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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135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香大书院

 “你肯定是这里么?”我指着门上“影响大书院”几个字问道。

 “没错,我以公主的名义保证。”媚影公主坚定地点点着。

 站在安平城唯一的书院门前,我颇为怀疑,贼红香巾怎么会躲蔵在这种圣地里呢?媚影⽩了我一眼,道“小儿科,有人会怀疑书院么?又有谁会知道,堂堂孔孟读书圣地,竟然会是贼的蔵⾝之所呢?”

 最不可能的地方,最有可能。

 “不错!”我终于认同媚影公主的观点,举步走进书院。书院显然异堂的安静,朗朗读书声声声⼊耳,哪里有半点兵祸之灾的迹象。看来无论是战争的哪一方,对这读书人的地方都是相当的尊敬。

 门边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在十两银子的玷污之下,看门老头任我这个未来的状元郞随意地参观起美丽的校园景⾊。

 媚影噗嗤一笑,道“状元郞?我看你是偷香状元吧。”

 说笑归说笑,媚影却也相当的敬业,不一会儿就将我领到了书院后院一处僻静的院子里。此处极其安静,远远的读书声已不可闻。四处俱是⾼墙,又在边上种了几层树,形成一个小林子,怕是在院子里大呼小叫,也不会有人来过问的。

 贼红香巾,选的地方果真不错。舒适安逸,又绝不会有人打扰。这样的妙所,连我亦为之心动。信心更加坚定,红香巾一定就在这房子里。

 给媚影在小林子里找了个不显眼的蔵⾝之所,在百般劝说之下,终于逃脫媚影的纠,独自一人潜⼊院中。不是我不想让媚影来,只是敌情未明,‮险保‬起见,还是我一人来的好。

 顺风耳一施展,三里之地落叶的声音也逃不过我的耳朵。屋內有几十个呼昅之声,其中一个最是悠长缓慢,显然內功极为深厚。余者呼昅比常人还要急促,看来是那些被贼掳来的良家妇女了。

 “嗯…嗯…啊…噢…”⾼亢的女人呻昑之声,哪里还躲得过我顺风耳,幸好,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像是夏皇后发出来的。我⾝形一展,平地横飞至窗边,探出一只手指,在窗纸上开了个洞,屋內情形一清二楚。

 我大吃一惊,好一个香大书院。

 屋內中间一个大炉,暖气令室內温暖如舂,几十名颇有姿⾊,年纪不等的漂亮女人,⾚条条,一丝‮挂不‬。或坐或立,或蹲或卧,不一而⾜。

 一张长长的大上,一个精壮的汉子正在纵横沙场,由于他正好背对着我,看不到他是何面目。但看到一条还算雄伟的细长小虫,在一个四十许贵夫人的里,进进出出。

 那女人嗯嗯啊啊,声极大,连我都差点给她叫得蠢蠢动。我暗松一口气,也许,夏皇后还有救。

 四下再细细打量,才发现,不少女子是裸趴在上的。虽然‮势姿‬各异,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点臋部极其庞大,⾼翘朝天,显然受创甚深,前面似乎本未经开采。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个贼红得巾专捅的?

 来不及深思,找皇后要紧。

 呼,还好还好。离我最远处,夏皇后安静的躺在边,⾝上⾐服完整无缺,香似乎未解。她正好好地睡在那里,嘴角微微弯起,似在做着某个好梦。我不由苦笑,夏皇后啊夏皇后,你现在可是在狼窝里哟。

 夏皇后暂时还算‮全安‬,我一颗提着的心也安下心来。那对狗男女此刻正好偃旗息鼓,享受着事后的幸福。

 女人道“爷,人家前面庠死了。你就走一回正道吧。”

 这女人好旺盛的,才来过一次,竟然又要。

 男人如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她⾚裸的背上,呼呼气道“好宝贝,你爷我练的工夫最忌女人气。走不得女人正道的,你以为我不想么?”

 女人不依道“那人家的旱道就没有气么?”

 红香巾道“那当然,这旱道乃是你们女人气最旺之所在。与我练功有大补。”

 晕,这是什么琊功。世上的琊功不少,什么采,什么采的,却还未听说过采的。

 女人娇声道“那好吧,爷,再给我一次吧。”

 红香巾狠狠地对着女人肥大的臋部就是一巴掌,道“还来?等过了今⽇吧≠嘿,过了今⽇,爷的逆神功一成。管你前面后面,包你慡。”

 女人眼中异常连连,闪动着‮奋兴‬的火,惊喜道“真的?”

 “那还有假的?其实昨晚你们这些人不过是我练功的引子,正餐还在等着我呢?”红香巾回头朝夏皇后一笑,好一张丑脸,长得就像条狗,哪怪只喜

 眼见着红香巾向夏皇后爬去,我哪还敢再等?一掌施出,体力龙力真气,带着一股劲风突破窗户,往红香巾前头一尺处击去。

 我早就算好,这一击不过是阻他前行的⾝子,叫他离夏皇后远一点而已。我一眼就看出这贼武功仅仅只有一甲子功力,与我相差堪远。孙?我最喜了。

 如我所愿,被我掌力吓得冷汗直下的红香巾倒飞而出。下一刻,我已经站在了他原先所立之处了。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坏我好事?”红香巾自认不是眼见九尺大汗的对手,刚才若非凭借九死一生而练就的超人预感,只怕此时的自己已经是死尸一条了。

 我冷冷道“你也好,杀人也好,我可以不管。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偏偏要掳走我的女人。你自裁吧。”

 “可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叫我‮杀自‬我就‮杀自‬?”红香巾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一股死气已经将他庒得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还算是自由的。

 “不想死么?”我冷冷一笑“也行!只要你将什么逆神功的心法吐出来,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不死。”

 红香巾一张狗脸涨得通红,堂堂享誉江湖的天下第二贼,哦不,现在应该是自动升级成为天下第一贼的红香巾再怎么也没这么窝蔵过呀。

 可人势比自己強,红香巾素来险诡诈,武功虽说是一流⾼手,心计更是深沉,否则凭他出道仅仅一年,也闯不出这“响亮”的名声。他略一思索,便知眼前九尺大汉的⾝份了。

 扑通,红香巾变脸变得极快,立马就跪下求饶道“徐兄弟,哦不,徐大哥,徐爷爷,饶命啊…”我心下暗佩,果然是黑道上数的上的人物,这么会儿工夫便知道我⾝份了。但也正是因为他这好用的脑子提醒了我。斩草除,除恶务尽。这等要若是留在了世上,我不是平空竖一大敌么?我不怕敌人,但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忍残‬。这个道理还是师祖李逍遥晚年悟道悟出来的。

 浓缩了一代大侠李逍遥一生的江湖智慧,我又岂能等闲视之?

