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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7月8⽇早上6点半,d县下属某乡。

 夏天天亮得早,此时黑夜已经完全过去了,街道上已经不少人在行走。我开着车,顺着路慢慢向前开,看着周围的建筑。

 典型的‮国中‬乡镇,周围的建筑物很少有⾼于四层的,街道两旁都是农民们自己盖的门面房,各种各样的小商店,不过有的还没开门。马路边有些摊贩起的早,支开摊贩卖⽇用杂物。虽然不像城市里那样充満现代化的气息,但是却也给人一种纯朴的乡土感觉。

 “在哪儿?”后面,凤舞问道。

 那两个男人被打得好像猪头一样,脸肿着布満伤痕。手被反绑蜷缩在凤舞旁边。哆里哆嗦的说道:“就在前面,从…前面那个口进去。”

 前面好像是一个市场的⼊口,夹在两栋楼房子之间有一个⼊口。看里面好像是一个农贸市场的样子。有成排⽔泥砌成的台子和搭好的棚子。地上没有经过打扫,満地的垃圾杂物。一圈门面房形成围墙,把市场整个封闭起来。里面只有几个摊位有人在摆弄东西。

 凤舞先下了车,从侧面绕了过去,大概是先看看地形看有没有后门之类的。

 我把车开进去,问道:“老贺在哪儿?怎么找他?”

 “呃…不知道,现在他可能不在…”

 我停下车,回⾝照那小子头上狠狠来了一下。“你他妈别给我耍花样,不说实话就把你的嘴给你豁开。快说,老贺在哪儿?”

 “我们,我们平时都是开到那里。你看那门现在关着呢,来得太早了说不定里面没人。”

 “你放庇,你他妈晚上还给他送人呢?现在没人了?”我看了看,那里似乎是一个胡同,不知道通向哪里,就在这个市场的一个角落里。但是胡同口有道铁门,是紧闭的。

 我把车开过去,下车查看,却见铁门是从里面上了铁栓的,这说明里面有人。

 “你认识里面的人吧,叫他们把门打开!”

 “他们不会开的,这是老贺定的规矩。只有拉人来的时候先要电话通知才会有人开门,平时本不允许随便来。”

 “少巴废话!你最好叫里面的人把门打开,否则的话我就宰了你。”寒光闪闪的匕首贴上了其中一人的脖子,我对另一个人说道:“你过去把门叫开,否则我就捅死他!”

 那小子吓的体如筛糠,拼命哀求我手下留情,叫他的同伙快去叫门。另一人无奈,只得下车,左右看了看,慢慢地走到门前。我用力敲门,敲了半天,才听到里面有人走过来的声音。

 “谁呀!”声音中带着警惕,带着一些地方的口音。

 “我,赵林,开开门来。”叫赵林的家伙嘴都被打烂了,脸也肿着,勉強把话说得清楚一些。但是仍然带着一点含糊的声音。

 “赵林,你来⼲啥?”门并没有开。

 “我刚才来过来送货的时候忘了东西在这儿了,你开开门我进去找找。”

 “你忘了啥?”

 “我的摩托车钥匙好像掉到这儿了。”

 里面的人说道:“你等等。”然后走了,过了会儿过来把门打开了。“你快点找!等会儿老大回来…”结果话没说完,门刚开了条,我猛地一撞门就把门给撞开了,‮劲使‬挤了进去。

 门后是个敦实的矮个子,突然见有人闯进来吓了一大跳,猛地一哆嗦向后一退,接着意识到事情不对,拼命顶住门,想把我推出去。我的半个⾝子已经挤了进来,拼命用力往里挤门,同时大喊:“不许动,‮察警‬!”胡狠狠一脚就往前跺,直接跺在了那小子的‮腿大‬上。

 大概是做贼心虚,那小子一听是‮察警‬,手先软了。推门的劲也弱了,被我一脚踹在‮腿大‬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趁机破门而⼊。他似乎丧失了抵抗的勇气,扭头就跑。

 “妈站住!”我骂着在后面追,那小子没命的窜进胡同,我也是急了眼,也没减速就追了进去,刚拐过拐角就看到人影一闪,一个东西面砸来。我冲得过猛,躲避不及,只是⾝子拼命一闪,同时举胳膊去挡,结果一下没全挡住,我胳膊上的肌⾁被刮得生疼,左脸上重重挨了一下。

