不为所动,依然继续往殿中走。
他一本正经地道:“大胆取笑君王,拖你进去惩罚。”
四月天独家制作。--
他用拇指轻抚着她下颚,情深意浓的凝视着她的眼睛。“苒苒,告诉我,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从来,他就无所惧怕,这是他身为君王以来,唯一的恐惧,恐惧会失去他的爱
,他今生最钟爱的女人。
苒苒捧着他脸颊,明亮的眼眸焕发着慵懒笑意。她微笑问道:“我怎么会离开你呢?老公。”
“老公。”这个名词是她教他的“夫君”两字太文诌诌了,她叫不惯“王”又太严肃,可不适合他们这对新娇小夫
,还是叫他老公听起来比较亲切。
“我怕你还是一心一意想回你的国家去。”他不介意让地知道她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他从来就不掩饰自己深深在乎她。
“我的国家?”她不以为然的扬起眉梢。“这里不就是我的国家吗?我要回去哪里?”
一阵狂喜掠过他心头,霍萨依飞快的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喜悦的问:“这是你的真心话?”
“怕了吗?”她挑衅地看着他。“你呀,你要养我一辈子,赶也赶不走我了!”
“苒苒…”他眸中溢满了感动,叫着她的名字轻声叹气,那叹气是
足、是眷恋的。
四目相
。他终于忍不住又堵住她的
。
她全心全意的回应着他炽烈的吻,心狂猛的跳着,真的,她比自己想象中更爱萨依!
四月天独家制作。--
日子在平顺中过去,摩那国的造屋工程陆续在施工,苒苒在监督了一段时间之后,便放手给那些工程师自行负责了,所谓“用人莫疑”嘛,她很相信这个说法。
这
,苒苒跟天颜到狼族的所在…狼城去了一下午,因为赫奕总是会陪她一起疯,所以她特别喜欢往狼城跑。
当然,去狼城是经过霍萨依的同意的,她一向知道他对她的占有
有多强,所以她不会故意做些让他猜忌的事来自找麻烦。
她在夕阳沉没之前神清气
地回到天神殿,还没入殿就听到一阵愉快的笑语声,苒苒好奇的加快步伐,却见霍萨依与一名陌生男子在殿中交谈,他们神态轻松,桌上还摆着一壶白果茶与几碟点心。
见到她回来,霍萨依立即对她
出一记笑容。
“苒苒,过来,我来替你引荐一个人。”
苒苒走了过去,能让身为国君的萨依如此慎重为她引荐,想必不是普通人物。
“这位是杜先生。”霍萨依微笑介绍。
苒苒打量着陌生男子,很帅、很成
、很有味道的一个男人,年纪约莫三十出头,一身西装革履,绅士气派不言而喻,可是她却觉得他别有一番
犷气息隐藏在西装吧。
“王后,你好,我是杜帝赢。”杜帝赢伸出手。完全是上
社会的绅士才会做的合宜举止。
“你好。”苒苒与他礼貌
的握了握手,她疑惑的看着他,觉得很不对劲,可是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霍萨依温言道:“苒苒,杜先生便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一位,他每年都会来此度假,我已将你的事向杜先生说过了,你有什么事可以请他帮忙无妨。”
“原来你就是杜先生!”苒苒惊喜不已,她等待多月的人终于出现了。
难怪她觉得不对劲了,这里是没有西装的,他的装束已说明了他一定不是本地人,怪只怪她太后知后觉了。
杜帝赢问道:“听霍君王说,王后是台湾的公民?”
“是呀。”她急问:“你去过台湾?还是你也是台湾人?”
他微笑摇头。“杜某人一直居住在意大利的佛罗伦斯,台湾是我的出生地,但已很久没回去了。”
“那么你知道一件大约发生在七个月前的空难事件吗?飞机在阿拉伯联合大公国的阿布达比出发,目的地就是台湾。”苒苒问得更急了。
杜帝赢思索了下“未有所闻。”
“噢。”她气馁的叹了口气,他没听过,那么她还是无法得知于珊的生死下落。
“别灰心,王后。”他沉稳地建议道:“若有需要,这趟回意大利之后,我可以代王后通知你的家人,告之他们,你很平安。”
苒苒想了下,不答反问:“杜先生,你是怎么来到摩那国?”
轻瞥一眼霍萨依,杜帝赢含笑识趣道:“我想恐怕有人舍不得王后你离开,恕我无法带你出境。”
苒苒颇为认同他的观察力。“说得也是。”
霍萨依怎么可能放她回去嘛,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可再见,再说,她自己也实在舍不得离开他。
考虑半响,苒苒终于下定决心了。“杜先生,回去后麻烦你帮我传真一封信到我家中,这样他们就明白了。”
写信太慢,传话又唯恐她家人不相信他,以为是恶作剧,还是传真最好,她的笔迹总不会不认得吧。
“好的,那么就请王后写封信让我传真。”杜帝赢从随身公事包中取出信纸和钢笔给她。
看到这熟悉的文具,苒苒又是百感
集,她的反应全落在霍萨依眼里。
苒苒仔细的在信中
代她来到摩那国的始末,她详尽的画了一张摩那国的地理位置图,说明她在这里的生活,以及她过得非常好,要他们别担心,唯一没提到的是她的已婚身分。
“麻烦你了,杜先生。”她郑而重之的将信交给杜帝赢。
就靠这张传真信了,她祈祷着,但愿她的家人看得到!