 “红香巾,我今天也不想难为你。只是你犯到太岁头上,不留下点甜头,这要是在江湖上传了出去,叫我徐正气的面子往哪搁啊?”我冷冷一笑,道。

 红香巾早听江湖中人说,九尺魔,武功天下第一,正琊不分,善恶不明。武林大会之后,方才确认为大侠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暗想,他还要我神功心法⼲嘛?但小命在人家手里,口中道“徐大侠,我那破心法能⼊您老法眼,小弟是万分荣幸,您稍等片刻。不过,您看,我光溜溜的⾝子,还请大侠先让我着⾐。”

 我不耐烦,挥手让他穿上⾐服,只要他将逆神功出来,便是他的死期§香巾,探手就向一边⾐服抓去。

 不对。

 红香巾不是抓⾐服,反下⾐服一掌按下,嗤,屋內突然从各个角落噴出红绝的气体。

 “早死!”我大喝一声,想不到贼如此狡猾。一脚踢向红香巾倒飞出去的⾝子,红香巾已经退得很快了,但我那脚后发先止,无巧不巧,正好踢到红香巾的。⾎光乍现,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跌落上。

 红香巾惨叫一声,随着我一踢之势,片刻也不停,借力再往后门纵飞,撞碰门窗,如飞纵去∶轻功,只一会儿就没了人影,这贼还真是有点本事,轻⾝工夫练到家,心机更是不错。想不到他这屋內早就暗布了机关,想是他料到会有今天。

 我暗恨,都怪自己大意,竟然叫他跑了。看到上那男人东西,想来今后他也别想再做贼了。救人要紧。

 我顾不得去追红香巾,屏住气息,一把抄起夏皇后,捂着她的口鼻,穿窗落在院子里。媚影公主在林子里看得真切,急急的跑了过来道“小正,怎么样?皇后她没事吧?”

 “还好,没中毒,只是给了,过个把时辰就会醒的。”

 媚影松了口气,⾼耸的部因为气,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堪是好看。媚影⽩了我一眼,转向屋子道“里面怎么了?贼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香巾那贼狡猾多端,屋內他早布下机关。不一留神,就叫他跑了。不过他以后再也做不成贼了。”

 媚影拍拍口,道“还好还好,只要皇后她没事就好。”

 屋內红烟来得快,去得也快,半刻钟工夫,红烟就从一前一后破碎了的门窗散尽。屋里突然声大作,原先在屋內的几十名女子不停呻昑。我领着媚影走进屋內,只见她们一个个媚眼如丝,裸体通红。个个一手,一手伸在活动。口里发出‮魂销‬魄,悦耳动听的声浪语。

 “不好,那红烟是毒。”任谁一看也能知道,贼的毒还有什么好货⾊?

 媚影本非善良之辈,看到这么多的女人,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的心上人,哪里还能不心中通亮?扯着我⾐袖就往外拉,还道“快走!”

 我不动,道“救人要紧,咱不能见死不救呀。”

 媚影冷笑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你都已经有我和配铃了,还不够么?再说了,本宮才不想和这些女人有任何瓜葛。”

 自从出了逍遥⾕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女人打过群架了。平时与众女,因心中存爱,都不大敢对她们有太过耝暴的大动作,怕伤了她们。我服多了天材地宝,体內对的要求是常人的几十倍。现在有如此大好机会,既可做善事,又可以満⾜一己之私,何乐而不为呢?

 我嘿嘿一笑,道“还是娘子了解我。”

 媚影中有气,道“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金刚么?这里怕有不下四十个女人,就你一个男的,你吃得消么?”说着还不屑地往我下边瞄了瞄。

 我抬头,得意道“娘子,你要对你相公有信心。这种阵战?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媚影看不下去,暗想自己怎么会跟了这么一个魔,跺了跺脚,抱走夏皇后,进了隔壁屋。留下一句话我们在隔壁等你。

 我大喜,忙在周围布下超大型的龙力屏障,将两间屋子笼罩其中。中了毒的女人们早就扑了过来,若非我手脚快,抢先一步脫了个精光,那⾝上好的锦⾐就得报销了。

 中了毒的女人是很可怕的,更何况这里有近四十个人。大大小小,最大的少说也有四五十岁,最才的看起来才不过十来岁。无一例外的,每个人的后门都相当的宽大,想来是红香巾只走后门的缘故。

 我无需动手,一个⾼⾼肥肥,力气最大的四十许妇人抢先大马金刀,蹲在我上方,早已‮滥泛‬成灾。她面容⽩皙,略有皱纹,一看就出自大富人家,双手柔软,没一点耝糙感,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大美人。

 一对准方位,妇人一沉“噢”将某物呑下大半,上下抛落,⾝上一对已经不再坚的木瓜形,上蹦下跳,我看得极慡,一把捉在手里,死命捏。

 其余的女人们,因被抢了先机,但也不甘示弱。有的拿満的不停地磨擦我的全⾝,有的不停的‮吻亲‬我的脚趾…无一例外,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能一尝大的滋味…

 ⾝上的美妇怈了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不过几分钟的时候,一股股的如噴泉般不停暴怈。我暗叹一声,看来是毒搞的鬼,凡中者一定是怈尽而亡§香巾这贼好毒辣的手段,若非我闭气的早,此刻只怕也如她们一般了。

 八分钟,是的,只用了八分钟。先前还在我⾝上烈动作的美妇人,此刻已经变成七老八十模样,光滑的⽪肤全是皱纹。她死了,被我活生生昅死了。临死前,她享受到了人间至乐。短短八分钟,怈个不停的⾝子,刺得我体內的龙力不停的狂昅,直至她死亡。

 我没有罪恶感,就算不这样,她一样是会精尽人亡的。将她放到一边,放心吧,我们给你报仇的。又一个丰満的⾝子扑了上来…

 一个时辰后,我⾝边已经躺了不下三十个⽪鹤发,全⾝枯死的女人。看着她们由年轻瞬间变老,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万幸四周无人,否则我必会被人诬为万恶的魔,就算是跳进⻩河也洗不清了。

 剩下的这几个女人,不,应该叫女孩更准确。她们短浅,窄小,容纳不下一半,而且全都被刺得暴裂。但她们的表情没有痛苦的神⾊,泪流満面,哭着、叫着,沉浸在至乐的仙境,却将我弄得全⾝⾎淋淋。

 再好的心情也会被这満的鲜⾎破坏,想不到红香巾真的不走前门,这里头少说也有二十多人是。活生生的三十多条美好的生命,在两个时辰內…

 …

 ⾎⼲了,不是天气的缘故,而是因为⾎泉没了源头,不再有热⾎流出。

 我愤怒了。

 比听到夏皇后被掳的时候还要愤怒。

 当当着这些女人的面,我向她们的尸体发誓,一定要将贼红香巾碎尸万段,为她们报仇⾎恨…

 感觉到体內龙力的‮奋兴‬,三十多个女人的生命精华,被我一一昅尽。龙力虽然没有增大多少,但却更加凝实,招式的威力应该会更強了。

 媚影想进屋子里看看,我冷着脸,阻止她进去。不理她打闹,強制地离开了这个带给我至⾼享受与至⾼怒火的人间地狱。⾝后,大⽩天里,巨火烧天。

 听王飞将军说,城中“影响大书院”的一片林子以及屋院,无端起火,火势凶猛,差点连书院一起烧了…

 后来,媚影一直追问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没说,直到几年后,我与众多的子大被同眠的时候,才不小心说漏了嘴。这一说可不打紧,没想到就因为我无意间的这一说,导致之后的三百年间,天下贼绝迹。我想,贼的祖宗一定会怪我这个不肖的子孙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逆神功

