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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押解途中被凌辱奸污
 公差押解刘玉珮上路时又给她换了一套刑具,将那付套颈大枷换了连手的铁枷。原来枷有两种,一种只枷住头颈,双手另上一付手枷,可用手托着枷行走。另一种用于重犯或怕犯人反抗的,则是在枷前部还有个圆孔,分开时便是两个半圆缺口,合拢肘便将双手在腕部枷住。将头颈和双手锁在同一付枷上。这样双手不但不能托着铁枷,减少痛苦;而且手臂酸痛不支时,还会牵着头颈屈曲向下,更增痛苦。通常犯人戴上此种大枷,不消半天,便困苦不堪

 >公差知她武艺了得,不仅给她上了连手铁枷,而且戴得十分残酷,她手上原有的铁铐没有除去,只是将铐向下狠命一推,在铐上一寸处再用大枷锁锁住。因此双手被铐得更紧,不单是腕部,便连肘部也被硬并在一起。原来的手铐深嵌入伤口内,使她更是痛上加痛

 >这次刘玉珮上的不但连手,而且是特重铁枷,足有八十斤重。她虽然身强力壮,但这几天受尽折磨,虚弱无力,也被得几乎站不起身来。好容易硬撑着站了起来,挪步也十分困难。因为脚上铁镣换了一付更紧更重的。牢中原用的一付较宽松,刘玉珮偷偷将在刑具和皮之间,因此走动时还不感十分困难。如今给她换的一付脚镣铁圈很小,再也不可能入布料。每挪动一下,糙坚硬的生铁便磨擦她的脚踝。脚踝处肌很薄,皮下便是骨头。皮一破,移动时便痛彻心肺

 >刘玉珮被押着只走了短短一程便觉痛苦不堪。原来期盼的心情已被眼前的痛苦倒。押解她的两个公差都是狠心之辈,毫不怜香惜玉,相反见她年轻美貌,却不住将她调戏凌辱。稍一不从,便是一顿鞭打。她也只能俯首流泪,自叹命苦,默默忍受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在饭铺打尖,公差自已大碗酒,大块,只给了她一个馒头。她口渴难忍,讨一碗水喝,却被灌了一口烈酒,呛得她咳了一陈,直咳得双眼流泪。更要命的是还带着连手重枷,剧咳时娇躯前仰后合,带动双手的手腕创口被磨得鲜血直,痛得锥心。刘玉珮原是个武艺了得的烈刚强女子,却也被折磨得锐气全无,只能俯首贴耳,逆来顺受

 >饭后两个公差打睡,将刘玉珮颈部套上铁链,锁在店门口栓马的木桩上。道上行人见门口锁着个女犯,细看时是个年青女子,虽然满面困苦狼狈之,却看得出是个绝美女。尤其是那一对明媚的眼晴,秋波转,充满哀怨悲愤之情,任谁见了也觉楚楚可怜。继而便觉好奇,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怎会是个重犯,便七咀八舌向她询问。刘玉珮虽然从小习武,但从未在江湖上行走,乃是一个良家女子,被这么多陌生男子围住,羞得满面通红,低头不语。有人见她枯舌焦,给她拿碗水喝。刘玉珮正渴得难受,见得水来,一饮而尽。又听到问的多是她犯了什么罪。心中一苦,刚说得一声冤枉,便泪如雨下。当即连哭带诉,将自已冤情从头诉说,还未说到一半,公差己是醒来,听到她的哭诉声,出来一看,见已有一大堆人围着,不由大怒,上前把众人驱散,将她拖起,押着赶路

 >不一刻转上小路,到一树林,将她押入林中,便要用刑,因怕她反抗,先连人带枷用铁链捆在树上,再剥得赤条条的。拿起皮鞭对她赤的雪白体便是一顿残酷的狠柚,不几下便打得她放声惨叫,又被堵住了口,只能闷哼。公差一边鞭打,一边问她以后还敢不敢动。刘玉珮起先忍着痛不应,但鞭如雨下,直打得她痛彻心肺。她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能着泪拼命点头。公差从她神色,知道这个美貌女子已被折服,取出堵口物,问她服也不服。刘玉珮那敢违抗,只能低声认错。但公差还不住手,直打得她浑身冷汗,痛得死去活来,一再叫饶,保证今后决不再对别人开口说话时才仃了鞭打。还恶狠狠地教训她,再敢动就敲掉她满口牙齿,再割掉她舌头

