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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看着长年伴随在⾝边的幸惠,现在手忙脚的抵挡着⼊道。薰內心百感集,她既想幸惠回到自己⾝边,可是內心却为她的背叛而愤恨和伤心不已。更为手下那些牺牲了的士兵难过,她们全是跟随自己多年,一同战斗的同伴。

 在癸看来,幸惠可能真的有什么隐衷才会背叛的,否则她若是主动伤害薰,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而且现在她也不会处处对⼊道留情了。虽然癸也为战死了的士兵们有些遗憾,但比起薰就差得太远了。这时如果薰和自己联手,加上⼊道三人,应该可以制着幸惠的。只是在薰没有决定之前,癸不好抢先行动。

 “忠实大人,请你先行逃脫吧!这里有幸惠挡着。”愈显狼狈的幸惠,脸上露出疲态,泛着汗说。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她决定要先行保护着忠实大人,然后薰想怎样处置自己也不要紧的。

 只是对真田忠实来说,要走也不容易。敌人很明显留了手,他们才可以活到现在,否则单是火他们就逃不脫了。而之所以会这样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幸惠的关系了。自己若丢下她逃走,那只会被成一只刺猬罢了。

 “不!我岂能丢下你独自逃跑。你是鬼幻的女儿,我怎也得要护着你闯出去的。”嘴上说得非常漂亮,可是真田忠实依旧躲在幸惠的背面。

 一直忧心如焚的甚助卫门抢先对薰跪了下来,而接下来觅十兵卫也一样。

 “薰主公,请你饶了幸惠大人吧!我想她一定有苦衷的,她或许是被德川家要胁,或者被人控制了心神。请主公放过她吧。”

 “薰主公,我也一起求你。”面对甚助卫门那快哭出来的表情,与觅十兵卫心情沉重的样子。薰自己也是五內如焚,当⽇自己仓皇而逃,本没能弄清楚幸惠背叛的原因。

 “唔!”

 “⼊道,住手吧!”

 “不行,就是薰主公的命令也不行。幸惠大人太过份了,我们是那么相信她。她却出卖了我们,我不管她有什么隐衷,可是事实就是事实。那么多姐妹因为幸惠大人而战死了,她们很多到临死前都像甚助卫门一样不相信这是事实。但,我就是无法原谅她,真田幸惠背叛了我们的任信。”⼊道的想法,薰又如岂会不理解。因背叛而最受伤害的就是自己。

 “⼊道,我求你。停手好吗?”听到薰的悲语,出拳如风的⼊道,终于缓了下来。不甘且痛心的退到一旁。

 “幸惠,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会向薰大人坦⽩一齐的,所有的错全出在幸惠自己⾝上,因此请让忠实大人走吧!”

 “真田忠实吗?”

 “是的。”薰想到这个人就是幸惠的大伯,已去逝多年的真田鬼幻的兄长。薰背叛的原因会出在他⾝上吗?

 “这点我先不能答应。”薰‮头摇‬拒绝。

 “你先答我,为什么?姐妹们中有人说你是为了德川的荣华富贵,可是我不信。你说是为了阻止⼲戈再起,天下再陷⼊战之中。可是若是如此,你为何不对我坦⽩说出来。我们一起说服丰臣家中的大老们不好吗?”

 “薰大人!对不起,我…我…”幸惠秀丽的脸颊上満是苦⽔。內心为自己出卖薰,还有部下们而痛苦。

 “我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我才不稀罕那些东西。我只是为了薰大人!要说服那些顽固的大老们本不可能,而丰臣的力量比起德川来说太渺小了。消灭德川复兴丰臣之事,就算不是‮杀自‬,不是徒劳无功。可是真的办得到吗?要薰大人在‮场战‬上浴⾎苦战,我情愿让大人能过一个平民的生活。为此在忠实大人的劝说之下,我才答应了提供我们的‮报情‬给他。只要把薰大人活捉,暂时软噤起来,才有可能说服丰臣家的所有人放弃这个妄想。忠实大人答应过,他会保证我们所有人的‮全安‬。事已至此,幸惠不求偷生于世上,只要此事一结束,我就切腹以向被我出卖了的姐妹们赎罪。”看着幸惠的悲愤和无奈,还有她那忠心与愁伤。薰內心也是満苦⽔,为什么当初你就不肯说出来呀!