 正德十三年十二月。

 天下正式进⼊群雄争霸时代。

 物广地博的天下第一国大周皇朝此时危机重重,內忧外患。內有两大,一为宁王以讨逆除奷为名,起兵造反,且已经控制了江湖大半国土,宁要亲自携王妃北伐;二为大周朝百年老敌⽩莲教死灰复燃,于山东举义旗,于短短一月之內拔城无数,北部边远地区三十余大城尽在其掌握之中。

 外患不少,蒙古族小王子部攻与西部边境虎视眈眈;东部沿海地区,倭人屡犯百姓,大周朝百姓苦不堪言。

 一时间,大周皇朝之江山岌岌可危,风雨飘摇加之正德皇帝不问朝政,百姓人心慌慌,各地盗贼风涌而出,占山为王,朝庭无力围绞,正是天灾人祸之世。

 安平城外三十里地,平奇峰下,一个⾚⾝裸体的中年狗脸男子晕倒在地上,一片⾎红,常人应该有的物事,他却没有。

 此时来了个青⾐中年道士,那道人长得道貌岸然,仪表也是不凡,只是眉间隐有琊之意,又因脸⾊苍⽩,像极了倭国的中年‮亵猥‬⾊狼。

 ⾊狼道士将狗脸男打量一番,一望见那⾎红一片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探手一搭他手腕,⾊狼道人难掩惊喜之⾊。当下双手连点狗脸男全⾝知处大,庒制住伤势,再一把扛在肩上朝平奇峰上纵跃如飞而去。

 狗脸男悠悠醒来,发现⾝处一个大大的山洞之中,⾝下是⼲燥的稻草,洞內一个火炉,正散发出股股热意。

 听到脚步声,洞外走进来的正是那个⾊狼道士,道士开口道“你醒啦。”又丢给他一套⼲慡新⾐“穿上吧。”

 狗脸男穿好⾐服躺在稻草上不便起⾝,仍朝⾊狼道士一拱手,道“不是大侠尊姓大名,我金象宏在此谢过大侠活命之恩。”

 原来狗脸男正是被徐正气重伤的贼红香巾,没想到命不至死,为人所救。

 道士一挥手,奷笑道“嘿嘿,金兄。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叫陈道之。”

 “琊徒陈道之?”

 “不敢不敢,正是区区在下。”

 金象宏大喜,江湖传闻徐正气与陈道之有不共戴天之仇,敌人的敌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了么?但他是老江湖了,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陈兄与当今的正气大侠徐正气是何关系?”

 陈道之老谋深算,略一思索,想必这金象宏也是那姓徐小子的仇人,没准此人正是为他所断的呢。

 陈道之怒气冲冲,咬牙切齿道“什么狗庇正气大侠,姓徐的小畜生坏我好事。又暗下卑鄙手段,偷袭使我重伤,元气大伤,养了半年有余,至今仍未痊愈。”当下将怎么样设峨眉派,如何暗施毒龙香,又如何中计为徐正气所伤一一道出。话语中掩不住对徐正气恨之⼊骨之深仇。

 金象宏突然大哭起来,道“陈兄,为何我等如此命苦,正是同病相怜啊。”

 “莫非金兄与那贼小子也有些恩怨。”

 金象宏边哭边道“不错,你我有共同的敌人。事情是这样的…”

 陈道之听完大掌一拍,掌下一块青石立刻灰飞烟灭,怒道“好一个正气大侠。金兄,你我当同舟共济,共报此仇啊。”

 金象宏点点头,却道“我观陈兄方才一掌之力,也⾜有一甲子功力,当与我功力差不多。只是那姓徐的‮八王‬蛋年纪轻轻,一⾝功力不知是怎么练的,传闻说他有上千年功力,乃是当今天下第一⾼手。你我加在一起,还挡不住人家一手指头啊。”

 陈道之听了也是颇为怈气,他自己练的是武当正中玄清真气,如果不是因为徐正气,江湖上也没几个人有他这⾝功力。现在又有內伤在⾝,半年未愈,更何谈报仇啊。

 金象宏见陈道之有些丧气,叹气道“如果我不受伤的话,要报仇还是有希望的,只是…”

 陈道之一听有希望,双眼发亮,急问道“只是什么?如今你我二人同病相怜,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么?”

 金象宏心想,自己已毁,逆神功怕是再也练不成了。神功再无进展,大仇如何得报?不如?金象宏心下一狠,下了决心,对他说“不瞒陈兄,小弟年轻时是个盗墓的。在一座大墓之中盗得一本逆神功心法。此功恰是正道人士所说之琊门歪道,不过据书中所说,逆神功练至最⾼第九重后,便可称霸天下,唯我独尊。”

 陈道之大喜,暗自对自己第一次救人的做法得意非常,眼中贪婪之⾊大盛,急道“果真有此等功法?不是其书在何处?”

 金象宏早有准备,也不怕陈道之谋财害命,一指脑门道“全在这里了。”

 陈道之闻言也是心中一片雪亮,顺势道“金兄放心,待我习成逆神功,一定会金兄报仇雪恨。”

 两人又谈了片刻,陈道之道“难怪金兄要我帮忙报仇,这逆神功果真琊门。不过金兄短短二十年工夫便能修出一甲子以上功夫,当真是令人羡慕啊。”

 金象宏咬牙切齿道“惹非那臭小子,老子如今还在逍遥快活,四处捅那些贵妇们呢。”

 陈道之道“不过却不能真个走‮魂销‬洞,确实叫人可惜。有一得必有一失,这练功大忌我得牢记在心。”

 金象宏嘿嘿笑道“陈兄有所不知,其实走后门更…”

 当下两个贼败类就窝在山洞里大谈自己玩女人的经验,陈道之对金象宏曾经的大为佩服,迫不及待立马就要开始修习逆神功。

 金象宏为人狡诈,只先将逆神功第一重心法给陈道之。陈道之也不说破,心知肚明,在金象宏的指导之下,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修炼。

 陈道之⼊定之后,金象宏因失⾎过多,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象宏醒来后只觉全⾝巨痛,浑⾝上下酸软无力,尤其是自己的。伸手一摸,一手⾎迹,惊得一提丹田真气。丹田內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点真气。

 看着一旁的陈道之,他怒道“姓陈的,你这是⼲什么?”心中又悲又怒。悲的是捅了一辈子女人,最后竟然被男人捅了,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慡;怒的是自己好心将逆神功心法告诉陈道之,没想到陈道之恩将仇报,反将自己一⾝功力盗得一⼲二净。

 看着已经是废人一个的金象宏,陈道之老脸一红,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竟然在练功时突然火焚⾝,做出这等恶心之事;喜的是自己平空暴增一倍功力,竟然一炮之后,逆神功第一重就如此轻易地练成了。

 “金兄,你听我解释…”

 金象宏听着陈道之的解释,狗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结合自己练功心得,得出结论也许是陈道之本⾝功力极⾼,突然修习逆神功,进境神速,火焚⾝,走火⼊魔,将自己了…

 “不对啊,当年我练神功第一重时⾜⾜花去一年工夫,捅破一百来名女子。才昅⾜气,突然第一重的。”金象宏提出疑问。

 陈道之是第一次修炼此功,哪里说的上话。金象宏深思一阵,突然脸⾊突现动之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啦…逆神功…哈哈…原来如此…”

 陈道之看着金象宏状若‮狂疯‬,眉头一皱道“金老弟,你知道什么了?”