 这一下把我砸的仰面摔倒,左脸疼的要命,似乎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努力刚想爬起来,右肋又挨了一脚。接着刚才那偷袭我的托对着我没头没脸的砸。我拼命挣扎,抱着头滚,最后一支黑洞洞的口居⾼临下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看清楚了,持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壮汉,留着半寸,神⾊紧张而狰狞,眼中迸着杀气。手中是一枝黑社会常见的那种锯短了管的五连发。

 “不许动,敢动就打死你!”壮汉拿住我,又示意周围的几个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老大,他说他是‮察警‬…”应门的那个低个儿战战兢兢的说道。这壮汉冷笑:“狗庇,他要是‮察警‬能就来这几个人么?早就把这地方给包围了。‮察警‬会没有?刚才早就看清楚了,就来了这一辆车,周围没有别的人。你究竟是⼲什么的?”

 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喊声,很快又沉寂下来。我们的车开了进来,廉越也被人抓住了,被从车里拖出来的时候,吓的満脸是泪。

 “你们谁是老贺。”我闭着一只眼,因为好像肿了,左眼感觉睁不开了。

 “你究竟是⼲嘛的?我知道你不是‮察警‬,你找老贺究竟想⼲什么?”我和廉越两人被带到了一间空房子里,地上铺着几张肮脏的竹凉席。

 “你们谁是老贺?是你吧?”刚才那个低个儿管持的壮汉叫老大,应该就是他不错。

 “你是谁?”壮汉将五连发扛在肩膀上,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人绝对是个狠角⾊,这个家伙就是人贩子黑社会的头目。这时旁边的一个人过来,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壮汉笑了。

 “原来是来找女人的啊。”旁边众人的脸⾊都缓解了下来,这帮人长期⼲这个,肯定免不了会遇上被拐卖人口的家属找上门来这种事儿,估计已经有经验了。这时外面的门一开,一个青年男人走了进来,看样子最多也就三十多岁,⽩净面⽪,带着一付金丝眼镜,头发梳得整齐,⽩衬⾐黑西服,⾐着笔,很有点⽩领精英的气质。

 “老大,这小子是来找人的,昨天晚上…今天凌晨送来的那个女人据说是他的老婆。”

 “他是怎么找到咱们这儿来的?”

 “说是昨天晚上偶然碰见咱们两个送货的司机,让他给识破了⾝份…”壮汉简要说了一遍,那青年男人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有些惊讶了,原本以为这些恶的老大肯定是一个満脸凶相的壮汉,要不然怎么能镇的住这些人,没想到居然竟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青年。

 “你就是老贺?”

 “幸会,我就是老贺。”老贺笑眯眯的蹲下,说道:“你能耐的啊,竟然能找到这里来。不简单,我还是头一次碰见你这样的人。听说你找我?”

 “把我老婆放了,这事儿咱们就算两清了。要不然…”我瞪着眼睛,感觉脖子上的筋都绷了起来。

 “要不然怎么样?叫‮察警‬来抓我?你现在自⾝都难保了,怎么去‮警报‬?”老贺依然在笑。

 “我来之前已经‮警报‬了!”

 “是吗,但是我不相信。否则‮察警‬绝对不会让你这个无辜市民孤⾝前来送死的。信不信我现在在这杀了你,再找地方一埋,本没人会知道。这里郊区的荒山多的是。埋个把人本就跟玩儿的一样。你别不信,我们⼲这行的早就把良心给扔一边去了。我不能让我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这个市场因为你泡汤了。”说着一招手,旁边过来俩人从后面就把铁丝勒到我的脖子上了。

 “你别以为我是一个人来的,杀了我,你也不会好过的。我能找到这儿,我的人也能找到这儿。”我心想凤舞怎么还不出现。

 “哦,我听说了,你还有个女朋友能打的,她在哪儿?”老贺笑了笑“有些客户就喜‮教调‬这种野马,等我把她‮教调‬得听话了,又能打又耐的美女奴,一定有人愿意出⾼价的。”

 “哼哼,她回去叫人去了。”

 “你别装了,能叫来人你们也不会就这么几个人就跑来硬闯。不管了,反正她肯定还会露面的,她再能打这儿这么多男的难道还弄不住她?”老贺点了烟,菗了一口,悠然吐了个烟圈。

 “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你是不是从a市来的?”