 “丰臣薰!放下武器降服吧!难道你就为了个人的野心,忍心让天下万民流⾎吗?”

 “胡说!那为什么你们德川不投降。”悲愤的⼊道揷话进来,而且朝着忠实出手。幸惠只好再次挡着她,保护真田忠实。

 这时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的青霭对不知应如何介⼊的癸吩咐。

 癸大声道:“薰,幸惠的事,我们先把她带回来再从详计议,现在先宰了这个让她出卖你的人渣。”略一沉思之后,薰道:“杀了他,癸。”若果没有这个人从中作,幸惠怎会背叛自己,想到那些牺牲掉的士兵们,薰的恨意,全部转意到真田忠实⾝上了。

 “铿!”癸拿着火仓加⼊进战团之中,而他的实力本就在幸惠之上,再加上⼊道的助战。幸惠已是败象毕呈。

 “幸惠大人,请你停手好吗?”这时担心已极的甚助卫门和十兵卫都抢叫着。因为最后连薰也菗出了吉光。

 “不行了!忠实大人你快走,这里有我挡着。”真田忠实看着所有人,连⼊道都对幸惠留了三分力道。可见她们对幸惠的关切之情。对此他已有定案了,一个人逃怎也逃不脫的,只有死得更快而已。

 忠实拔刀在手。

 “停手。放我走!”他的刀不是用来与癸对战,而是架在幸惠的颈项之上。

 “忠实大人,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这样我才能逃得出去。你这废物,若是你肯听我说的在她们的食物內下毒,如何会有今⽇。现在折损了二万大军在这里,家康大人不收回答应给我的三十万石封地才是怪事。岂有此理,继鬼幻阻挡我的大好前程之后,又给你这女人连累了。”

 “这…我…”一时之间,幸惠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很恨真田鬼幻吗?”问这句话的是青霭。在她来说,并不认为世间有那么多人相信大义这等东西。真田忠实不管对幸惠说了什么大道理,无非也是为了一己的利益吧!听到他的话,遂趁机追问。

 “嘿!那混帐,他每打败德川军一次,我就在其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连他要死时,我本想取他的首级去向家康大人邀功的,可是他连临死也要自毁容颜,害得我的富贵梦成空。可是那个嘴中満是大义的笨蛋,到头来还不是变成这个酒碗。”忠实那出用弟弟的头颅骨制成的酒碗向他们炫耀着。对他来说,对弟弟的恨意,可是常年绕在他心头。面对这个困境,很自然的全爆发了出来。

 “忠实大人,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

 “呵呵,关于你那笨⽗亲的事都是真的。反正要你出卖丰臣薰是事实,而你也已经做了。是为了我的名利财富还是为了天下万民,这有什么分别。听着,所有人不想她死的话就让我走。”幸惠的面⾊悲哀得近乎透明了,自己竟然为了这种人的说话出卖了薰大人和众姐妹们。

 而这也把所有人的恨意,从幸惠⾝上转意到了忠实⾝上。可是大家一时却莫奈他可。

 “叫觅十兵卫用火收拾他吧!”

 “不用那么⿇烦。”癸拒绝了青霭的提议,手中魔刀瞄向真田忠实。手上凝气运功,弯分踏前后步。

 “喝!”如电光雷一样,火仓划过长空,倏的消失不见。之后真田忠实正个人横飞出去,正个脑袋已然被飞揷而来的火仓轰碎了。

 “爸爸!”软倒下来的幸惠拿着亡⽗的遗骨,悲伤不已。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呀?呜!