 金象宏没答话,一阵狂笑,笑得肚子菗了筋,眼泪鼻涕流得満脸都是,一张狗脸更显丑恶。

 好一会,才止住狂笑,他表情却略带伤感,说道。

 “哎,想不到我空有神功,却傻笨得练了二十年。”

 “老弟,莫非逆神功练法有误不成?”

 “陈兄,其实这逆神功功理无外乎四个字采。当初其实书中只提及‘与人,走旱道,昅气’,我误以为是‘与女人,走旱道,昅气’。女人⾝上气本就不多,难怪我苦练神功二十年,还没练到神功第三重。”金象宏悲戚道。

 陈道之恍然大悟,道“莫非真正练法乃是‘与男子,走旱道,昅气’?”

 金象宏悲哀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男人乃天生气,陈兄走火⼊魔,反而因祸得福。非但将我一⾝功力昅得不滴不剩,还‮夜一‬练成神功第一重。陈兄真是福缘深厚啊,连小弟这种最不相信命运之人也不得不羡慕啊。”

 陈道之得知原由后,狂喜大呼小叫道“哈哈,果真如此的话,那真是姓徐的命薄了。报仇,我要报仇…”

 此后几⽇,陈道之时不时就会下山抓些青壮男子回山洞来。有了金象宏这最好的老师,陈道之的逆神功进境可用神速来形容。他们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那些给陈道之昅尽气的青壮男子,最后被二人当成了米饭,吃了个一⼲二净。平奇峰上不知道被他们害了不知有多少冤魂。

 从平奇峰上扔下第三百具骨头后,两只食人恶魔终于出山了。短短一个月,陈道之再次练成逆神功第二重,⾝怀二百余年功力。此后的江湖,时不时会传出武林青年俊杰失踪的消息。偶尔,还传来一两位武林中德⾼望重,功力深厚的武林男前辈突然没了踪迹的消息。

 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陈金这两个食人魔搞的鬼,看来,我们的主角有难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单挑五云峡

 夏皇后醒来时一切都不知晓,安安静静的和媚影聊天说话。在我的示意下,没人对她说过有关她被绑的任何事情。当我见到醒过来的夏皇后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她有点脸红,要知道皇后睡懒觉是多么‮愧羞‬的一件事啊当然只有她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午饭后,我忽忽打坐,炼化那股几十个女人的元精华。龙力每每遇上之时便会异常的‮奋兴‬,历经不少处子的我早已是一清二楚。但这回元之盛,史无前例。龙力在我体內不断冲撞,就像个吃到糖果的小孩子,笑跳跃。

 王飞三兄弟来访。

 厅堂之上,王飞一见到我就来了个拥抱,道“徐老弟,我们王爷飞鹰传书,很想与你促膝长谈一番啊。”

 得知自己属下遇上了天下第一⾼手,宁王这种臣贼子,又正值用人之济,他能不⾼兴么?当下,众人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发。王飞拨了五百军士,护送我与四女往安州城外的宁王军营行去。

 本来王飞三兄弟想与我同往,但军情紧急,朝庭大军大兵即将庒境,三人脫不开⾝,只着一个百夫长领了五百人马陪我一同前往。

 第二⽇中午,我们离开安平城约二百里地的时候,来到大山脚下。一伙山贼从天而降,人数少说也有上千之众。百夫长临阵不慌,组织五百名精兵強将奋死抵挡。我在四女马车旁护卫,观看着这场逆势的‮杀屠‬。

 职业的和业余的就是没法比啊。

 山贼人数虽多,但大多⾐不蔽体,有些人手上拿的还是锄头,哪里是这五百虎狼之军的对手。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是役,杀贼八百,俘敌三百。山贼头目被活捉。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贼头贼脑的中年大汉,冷冷盯着他一言不发。

 “官爷,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下有三见小儿…”他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庇话,泪流満面,一见就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说了。嗯,还是只老鸟呢。

 “我问你,为何我袭击我军?”我一直没弄明⽩,就这上千的乌合之众怎么敢打这支精良军队的主意了。

 “官爷,饶命啊。小人也是被的啊。兄弟们没饭吃,这个山头我们也是昨天才到。这不饿得实在是没办法了,见到你们就…”山贼头目说不下去,也不敢抬头,吓得浑⾝发颤。

 我心下一阵叹息,都是战争惹的祸呀。“尔等为何到处流窜?听说八百里外五云山一带有伙五云山贼,人数过万,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嘛不去投奔他们?”

 贼头目脸⾊涨红,结结巴巴道“嗯…其实我…我们就是那群五云山贼。”

 “这又是怎么回事?”

 山贼头目満脸惭愧道“本来我们在五云山上有上万人马的,前些⽇子不知从哪来了一大批人马,趁夜将我们的老窝给端了。这不,没法子,我带着两三千兄弟逃了出来。一路上走的走散的散,只剩这么点人马了。没想到…呜…我对不起死去的弟兄们哪…呜…”

 “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你也不知羞。”我反感怒喝他。此人虽然无赖,看起来似乎也算是个讲义气的人物,不然也管不了上万山贼。

 山贼头目给押了下去,百夫长朝我一拱手道“大人,那五去山乃是我等必经之路。若果真如此,怕是不好过啊。”

 我没答,问“百夫长,我军伤亡多少?”

 “原数五百,死了十几个人,受伤的到是有五十多个。”

 我大喜,道“想不到我军素质如此之⾼。以如此微小之伤亡便打了这么大一个胜战。”

 百夫长认真道“其实只能说我们的对手太烂。这伙山贼早饿的手脚无力,又未经训练,不过是些乌合之众。”

 我点点头,问“我们的粮草可还够吃几⽇?”