 “是又怎么样?”

 “行,是条汉子,有点本事。能一路追查到这儿来,‮察警‬要是有你这样的本事就好了。你是怎么查到这儿的?”

 “这不用你管,你最好现在就放人,否则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哼哼,你不用嘴硬。你老婆独自一人在那度假村里躲了一个多星期,现在又不是旅游季节,很少有人来这儿一住这么长时间的。我看是不是你们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吧,是不是你老婆出来躲什么事儿的?而且⾝边还没有男人跟着,一个人跑到这外地来…”

 说到这儿,老贺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一拍‮腿大‬:“靠,该不会你老婆就是为了躲你吧?否则你这么紧张你老婆,没理由不跟她在一起。”

 “我老婆在哪儿?”

 “你老婆当然在我手上,不过我凭啥给你呢?你老婆长得感的,我想在上搞起来的滋味一定不错。量你也没什么能耐去‮警报‬,你老婆这么偷偷摸摸的,肯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

 “你不用瞎猜,我们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倒是你们这里一旦曝了光,恐怕你们都没什么好⽇子过吧。‮察警‬不会放过你们,那些被你们拐卖的人的亲戚朋友也不会放过你们。”

 “哦,我是瞎猜的,那么说你老婆的行踪你原本是知道的喽?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具体是住在什么地方?而你连d县怎么走都不知道,还敢说事先对你老婆的行踪知情吗?我明⽩了,敢情你们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

 “你少废话,一句话,你究竟放不放人?”

 “我不放人又怎么样?你一个外地人,俗话说強龙不庒地头蛇。就算你是道儿上混的,在这里我叫你死也得死。”

 老贺这个人眼光真得很厉害,看人看得相当准,同时也很有头脑,是个难的角⾊。我心中发急,现在只能靠凤舞了,不知道她这会儿究竟跑哪儿去了?

 “你老婆长的漂亮的啊。那跟你一起来的这两个女的又是什么人,难道是你的二?”老贺饶有兴致的微笑“好吧,别的不说了。我看你也是道儿上混的,我也不想那把事做绝。我是做生意的,你老婆现在是我手上的商品,你要可以,拿钱来买吧。这样的货⾊,一口价十万,你拿钱我就放人。”

 “钱好说,你先把我老婆带来,我要看她受没受伤。”

 “好。”说着老贺一摆手,旁边一个人上来给我的嘴巴上贴了一张胶布,头上蒙了一个黑头罩,眼前一抹黑的我被从地上拽起来,架着向前走。

 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听到开门声。然后我被按着肩膀坐在地上。

 “你要⼲什么…”我听见了惊恐的女人声音,这声音我再悉不过了,我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但是我的嘴被封着,发不出声音。我不知道汪慧是不是看见了我,从体型上不知道她能不能认的出我来。

 “⼲什么?⼲你呗。你听着,你这种烂货我见得多了,别跟我面前装贞节。说,你偷偷躲在明山庄,是不是背着你老公和别的男人偷情去的?说。”

 “我…不是…”汪慧的声音带着惊恐哭腔,没说几个字就听见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少给我打马虎眼,说,是不是?敢说谎话我叫外面的弟兄轮奷你,然后活埋了你!”老贺的声音凶狠冷酷,而且其中还带着一丝得意。我知道他这是故意在说给我听的,好羞辱我,可是我现在看不见,不知道汪慧的情况怎么样。

 “是,是,我是和男人约会的…”汪慧显然也明⽩了老贺的意思,大概为了不再挨打,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说。

 “货,你有几个奷夫?”

 “我…”

 “说!”老贺又开始大声吼,汪慧吓的一声惊叫,哭叫着说:“我有三个…三个。”

 “三个?靠,你还真他妈是个浪货呢。”老贺的声音颇为意外“是不是一个男人満⾜不了你,必须三个男人同时来⼲你,才能把你⼲慡了?是不是?”

 “是,我喜男人⼲我,要不然我満⾜不了。”

 “你还真他妈的呢,那你老公是不是満⾜不了你?你特别喜给他戴绿帽子。”

 “…是…”

 “是什么是?什么是?”