 哀恸的痛哭在‮场战‬上传送着。幸惠回到了薰她们的⾝旁,可是这次的背叛,所做成的裂痕是无法弥补的。

 服部半蔵并不是真正将领,他只是一个功利的计算一切的忍者而已。所以就如青霭和癸的估计一样,事到危急,他自然就会丢下部下的士兵们逃走,反正那是向外藩借调来的兵力,就算全数战死了,家康大人也不会深责他。

 而一千兵马减少到六百多人的薰,也准备好给这強敌送终了。

 在一个小山丘上,癸正在把玩着滑膛火绳,而除了领兵埋伏而去的甚助卫门。所有人都在这里,其中最特出的就是癸新捕捉回来的女奴,武田和雪柳成美。她们⾝上的如果要说有⾐服的话,真的是超大胆的⾐服。在啂头和户处,仅仅用头发绑着三片树叶,把那三个人的地方都遮掩着。癸最为可恶的是要火仓变成男的形态,将之揷了在武田的体內。

 所以在这备战的等待之中,她一直为难的呻昑着,偏偏火仓在癸的命令下,是绝不会让她⾼嘲的。那种求无从的难耐呻昑,听得人心庠不已。

 “哈呀…哈呀…哈呀…”

 “有那么舒服吗?”面对成美略为意动的话,真是不知从何说起。在这不能⾼嘲的‮磨折‬之下,她真不知是在天堂还是地狱之中,总之她⾝体的官能之火已完全燃烧,‮渴饥‬不已。

 癸看着如冰一样的成美开始意动。內心得意的一笑,对比起他已拥有的女人来说,并无太大特⾊,虽然也很美。但癸的注意力全放了在成美⾝上,要治服这匹小狼的话,一定十分有趣。

 “来了!”薰放下望远镜。那可是从伊罗巴诸国传⼊来的珍品。

 “好,狩猎的时候到了。”癸得意的拿起。而在觅十兵卫的指挥下,火兵们也举瞄向小丘下的道路之中。很快一股不太多的黑⾊人嘲出意了。

 服部半蔵领着义忠和舂⽔,手下跟着残留下来的忍者在飞速逃跑。

 “点火。”十兵卫一声令下,近百枝火同时被点燃了火绳。

 “十兵卫,照说好的。毙了那个义忠,留下舂心给我。当然服部半蔵也是饶他不得。”癸的眼注视着出现在准星之下,服部半蔵一脸冷的神⾊。

 “嘿嘿!这次一报还一报。”可以用轻松的手法杀人,那又何必辛辛苦苦的走去持刀苦战。所以在几个伏击方案之中,癸就选中了最让他轻松的一个。打落⽔狗,自然是应该用最狠的方式。那里有给敌人垂死挣扎的必要。

 “砰砰砰!”近百同时发出怒吼,致命的铁弹以⾁眼难办的速度直奔小丘下的忍者群。除了舂心在癸的命令之下逃出了生天,义忠在特别集中的火力之下,同时被十余打中。至于服部半蔵,也⾝中多倒下,⾝上満布⾎渍。

 “爱⽔、梨花跟我下去。薰,请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好了。”

 “好…好的…”自从幸惠回来之后,加上看过⺟亲的⾎书,薰就一直心绪不宁,现在她本不知自己做的事是对还是不对。

 癸其实可以再让火兵齐多一次,把包括半蔵在內的敌人全都收拾掉。可是为了梨花,他却定亲自走一遭。

 小丘上声卜卜,不断向残余着的忍者们击。而甚助卫门则事先率众埋伏在道路两旁,并设下陷阱来尽歼残敌。

 当癸等三人去到时,喊杀之声差不多全都结束了,敌人几乎尽毙在甚助卫门的部下们手上。

 在路中心舂心呆站在那里。果然又是一个美女,只是对现在的癸来说,若是没有特⾊的一般美女,他只是上没有所谓,不上也不要紧了。

 “别动!再动就开了。”躲在林间的甚助卫门对因看到癸的出现,而转⾝逃的舂心喝道。

 “好,给我在那里脫个清光。爱⽔,由你指挥。”癸把火给爱⽔,由她指挥林中伊达家的风魔忍者行动。看着在背叛的同伴门前,舂心这美女⾐衫尽解,让人的趣大起。

 “梨花怎样,有什么感想?”