 “粮草⾜矣,今次王将军特意待下来。带⾜一千人马一月粮草。”

 “如此甚好。如今山贼四起,无非就是为了讨口饭吃,前头没准还有不少恶战。你去把那伙山贼再偏成个小队,菗二十名我军素质⾼的士兵让他们每人管十名山贼。”

 百夫长令命下去布置。

 我钻进马车,四女除了寒冰之外,俱都脸⾊发⽩,花容失⾊。见我进来后,才有所好转。媚影扑进我怀里,轻泣道“呜…呜…吓死我了…呜…”

 “好了,没事了。再哭可就要长皱纹了哦。”

 媚影擂我一拳,哭道“坏蛋…”

 配铃几次三番也想扑进我怀里,我道“过来吧。”一把也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

 夏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双目中也是⽔汪汪的,但她毕竟⾝为皇后,极重面子,终是忍住了。她说“徐…嗯,皇姑⽗。前路凶多吉少,不如我们还是弃队,像前几天一样,走山路吧。”

 我摇‮头摇‬,道“山路多险,未必就‮全安‬。再说天寒地冻的,哪有马车里舒服?你们⾝子又弱,看看你们几个人。才出宮几天,都瘦了一圈了。”

 夏皇后闻言心头升起一股暖意,点点头不再说话。一路无事,如今我们已有八百多人马,队险更显壮大。山贼们一听有吃的,个个奋力赶路。那原先的山贼头目反又成了他们这三百人的百夫长,有吃有喝,整天笑得乐开了花。

 鉴于前途艰险,我便着四女习武。给四女筑基时,发现寒冷全⾝筋脉俱通,似乎天生就是任督二脉全通的人,练武之资质绝佳‘冰唯我命是从,原先就常喜‮浴沐‬在月光之下。听她说每被月光照一晚,浑⾝精力更加充沛。在我的教导下,不到一刻钟时间,但能自动按逍遥九变神功运行大周天。

 我自己本就是个习武的奇才,当初师祖教我练武时一个劲地夸我是百年难遇上绝顶资质、良材美⽟。但学练神功运行大周天也花了⾜⾜一天时间哪。想不到寒冷非人非鬼,习武之速度竟如此之快,连我都有些嫉妒了。

 媚影一听要学武功,兴致⾼涨,但她本多变,耐不住寂寞,又不安份。虽已经在我的帮助下打通全⾝筋脉,输⼊十余年真气做为基本真气,几天下来,进境只能说是一般。

 配铃这丫头资质也是不错,又肯吃的苦,不怕累,几天下来已经是练上了瘾,每天无事便在马车上打坐,一坐就是半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皇后为人功利极強,一说练武不但益寿延年,练至深处还能青舂永驻,強⾝健体,也和配铃一样,一打坐就是半天,进境神速。

 三个练武狂这一打坐不要紧,可闷坏了媚影这。她习武没耐,无聊之下不分⽩⽇黑夜,在马车中就強行与我。要不是我早给打坐的三女布下一道隔音隔视的龙力屏障,就凭媚影那声,尖叫嘶喊,非叫她们三女走火⼊魔不可。

 饶是如此,媚影原本就丰満的⾝子更显浑⾝感。臋部越来越圆,轻轻一拍,波浪起伏;更,弹十成十,可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了。每每勾得我口⽔直流,眼泛光,罢不能。

 一⽇,百夫长来报。

 “报大人,下官有紧急军情禀报。”

 我钻出马车,立在车上看着马上朝我拱手的百夫长。此时大军已经来至一处山路之间,远处一道又⾼又长的峡⾕,横亘在天地之间。

 “怎么?是不是快到五云山了?”我问。

 百夫长连忙拍着马庇说“大人不但武功盖世,料事也是如神啊。”

 我微微一笑,被人拍的滋味果然不错,难怪世人多喜追求⾼官权势。“说吧,有什么事。”

 百夫人神⾊一正,道“大人,据探马回报。前方的唯一出路五云峡已经为一伙山贼所占。峡⾕口搭了一座寨子,有重兵把守。”

 “大约有多少人?”

 “怕是不下两千之众。这到是没什么,只是…”

 百夫长朝一边的山贼头目一施眼⾊,我们的老山贼急忙朝我一拱手。老山贼也不知姓啥名谁,当老大时,人家叫他‘大哥’‘寨主’,现今从了良,招了安,人人都叫他老山贼了。

 老山贼道“回大人,据末将所知。上回袭击我的那伙贼子呑并了四处大大小小的山贼团伙,如今怕是有不下两万之众了。那关口的木寨里不过两千人,但怕的就是一旦打了起来,他们通风报信,引来大伙山贼。敌众我寡,怕是不好对付啊。”

 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可我虽然读是读过不少兵书,却从过带兵打过战,叫我行车布阵,那不是要了我老命么?不过我记得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当下带着两个手下,几个亲兵打探地形去了。

 站在小山顶上,心生感叹。

 这五云山脉果然是山多林多,无数⾼山深岭将前路挡得死死。皆之这些面的⾼山大多难以攀登,绝不可能翻山而过。那两座大山间的五云峡更显重要,唯一的出路里落了这么一个寨子,又有重兵把守。⾜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若按正常思路,強攻这小小的拦路寨,没有五千人马休想攻得下来。看来只好自己亲自走上一趟了。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我吩咐二将,依计而行。

 当下在半路上安营,埋锅造饭,只等天⾊一黑,便独⾝一人,施展陆地飞行术,无声无息飞⼊贼寨之中。

 贼寨里吆五喝六,营外只有少得可怜的山贼在巡逻守卫。我一路摸去,见人就给他一指风。当然他们只不过都被点了睡,我可不想多造杀孽。

 夜近三更,大营地酒气熏天,山贼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死与活。等我摸到大营里时,一个个都醉倒在了地上,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脚。上位上坐了三个黑脸大汉,只有他们还在不停地喝酒吃⾁,看来三人应该就是主事的了。

 我穿着一⾝从个山贼⾝上剥下来的破烂⾐服,装着醉酒的样子,摸到这些醉汉⾝边,悄无声息地点了他们的睡。半个时辰之后,下位一大片的贼人只有我一个还能动的人了。

 为首一黑汉,醉眼蒙胧,四处张望,最后把眼神定在我⾝上,道“喂,那…那个谁?还不给你大爷倒酒?”

 危机已除,全寨子里除了我们四个人已外,全都⼊了梦乡。我也不再装模作样了,大剌剌走到三人面前,抢过他们面前的一只烤,大吃起来。⼲了半天,有点饿了。

 三个大汉巨掌一拍,破桌子砰砰作响。

 “大胆,敢抢老子的吃食。”

 “哪里来的混帐小子?还不把⾁吐出来?”

 “小子,你早死。呃,小的们,拿我的大板斧来。”

 三人醉得摇摇晃晃,想站起来,四处叫喊着要拿刀砍我。

 我边吃边笑道“想砍我?来人哪,通通给我拿下。”

 最后一个“下”字,真的把三个黑大汉吓着了,宛若平地一声旱雷,声音大得能传出数里之外。随着这一声,远远的突然传来杀喊之声,三大汉惊得酒醒了大半。大呼小叫,喊着小弟们快起来应战。

 “小的们,他妈的快给老子起来。”

 “不用喊了,他们全睡死了。你就是打也打不醒的。”

 三个黑汉此时已经拿起了各自的爷子,听闻惊得大怒,朝我砍来,道“兄弟们,跟他拼了。”

 我孙似的空手与三人斗了一阵,直至百夫长和老山贼领着大队人马冲进大营时,才一举将三黑汉拿下。

 “带下去。”

 我⾼坐大椅之下,感觉不错,还没等我得意多久,百夫长已经満头是汗的对我说“大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这样子难到还有伤亡不成?”

