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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春心不移连床欢会
 诗曰:

 由来不是是心,况多钟情误认深。

 话说干娘叫道:“干儿,被你这一弄,美入骨髓。”寒玉接道:“官人这活宝,世下鲜有,先弄我内时,暖如红炭烙,遍体爽快,四肢酸麻,未上片刻,他尘柄在内涨满,又自解自动,咬,如燕子钎花之状,万爪皆集,真令人美死。”富康听罢,暗自欢喜,兴大发,更加狠干,干娘连口哼妙,身耸肢摇,全身爽快,兴大展,叫道:“快活死了。”三个时辰,方才云收雨散,三人共入寝室,美美睡去。

 富康一觉醒来,忽听有水声儿响,忙披衣下去探个究竟。正走间,见秀娟房内灯烛高照,正在浴身,遂止了步儿。雷康忙向窗窥看,只见银烛高烧,兰汤倾满,秀娟早把罗衫卸下,出那白松松的臂儿,好似藕节一般,又见前那光油油的酥儿,如覆玉杯,两点头腥红可爱,但见小小儿一个肚脐,那脐之下毫无一影,生得肥肥净净,那中间红鲜的儿,只一半,既而香汤屡拭,皓体轻濡,好像那梨花带着鲜雨,只见那汤气空蒙,又好似花罩住了西施,那洁白两腿,好似无瑕美玉,那亭亭弱体,娇姿质,体势丰姿,令人企之慕之也。

 富康看了,口干舌燥,声道不置,那步步金莲,释放东盆之下,即如玉笋初萌,虽巧画不能描写,那秀娟万般巧,体势丰姿,楚楚动人,富康忍不住,推门入内,奔至浴盆。

 秀娟见是老爷,便不作声,任他摆弄,富康摸其户,淋淋的,滑腻如油,一指探入内,内柔无比,津汪汪,松和深广,莫不可测,挖入二指,又紧又暖,富康口里不言不语。

 把秀娟捞起放在凳上,提起两条玉腿,对准,一阵刺,弄得秀娟喊爹叫娘,告饶不止,富康哪里顾她,只。回回直刺花心,弄得秀娟头摇体颤,利快活,口里大叫:“死也,死也!”

 过了一个时辰,富康又把她藕似的玉腿儿,搭在肩上,照准那小,只一下,连撞了进去,二人又大弄了一回,秀娟劲上来,爹妈叫,搂住富康使劲掀颠,富康狠狠送,得秀娟昏过去三五回,气已是不支。到天晓时分,方才对

 二人睡了一会,醒来,秀娟搂着富康道:“少爷,你得我真舒服,以后可不能把人家给忘哩。”富康抚着其子道;“哪会哩。”秀娟又撒娇道:“还说不会哩,夜夜与夫人大弄,把奴凉在一边,难过死了。”富康笑道:“以后我四人睡在一起,,同共享,如何?”秀娟笑道:“那才好哩”二人四臂紧,亲嘴咂舌一番。

 良久,方才起身穿衣,散去,不题。

 自此,富康与寒玉,干娘,秀娟大铺共枕,夜享受鱼水之,好不快活。再说洪生,因嫌月牝户阔绰,遂时时冷待她,常与粉月、红月二妹取乐,月心里甚是难过,意难消,卧于,不思饮食,因思洪生,渐至生病。

 正逢洪生回来,趁至月卧榻,揭起锦帐,月看见忙道:“郎君,我与你一会,令人时刻忘不下,朝夕思慕,致成此症,今若不至,奴死于泉下矣。快快上了,以消渴念,解救奴命。”洪生难却其情,就掩楼门,解衣就枕。

 月如饿虎得食,久病逢丹,忙忙高举金蓬,两分玉股,洪生那膫物坚巨,内,月将情!遍身津,渴龙得水,旱禾遇霖。洪生恐月病体难当,不敢纵兴,略施其功,以月之,谁知月病本因相思,妙药无如比媾,被洪生把尘柄微微相攻,月身体难熬,体内津涓涓,月情急,口中叫道:“你乃救相思的灵丹,除疾病的仙,意大站一场,莫轻了事,郎君甚惧奴恙,此症即此所致,今已除去八九,重围已被攻击而破,吾无患负,可任力冲突。使吾解其渴,何必畏缩如此。”

 洪生闻言,又相送良久,方知月无妨,兴遂狂,运其灵机,锁进缩出,上拱下缩,不计数下。凑接,上万回,月情止兴尽,精神百倍,相抱而卧至明。

 月离枕浓妆,病消却,姿容尚弱,勉强梳妆,终是力怯,洪生整食栉泳,月欢笑病去身安,娟语言,温存美意,恐洪生离去,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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