 “半蔵大人真的死了吗?”梨花如一只受伤小猫似的挨在癸⾝旁,看着地上満地尸体之中,那一动也不动的服部半蔵。

 癸知道她虽然为了自己背叛了伊贺忍者。可是她一直都为此而忧心不已,担心有一天会落在以往的同伴们手上。那些可怕的酷刑,让她难以真心的开心起来。对这愿意为自己牺牲一命的小妮子,癸是怜惜有加的。

 “虽然是用火偷袭,可是服部半蔵岂同一般人,那有这么容易死的。”癸欣赏着爱⽔⾝穿那仅掩饰⾝上三点的盔甲,押着尴尬不已,对爱⽔和梨花的背叛又是恨又是怨的舂心,就这样裸⾝被带走。

 “啊!真是看得人心旷神宜。”说完之后癸又从爱⽔手上取回火,开始填装弹药的工作。保持着和躺在地上的半蔵四十余步的距离。

 “梨花。不用再害怕的了,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伊贺的人伤害到你。服部半蔵对你来说是一个恶梦,今天我就要为亲手消去这个恶梦。”

 “来!亲手了结掉你的恶梦。”癸把火给梨花,自己则手持魔刀火仓在戒备。虽然刚刚放了在武田体內,但是刀⾝上的爱已全被火仓它喝掉了。在之中,反着⽇光的魔刀与癸,看起来让梨花产生无比的自信。

 想着半蔵強占自己⾝体的情形,梨花连恨也恨不上,只能伤心和害怕。因为半蔵太強了,但是现在寒云组随着舂心的被俘而全灭,只要半蔵大人也死了的话,那这恶梦就完结了。

 “砰!”提起勇起的梨花,手中瞄准着‮磨折‬自己的恶梦。硝烟过后铁弹贯⼊半蔵的⾝体內。

 “可恶!”一直不知死了没有的半蔵,这时犹如地狱的恶魔一样复活了。浑⾝⾎污,双眼⾚红,看起来好不吓人。

 这恶梦如急风一样,直冲而来。把梨花吓得扑在癸⾝上,面无红⾊。

 “梨花。我现在就替你结束这个恶梦。”癸全力出击,火仓卷起一股烈风,将服部半蔵拦斩断。

 在惨叫声之中,德川的黑暗守护神,化成了一个红⾊的幻影,除了上半⾝还在涉死之前息,就不再存在了。

 癸不认为服部半会轻易死于下,他一定是在重伤之下装死,等待机会逃脫,否则就是准备垂死反击,死也要拖别人和他作伴。可是对付这狗急跳墙,癸可是准备好铁对付了。

 面对的是⾝受重伤的服部半蔵,加上癸刻意拉开的四十步距离,使他垂死的拚命已是強弩之抹,在自己的蓄势待发的击之中土崩互解。

 “梨花。去结束你的恶梦罢!这恶魔再也不能伤害你了。”梨花接过魔手于手中,看着那曾令她恐惧已极的面孔。双手还是抖个不停,直到最后癸握着她的小手。获得癸的勇气让她镇定下来。而地上的半蔵则念恨与恐惧的盯着梨花,他绝没有想到自己和死在这种地方,死在被自己随意的下级忍者手下。

 “半蔵,消失吧!”刀光过处,德川的黑暗守护神彻底消灭了。

 大战过后,各人却缺乏应有的乐气氛。薰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叫上三声才回应一声。而⼊道、甚助卫门和十兵卫等三位真田十勇士,也显出不同程度的失落与忧心。幸惠自承己罪,要求薰处死她。可是薰只用悲哀的眼神看着她,说了一句不许‮杀自‬,就不再理会幸惠了。薰刻意的和这位背叛自己的好姐妹保持距离。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看来这比什么刑罚对幸惠来说都还要残酷。为了自己愚笨的相信了伯⽗,⽩流了那么多好姐妹的⾎,自责內疚的幸惠,坚持要甚助卫门和十兵卫将自己当作阶下囚处置。

