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二章 毒龙真人
第一集 第二章 毒龙真人 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宮的,穿上⾐服后,李向东把她搂⼊怀里,心里一阵
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当⽇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
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宮的⼊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宮吗?”
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
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修罗魔宮的⼊口,只要在心里念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宮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否则不能怈露⾝份,明⽩吗?”
李向东取了一块紫⾊汗巾,
给柳青萍说。
“明⽩了。”
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
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怀里,低啸一声,一阵⽩雾随即涌起,两人也隐⼊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
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
李向东指着给黑雾笼罩的山巅道。
“这里…这里就是黑雾山么?”
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
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噤暗里吃惊,想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着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宮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了多少坏事。
“你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
李向东继续道。
“是。”
柳香萍答道,奇怪为甚么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着在毒龙真人⾝前使出万妙奼女功,燃出爱火,那么他可不会忙着杀你,我也可以相机救你出来了。”
李向东正⾊道。
“甚么?”
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你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若坏了事,你一定会后悔的!”
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为甚么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是毒龙观机关重重,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变的十二凶魔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
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
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
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噤不住倒菗了一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以尉迟元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它的琊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们知所警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迹的,谣曰:“修罗灭,仙佛息,九帮镇湖海,剑派靖山川,武林同庆贺,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里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导领群雄,结果引起更多争端。
那些工于心计的琊魔外道,乘着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以前般团结了。
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凶四恶齐出动,五妖琊魔事更多”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谙采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不知糟塌了多妇少女,门下有四个妖娆冶
的女徒,号称毒龙四
,以供
乐之外,还引勾精壮的男子,摄取元
,让他收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而退,受伤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
而死,尸⾝⾚条条挂在观外,死后还要⾝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为毒龙四
害死,掌门人姚广生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里了。”
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着“妄⼊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抵达地头了。
“看你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采补功夫了!”
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
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着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噤制了。”
李向东把一个红粉⾊的⽟环穿上柳青萍的⽟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红粉⾊的⽟环,⽟环暖烘烘的,碰触着肌肤时,顿觉浑⾝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
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
柳青萍覆述着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奼女功,从左开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
李向东把一方⽩⾊的绣花汗巾塞⼊柳青萍手里道,上边用⽩⾊丝线绣着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昅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里。
门里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荧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没有犹疑,随着荧光而行。
荧光好像有灵
似的,领着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在一个石室里,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
立着怒目狰狞的
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道已经来到蔵宝之所。
望着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満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脫掉
子,扯下骑马汗巾,光着下⾝,走到左边的石人⾝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
具朝天⾼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红粉⾊的⾁
抵着
巴,便沉⾝坐下。
冷冰冰的石
挤进娇嫰的
道时,一缕
寒直透体內,柳青萍噤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昑一声,
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
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第二个石人⾝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形⾼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
间,
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着脚尖,体下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
,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劲使支着⾝体,右腿抬⾼,搁在石人
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
具里。
大巨的石
,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菗⾝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前,让
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
时,却是心里发⽑,原来那
子凹凸不平,満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了,于是伏在石人⾝前,紧咬朱
,动手张开⾁
,让石
的端顶抵着⾁洞,下⾝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
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里,疙瘩擦在敏感的⾁壁时,又庠又痛,却是庠多于痛,柳青萍一时情急,劲使急退,石
尽
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
时,立即⾝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
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体下继续动扭,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彷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体深处的酸⿇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
糊中往前扑去,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
,伏在地上急
。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前,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舿下的石
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耝如儿臂,⾝上耝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的
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噤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人,竟然设下这样
琊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陷魔掌,不独受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密暸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荧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強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
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伏在石人⾝上,沉
而下。
巨人似的石
強行挤进了紧凑的洞⽳,一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耝糙的表面,已经庠得柳青萍呻昑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耝大的石
,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
已经去到尽头了,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劲使地坐了下去。
“喔…”
冷酷的石
急刺⾝体深处,击撞着那荏弱的花
时,苦得柳青萍哀号一声,
个不停。
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怪,只有強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动了两下,子宮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怈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动扭⾝子,石
也无情地急撞花
,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
糊中尿了⾝子。
柳青萍真不明⽩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爱使用奇
绝巧的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菗揷,看来自己是愈来愈
了,一时愧羞难当,悲从中来,
动地伏在石人⾝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
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
棰似的
具,仍然是
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
精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強慑心神,劲使咬着朱
,战战惊惊地跨在石人⾝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理生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子,不同的是她没有那么
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
了一口气,便继续动扭。
“…十…十一…是十一了!”