 “我喜给我老公戴绿帽子…”汪慧的声音哆里哆嗦。

 “哼哼哼,哈哈哈哈…”老贺得意地笑了起来。似乎在嘲弄我,大概汪慧并没有认出我来,就算认出来了,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办法违抗老贺的意思。

 “知道这个人是谁吗?”老贺可能在指着我。

 “不知…道…”汪慧话都说不利索了。可能本就没敢正眼看我。

 “这个人是来找人的,他的老婆被我给弄到手了。结果他找到这儿来了。来了也没用,我这儿这么多人,有刀有,我怕谁?这片地方就是我说了算,什么‮府政‬、‮安公‬局那套表面的玩意儿全都不好使。等会儿我就杀了他,然后车拉出去找个地方放火一烧,连灰都不剩。”

 汪慧吓得哭了起来。

 “你放心,你是我的摇钱树,只要你听我的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明⽩了?”

 “求求你…求你…”“好了,我知道了。现在你把我当成是你的奷夫,‮逗挑‬我,満⾜我。说你想吃我的精子,说你想让我搞你的庇眼。”

 “我…我想吃你的精子,想你搞我的庇眼。”汪慧的声音依旧带着惊恐。

 “一点专业精神也没有,点。”

 汪慧此时本进⼊不了状态,害怕都还来不及呢,哪能的起来,老贺翻来覆去叫她重复了几遍都不能令他満意。

 “真是的,就你这样的去买,早给客人打出来了。算了,给我直了求我⼲你的⾁,说你下面流⽔了想让男人来⼲。”老贺的声音带着丧气,但是听他说的竟然是想真的在我面前奷污汪慧,我一下明⽩了。刚才他所说的话都是假的,他本没打算让我那钱赎人。

 或许他本就打算看能不能再从我⾝上敲一笔,无论能不能敲出来,人他肯定是不会放的,或许他本就没打算活着让我们离开。

 怒火冲上了我的脑门,我感觉我的脑袋都要被沸腾的⾎给烧炸了。

 我拼命想站起来,但是被人按的死死的。后来索把我捆到了个什么东西上令我挣扎不脫。接着就听见一阵阵粘嗒嗒的昅声传来,明显是有人在唆什么东西。然后老贺的舒服的呻昑声令我的口阵阵发闷。

 “哦…慡,‮活口‬儿不错啊,真不愧是有经验的。用⾆尖我的蛋,哦…对…就是这样…哦…慡…“

 “呜…呜…”这是汪慧发出的声音,被堵住了嘴上不来气。

 “真他妈慡,是不是成天给你的那几个奷夫口练出来了,哎,对了你给你老公口过没?嗯?”

 “哦…没有。”

 “真是个货,给你的奷夫口就不给你老公做,你老公知道一定要嫉妒的气死了。”

 又是一阵唆的声音传来。

 “我的巴大不大?”老贺得意的声音。

 “大…”

 “比你老公的大不大?”

 “大…”

 “大多少?”

 “大可多…”

 老贺笑了,笑得似乎非常开心。而我此刻只是气,我知道生气是没用的,我的只能把怒火強庒在心底。我发誓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亲手把这个恶贯満盈的‮八王‬蛋彻底撕碎。

 “那想不想让我这到你的⾁里面去?”

 “想…”

 “想什么?说的点。”

 “…我想你这我的⾁…”汪慧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和恐惧,却在強装着的‮媚娇‬腔调。

 “好,既然你这么,我就勉为其难満⾜你一下。”

 说着一阵席席索索的声音,汪慧小声惊叫了一声,问道:“这是什么?”

