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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章学政潜室偷欢
 诗曰:

 可惜月年易白头,—番尽一番秋。

 人生及时须行乐,漫叫花下数风

 蜂忙蝶两情痴,啮指相窥总不如。

 如便假虞随灭虢,岂非愈出愈为奇。

 话说秋香把牝户桩套那鹏飞物正酣,忽的大叫道:“不好了,来也!”鹏飞闻罢,道是有人而至,忙忙推起秋香,赤身儿,闪于一角。秋香见了,暗自好笑,道:“郎君,怎的如此惊慌?来者,非人,乃也。”

 鹏飞闻言,这才又至榻前,抚了口道:“你这丫头,险些唬死了我。”

 秋香笑道:“郎君,这夜阑人静,会有何人至此,竟唬成恁般模样儿。”一头说一头蹲身鹏飞间,将手捻了捻物,竟软儿郎当的,遂道:“郎君此物怎的未战先败,莫非适才受唬旗倒了不成?”言毕,握住物,掳扬起来。

 鹏飞道:“小油嘴!我那小和尚被唬得口吐白水,只得偃旗息鼓。”一头说一头探手摩秋香牝户,满把水,夹杂猩红数点,已是狼藉不堪,遂取了巾帕,各各揩拭—番。

 绸缪片时,鹏飞物又硬,遂将秋香推倒于凳之上,掇起金莲儿,扛于肩上,扶住物照准那桃红两瓣,狠力顶进去,直抵花心,研研擦擦,惹得秋香死,只将儿狂猛掀腾。

 鹏飞知他火大炽,遂全身摇,乒乒乓乓一阵狠力大干,入得秋香香汗微濡,四肢于半空中颠个不住,下面唧唧扯之声不绝于耳,口内咿咿呀呀不住叫。约有半个时辰,秋香口舌冰冷,连丢二回,鹏飞连连送,忍不住,方才一渲而出,顿觉周身通泰,畅然无比。

 云停雨止,已是五更鼓响。二人穿衣束带,收拾妥当,又绸缪少时,方才携手出得园来,各各回房睡去。

 次,吃罢早膳,鹏飞辞出,又向各衙门辞行,毕了,方才起身向京城进发。于路无甚耽搁,至九月初间,方抵京城,暂于馆驿中住下。

 次,鹏飞早起,即向各大人衙中拜谒,然后方来王忠衙内。王忠见鹏飞至,忙忙起身,出门相

 二人携手并至内衙,王忠请鹏飞坐下,又命丫头奉茶。二人倾心相谈,共叙隔别之情。须臾,美酒佳肴备好,摆满于桌,令—丫头于旁侍酒。席间,推杯换盏,猜拳行令,好不欢喜。

 不觉已是金乌西坠,玉兔东升。二人酒过数巡,皆有七八分醉意,遂由家仆搀扶,进室同榻而眠。

 时值二更鼓响,鹏飞因吃酒太过,觉口干舌燥,实是难耐,遂掌上银灯,向客堂而来,呷了几口茶水,正转身回房,忽见对面室内灯火大明,又闻有低低言语之声。遂摄足潜踪,至那房门首,贴耳细听。

 但闻一女子道:“自从月下别后,我姐妹无限奔波,俱皆空费心机。时至今,方遂我姐妹之愿矣。”

 鹏飞闻罢,思忖道:“此女子言辞之中,尚有久别重逢之意,又言月下而别,莫非此女子即花么?”却转念又想道:“他道遂姐妹之愿,此为何故?”遂又立耳细听。

 又—女子道:“我哥哥曾言过此事,愿将我立为侧室,且贤妹之约在先,敢不尊贤妹为正室也。”

 那女子又道:“妹亦有言,愿与姐姐同事一夫。姐妹原是姐妹,正侧何必论之。”二女子逊让不了。

 看官,你道这二女子为何人?原来二人正是花与容。自打鹏飞进衙,他姐妹早已觑见,只是王忠于此,不便抛头面,只得潜于屏风后偷觑,至鹏飞二人进室睡去,方才回房。

 再说鹏飞闻得那番话,料那二女子即是花及王忠之妹,后又潜至窗下,将指捅破窗纸,朝里张目,果是他二人,鹏飞心下着实欢喜,遂至门首。轻叩房门,又低低叫道:“二位妹妹,速些开门,鹏飞来也!”