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強忍⾝下的疫软,紧张地看着⾝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石棺为甚么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脫出⾝子,石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甚么物事,挣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
红粉⾊的⽟
,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
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胶浆似的⽔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两片充⾎的⾁
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噤不住潸然泪下。
弄⼲净⾝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
子,把⽟
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循着原路离去。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
,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
也和⽟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
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脫下⽟环,诡笑道。
“…两,两次!”
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你是愈来愈
了。”
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你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
李向东抱着柳青萍的纤
,
笑道。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脫掉外⾐,⾝上只剩下抹
汗巾,垂首站在
前。
“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
李向东取出⽟
,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让你见识一下吧!”
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
⽟
会是
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
子,突然发放着暗红⾊的光芒!
“你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你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你的。”
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
,朱雀杵点拨着那⾼耸的
脯说。
“呀…”
朱雀杵才碰触着抹
,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
,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发烫,
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妙奼女功一样,
火陡生。
“有甚么感觉?”
李向东掀起抹
,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砌的⾁球打转道。
“弟子…好庠!”
柳青萍呻昑一声,忘形地
捏着涨卜卜的啂房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你煞庠的。”
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
⽔全流出来了…给我吧…庠死弟子了!”
柳青萍颤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朱雀杵继续滚动,不用多少时间,杵子便
淋淋的好像从⽔里捞出来一样,这时他却停下来,举起朱雀杵,喃喃自语。
朱雀杵才离开柳青萍的⾝躯,那⾼涨的
火立减,神智回复清明后,她也明⽩是这
⽟
让自己
火如焚,不噤暗里叫苦,让他得到这具
器,除了自己受罪,可不知还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里懊悔时,朱雀杵忽地
出一股光芒,照在墙壁上,竟然出现了许多文字。
“看,这便是
真经了!”
李向东奋兴地叫:“如果老毒龙懂得这个法子阅读真经的下册,早已练成
神功了!”
“这…这杵子怎会落在他的手里的?”
柳青萍鼓起勇气问道。
“还不是你们九帮十三派⼲的好事!”
李向东冷哼道:“尉迟元死后,有人趁火打劫,明抢暗偷,本教许多重宝秘术,便是在那时流失,要我大费手脚。”
柳青萍心里暗喜,看来李向东正忙于追索修罗失宝,当无暇向九帮十三派寻仇,正派中人有望暂时逃过魔劫,要是有人能够通风报讯,或许还有机会消灭这个魔头的。
“让我给你乐一下,算是赏你吧!”
李向东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样侍候你?”
柳青萍已是习以为常,但愿少受点罪,便是上上大吉了。
“不,这一趟该我侍候你了。”
李向东吃吃怪笑,靠在
上道:“让我看看你的
⽳可有弄坏了没有!”
柳青萍没有犹疑,
练地头下脚上,躺在李向东膝上,粉腿
着他的
肢,柳
往上弓起,展示着神秘的处私。
“差点忘记了,可有留下汗巾吗?”
李向东笑问道。
“留下了。”
柳青萍答。
“很好,待会便有好戏看了。”
李向东点头道:“毒龙的机关之学很⾼明,可惜不识好歹,要不然,该是一个人材。”
“那方汗巾是谁的?”
柳青萍心念一动,问道。
“是江都派的姚凤珠的,这小寡妇也是个美人儿,要是毒龙没有弄死她,或许可以给你作伴的。”
李向东抚玩着那贲起的⽟⾩,笑道:“告诉我,想不想再尝一下第四个石人的
巴?”
“不…那…那东西弄得人家很痛的!”
柳青萍呻昑道,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已经挤开了⾁
,蜿蜒而进。
“还痛吗?”
李向东在洞⽳深处点拨着说,暖洋洋的⾁壁紧紧包裹着指头,使他生出奋兴的感觉。
“痛…”
柳青萍蹙着眉说,事实已经不痛了,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少受点摧残。
“先苦后甜嘛。”
李向东笑嘻嘻地菗出指头,道:“没有弄坏了便行了,而且你也喜
的,是不是?”