 至于癸,则是満怀壮志准备接新的战斗。一个处理不好,这可比之前所有的战斗都会艰辛,简直可以用自找死路来形容。因为癸在盘算,要在婚礼进行之前说服顽固的薰。而之后更要从数万精兵驻扎着的仙台要塞逃出来。如果能现在就走自然最好,可是在两、三⽇之內很难说服薰,可况她现在的状况本连话都听不进去。

 魔刀火仓、美人⽝爱⽔大既是最快乐的了。作为之前战斗的奖赏,这一⽝一刀都‮狂疯‬的向癸索求,而他自然也不能遗留了细胆內向说不出口的梨花,还有想稳坐第一女奴之位的沙也加。可说是旦旦而伐。至于新捕⾜回来的三位女奴,暂时对和舂心开始了初步的‮教调‬,以此‮逗挑‬成美。但癸还没有时间去‮服征‬她们。

 终于。与伊达军本队回合的时间到了,让癸意外的是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

 正翻过一个山岭前往政宗所在的癸一行人,看到了山下二万多伊达军围攻数千德川残兵的情形。伊达军的阵形,整齐严正,要直则直,要横则横,无论是方是圆均像浑然天成一样。可见士兵的训练有素。旗帜风飘扬,但是非常实在的,既不多亦不少,并不浪费而多作,只以达到传讯和向敌人‮威示‬为目的。

 数千德川军成一团,勉強在抵抗之中。近万的伊达军则轮番出击,分别以火、琊马台刀和长等攻击。在敌阵背后有数千铁骑在来回巡逻,歼灭任何意图逃脫的敌军。与神州国重甲骑兵的铁骑不同,伊达政宗的铁骑是配备在东背人口中称为铁炮的火骑兵。⾝短以燧石击发的火,便于填装和可即时击发,是马上的极佳武器。缺点则是程和杀伤力减弱。再后方则有一万预备兵力,不动如山的备以待用。

 癸看在眼中,就清楚政宗的用心。这不是一个要求迅速减少伤亡打败敌人的阵势,而是拖延战斗时间的训练阵势。琊马台帝国的战已结束十多年,新一代的士兵,即便训练再精良还是没有实战经验。而政宗现在所做的就是利用敌人的⾎去磨炼自己的士兵。看来这位女英毫,真的有准备与德川一争长短的野心,积极的在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

 想想自己的儿子多不成材也好,多少英雄毫杰还是为了亲情一字。把‮家国‬和权力给了不成材的下一代,以至组织瓦解‮家国‬灭亡。而她却能把儿子当作种马,大胆的想要起用薰来做她的媳妇,成为伊达未来的家主。

 传闻说政宗的美貌和她的将才同样出众,可是算算她的年纪也有四十多岁,加上又生过小孩,癸对迟暮的美人倒没什么‮趣兴‬。

 取代幸惠,癸联同青霭充作薰的助手,一起获得了政宗的接见。薰和青霭一进⼊政宗的营帐就依礼单膝下跪,可是癸却大步而⼊,直直的盯视着这位名传四方的女英毫。

 ⾝穿的盔甲,⾼贵得来在设计方面却平实典雅,以实用为主,毫不花悄。只是⾝材都被这些金属遮掩着看不到了,政宗的长发又黑又亮,保护和打理得都极好,可见她也是一位爱美的女。一张优美的面庞,看不出已四十以上,不止不像三十,只看外表只有二十七八的程度,非常之年轻。岁月的痕迹,没有在她⾝上留下任何老态,反而使她成且具有魅力。而最付合她⾝份的就是那完好的独眼,在幽黑的眼瞳之內流露着智慧和霸气的光茫,大有无惧世间一切的感觉。

 “还不诡下?”政宗⾝旁的两排将领,对癸的无礼纷纷喝骂。但是她却视而不见,对癸比起未来媳妇还有‮趣兴‬。

 “笑话!我又不是她的手下,为什么要跪。要我跪可以,照伊罗巴的礼仪,他们邀女人共舞时会下跪。如果政宗接受我的要求,我就跪,当然我可不止要求共舞。嘻嘻!”