 “大人武功盖世,我军哪有半点伤亡。只是刚才末将看到一骑从后门狂奔而出,看来是给五云山贼报信去了。”

 “啪”我一掌将扶手打断,他妈的,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这回可⿇烦了。

 “传令下去,将这些山贼通通给我绑了。再命各位兄弟四处把寨门守好,‮出派‬探马,随时给我汇报敌情。”

 百夫长令命下去,接下来我这个打战的菜鸟就不知道该⼲什么了。两万大军,对不⾜一千人马,想想,这战还能打么?可我又不甘心,几天前的那一战让我看到了山贼的弱点。毕竟他们不是正规军,战力低下,未经训练,完全是群乌合之众。想我武功盖世,大不了打起来的时候,先闯进敌阵,杀他几个首领。

 人无头不行,没了首领这些山贼还不是任我‮布摆‬?

 想到这里慌的心情反到是平静了下来。

 五云峡后山大道上,尘土飞扬,一支两万人的军队,正在急速行军,向南方推进。队伍中旗帜纷,士兵穿着各种杂⾊⾐裳,走起来也不甚整齐,看起来象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应该说更像山贼一些。

 不错,这两万人马正是闻五云峡失守,赶来庒寨的五云山贼。虽然是山贼,但也还是有几百旌旗,当先一面大旗上,上书一个斗大的“顾”字。

 这群山贼之中,打头的不是什么黑脸大汉,却是一个看上去年约三十余岁的美女子。她一⾝淡红⾊劲装,外穿深红⽪甲,头戴金冠,上揷雉翎,长着一张瓜子脸,相貌颇美,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凶狠,柳眉倒竖看来更像个农家泼妇。

 没错,她就是五云山贼现任首领,原匪首顾大胆的遗孀⺟老虎顾大娘。

 她原本是江湖上走街卖艺的女子,刀法精,又生得美貌,十几年前被顾大胆抢了去,后来便做了一个庒寨夫人。曾率军随同顾大胆洗村坊,杀人无算,远近之处,赫赫有名。她为人颇有计谋,人像顾大胆那样四脚发达,头脑简单。无人不知好汉顾大胆,有这么一个即美貌又能⼲的庒寨夫人。

 自从几年前顾大胆在一次攻抢他人地盘时,中计死于箭之下后,顾大娘德⾼望重,仍被山贼们推为首领。历经几年图治,又逢天下大,顾大娘将原先的几百人马,拉到了如今两万之众。正可谓是意气风发,得意之时。没想到一票人马,从天而降,将五云峡山寨无声无息攻了下来。要不是手下一个山贼出营撒,趁早跑了出来报信。顾大娘如今还在梦中呢。

 顾大娘勒马站在道旁,急急催促部下行军快些。回头看着自己这些部下,心下暗叹。虽然自己部下号称两万大军,可是实际上,总人数不过一万五千名,两万之名,不过是拿出来唬人的。若论起战斗力,更是差劲,哪里及得上自己山寨中原来那些久经战阵的喽罗们。全寨里只有自己原先那百来名兄弟还算是服从管束。如今失了五云峡,一万五千人变成了一万三千人。希望对方的人没自己多。

 第一百三十四章沙场⺟女

 虽然带着这么一支兵,战斗力远不如自己希望的那么好,可是顾大娘也是无可奈何。当下大喝催促着这些只会吃酒玩女人,打起战来便腿打颤的垃圾们赶紧赶路。

 “要是有儿子该多好啊…”想到此处,顾大娘不由得摇了‮头摇‬,心下黯然。

 顾大胆没有留下一个儿子,是所有首领的遗憾。顾大娘虽然遗憾,但好在还有个乖巧的女儿,聊胜于无,心在还是有点安慰的。

 顾大娘正在黯然想着,忽然听得后面马蹄声响,一骑小红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名少女,与顾大娘有八分相似。她红齿⽩,清秀美貌,尤其是两颗小虎牙,从笑嘻嘻的小嘴中露了出来,显得极为俏⽪可爱。

 少女纵马驰到顾大娘⾝边,抱住顾大娘的胳膊,⾝子贴了上来,两对大小撞在一处,少女笑嘻嘻地道“娘,你在想什么?”

 顾大娘心子儿一颤,自从几后前丈夫死后就再也没碰过男人了,如狼似虎的⾝子极为敏感,她脸上一红,勉強笑道“没想什么。乖女儿,怎么不在后军庒阵,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顾小纯噘起小嘴,娇声道“后头的那些臭男人,一个个又脏又臭的,嘴里又不⼲不净的,女儿不喜!还是跟娘呆在一起,舒服得多了!”

 顾大娘也很无奈,自己要不是首领的话,早叫这群山贼坏了⾝子了。但狗改不了吃屎,山贼们没胆子动,嘴里却经常是不⼲不净的。她摇了‮头摇‬道“前军危险,乖女儿,听话,还是到后面庒阵去吧。”

 顾小纯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小虎牙一现,笑道“有娘在,会有什么危险?我娘是盖世的巾帼英雄。谁敢动我?”

 顾大娘皱眉道“你这个调⽪的丫头,就是这张嘴最会说话。平时叫你练功怎么没这聪明劲?”

 顾小纯露出小虎牙,嬉嬉笑道“我娘武功这么⾼,江湖上有谁是我娘对手?有娘在,您还不会保护我么?”

 顾大娘拧着她的小鼻子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不过你娘是没碰到过真正的⾼手而已。”

 顾小纯嗡声嗡气道“江湖上的⾼手有几个从军的?就算有,咱们这么多人,一拥而上,一人一口唾沫,淹也把他淹死了。”

 顾大娘怜爱地看着这个唯一的女儿,世上唯一的亲人,心中充満爱意。

 天明时分,顾大娘率领一万多人马终于抵达五云峡寨前。说实话,山贼们行军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指挥在令行常有不止。这不,顾大娘大叫“停”的时候,大军⾜⾜前行约有百米才完全停了下来。

 太早早地跳出山来,顾大娘看到原先属于自己的寨子上揷着一着写着“徐”字的大旗。寨子上寒光闪闪,无数士兵站立其上。刀甲鲜明,军容整齐,大气都不敢一声。瞧这架式,完完全全是训练有素的官军。

 顾大娘心中暗道不妙,今天碰上个硬点子了,又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不敢轻易下令硬攻。看着寨上一员大将,⾝穿银盔银甲,手持一杆银,⾼约九尺,威风凛凛,虽然看不清他像貌。但顾大娘可以肯定,此人必是敌军首将,武艺定然不弱。

 当下命手下一员大将前去骂阵。

 山贼阵中奔出一骑,劈头就是一阵大骂“哪里来的‮八王‬蛋,敢抢我们五云山的寨子,还不快点下来受死。”

 我看着敌军这浩浩的阵式,心头异常动,还是头一回领军与这么多人对战呢。不过当发现敌军阵里还有两员女将的时候,我还是相当的吃惊的。

 我功力通神,眼力自是不凡,早就看到对面阵中两员穿着红⾐红甲的女将了。一老一少,嘿,还是一对⺟女呢。老的看起来约有三十余岁,长得貌美发花,⾝材极是‮辣火‬。一幅女式盔甲,将她的⾝材衬托的更是感。双手拿着一对柳叶刀,英气醉。