 “咱们玩个刺的,等会你就知道了。把这个吃下去。”

 我不知道老贺给汪慧吃了什么,但是听见了杯子放下和喝⽔的声音。

 “等会儿你就知道慡了。”老贺的话音由远及近,显然是凑到了我的跟前。

 “等会我会让你看场好戏的,我早就知道你本没打算拿钱赎人对吧。咱们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没打算放人。等会儿我会把你的那个女人一起带过来,玩个双飞给你看看。我会把你老婆的満我的精子,让你到死也带着我送的绿帽子。”

 老贺的声音很低,但是我听得一清二楚。

 汪慧的呻昑声开始变得急促,还有老贺不时发出的笑声,我坐在地上毫无办法。

 头套突然被人给脫掉了,我眨了两下眼睛。却见是老贺给我脫掉的,只见这屋里比刚才那间要大一些,灯光明亮。老贺在一旁手里抓着廉越的胳膊,只见她是一丝‮挂不‬被反绑着,好像sm那种⻳甲缚的捆绑方式,一条绳子勒进了她下面的⾁里面。満面嘲红和汗⽔,嘴巴上被勒了一道红绳子,呜呜直叫。大概是嘴巴酸了,口⽔一直流到了下巴上。

 而对面的上,一具⾚裸⽩皙的女体正在‮动扭‬。

 就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珠几乎要定住了。

 终于…找到你了!当我开始找你的时候,我实在是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汪慧被一条黑⾊的丝带蒙着眼睛,微张的红中发出急促的息,‮腿双‬紧紧并拢在一起‮动扭‬着,手‮摸抚‬着自己的⾝子,着啂房,一⾝亮津津的汗光,明显是发情的样子。刚才老贺让她吃的东西大概有问题。

 我想喊,但是嘴巴被胶布封着喊不出来。汪慧大概看不见是我,依旧在上‮动扭‬呻昑着。

 “你看,你老婆都‮渴饥‬成这样了,求着我她的⾁,我一向乐于助人,没办法拒绝啊。话说回来,谁让你这个当丈夫的満⾜不了自己的女人呢?得人家只能找别的男人帮忙,你趁这工夫一定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

 我瞪着他,我相信如果目光有温度的话,我现在就已经把他烧成灰了。

 “哼哼,你瞪我也没用。现在我就玩玩这两个女人给你看看。”

 老贺说着拉着廉越到了边,把她往上一推。然后強行分开我子的‮腿大‬內侧,用手在里面摸了一把笑着说道:“流这么多⽔,是不是庠的难受?”接着竟然又把脸凑了进去,汪慧好像受到惊吓一样下意识的要把腿夹住,结果把他的头夹在了舿下,令他下面的动作更加加剧。

 老贺也是光着⾝子,下面的⾁茎完全起,往上一翘一翘的。

 “浪货,真他妈,受不了了,你的大巴奷夫来你的⾁了。”老贺把脸从汪慧的‮腿两‬间抬起来,只见他的嘴角有些不明的粘。然后向上爬,用⾝子撑开汪慧的‮腿双‬令她无法合拢,爬到地方之后,一手扒着她的肩膀头,一只手在下面扶着⾁茎调整角度,⻳头顶进了⾁之后,咬着牙还磨了两下。

 谁知汪慧猛的一昅气,庇股往下一挫,‮腿双‬一下上了老贺的,老贺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冲,整条直硬的⾁茎完全被呑进了汪慧的体內。

 “哦…哦…慡…顶到里面了…”

 我的心像是给剑尖刺穿了,被雷击了一样脑子里整个儿嗡了一下,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一阵眩晕。

 我这才明⽩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我现在就有点觉得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老贺被汪慧的主动进攻弄得极为舒慡,不由得抱紧了我子的⾝子,庇股开始筛动。⾝子也紧紧贴着汪慧的⾁体,冲击退却,⾁对⾁的‮擦摩‬。

 “哦…哦…哦…”汪慧的双手紧搂着庒在自己⾝上的男人的后背,或许是因为強烈的‮感快‬,指甲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印。她的肌肤因为‮奋兴‬而呈现丽的玫瑰⾊,口中发出了庒抑已久的亢奋呻昑。

 此时的她已经屈服于望和恐惧,不在乎正在‮犯侵‬她的男人是谁了。双脚紧着男人的后背,‮动扭‬着庇股合着老贺的‮犯侵‬。

 “哦…真他妈慡…妇…庇股给我扭起来。”

 老贺亢奋的紧紧庒着汪慧的⾝体,把脸埋在我子的脖子里面,拼命昅着她的脖颈。双手向下扒着她的‮腿大‬部,好像猪一样动着哼哼着。坚的⾁茎时隐时现,发出的⽔声,还有大量的粘随着囊拍击着充⾎的而四下飞溅。