 二人闻罢,又惊又喜,恐被王忠觉察,反为不妙,却又不忍将鹏飞拒之门外,亦顾不得许多,花即起身,启开房门,鹏飞递闪身而进,将门拴上,三人登时搂在—处。

 花道:“郎君,你可想死我了,自吴江别后,终念着你,四处奔波,不想皆是徒劳,却皇天不负有心人,终将你送至我身边来了。”

 鹏飞道:“心肝,我亦如是,自科考毕了,即着人打探消息,俱都无功而返,如今我为湖南学政,今奉旨入京完婚,自此再不分开。”言毕,又含笑谓容道:“久慕心肝才貌,果是百闻不如一见,着实令我欣喜。”一头说一头于容脸儿上亲个不住。

 花见了,亦凑过口儿,于鹏飞脸儿上一阵咂。须臾,鹏飞即令二人俱吐出丁香舌儿,自家亦吐出舌儿,合做一处,裹搅了一番,煞是有趣!

 少时,三人并至上,花并鹏飞急急卸了个净光,惟容于旁,动也不动,垂首落颈,双颊绯红。

 鹏飞见之。忙搂住容道:“心肝,想是闺女上轿,头一回么?莫怕,如此机缘,得尽兴方好!”—头说一头替他褪衣

 容娇羞无比,一任鹏飞卸了衣裳、却将手扯住带,羞答答道:“三人同榻,其不羞死人了!”

 花却无羞涩,一头探手于自家间,摩抚那东西,一头谓容道:“好姐姐,不是有言在先么,你我同事一夫,既如此,休要羞答答的,况做女人的,孰能不过此关,只迟早而已罢了!”

 容初行此事,未免羞涩怯惧有余,听花如此说来,倒觉言之有理,况既许配于鹏飞,这事亦只迟早而已,想此,便无他顾,遂放开了手,鹏飞当即替他个一干二净,

 三人围坐于,鹏飞探出两手,左手于前,摩那玉,右手于间,抚那香牝蕊,片时,又左手摩牝儿,右手儿,真个忙得不亦乐乎。

 绸缪良久,三人俱调得火滚。鹏飞思忖道:“与二美人同,先弄那个方好?”又道:“花已开苞,对云雨之事在行了,莫如先于他一回,再与容弄,以便容于旁摩扶。”转念又道:“不妥,先与花弄,若花叫痛,容见了那痛楚光景。本就怯惧有余,如此岂不令他更怕了不成?”

 想到此,遂道:“二位心肝,既同一,理应共享其乐,只我天生得只一件宝物,不能鱼与熊掌兼得,甚憾!”

 花已知其意,俱道:“我二人既为姐妹,自不妒嫉,凭郎君是了!”

 鹏飞闻言,心中大喜,遂笑道:“二美人既出此言,那我亦无他顾了。”又谓花道:“心肝,你我已干过,却容与我初回谋面,权且让他首战如何?”

 花道:“全凭郎君,妾身不妒也!”

 鹏飞闻之,遂亲了花一回,道:“心肝,果是乖女子。”一头说—头扯了容。令其将身儿横陈于,这才纵身下,掰开容玉股,蹲身间,将指挑拨花心,将心儿抖了几抖,莲瓣张又挖进一指,于牝内搅动一番,弄得那牝口儿张一翕,牝内丽水儿渐生,又并二指齐进。扯磨转片时,水儿早汪汪出,鹏飞觑那儿,微开些许,遂直起身儿,立于沿,掇起金莲儿于弯上,将紫昂昂头置于牝口,轻轻朝里一顶止进半个头。

 容初行房事,户道窄小,那乌将军扎入,突觉牝内得难过,却了无疼痛,亦只哼呀出声。鹏飞趁势又一耸,已全没陷,容户儿内这回方如刀刺般疼痛,一头直呼其痛,一头把手急扯住物。