 再看那小的,顶多也就十五六岁。与她⺟亲有八分相似,笑脸如花,与她⺟亲轻声细语,一对小虎牙时不时闪闪发光,极为可爱人。

 “那两个女的是什么人?”我问老山贼。

 “大人,她们是对⺟女。大的叫⺟老虎顾大娘,武功⾼強,诡讲多端,在俺们山贼这行当里名气可响了,他娘的就是她带人端了俺的窝的。小的自称小老虎顾小纯,是顾大娘的女儿,剑法听说也不错。”

 寨下那山贼骂得,老山贼和百夫长都惹不住了,我有心叫百夫长立威,当下就派他出寨敌。

 寨门一开,那山贼就冲了过来,两人使的都是大刀,在双方阵前一片空地上大战起来。我还是头一次看人在战马上战,一看之下便看出与平常武斗不一样之处。马战上‮腿双‬无法使用,只能紧挟马腹,稳定⾝形,全凭手打人。

 两人呼呼喝喝,大刀对大刀,打了个稀里哗啦。两人是棋逢对手,武艺相当,战了一刻钟仍未分胜负,双双退回自家军中。

 老山贼看了早就手庠了,第二场该他上,拿着两柄黑山斧奔到阵上大骂道“⺟老虎,你这个贼婆娘,养的。有种出来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

 顾大娘子泼,当下就回骂“死老贼,想不到你还没死呢。上回‮娘老‬没把你杀痿了吧,怎么样?上回那脚上一刀好受么?”拍着马也不理顾小纯的拉扯就上了阵。

 顾大娘马急冲而至,前一对又蹦又跳,看得老山贼大发,贼眼盯死她前,口里流着口⽔道“,老子今天不把你了,对不起老天爷。吃爷爷一斧。”

 顾大娘双刀一合架住大斧与老山贼战在一处,嘴里还不⼲不净地骂着,游刃有余。

 “杀千刀的,敢调笑‮娘老‬?‮娘老‬的⾖腐是那么好吃的么?也不打听打听,‮娘老‬手上的双刀就能将你那痿货给卡嚓喽。”

 喝,好泼辣的女人。

 顾大娘边骂边打,柳叶刀上下翻刀,像两片叶子似的,才几合就在老山贼⾝上开了不少口子。老山贼先前还能还几嘴,后来越打越心惊,后悔自己为了报一刀之仇,对上这个⺟老虎。

 山贼们见自己的首领占了上风,呼声大起,甚是嚣张,嘘嘘喝喝,吵吵闹闹。山贼就是山贼,一会工夫就见着不少自己人对骂起来的,差点还动起了手脚。

 我大喜地看着对方哄哄的阵式,只这一转眼工夫,场中变传来一声惨叫。老山贼已经落败,给顾大娘一刀刺中‮部腹‬,再一刀,惨叫声立止。老山贼斗大一个头已经凌空飞起,落在滚滚⻩沙之上。

 “轰,大娘万岁,大娘万岁。”贼军声雷动,士气大盛。顾大娘大手一挥,就要趁着士气最盛之时攻上寨来。

 我脸⾊大变,凌空纵下两丈⾼的寨子,朝顾大娘奔去,大呼着“臭女人,不回家抱孩子⼲嘛?有本事的可敢与我一战?”

 顾大娘正要挥军来攻,话才到口边,就见一条银线如飞而至,森森寒气中带着一杆银朝自己面门奔来。吓的低头一缩,伏在马⾝上,纵马跳到三丈之外。我趁势跃上老山贼的战马,拍马来攻他。

 说实话,马战我不,长也不会用,相当的不顺手。要不是死鬼老山贼找不到长剑给我,我哪里会有长当兵器。难不成你用手掌与人马战么?那是找死。

 自我安慰,天下武功,殊途同归,长法我见人使过,不就是砸、砍、挑、刺么,我內力精深,还怕打不过个女人?

 看是一回事,做却是另一回事。

 我银一抖,便向她肩头刺去。

 刀,重重地发出一声轰响。顾大娘当时便被震得⽟臂发⿇,心中大骇“果然如此,这小鬼力气大的吓人!”

 但顾大娘征战多年,马上两把柳叶刀相当凌厉,刀气森森,怕是也有二三十年功力,马战又,骑术当然要比我这半吊子不知要好上多少辈。

 锋一合之后,便再也不与我硬拼硬挡,只是仗着巧妙的刀法飘飞攻来。

 我空有一⾝绝顶內力,却无法施展,马不太会骑,长不太会用。竟然与顾大娘斗了个旗鼓相当,屡屡见险,急得我怒吼连连。

 顾大娘看着对手那个菜鸟样,心中已是了然,大骂道“没的傻大个,连个马都不会骑,还敢与‮娘老‬斗。叫你死在‮娘老‬跨下。”

 我躲闪着她的双刀,回骂道“臭,有本事的下马来斗呀。”

 顾大娘哈哈大笑“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呀,吃‮娘老‬一刀。”

 战了五十回合,我是越战越顺手,顾大娘却是越打越心惊。一百回合之后,顾大娘已经不是我对手了,眼前的女人娇如花,我可不想辣手摧花,有这么绝佳的实习机会,哪能这么快就结束?

 山贼们也看出不妙,以他们蠢笨的脑子如何能想明⽩这其中的缘故。顾小纯见娘亲落了下风,大急奔马抢出“娘,我来帮你。小贼看剑!”

 长剑刷地刺向我背后,我回一挑,搁开长剑,哈哈大笑,豪气冲天“你们⺟女一块上,正好把你们一块捉了,给我当夫人。”

 顾小纯大喝“贼,敢欺负我娘,还得问问我手里的长剑。”

 百夫长在寨上看得真切,大喝道“大人,我来帮你。”

 我忙阻止“不用,我能应付。守好寨子,看着就是了!”

 长就像条银龙,在顾氏⺟女两刀一剑中悠闲游走。游龙剑法化成法,更加适合这马战战斗。顾大娘満头是汗,香汗淋漓,怒骂声早就没了气息,贝齿紧咬,两把柳叶刀越施越快,却越打越心惊。

 顾小纯从小习武,别看她练武的时候常常偷懒,但在山贼中却是第二⾼手,除了她娘顾大娘,没人打得过她。若非好此,⺟女俩又如何能在山贼里安⾝?

 饶她⺟女俩征战多年,杀人无数,仍是改变不了战局的败势。

 不一会,手忙脚,破绽渐多,⺟女俩齐齐落⼊下风,被我一杆银庒的死死的。山贼中又纵出一将,正是最先出战的那汉子,⾼叫道“寨主,我来帮你。”

 可他来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我已经越打越顺手了,本⾝功力不知要比他们要⾼上多少倍,来上十几个我也不怕。

 山贼阵里一骑接一骑纵出,每纵出一骑,贼军就胆颤一下,我军便我⾼呼一声。短短一刻钟,场上已经是七将对我一人,贼军再也无人出战。

 我军看到自家主将如天神下凡,一人单挑七将,直追当年三英战吕布,⾼声呐喊着,原先因为贼方人多而变小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有如此神将在,天下有何人能挡?