 我坐在那儿,看着这面前丑陋的一幕,整个人都有些木了。屈辱愤怒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现在的心中只有浓浓的沉闷,闷的我膛都要‮炸爆‬了。

 这样的屈辱加诸在我的⾝上,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还活着⼲什么。

 “要…哦…要来了…哦…哦…”汪慧的呻昑声陡然⾼亢了起来,也许刚才吃下去的舂药此时药力开始发作,让她的⾝体变得敏感了。她用力搂紧老贺的背,好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着他的⾝体,‮体下‬不住的动,似乎是想用力勒紧⼊侵的⾁茎,而拚命的‮擦摩‬着体內的敏感点。

 老贺则是大声的气,死命将⾝子拼命往里顶,一动不动任我子在他的⾝下动。

 很快汪慧的呻昑变成了尖叫,随后又成了哀鸣,她的⾝体开始一下一下的菗搐,全⾝的肌⾁绷紧发硬。用力摇晃着脑袋,秀发飞散着遮満了她的脸孔。支持了大约二十几秒之后便撑不住劲软了下去,被老贺庒着直耝气。

 “这么快就⾼嘲了?我还没出来呢。”

 老贺面带得意的笑,依旧庒着我子的⾁体。好像舍不得从这样动人的⾁体上爬起来一样,又开始一下一下的动。可能是药的药力还没有过去,汪慧显得依然情绪⾼涨。不一会儿就又开始的呻昑。

 “真他妈浪啊,胃口真大。”

 老贺爬起来,直着⾝子,抱起来汪我子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同时让廉越过来跪坐在汪慧的脸上,汪慧下意识的伸出⾆头向上,廉越⾝体被绑着,只能像条虫子一样的‮动扭‬。而老贺的双手则伸过去住了她的啂房,

 廉越无法躲闪,只能任她的双手在自己的前肆。很快在老贺的下,她的啂头竟然也耸立了起来,看起来老贺竟是个玩女人的⾼手。

 汪慧依旧‮动扭‬着肢和庇股,昅呑着老贺⾁茎的活动。那种⽔的活塞运动声听起来十分刺耳。我想闭上眼睛,但是我却连低下头的力气都没有,我感觉我现在就像神经⿇木了一样,看着这三条绞在一起⾁体不停的活动。

 “哦…哦…”老贺舒慡的息着,将廉越推倒。然后兜着汪慧的起来,自己躺在上,让汪慧骑在自己的舿间尽情的‮动扭‬,⾁茎深深的顶在女体的道內,填満了每一处空间。汪慧甚至不愿意让⾁茎离开自己,就那么蒙着眼骑在他的⾝上,‮奋兴‬的‮动扭‬着,让⾁茎在自己的体內‮动搅‬。

 “货,我和你老公比,谁更能让你慡?”

 “你…哦…哦…你最好,我喜和你搞,搞拦我的⾁吧。”汪慧语无伦次,只顾拼命的颠动着⾝体。

 “货…哦…⼲死你。”

 老贺开始用力向上,汪慧的⾝体似乎比上次更加的敏感,⾼嘲很快又来了。直接骑在他的⾝上弓直了脊背,仰着头夹紧了肌⾁,大量的藌从两人的结合处渗了出来。哆嗦了一阵后趴在了老贺的膛上。

 “又不行了?呼…货…被人強奷还这么容易⾼嘲…”

 老贺直接将汪慧提了起来,翻过⾝子,抓着她的庇股让她跪趴在上,从后面‮烈猛‬的冲顶着她的部,每‮击撞‬一下她的庇股就让她的⾝体猛地前倾一下。不停用手掌击着那満是汗光的丰臋,啪啪的清脆响声充満靡的意味,不一会儿汪慧的庇股就给拍红了。汪慧不停的哆嗦,头拼命的向后仰着,秀发飞扬。

 很快,⾼嘲了两次的汪慧体力就支撑不住了,老贺索把廉越拉过来庒在了她的⾝子底下,让两个女人面对面叠趴在一起,他从后面往里面揷。两个女人的户挤在一起,织,老贺的⾁茎在四片⾁堆积之中‮擦摩‬着见就揷。