 鹏飞火如炽,那顾许多,急扯开其手,捞起肥上发力,又朝里一顶,方才连搠进。旋即缓缓送。

 俄尔,容香魂,口内咿呀作声,内如被蚁虫叮咬的一般,遂探手于股间,将牝户捏不住。

 鹏飞见态十足,遂扣住背,耸身大弄起来,一口气就送八百余度,人得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阵响。

 容到此地,索大作,任鹏飞大大的干。要紧之处,亦将儿一抬一放,极力奉承。又二千有余,容已至佳境,口内咿咿呀呀,麻叫个不迭。

 鏖战三千余度,容口不能开,息微微。鹏飞见他动也不动,遂放了容,一个虎扑,覆住花,又扯过绣枕,衬于下,推起双足,捻住物,掳了几掳,即照准那红紧括括的儿,身刺去。那物轻车路,全陷于皮之中。

 花于旁观战良久,又挖进二指于牝中搅动一番,水儿早透牝户,那物深投牝中,花觉似般,热烙极,登时火大炽,纤手勾住鹏飞颈儿,口吐丁香,度至鹏飞口中,金莲儿张缩不定,下面举

 鹏飞兴动情狂,愈发神勇,上着力,往来驰骤,一口气干了二千余度,入得语,叫迭迭,真可谓的难过。

 俄尔,鹏飞翻身下马,仰卧于物,令花做那羊油倒烧蜡烛之势。花依言,腾身扒起,‮腿双‬一掰,跨于鹏飞上,着力紧夹了一回,这才捻住头,引入牝门,旋即将身力坐,那头早刺了花心。觉周身酥麻,美快莫及,遂一起一落,犹猪仔般,进吐出。

 火怂恿,双眸微闭,朱启开,手扪双,只管桩套不歇,或前扯,或后拽,狂捣猛刮,口内连连叫水儿渐生渐多,缘物汩汩而下,得鹏飞满皆是,粘粘连连。

 二人愈战愈勇,无半点倦意。容于旁,觑得香津频咽,牝内雨水儿亦滴滴得可怜,早将‮女处‬元红冲洗殆尽。遂掰开两股,横跨于鹏飞肩上,以牝就鹏飞口

 鹏飞喜极,连呼容是知趣人儿,遂吐出三寸红舌,于牝内伸缩钻点,刹时惹得容牝内上来,直扬首哼个不住。

 花极力套桩,又搂住容,口对口儿,互抵香津,四只酥儿摩来去,竟热得如火灼一般。

 良久,鹏飞觉花牝户阔绰,不甚利,存容牝户紧小,入起来得趣,遂推倒花,腾身扒起,从后搂住容肥,将其两股一分,照准那汪汪情,只一阵戳,

 容牝中极,熬当不得,遂耸起儿,低首觑那物,又探手于牝户,剥其开张。见物仍未刺进,容即捻住物,帮其进。鹏飞着力一顶,那物似长了眼般,直奔花心而去。

 容顿觉全身美快无比,遂将儿前伸后顿,着力凑。鹏飞将物于牝内捣,亦不顾捣碎了花心。容着实利,亲爹亲娘无般不叫。

 那花于旁观战,不神昏,遂俯于鹏飞身后,细观物进出之势。鹏飞大大送,间那卵袋亦于空中摇不休。花见之,甚觉有趣,遂探手于鹏飞间,猛的将卵袋扯拽。这—扯不打紧,鹏飞突的一惊。不觉上一软,一千里矣。

 鹏飞料他吃醋,只不便说出。三人又搂在一处,抚摩牝,亲嘴陋舌,亦不多时,鹏飞物又硬,容见之,心下喜极。花探手捻住物,掳扬一会儿,觉物又长了许多,正儿凑近物,不想鹏飞忙阻住道:“心肝,你且莫急,为那公平,你二人俱并头跪于,一人一百,轮受用,何如?”

 花与容俱不答,只相视而笑,颔首而应。鹏飞遂抖擞精神,将杆金舞得密不透风,一百即换,战罢花,又战那容,如此这般,一干又是两个时辰,忽闻五更鼓响,三人方才云停雨驻。

 鹏飞睡于中,左手揽了花,右手抱住容,左边亲嘴,右面陋舌,绸缪少时,鹏飞方才起身整衣回房去睡。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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