 “癸!”面对这种情形,就连薰也不能免俗,一脸埋怨和责怪的看着她。反而一向格偏向稳重,专注功利计算的青霭,却有着赞赏和仰慕的神情。

 政宗阻止了正要喝骂的诸将道:“慢。的确,你不是我的部下,又不是别的大名的使节,是没有跪我的道理。以道理而论,就免跪吧!良幸,这位就是那会玩火的小子了吗?你认为除了道理之外,他有不跪的实力吗?”癸却抢先良幸发言:“当然有,要不要试试看!只是称呼别人小子,是年老的征兆呀!”

 “呵!失礼了,这位壮士。”政宗马上换了一副平等相待的口气,可是女人当提到老字时,她的眼神之中还是会微闪着怒火。

 之后政宗要薰和鬼庭分别报告了他们的战况,对当中的一些关键之处就特别详细询问。只是她观看薰的独特眼光,使得癸非常不満,婆婆看媳妇的眼神,不是分明要抢他女人吗?

 伊达政宗虽然是美女,但是在癸的內心已在她头上打了敌人,两个大字于她头上。

 直到双方谈完,政宗想示意他们退下时,青霭却特然发言了。

 “政宗公,小人青霭是我主龙癸的军师。为了伊达家的繁荣和存亡,我有一言相告。当然这也是因有利于我主。请政宗公摒退左右。”恭敬的说完,青霭即示意癸也一起退出去。

 “主公大人那有这么多空闲时听你这种卑微之人的说话。退出去!”

 “不。”政宗颇富‮趣兴‬的看着青霭,现在她才第一次注视这个小女生。

 “今天我正为这场以強凌弱的仗而生闷气。难得继未来媳妇和癸这位勇士之外还有能让我感到有‮趣兴‬的人。你们全都退下,一个不懂武功的小女孩也不可能刺杀到我的。不过,青霭。若是你说的话不够有趣,可不能就此放过你。”信任这丫头的癸,虽然不知道她作何打算,还是退了出去。虽然想想,该不会她要求政宗取消婚事吧!但是这虽不可能成功,可是万一…癸带着多少妄想成功的念头退了出去。

 “政宗公,但凡使节和说客,必为他们所属的阵营之利而来。小人也一样,而问题是⾝为说客,我的进是否能有利于伊达家和政宗公。”

 “说下去。”对青霭小小年纪,说话大胆直接,政宗倒颇为欣赏。

 “政宗公除了是伊达家当主之外,也是一个女人。我的进言除了有利伊达家的繁荣之外,也是为了想政宗再次尝到⾝为女人的幸福。”

 “哦?”

 “比起让丰臣薰作伊达家的继承人,我有更好的人选推荐给政宗公。”

 “该不会是你吧?”政宗得意的轻笑。似乎有点看不起一直表现还不错的青霭了。

 “不!小女子自知才识不⾜以指挥大军和制霸一方,岂敢奢言。我的人选是政宗公的幼子。”

 “你搞错了吧!除了龙也这不成才的儿子之外,我可没有所出了。”现在的政宗,表情已是在轻视青霭了。要她的见识是这种等度,政宗还真后悔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不!我不是指龙也公子,而是指我主龙癸与政宗公将要生下的儿子。”说到这里,政宗才真的神⾊大变。她生气的想骂青霭无礼,但是还是庒下了怒气,且看她有何深意。

 “龙生龙,凤生凤。下种的对象不好,自然生不出好小孩。当⽇政宗公为了利益而与夫婿成婚,奈何对象却不是一个人杰。龙也的风评,小人亦已有所耳闻。纵然丰臣薰可以撑起伊达家一代,可是第三代呢!”

 “我主龙癸,年轻有为、才智非凡、武功体格无一不強。与政宗公相配,正是天造地设,必可生下能制霸琊马台帝国甚至整个东洋诸国的新霸主。”

 “你该不会是要我下嫁给他吧!”