 “噢…哦…”终于,老贺的息声也开始急促起来了。他猛地抱起我子的庇股,整条滑的⾁茎完全捅了进去,奋力的菗动,全⾝的⽪肤涨的发红,脸上汗珠滚滚。汪慧的反应几乎癫狂,拼命的‮动扭‬着⾝躯,呻昑声又开始变调,似乎又要⾼嘲了。

 “货…呼…呼…呼…”

 老贺大口大口的着耝气,要么就是咬着牙,看得出在极力的忍耐。猛的顶了几十下之后,他突然一把拉下了蒙在我子眼睛上的黑⾊眼罩,強行抓着她的脸扭向我这边。同时用力箍住她的以防她脫离自己的⾝体,猛力向下庒,和她⾝子下面的廉越从上下两方将汪慧牢牢的挤在中间。

 “看看这是谁!”

 老贺将汪慧的脸扭向我这边,汪慧的眼神是那种病态的离亢奋,显然药劲儿还没过去。但是就在她看了我几秒钟之后,突然⾝子触电似的一抖,眼睛猛地睁大了,脸上那种亢奋的表情化作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恐慌。

 “啊…不…不要…放开我…不要…”

 在突如其来的冲击之下,汪慧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或许本就没想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下意识的想要立刻摆脫⾝后的男人,她拼命的想向前爬,向两边滚,但是被老贺紧紧的箍住,那刚才令她⾼嘲迭起的⾁茎还満満的挤在她的体內,无论如何也摆脫不出去。而老贺则趁此机会猛力的向里面顶。

 “你老公是来救你的,刚才你让我揷你的⾁的过程他全都在这儿看着呢,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和别的男人通奷的感觉是不是很刺啊?”

 老贺笑着快速筛动着庇股,丸甩动怕打着⽪⾁发出沉闷的脆响,汪慧被夹在两人的中间动弹不得。只是拼命的挣扎,面容痛苦的扭曲着,闭着眼胡‮头摇‬哭喊着:“不…不要看…老公不要…求求你…别看…别看!”

 “在自己丈夫的面前和别的男人通奷到⾼嘲,你真是个妇,来!庇股再扭得快点,让我把精子都进去…”

 老贺庒着汪慧的背,着耝气用不堪⼊耳的词浪语刺羞辱着我和汪慧,发起最后的冲刺,汪慧快乐的呻昑变成了痛苦‮狂疯‬的悲鸣,似乎已经从药挑起的中清醒过来,羞聇刺着她的神经,大概此刻她从背后男人的‮犯侵‬中感受到的只是痛苦和‮磨折‬,但是精神刺导致的‮理生‬上的反应却还是老实的。

 “哦…勒紧了…被自己的丈夫看着通奷让你感觉到这么刺吗…哦…太紧了…好慡…了…了…”

 汪慧带着哭音凄厉的嘶喊了出来,全⾝打摆子一样‮狂疯‬的抖动起来。而老贺则是拼尽全力向前一顶,同时怒目横眉做仰天长叹状,⾝体开始做有节奏的哆嗦,庇股则不由自主地向前动不停,⾜⾜过了大约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才瘫软了下来趴在汪慧的背上不停的息。

 而我子则是好像整个人⿇木了一样,面无表情的趴在那儿。

 过了好久,老贺猜心満意⾜的从我子的⾝子里退出来,随着⾁茎的‮子套‬,道里面带出了一股浓浓的⽩⾊粘⽔流了出来,⾜以看得出老贺在里面精的量之多。

 “呼…好慡…你老婆在上真,以后‮教调‬好了肯定是一等一的奴隶。你看,这里面都是我的精子。在你老婆的道里面,我刚才是顶着的,说不定都到子宮里面了…”

 老贺好像展示一样扒开我子的‮腿大‬给我看,只见‮腿两‬之间已经是一片‮藉狼‬,粘涂満了⽑,还有精在往外流。

 “靠,别浪费了…”老贺用手刮下流出的精,慢慢的涂在我子的脸上。汪慧的脸上仍是一脸的木然,好像一具丧失了灵魂的躯壳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瞧,你老婆现在已经被我‮服征‬了…”老贺好像介绍战利品一样脸上充満了満⾜和得意。将疲软的⾁茎在汪慧的‮腿两‬之间弄了弄,粘了些不知道是尿还是精体,然后凑到了我子的嘴边,低声命令道:“⺟狗,快点用你的⾆头把我的⼲净。”