四月天独家制作。--
杜帝赢告辞后,整晚苒苒都雀跃得不能自已,她感觉恍如在梦中,真的有一个外界的人来到摩那国了,而那个人也答应帮她将消息传到台湾,如此一来,搞不好她老爸、老妈会来找她哩…
霍萨依沉默的用着晚餐,苒苒拉着冰姬叨叨地说着杜帝赢的事,一点也没有察觉他的不对劲。
“你叫他帮你通知你的家人?”冰姬挑了挑眉,不太搭理她。“通知到了又如何?你想做什么?回去吗?”
她是不怎么喜欢苒苒这个夺她所爱的小丫头啦,可是苒苒仿佛一点都不怕碰她钉子似的,老爱找她作伴,于是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苒苒的存在,习惯了苒苒那张老是对她笑得很开心的笑脸。
甚至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她已经没有那么厌恶苒苒了。
苒苒瞪大眼睛,立即分辨道:“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回去嘛。”
闻言,霍萨依看了她一眼,仍旧一语不发,继续用餐。
冰姬优雅的送了口牛排进口中,冷淡的说:“既然不可能回去,你何必叫个人替你传消息?传到了又如何?无聊。”
苒苒指着她,眼睛瞪得更大了。“你、你…你好残酷!”
冰姬哼了哼。“有什么好残酷的?倒是你,昨天的母仪大会你居然没出席,要知道你现在是我国的王后,母仪天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会让萨依丢脸的,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
听到她的指责,苒苒顿时像
了气的皮球。“我一时忘了嘛。”
冰姬眯起眼“哼哼,忘了!”
“下次不会了。”
“下次?”冰姬不屑。
“大不了我保证…”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起来,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神色复杂的霍萨依。
四月天独家制作。--
餐后霍萨依没有回天神殿,他骑着天颜出去,半个侍从都没带,苒苒则因为白天在狼城玩得太累,沐浴饼后就倒头大睡。
“萨依?”她
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满脸阴郁的他,而她的衣衫已被他褪了一半,
的上半身令她有点寒意。
他没作响,继续褪她的衣衫。
“什么时侯回来的?”她看着他,忽然从他身上发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他
她衣物的举动并不像往常般温存,而是有股难喻的狂暴。
霍萨依
声道:“何必问这个问题,你还会关心我吗?”
苒苒一怔。“你怎么啦?”
“问你!”他更
暴了,她下身的衣衫就是被他
鲁的手
掉的。
她一脸茫然。“问我?”
“是的,问你!”他罩着寒冰的面孔骤然欺身贴近她脸庞,健硕的身躯将她牢牢给
住。“一整个晚上你都神不守舍,看到杜先生之后你就异常兴奋,你想你的家人、你的家乡,你的心一点也没有放在这里、一点也没有在我身上,或者,你想的不是家人,而是情人,对吗?我说对了吧!”
才从睡梦中醒来的苒苒被他
问得大
阵脚,不知道何以只是单纯的一件事会被他扭曲成这样。
她皱着眉头,分辨道:“我只是想告诉我的家人我很好,让他们不要担心而已,你…”“你没有提到你已经成为我
子的事实!”他打断她的话,怒气奔腾着。
“原来你在气这个啊。”她这才恍然大悟。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们?”霍萨依继续
问着她,并懊恼自己当初为何没想到她或许已有情人而强制要她当他的王后。
她知道自己必须花一点时间安抚他了,他对她的在乎人尽皆知,她也强烈的感受得到,她不能让他心存半点芥蒂,因为她也同样深爱他。
“萨依,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怕我的家人一时无法接受我失踪这么久,又突然嫁人了,嫁的还是一位君王,我要给他们一点时间消化,所以我才没有直接在信上告诉他们。”
“但是,杜帝赢的到来还是令你雀跃了。”他闷声道。
“这是人之常情。”苒苒柔柔的倚靠到他怀里去,她的手,温柔的盖在他手上,试着平息他的怒气与不安。
他怀里的她是那样温暖着他的心,自从她出现之后,他的生活每一天都愉坑邙充实,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自己会如何颓废、惆怅,失去她的生活又是何其单调,他爱她,这点他一直承认!
她真的不会离开他吗?真的愿意在他这狭隘的国家与他共度终身吗?
看出他的疑虑,苒苒诅咒道:“天地可鉴,如果我徐苒苒想回去,我便在这里不得好死…”
“苒苒!”霍萨依飞快伸手想阻止她的诅咒,但来不及,她还是说出口了。
她深情的看着他。“现在你肯相信我了吗?”
两人目光一接触,就再也分不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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