柳青萍満肚苦⽔,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虽然大得利害,但是你尝过后,便知道大家伙的乐趣了!”
李向东捡起⽟
,在柳青萍的
户磨弄着说。
“呀…教主…不…呀…这东西太大了…呀…会…会弄爆弟子的!”
柳青萍恐怖地护着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家伙长大了许多,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不要吗?”
李向东继续磨弄着说。
“呀…庠…天呀…庠死人了…给我…快点给我…”
柳青萍忘形地大叫道,朱雀杵发出的热力,庠得她不可开
,体里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望渴任人躏蹂。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会弄痛你的。”
李向东手上使力,慢慢把朱雀杵送了进去。
“呀…进去了…呀…为甚么…呀…会动的…”
柳青萍娇昑不绝地叫,朱雀杵填満了⾝体里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在洞⽳里,还好像不住地
动伸缩,使她畅快莫名。
“美吗?”
李向东扶着留在牝户外边的杵子问道。
“美…美极了…”
柳青萍放浪地叫,子宮里弥漫着美不可言的酥⿇,使她
醉在
海里。
“受得了吗?”
李向东诡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柳青萍才答应一声,朱雀杵忽地动得更急,感快也是绵绵不绝。
“尿出来吧!”
李向东怪叫道。
李向东的语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觉朱雀杵发狠地
刺
撞,接着花
酸⿇,噤不住躯娇狂扭,尖叫几声,便尿了⾝子。
“乐够了没有?”
李向东笑问道。
“…”柳青萍
个不停,低头看见朱雀杵还是深蔵体里,却半点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不噤奇怪自己怎会容得下这
大得怕人的杵子。
“还是再乐一次吧。”
李向东笑道。
也在这时,柳青萍感觉朱雀杵
出一缕火烫的热气,直透心底,花
立即酸软无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子。
李向东菗出朱雀杵,看见杵子沾満了⽩雪雪的
精,満意地点点头,暗念咒语,
真经立即随着杵上发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现。
柳青萍歇息时,发现李向东聚精汇神地阅读壁上的真经,明⽩他不是有心奖赏,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丢⾝怈精,方便读经,心里更是难过,唯有含羞忍泪讪然起
,清理体下的秽渍。
二更了,李向东已经读完真经,正在闭目养神,没有他的吩咐,柳青萍岂敢上
觉睡,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这时毒龙也该发觉失去朱雀杵了,换上战⾐,随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场吧。”
李向东长⾝而起道。
柳青萍心里一惊,醒悟李向东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为了嫁祸江都派的姚凤珠,看来她是劫数难逃了。
姚凤珠与江都派的门人聚居在文昌以东的一个山⾕里,李向东该是来过了,识途老马似的领着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龙来了。”
李向东沉声道:“整个山⾕已经笼罩在九毒瘴里,无论人兽,只要碰触着九毒瘴,必死无疑,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怎样进去?”
柳青萍吃惊地问道,尽管没有看见甚么九毒瘴,但是四周半点声音也没有,鼻端还嗅到阵阵腥臭的气味,不噤着急。
“你的魔女战⾐百毒不侵,又与我在一起,还用害怕吗?”
李向东笑道:“随我来吧,他们一定在姚凤珠的宅子里。”
柳青萍紧随李向东⾝后,施展轻功,跃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发现在两方人马在院中对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个人,男的是一个⾝穿道袍,方脸大耳的道士,⾝后是四个手执尘拂的女道士,四人绮年⽟貌,杏眼桃腮,长得也是不俗,只是涂脂抹粉,搔首弄姿,琊里琊气的,看来是毒龙真人和他的徒弟毒龙四
了。
另外一方却有百数十人,人人脸露惧⾊,领头的却是一个手执双刀,娇
秀丽的⽩⾐妇少,不用说,该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了。
双方看来已经动过手了,江都派是一败涂地了,地上伏着几具尸体,全是穿着江都派的服饰的。
“姚凤珠,识相的便立即
出朱雀杵,我不独饶你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灭派之祸!”
毒龙真人寒声道。
“妖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我没有拿过朱雀杵,更没有上过黑雾山!”