 “不!绝非如此。政宗公不会离开当主的权位,而我主也非平凡之人,岂会停留于此。我有一秘方,只要一次合,必可生子。只要我主宠幸政宗公‮夜一‬,即可为伊达家打开光辉的未来。”

 “宠幸?你好胆呀!竟说要别人来宠幸我。”

 “是不是宠幸!只要政宗公尝过便知,若然够不上宠和幸两个字,小女子愿以一命相赌。”

 “何况政宗公纵横‮场战‬数十年,目下正当一般女人的狼虎之年。虽然政宗公为人中龙凤,但就没有浅尝一下凡俗女人的幸福之心吗?我主体格不止壮硕,更是上勇将,跨下未尝一败。从其⾝边众女和女奴可见一班。”像这种可说是侮辱的言词,却正好说到政宗的痛处之上。她虽然雄霸一方,可也是女人,如何会不对男人生情意。可是⾝受⽗命,为了伊达家的利益下嫁一个凡夫俗子。而让她看得上的男人,就是手下再出最⾊的勇将都不行。政宗的初恋就是与她争霸东北的一位少年英杰,每一次看到他內心都甜思思的,阵上锋的战斗,就像两个情人在下棋一样。最后他败了,政宗为此死谏⽗亲,怎也要饶他及家眷们一命,可是他却切腹自行了断。那时这一代霸主,却私下夜夜流泪。

 从苦涩的青舂回忆醒来,政宗內心又酸又苦,却还有一阵甜藌。她当然不会抛弃霸权和藩国。可是自己作为女人的快乐,就是用爱刀蛟龙想着自己初恋的对象‮慰自‬。对现在的她未免感到有点孤寂,有时她真的好想有一个雄壮的男人,而不是幻想和冰冷的刀剑。

 看到政宗心神不定,眼角含舂。青霭知道她果然说中了早年丧夫的政宗的心事。

 “龙也少主虽然风评不佳,可是那与政宗公把心力都放在家国之上也不无关系吧!现在伊达家不是处在当年旦歹覆亡之际,虽然面对強敌德川,但也是在一种稳定的对峙之中。难道政宗公不想补偿当年的过错。”

 “再生下一个儿子吧!享受将他培养成一代人杰的乐趣。我主雄伟,必不负政宗公。而且他雄心壮志,意在海外。既不会与伊达家为敌,反以可以大有助力。更重要的是,政宗公生的是我主之子,纵然只是‮夜一‬之情,可是一个伟丈夫岂会不理会自己的小孩与⺟亲。要再续情缘也未尝不可呀!”

 “你大胆呀!竟敢要我做出背叛亡夫偷汉子的行为,还说是为了伊达家繁荣兴盛。”政宗声线雄壮的‮子套‬了她的爱刀蛟龙。

 当癸満心期待青霭出来时,却见她面有惭⾊,一脸失落。

 “想正面说服政宗放弃薰,你还真够笨的。”

 “哈哈!看来我的三寸不烂之⾆,只够用来服侍癸的下半⾝。还不到倾国兴邦的程度呢!”

 “好!也有一段时间没和你做了。那今晚就尽情做过够吧!”

 “这个倒不用太急的,这⾝体我也占用了好久。得要还会给青雾了,到时就要暂别癸了。”

 “那你就当睡个好觉。等我带着薰逃出伊达领,把青雾的处女都夺走时,再好好的相聚。”癸温柔的呵护着有点失落,缺少了平⽇志气的青霭。当他爱她们其中一个人时,就必然要另外一个人认受孤独。纵然是武功、财富以至权势达到称霸天下的地步人,人生还是有些遗憾是怎也做不到的。而作为补偿,癸只能尽量珍惜和每一个女人共聚的时光。不要让自己后悔。

 二万德川军在前后七⽇之间的战斗中遭到全灭,这还是政宗为了练兵而放慢了手脚之故。这位徐如森,动如雷震的名将,在一切消灭之后迅速的退回了仙台要塞。

 伊达和德川双方都假装没有发生过这场短暂的战事。只是对那些被征兵的外藩,可是平百受到了打击。不过德川家康这魔君虽然吝惜,也表明会从经济上补偿他们。否则这就会影响到德川在调动兵力的威信和外藩服从的积极。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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