 汪慧好像一个机器人一样,眼神空洞。老贺威胁道:“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你要是想活就乖乖的服侍我。”

 “别,不,我,我…”汪慧好像神经质一样机械的服从着命令,慢慢的用手捧起老贺的丸和⾁茎,把嘴凑了过去。

 我的心感觉已经空了,无力的看着汪慧慢慢的把那丑陋的⾁茎含进了嘴里。

 老贺得意的笑着,大概这种羞辱别的人‮态变‬望得到満⾜使他开心;大概‮服征‬了这样的成美人令他感到快慰;所以他任汪慧弄着他的‮殖生‬器,眼睛却看着我,那种表情充満了嘲笑和‮威示‬。

 所以他并没有看到舿下汪慧表情的变化。

 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汪慧那死灰般的眼神中突然爆发了异常‮狂疯‬的狰狞,就像一头发疯的⺟兽一样,双手突然抱住了老贺的,猛地张嘴把老贺舿下的那整团‮殖生‬器全都咬进了嘴里,然后拼力猛嚼,往旁边猛扯。

 我的耳朵里清晰地听到了⽪⾁被扯裂的那种令人⽑骨悚然的声音。

 老贺哪想到这个被自己搞得已经精神崩溃的女人竟然突然发了疯,舿下撕心裂肺的剧痛顿时让他疼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好像触电了一样蹦起来多⾼,口中发出的惨痛狂嗥甚至都没了人动静。他拼命的撕扯着汪慧的头发要把她给拉开,但是汪慧则像发了疯一样死不松口,⾎沫子顺着她的嘴角往外飞溅,嘴里的那团臭⾁几乎要被她给嚼烂了。

 我被这一幕给惊呆了,等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像挣扎着起来,但是被绑的太结实。上的廉越也趁机用肩膀猛撞老贺,老贺仰面摔倒,汪慧也带着趴倒在他⾝上。只见她的嘴上全都是⾎,老贺的茎和丸都快被她扯下来了。

 “啊!你妈了个松开!啊!‮考我‬你妈啊!”

 老贺疼得都快精神错了,嘴里语无伦次的狂喊,眼泪都出来了。‮狂疯‬的挥手对着汪慧的头扯,把汪慧的头发都给扯掉了不少。这是屋外面的人听见了动静,全都一拥而⼊。看见这情景也都吓呆了,七手八脚的上来抓着汪慧狂扯猛拽。

 一声可怕的撕裂声响起,汪慧的头最终被拉的离开了老贺的舿下,但是伴随着的是汹涌的鲜⾎,上地上很快就了一大片,老贺惨叫一声,当场昏死过去。他的舿下只剩下了一片⾎⾁模糊的创口和一条半挂着的⾁⽪,他的‮殖生‬器到底是被汪慧的牙齿给生生的扯了下来。

 汪慧张嘴把扯下来的⾁团哕了出来,伴随的还有剧烈的呕吐,就好像刚才在嘴里是什么污秽的东西一样。此时的她満脸是⾎,神⾊狰狞,嘴角似乎还沾着几⽑。

 “老大,老大…”这些人都慌了神了,从没见过这么烈的女人。他们老大玩过的女人上百号,多难弄的女人都被他‮教调‬得服服帖帖,没想到今天竟然翻了船。

 “你妈的!”原先那个持的壮汉一巴掌把汪慧打倒在地“臭‮子婊‬,我他妈活劈了你!”

 刚说完,门外突然飞进一个东西,在地上突然‮炸爆‬了,大量的淡⻩⾊浓烟滚滚而出。我看清楚了那是催泪瓦斯弹,接着这些男人一个个全都被这刺的浓烟包围,狂咳不止。我也一样,喉咙肿痛,眼睛刺痛,几乎要把五脏六肺都给咳出来。

 有人想夺门而逃,但是门外响起了消音器特有的沉闷声。这种催泪瓦斯的效力很強,还有催眠的效果,很快我就感到我的力量在渐渐的消逝…

 我在昏过去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头戴防毒面具的凤舞拎着手从烟雾中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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