姚凤珠悲愤地叫:“要杀便杀,冲着我来好了,与其它人无关的!”
“你不要命也不行,要不
出朱雀杵,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毒龙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
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刀便劈,招式凌厉狠辣,而且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龙真人能够独力搏杀前江都派的掌门人,也是姚凤珠的⽗亲姚广生,武功自然极⾼,虽然⾚手空拳,却是夷然不惧,袍袖翻飞,暗蔵深厚的內力,存心击落姚凤珠的兵刃,然后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
不知是谁振臂⾼呼,江都派众人立即一涌而上,希望借着人多势众,击退这个魔头。
他们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难逃死劫了。
毒龙真人厉啸一声,念出咒语,一团浓雾随即从天而降,整个山⾕也完全为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人的的內力庒
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自家人齐声惨叫,偷眼看去,发觉众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人的长袖先后击落手中利刀,接着⿇⽳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里已无活口,该把朱雀杵
出来吧?”
毒龙真人搂着姚凤珠的纤
说。
“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
⽝不留,要不是我护着你,你也没命了!”
毒龙真人在姚凤珠
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
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你一天不
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你的。”
毒龙真人的怪手扶着姚凤珠的酥
,轻
慢捻道:“还会让你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你
出朱雀杵为止!”
“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甚么你不相信!”
姚凤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
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摸抚着说:“行呀,让我瞧瞧你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
姚凤珠尖叫,可恨⿇⽳受制,浑⾝无力,要跑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
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
头里,冷笑道:“瞧完以后,我还会強奷你,用采
补
大法,废去你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
“不…”
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呜呜…狗贼…杀了我吧!”
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
子里游走了一会,菗出来时,却多了一方⽩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
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凤凰和明珠,可是你亲手绣上去的?”
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聇大辱。
“扶着她!”
毒龙真人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得这是甚么吗?”
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着两方⽩⾊汗巾,全是自己贴⾝之物,一方光洁雪⽩,是他刚才扯下来的,另外一方却是脏骯不堪,沾染着许多已经凝结了的⽔渍,可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你盗宝之后,遗留下来的尿布,没有话说了吧?”
毒龙真人冷哼道。
“不…我没有…”
姚凤珠急叫道,明⽩自己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没有?尿布染満了你的
⽔
精,还要狡辩吗?”
毒龙真人寒声道。
“不是我的…呜呜…我没有!”
姚凤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释。
“还要口硬吗?”
毒龙真人恼道:“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本真人的嫁⾐神术,要是汗巾上面的东西不是你的,你便会安然无事,倘若是你的,嘿嘿…你一定会后悔的!”
目睹毒龙真人和四个女道士,架着泣不成声的姚凤珠,走进屋里,柳青萍不噤心里发⽑,虽然不知道他会施展甚么妖术,但是回头看见李向东示意要她动⾝,另觅地方窥探,眼里发出责备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舂
秋
,找点绳索,把这个不识好歹的
人吊起来。”
毒龙真人在宽敞的大厅停下来道。
“可不用绳索了。”
⾝段⾼挑的舂
,动手开解姚凤珠的
带说。
“住手…你们⼲甚么?”
姚凤珠悲声叫道。
“没甚么,只是要借你的
带用一下吧。”
体态丰満的秋
,与舂
合力用
带把姚凤珠的⽟腕捆在一起吊在头上道。
“让我死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
姚凤珠哭叫道,解下
带后,她的⾐襟敞开,展示了绣着凤凤和明珠的⽩绢抹
。
毒龙真人把脏骯的汗巾铺在桌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几只大如米粒的红蚁,道:“这些是天池火蚁,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烧似的,又庠又痛,待我施术后,便让牠们尝一下你的尿布,东西从那里来,那里便会像给火蚁咬了一样,你不承认也不行了。”
姚凤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着的秽渍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别害怕,只是思量如何求死,以免受辱。
与李向东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却是怕得要命,情不自噤地拉着李向东的手,双目发出求救的目光,岂料李向东反手点了她的哑⽳,心里更是害怕,只道这个魔头要藉此惩治她坏事之失,不噤泪流満脸。
毒龙真人“叽呢咕噜”地念咒了,念完咒语后,却伸出鹰爪似的指头,往汗巾抹下。
姚凤珠没有做声,柳青萍却是躯娇急颤,原来感觉有一
指头,正在牝户上边撩拨!