 >晚上在客店歇息,三个人开了个房间。公差吃了晚饭,打水洗了脚,便来开了刘玉珮的铁枷。刘玉珮觉得身上一松,连忙开口道谢。公差却不理她,将她拖到上,把她铐住的双手扯过头捆在架上。然后打开脚镣,取过一条水火,将她双脚劈开绑在上,再将水火两端缚在脚上。刘玉珮刚觉不对,公差已将她堵了口,扯去衣衫。一个公差了衣扑上前来,将她在身下。刘玉珮只觉下身一痛。就觉得一个大坚硬的物件顶进了自已的道。刘玉珮又羞又气,拼命挣扎,她虽有一身武艺,但手脚都被捆死,只能部挪动,幅度有限。加以白天受尽了苦,浑身无力,哪里挣得,当即被污了。那公差见她年轻美貌,早就动了心,这急不及待的一上身,要不了几下便了,自觉没趣,便退了下来

 >另一个公差是此中老手,刘玉珮见浑身肌绷得紧紧的,下面还是干干的,又见到第一公差个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暗暗好笑。忖道这么好的一个大美人,你竟如此暴,岂不是暴轸了天物。当下咀里称赞老兄龙威虎猛,一举深入宝地,一边便开始行动

 >他先不忙着上身,只是两手轻刘玉珮的头。刘玉珮的身材修长苗条,一对房却是浑圆结实,虽是躺着,仍坚向上。头被弄时先是浑身一抖,一对美也颤抖不止。但这公差手法老到,在他温热轻柔的‮弄抚‬下,刘玉珮慢慢松弛了下来,公差的手法渐渐加重,刘玉珮只觉得头上传来奇异的感觉,接着全身燥热,下面不自主地已是了。刚要惊觉时,已是无法自制了。原来这公差手上早涂了烈药。那一阵动‮弄抚‬,再加上药药发作,任是冰清玉浩的贞烈女子也难抵御。况且刘玉珮已不是‮女处‬,刚尝过夫之道的乐趣不久,便被打入监牢,正在饥渴之际,岂有不上钩之理

 公差见己得手,腾出一手拨开刘玉珮的弄她的蒂。这蒂是何等感之处,刘玉珮觉得下身一陈强烈的感觉,被挑逗得兴奋激动,只觉下身空空的十分难受。早己忘了自已的险恶处境,情不自地扭动哼叫。公差见她已上了火,这才将她污了。这公差确是个高手,刘玉珮虽是个贞洁玉女,也被他弄得火焚身。两人干了半晌才分了开来

 >第一个公差在傍看得双眼冒火,见他退了下来,便再上去,刘玉珮这时已是香汗淋淋,娇连声,这个公差这才尝到了与她行房的乐趣。当夜两个公差轮上阵,将刘玉珮弄得了又,死去活来。隔壁两个住客见过是个青年女犯,早就留了意,晚上听得异声,在窗外底破窗纸偷窥,看得激动不止。却不知她是着了药道儿,只想这个女犯真是个妇,死到临头还宣不止,也不胜羡慕那两个公差

 >一宵过后,次又将她上了铁枷脚镣赶路,只是一夜春风,对她也就宽大了些。一面也见她这一夜折腾下来,元气大伤,怕她撑不到杭州,不了差。因此将她双手从枷上杉了下夹,脚踝伤口处也草草包上了一层布,刘玉珮登觉轻松了些。路上凉风吹来,刘玉珮渐渐清醒,想起昨夜的遭遇,竟会失身于人,又气又恨;再想起自已的丑态,心中沮丧万分,自怨自艾,加上杖伤和下身的疼痛,行走不快。两公差也不着急,正盼着多享用几

 >当下走了一天,到了晚上仍是照样捆绑行事。却有两个尾随下来的邻室住客,这两人昨夜己被拨得不能好睡,清晨起来,仔细一看这个女犯,竟是个人间少见的绝美女,惊为天人。这两人乃是盐商,出手阔绰,当下跟到客店,找到公差愿以重金换取一。公差见了白花花的银子,自是应允。只苦了刘玉珮,被药和煽情折磨了整整一夜。以一个年轻女子应付四个如狼如虎的壮年汉子,怎能挡得住,直被弄得死去活来,下身肿血。次上道时哪还迈得开步?

 >公差没奈何,只得讨了些伤药为她敷了,这才能勉强行走。就这样的,短短的百来里地,折腾了整整五天。好容易捱到了杭州。公差照例又对她威吓一番,说她如将途中遭遇说,一定不与她善罢干休。刘玉珮这时只想自已身上的重案能得昭雪,对这些遭遇已置之度外,当然也不想再生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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