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我的车缓缓地停在她的身边,她吃惊地看着我,我打开车门,走下来,今天我上套法国进口的浅灰色T恤,下穿笔
的白色筒
,T恤下边掖在
里,黑色高级牛皮
带,带卡上刻着一个腾飞的雄鹰,带卡右面的
鼻附近,挂着手机,从外边看,算不上多英俊,但会给人办事干净利落,果敢成
的印象。
我先笑笑,客气地问:“小同学,请问你妈妈是姓范吗?”
她一脸吃惊之
“是呀,你怎么知道?”
“你妈妈叫范继华,是牡丹江商业学校毕业的,专业是财会,没错吧?”我继续问。
她更吃惊了:“那么,叔叔你是…”
“别紧张,我是你妈妈的同学,也是很要好的朋友,你大概是她的女儿吧,是不是在等车?”
“哦,是这样啊!你猜对了,我是她的女儿,叫王玲玲,我是在等车,去燎原中学取初中毕业证,叔叔你怎么到这来了?”她面色恢复了正常,笑着问道。
“是这样,叔叔给公司挣了点钱,老板一高兴就给叔叔放一个月的假,让叔叔随便玩,这不就来探家了,你也许不知道,叔叔的老家就是燎原乡新和村三门刘屯的,上大学前也在燎原中学上学,同你的妈妈是中学同学,与你也算是校友了,是不是?”
“能有叔叔这个校友,我真高兴!”
“来上车,今天叔叔带你去取毕业证,坐在车上我们慢慢聊!”我伸手拉着她到右手前门。
“谢谢,叔叔,我真高兴今天碰到叔叔!”说着坐了进去,我从车前面绕过打开左门,启动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玲玲把背包拉下来放在怀里,她的动作我从反光镜可以看到,小丫头T恤里面肯定没有带
罩,两个小鸽子式的
子颤动了几下,从外面可以隐约看到她两个
立的小
头,我递给她一个口香糖,她不疑有她,包开放进嘴里,眼睛环视几圈,一脸羡慕的表情,问:“叔叔,这是你自己的车吗?好漂亮啊!”“是啊,这在我们公司算不了什么,很多人都有,没准玲玲长大会有比叔叔的还好十倍的车呢!”我笑着说。
“会吗?可我没有什么本领啊!”小妮子说着,一脸憧憬,就像以后真会有车似的。
沉默了一会,我看她口香糖吃完了,残渣吐出窗外,我对她说:“玲玲,谈谈你的家庭好吗?你妈妈也毕业就断了消息。”
听到这话,她的眼泪一下子
下来说:“叔叔,玲玲的命好苦啊!”接着她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她家的简单情况。
范继华中专毕业后,分到星火乡农机厂工作,不久嫁给了此厂厂长的儿子王天力,顾名思义,这个王天力当时在星火乡是个混混,力气大,依仗她爸爸是厂长,做了不少坏事,范就是被他强女干后不得不嫁给他的!
他头脑简单,生
残暴,打骂
子成了家常便饭,婚后第二年生了玲玲,他的
极强,家伙又
又长,每天晚上不
不
,特别是喝点酒后,变着花样折磨范,什么小
、
眼还是口腔有
的地方
遍了,有一次,甚至想
进她的
道,虽然在范的哭闹下,没有
进去,但还是出了不少血,疼得她三天没有下来
。
玲玲懂事时起,三天两头,就听到妈妈的哭闹声。
有一次,玲玲看到她爸爸从厨房拿来烙饼用的大号擀面杖,一下子
进她妈妈的
里,听到妈妈“嗷”地叫了一声,玲玲也吓得赶忙捂住嘴,才没有喊出来,而且爸爸
妈妈从不背着玲玲,尽管范抗议多次,都没有用,而且她爸爸动不动就打玲玲,有时兴致上来,一边
她妈妈的
,还一边抠摸玲玲的无
小
,看到爸爸妈妈各种姿势的
,使她比普通的孩子成
都早。
也许老天有眼,在玲玲13岁时,她爸爸突然死于车祸,这大概叫恶有恶报吧!
但范的境遇并没好多少,儿子死了,老公公又惦上她了,没有办法,只有放弃工作,孤身出门,据说落脚在哈尔滨,在一家小公司就职,还
了个男朋友,玲玲就留在爷爷
家上学。
随着年龄的长大,玲玲越来越水灵,一有机会,爷爷就又搂又亲,还多次摩抚她的小
子,抠挖她的小
,好在她
看得很严,再加上玲玲上初中就到燎原中学住校了,这样才没有使她的女处花蕊被她的爷爷刺破。
玲玲一边说着,一边哭哭啼啼,小圆脸上布满泪珠,样子引人怜爱,我伸手擦干脸上的眼泪,安慰着她说:“好玲玲,别哭了,向前看,马上到学校了,你取完毕业证叔叔帮你想办法好吗?来给叔叔笑一个!”