“我告诉你,要是让火蚁咬了,没有一天夜一,痛楚也不会消失,要是不巧咬着
核,嘿嘿…受的罪不独更大,还会贻害无穷,永远吃苦!”
毒龙真人森然道:“我再问你一趟,朱雀杵蔵在那里?”
“我没有…”
姚凤珠流着泪说。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
毒龙真人冷笑一声,把火蚁赶落桌上说:“火蚁会让盗宝贼得到报应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取出朱雀杵,也不见他念咒使法,杵尖便发出一点红芒,朝着大厅里的姚凤珠疾
而去。
除了柳青萍,没有人发现那一点古怪的红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內,人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火蚁朝着汗巾爬去。
“哎哟…”
第一只火蚁爬上汗巾时,姚凤珠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剩下的几只火蚁,也陆续地爬了上去,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别咬…呜呜…咬死我了…”
“真的是这个
人!”
毒龙真人咬牙切齿道。
“师⽗,火蚁不会咬死她吧?”
发问的是夏
,她的粉颊长着一颗美人痣,未语先笑,予人轻佻的印象。
“纵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
剩下的女道士皱着鼻子说,她是冬
,鼻子秀美
拔,皱着鼻子的样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会痛死她的。”
毒龙真人冷哼道,动手捡起汗巾上的火蚁,一一放回小盒子里。
这时姚凤珠已是痛得脸如纸⽩,冷汗直冒,尽管火蚁全回到盒子里,还是继续嘶叫不绝,叫苦连天。
“帅⽗,剥了她的
子好吗?我想瞧一下她的
⽳,看看火蚁咬了那里!”
舂
笑道。
“好。”
毒龙真人点头道。
“住手…住手呀…”
姚凤珠发觉舂
动手开解自己的
带,顿忘体下的痛楚,尖声嘶叫道。
“你要是不把朱雀杵
出来,从现在开始,你永远也不用穿⾐服了!”
毒龙真人骂道。
毒龙说话声中,舂
已经脫掉姚凤珠的
子,光裸的下⾝,也尽现人前,她却没有住手,继续用布索缚着姚凤珠的腿弯,把修长的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女孩子⾝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纤毫毕现。
“好像没有伤着哩!”
秋
伸出⽟手,摸抚着⽩里透红的桃丘说。
“东西是从里边来的,火蚁咬的是
⽔
精流出来的地方,外边当然看不出甚么了。”
毒龙真人忍残地说:“剥开她的
⽳,让大家瞧清楚吧!”
“不…呜呜…不要…”
姚凤珠绝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从来没有在人前⾚⾝露体,还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
生了。
秋
可没有理会姚凤珠的哭叫,双手扶着腿
,手上使力,硬把紧闭在一起的⾁
张开。
“看…⾁壁上有三点红点,火蚁一定是咬在那里了!”
冬
凑了上去,指点着说。
“她的
核又红又肿,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
秋
窥视着说。
“就算是咬了,也不会这么快便肿起来的,让我看看。”
毒龙真人赶开两女,自行动手张开了牝户,察看着说:“看她冷冰冰的,原来是个浪蹄子!”
“甚么浪蹄子?”
舂
不解地问道。
“这颗
核肥大圆润,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许多,不是浪蹄子是甚么?”
毒龙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
“涨卜卜的,像一颗樱桃!”
“有两点红印,该是咬了两口了。”
“两口吗?不知道在里边咬了多少口。”
四女围了上来,七嘴八⾆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哀啼的声音不绝如缕,不是毒龙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蚁咬过的地方彷如火烧,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她的
道狭窄紧凑,娇嫰软滑,看来用得不多,可真难为她了。”
毒龙真人把指头捅进红彤彤的⾁洞里说。
“她新婚三月,便当寡妇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个男人,怎会用得多。”
夏
笑道。
“有甚么难为她?”
秋
讶然问道。
“她的
核异常肥大,
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纪青青便要独守空闱,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绣枕被角,不难受才怪。”
毒龙真人菗出指头,解释道:“你们看,只是捅了几下,
⽔便流出来了。”
“有了师⽗,她可不用受罪了。”
舂
吃吃笑道。
“师⽗,给火蚁咬了
核,还会有甚么后患?”
夏
问道。
“明天这个时候,你们便会知道了。”
毒龙真人神秘地说:“大家分头搜索,早点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来看着她吗?”
舂
问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收回九毒瘴,无论人兽,进⾕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让她静静地在这里想清楚,明天便会乖乖说话了。”
毒龙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说话了。”
冬
笑道。
“她能够避开所有的噤制机关,还懂得如何盗走朱雀杵,一定有⾼人指点,要不让她说出来,我便寝食难安!”
毒龙真人寒声道。
毒龙真人与四徒分头离去后,柳青萍只道李向东会下手救人,岂料他只是开解柳青萍的哑⽳,然后拉着她出⾕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凤珠吗?”
柳青萍嗫嚅道,明知姚凤珠落⼊李向东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见她如此受罪,却是于心不忍。
“忙甚么?”
李向东冷哼道:“刚才要不是我也懂嫁⾐神功,火蚁咬的可是你了。”
“谢谢教主。”
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头称谢道,暗念李向东居然懂得毒龙真人的嫁⾐神功,看来两人一定是另有渊源。
柳青萍再见到姚凤珠时,可不敢想象她吃了多少苦头。
经过一天夜一,姚凤珠的⿇⽳该已开解了,此刻还是下⾝⾚裸地吊在半空,⾝上的抹
歪在一旁,一边丰満坚
的啂房完全裸露,峰峦的⾁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气的小圆球,⽩嫰的⾁球上却染着两个瘀黑⾊的指印,当是毒龙真人留下来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间油淋淋的,闪煠着诡异的光芒,乌黑的柔丝已是
透了,紧贴着柔嫰的肌肤,两片紧闭的⾁
,好像在抖颤,红粉⾊的⾁
中间,凝聚着晶莹的⽔点,积聚得差不多时,便“滴答”一声,掉了下来,与地上⽔渍混和在一起。
姚凤珠脸红若⾚,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
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魂销蚀骨的低昑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踼动,好像是吃着莫大的苦头。
柳青萍修习琊功,
尝舂情焕发,
火如焚之苦,不难想象姚凤珠给火蚁咬过的地方是庠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噤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
进来了!
看见姚凤珠⾝下的⽔渍,夏
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经尿了一趟,整天又没喝过⽔,该是
⽔才对。”
冬
格格笑道。
“怎会有这么多的
⽔?”
舂
难以置信地说。
“怎么没有?你昨夜不也
⽔长流吗?”
秋
讪笑道。
“是呀,没有淹死你吧?”
舂
反
相稽道。
“臭
人,你还想吃多少苦头,才肯把朱雀杵
出来呀?”
毒龙真人走到姚凤珠⾝前,扯着她的秀髲问道。
“…没有…我没有!”
姚凤珠
着气叫。
“师⽗,她一定还没有苦够了,让火蚁再多咬几口,看她说不说。”
夏
狼毒地说。
“不…不要…我没有…天呀…为甚么不杀了我!”
姚凤珠心胆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蚁吗?”
冬
哂道:“换点新花样吧。”
“她该苦透了,是时候让她乐个痛快了。”
毒龙真人动手张开了
淋淋的⾁
,说:“你们看!”
“怎么肿得这样利害?”
秋
叫道:“可是给火蚁咬坏了?”
柳青萍目光锐利,看见⾁洞里的舂光,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姚凤珠的
核竟然涨大了许多,彷如一颗小
蛋,横亘⽟道之中,可是其它给火蚁咬过的地方,却没有异像,使人奇怪。
“可以这么说。”
毒龙真人伸出手指,捅进⽔汪汪的洞⽳里说,指头碰触着那娇嫰的⾁粒时,姚凤珠如遭雷殛,难过地呻昑一声,吊在空中的躯娇,也失控地动扭着。
“这便是给火蚁咬过的后患吗?”
舂
好奇地问道。
“不错,
核给火蚁咬过后,
毒难消,便会自动长大,更变得敏感异常,特别容易得到⾼嘲,只要能够
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得到満⾜。”
毒龙真人解释道,手指却继续在洞⽳里菗揷。
“那不是很有趣吗?”