玲玲
齿一笑说:“叔叔,你真好!”30里路很快就走完了,我的车开进校园,这曾经是送我上大学的校园啊,我让玲玲去取毕业证,我下车漫步巡视一圈。
十多年了,还是变化不大,三排砖瓦房,教室的玻璃打破了不少,大概是假期吧,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校园周围的白杨树长高了许多,如果从空中向下看,会看到一个绿色的光环围绕着几栋校舍和一个大操场,操场的右面新修了个水泥篮球场地,这该是学校最大的变化了,十几个半大孩子光着膀子,浑身汗辘辘的在篮球场上争抢着一个篮球。
我一边回忆一边浏览,突然听到玲玲喊我:“叔叔!”
只见她从校舍里跑了出来,嘴里喊着,我的车周围站了十来个老师和一些半大孩子,他们指指点点,似乎在说什么,一些孩子还伸出小黑手好奇地摸我车的外壳,大概他们很少在这个贫穷的乡村看到这样的好车吧!
我听到喊声,急忙转回,看到我回来,车周围的人一起向后闪,但没有侧出多远,看着玲玲自豪地坐进车里,各老师
出奇怪又羡慕的表情,但更多的是惊讶,他们不知道怎么突然王玲玲同学会冒出个叔叔!
我过来向他们鞠了一躬,说:“我是1983年从贵校毕业的,叫王林,感谢贵校的培育,也感谢你们对王玲玲同学的关心照顾,天气很热,这有100元钱,你们先拿去买箱汽水,改
我再来专门酬谢!”我说着拿出100元钱递给一个年龄较大的老师(注这里的老师大概都换了,竟没有一个认识我的!)。
“你太客气了,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你以后再来!”那个老师接过钱客气地说。
我上车鸣笛两声,缓缓地驶出校园,开到乡里最大的一家饭店停下。
“来,玲玲,我们进去吃点!”我说着拉着玲玲进了饭店,找了个雅间,说是雅间,其实就是用塑料布围个方。
“玲玲,今天你说的算,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说。
“我什么都不懂,还是叔叔你说吧,又把菜单递还给我!”玲玲脸一红说。
说句实在的,也确实没有什么好点的,最贵的菜还不到10元,给玲玲要盘锅包
,再让厨师把拿手的做三个,又要两瓶啤酒,玲玲不喝,我好劝歹劝才算把那瓶啤酒喝了下去,12点我们吃完,我感觉吃得不好,菜的味道太差了,但也许玲玲认为是一顿丰盛的午餐!由于喝了点酒,玲玲的脸红红的,我拉着她上车,缓缓地开出燎原乡。
“叔叔,我的头有点晕!”她说。
“来喝瓶饮料,醒醒酒就好了!”我起开一瓶加料的冰茶递给她。
她喝了一大口,问:“叔叔,你为什么给老师钱啊?”
“当然为了你上高中,他们能对我的玲玲好些啊!”她的脸一红说:“叔叔,你真好!”“玲玲,告诉叔叔,处朋友了吗?”我引导她问道。
她又喝了一口冰茶脸红红地说:“我没有男朋友,但有一个女朋友!”
我一听来了兴趣问:“谈谈你们之间的事好吗?”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一仰脖把冰茶全部喝掉,说:“叔叔,你对我太好了,我什么事都不该瞒你,但我答应她不告诉别人,今天我告诉你,叔叔千万别告诉别人,好吗?”
“好吧,叔叔答应为你保密!说吧。”
她双眼
离,满脸通红,双手不自主地放在腿双间,慢慢地回忆道。
“她叫张佳,比我小一岁16,但却比我丰
,也很漂亮,同我住一个屋,家也是星火乡的,爸妈离婚,现在同妈妈一起住。那是一年前的周六晚上,我因有事提前回校(我们周末大都回家),来到寝室门口,刚想开门,听到里面的有呻
声,像是张佳的声音,但不敢确定。
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瞒你说,我很久以前就知道手
了,那时我爸爸抠我,很疼,但也很舒服,于是以后有机会我就自己摸,就这样学会了手
,哪知道学会就改不掉了!
当时我一听就知道有人在手
或作爱,我悄悄地把钥匙
进锁孔,后突然把门打开,只见张佳赤
的仰躺在自己的
上,左手
着丰
的
房,右手不知拿着什么东西在跨间来回
,嘴里呻
着,听到门响,
灵一下,赶紧找东西掩盖,一时手忙脚
。”
“别掩盖了,我什么都看见了!用不用我告诉老师啊?”我吓唬她道。
她一听,也顾不上穿衣服了,忙跳下
,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说:“好姐姐,求求你千万别告诉老师,那样我就没脸活了,除此之外,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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