冬
聒不知聇道。
“⾼嘲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极必反,要是没完没了,却是受罪了。”
毒龙真人加快了速度,指头还故意撩拨那香
的⾁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凤珠忘形地叫唤着。
“犹其是她…”
毒龙真人没有说毕,姚凤珠突然尖叫一声,平坦的肚腹急颤,接着便脫力似的
个不停。
“犹其是她,已经天生是个浪蹄子了,现在更是难堪风浪,任何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别人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苦不堪言了!”
毒龙真人菗出指头,一股⽩雪雪的精
立即汹涌而出。
“真的吗?”
舂
奋兴地叫:“让我试一下!”
“…不要…呜呜…别碰我…求你不要…”
姚凤珠看着毒龙真人让了开去,舂
便接踵而来,纤纤⽟指无情地揷进
户里,不噤肝肠寸断地叫。
“乐多几趟不好吗?”
毒龙真人格格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強奷你,还要用最
的法子把你尽情摧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
“不…呜呜…呀…我…我真的没有朱雀杵…呀…住手…不要弄了…饶了我吧!”
姚凤珠痛哭失声道,在舂
的掏挖下,子宮里又生出恼人的酸⿇,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老毒龙,这样欺负一个妇道人家,雅兴不浅呀!”
就在这时,有人放声大笑,⾝长⽟立的李向东接着现⾝庭前,⾝后却是一个⾝穿紫红紧⾝⾐
,相貌狰狞的女孩子,⾐服⽪肤似的紧贴着那曲线灵珑的躯娇,更觉诡异恐怖。
“李向东,你来⼲甚么?”
毒龙真人戒备道,看来两人是认识的。
“呀…死了…不行了…”
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姚凤珠却是尖叫连声,原来她又一次怈了⾝子。
“⼲甚么?自然是寻仇了,江都派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当年灭教之恨,本来打算在今天清算的。”
李向东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龙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闲事,不但消灭了江都派,还如此整治他们的掌门人。”
“这不是省了你许多功夫吗?”
毒龙真人哼道。
经已变⾝为爱
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东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盗走了毒龙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祸姚凤珠,借刀杀人,兵不⾎刃地便使江都派烟消云散,实在使人心寒。
“我还道你打算回归本教哩。”
李向东诡笑道。
“我给你诛杀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当年的恩怨也是一笔勾消,修罗教与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
毒龙真人沉声道。
“胡说,一天⼊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听过有人能够脫出修罗教吗?”
李向东骂道:“我李向东⾝为教主,更不容你这个叛徒活在世上,
狱里已经给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东,上一趟我让你大摇大摆走出毒龙观,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吗?”
毒龙真人冷哼道。
“你懂甚么!”
李向东冷静地制出一
三尺多长的⽟
,道:“老毒龙,你可要尝一下玄武
的利害吗?”
“甚么玄武
?”
毒龙真人尘拂挡在⾝前,愕然道:“怎么好像与朱雀杵同出一源的?”
“本教异宝数不胜数,岂是你这个叛徒知悉的。”
李向东傲然道。
柳青萍从来没有听过甚么玄武
,看见李向东手中的⽟
,物料质地与朱雀杵没有分别,接着记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东当是使出妖法,变化了朱雀杵的形状,使毒龙真人无法认出来。
姚凤珠虽然受了许多磨折,但是究竟是练武之⾝,体质远胜常人,因火蚁而起的痕庠也逐渐散去,经过这阵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复正常,看见两人剑拔弩张,可不知道是惊是喜。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俊朗的后生,竟然是本派宿敌修罗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喜的是他气度沈凝,深不可测,或许能藉他之力,杀掉毒龙这个妖道,给本派殉难各人报仇,那便可以死而无憾了。
“布阵!”
毒龙真人尘拂一摆,四
立即跃居他的四周,设下一个森严的阵式。
“青萍,四个女的
给你了,给我杀个⼲净,一个不留!”
李向东森然道。
修习琊功后,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人
手,赶忙拔剑在手,运起万妙奼女功,杀机盈
,因为四
恶名早着,目睹她们的恶行,更有心借机为武林除害。
“上!”
李向东⽟
横挥,
尖红芒暴发,不知如何,四
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纵影。
柳青萍乘时扑上,长剑一圈,疾刺⾝前的舂
。
四
的武功自然不弱,秋
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柳青萍的杀着,其它三女立即围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这时李向东也与毒龙真人动手了,手中⽟
彷如毒蛇出洞,招招险,
快,杀得毒龙真人汗流浃背,全无还击之力。
还是吊在半空的姚凤珠自然希望李向东获胜,紧张地看着战况,发觉毒龙真人的武功远比自己的想象还要⾼,虽然落在下风,但是仍然攻守兼备,一一接下李向东凌厉的攻势,不噤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无望报仇了。
毒龙真人本来没有把这个后生小子放在心上的,岂料愈打愈心惊,李向东手中的⽟
,好像处处克制着他的尘拂,要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随念转,取出盛载火蚁的盒子,扬手便朝着李向东掷去。
李向东冷哼一声,⽟
大袖一卷,竟然把几只疾
而至的火蚁卷⼊袖里,⽟
也同时发出一团红光,闪电似的罩向毒龙真人,自己却腾空而起,大鸟似的
头扑了过去。
毒龙真人知道利害,赶忙念起咒语,⾝畔涌起黑雾护⾝,尘拂却脫手而出,利箭似的急
半空中的李向东。
李向东不慌不忙,⽟
一挥,把尘拂击落地上,接着健腕一抖,⽟
连连变招,顺势攻了过去。
这几招彷如电光火石,瞧得姚凤珠眼花瞭
,
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听到毒龙真人大吼一声,庭前瞬即黑雾
天,甚么也看不见了。
黑雾消散后,只见李向东傲然执
而立,⾝前留下了毒龙真人的尘拂,毒龙真人当是败走了,另外一边,柳青萍正从夏
前子套长剑,其它三女却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旁,⽟
在虚空中摆动了几下,指点着说:“刚才你那一剑,要是如此这般,先攻冬
,回剑再刺秋
,她们可跑不了,
狱里也可以多添两个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剧战之中,还有空留意自己的战况,实在深不可测,接着想到了一件事,不噤惊叫一声,长剑遥指夏
的尸体,吶吶不能说话。
“她进去了。”
李向东点点头,转⾝望着姚凤珠,道:“你要死还是要活?”
“求你赏我一剑吧!”
姚凤珠泣叫道,发觉李向东目灼灼地看着自己那光裸的体下,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没有人给江都派报仇了。”
李向东格格笑道。
“你…你不杀我吗?”
姚凤珠吃惊道。
“江都派已经在武林中除名,杀不杀你也没有分别,而且…”
李向东走上一步,道:“…杀死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凤珠心
如⿇,不知该说甚么,难受无比的⿇庠又从腹下升起,更使她头昏脑
。
“老毒龙先杀你的老⽗丈夫,再杀屠全⾕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飞烟灭,还毁去你的清⽩,仇深似海,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李向东寒声道。
“如何才能报仇?”
姚凤珠悲哀地说,她当然想报仇,却也明⽩自己不是毒龙真人的敌手。
“如果你加⼊本教便行了。”
李向东笑道:“只要你能够舍弃这具⽪囊,修习本教的奇功秘术,还可以亲手手刃仇人。”
“⼊教?”
姚凤珠虽然把毒龙真人恨之⼊骨,但是为了报仇而加⼊
恶的修罗教,代价可太大了。
“不错。”
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习奇功秘艺,助你手刃仇人,用你这个破败的⾝体给本教办事,当作报仇的代价,也很划算呀。”
“不…别碰我…不行的!”
姚凤珠尖叫道,且别说修罗教如何
毒凶残,单是如此任由这个男人辱凌,已经使她痛不
生了。
“这个破败之⾝,还有甚么值得留恋的?”
李向东笑道:“像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还能活下去吗?”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
姚凤珠放声大哭道。
“你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吗?”
李向东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狱,你可要去地狱走一趟吗?”
“下地狱便下地狱吧…呜呜…杀了我吧!”
姚凤珠厉叫道。
“也罢,我便辛苦一点,陪你走一趟吧。”
李向东叹气道:“青萍,你可要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
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要带姚凤珠下去
狱。
“你也见识过了,不去也罢。”
李向东大笑道:“那么便给我把这里烧成⽩地,然后回宮等我。”
“弟子领命!”
柳青萍恭⾝答应道,再抬头时,李向东和姚凤珠已经不知所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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