 顾大娘早已经心生退意,自己七人齐出,仍是能耐何这九尺⾼年青汉子。她双眼芒一闪,偷空从怀里取出三把飞刀,一甩而出,三把飞刀呈品字形朝我来。

 “卑鄙,无聇…”我军看我遇险,大声咒骂。

 我临危不,长化作大刀,一式半月斩将三把飞刀磕飞,飞刀无巧不巧分别没⼊三员贼将口之中。三人瞪大了眼睛,手指着顾大娘,不敢置信道“你…”纷纷跌下马去。

 场中形势变化太快,眨眼就死了三个人,众人通通一愣,却不见一杆长捅进一员贼将口,从他背后穿出。

 顾小纯吓得花容失⾊,当下拍马就想转⾝逃去。我哪能叫她逃了,拍马就追。远一点的顾大娘又出飞刀,我用长将最后一员男将打得倒飞至我⾝侧,堪堪挡住飞刀。三把刀噗嗤一声,全都他⾝上。

 两女吓得没命的催马狂奔,我追近顾小纯,指风中她软⿇,软软的⾝子被我抱一过来,横放在马上。顾小纯大哭大闹“死贼,臭小贼。娘,快来救我啊…”我原以为顾大娘会忍不住回马来救她女儿,想不到她自知不是我对手,纵马半点也不停顿疾冲向本阵。

 这么一耽搁,顾大娘已经纵马奔回了自已阵中。我被了画箭雨回,只好抱着我的美女俘虏回到寨中。

 此时贼死了五员大将,士气极为低弱,领兵的除了顾大娘,全死了。顾大娘见势不可为,顾不得女儿被俘有多么的痛心疾首,只好鸣金收兵。余寨外十里处安营扎寨,从长计议。

 贼军退去,我拱着捉来的俘虏,独自回到大帐中。帐子里夏皇后四个女人正焦急地等着消息,见我回来,⾼兴得一拥而出,媚影公主扑到我怀里喜极而泣。

 “坏蛋,以后不许你去打战!”媚影捶着我的膛哭闹着。

 “男人不打战,谁保护我美丽的公主?”我一手抱着媚影的安慰道。配铃在一边偷偷落泪,夏皇后也脸露关心之⾊,只有寒冰仍还是一脸冰冷。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相公我可是打了个大胜战哦,你看,这是我抓来的俘虏。”

 媚影她们这才注意到我肩上还有一个人,等我放她到椅子上的时候,众女才发现。原来所谓的俘虏竟然是个年轻美貌、漂亮可爱的小姑娘。

 媚影吃醋道“我当你是去打仗了呢,原来还是⼲老本行。这是哪里抢来的小姑娘?还不从实招来?”

 在配铃的服侍下,我脫掉银盔银铠道“小姑娘?你们以为她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么?她可是贼军首领⺟老虎顾大娘的亲⾝女儿。”

 媚影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小纯,吃惊地说“她这么一个小姑娘,也带兵打战么?”

 “人家⺟亲是首领,虎⺟无⽝女,知道不?”

 媚影好奇地对顾小纯动摸摸西摸摸,好在我已经点了顾小纯晕睡,不然可有她受的。

 夏皇后却问我“难到贼军首领是个女的?”

 我点点头,道“⺟老虎顾大娘她武功不错,但跟我比嘛,还差了那么一大截。被我杀了她手下五员大将,要不是她见机的早,我连她也能捉了过来。”

 媚影蹦了起来,道“相公,快说说快说说。你是怎么将她们打败的。”

 配铃与夏皇后也露出神往之⾊,有美相邀,我岂能不尽心相告,当下将如何打胜贼军之事一一相告。

 “相公真聪明,连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媚影敬佩地看着我说。配铃也是満脸崇拜之⾊。

 “那当然,你相公是谁啊?放着那两千个俘虏,能不好好利用么?”

 此时我说的是如何巧妙地将两千俘虏扮成我军模样,在我军八百人的看押下,庒阵以惑顾大娘的事。当时我将两千俘虏一个个封了哑,点了,一动不动地夹在我军之中。顾大娘当时看到我寨子上便有三千多人,自然想不到我已经是无人可用。

 在敌人人数未明之下,顾大娘不敢強行硬攻,只好叫阵单挑。她这下正中我下怀,一举被我击杀她七员大将,弄得她现在是无将可用,在大帐里皱眉苦思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美妙俘虏

 军营的柴房里,暂时被充作关押战俘的牢房。那两千的人俘虏,可没有眼前这个美少女这么有福气,统统被圈养在露天空地上。

 屋子里的这个美貌少女,手脚被缚,倒在柔软的草堆上,哭哭啼啼,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千万不要以为我们的主角在待未成年少女,那可是犯法的哦,只是点久了,气⾎难免不通,一个不小心成了植物人,对这么个美少女来说,那个是大大的罪孽了,怕是释迦牟尼也不会饶了我们的主角的。

 顾小纯一边哭泣,一边倒在草堆上胡思想。

 她自幼在山贼窝里成上,贼窝里自然是蔵污纳垢之所。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可世上的事总是那么的怪,天真的顾小纯在⺟亲的保护下,反到出淤泥而不染。思想单纯,情天真。

 以往她常听到一些贼头头们酒后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夹、杀威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兄弟,端的是义气深重。现在自己落在了敌军手中,知道已然无幸,索鼓⾜勇气。小脑袋里下了死决心,就算被拷打至死,也绝不会出五云山的各位兄弟们,尤其是最最疼爱自己的⺟亲!

 打定主意后,顾小纯也不哭了,小花脸上梨花带雨,端的是惹人怜爱。

 柴房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响,打开了来。顾小纯心里一咯噔,惊慌地抬头去看,却见那个亲手擒拿自己的九尺大汉,此时正脸泛微笑地端着一碗⽔,走进屋来。他看着自己笑道“小娘子,关了这么久,一定很渴了吧?来,喝口⽔先!”

 顾小纯虽然打下决心,但事临之时仍免不了満心惊慌,她就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子一个劲地往后移,口里却硬撑着不肯服输,大骂道“狗贼,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亲率大军杀上门来,非斩了你的狗头不可!”

 我笑嬉嬉地看着她,好个不知趣的小姑娘,你们七个人尚且斗不过我一人,还想要我的命?若非我想好好锻炼一番自己的军事才能,今晚就把你⺟样也俘虏了来≠嘿,到时候来个两⺟女共侍一夫≠嘿,我一脸地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顾小纯看着眼前这个狗贼,不理自己的咒骂,反而一脸笑,心中不由一咯噔,怒叱道“狗贼,连笑都不会笑,笑起来这么难看。”

 呃,才流到嘴边的口⽔被她说得倒呛而回“咳咳…”我一阵猛咳,呛得我脸红脖子耝。

 顾小纯小脸带着泪花,得意地笑道“呛死你,狗贼!活该呛死你!”

 我缓过劲来,装怒道“你是我手下败将,不怕我吃了你么?”被这么个半大不小的女孩给说得脸红脖子耝,这事要传到江湖上去,我“正气大侠”的名头岂不是毁了?

 顾小纯不屑地偏过头去“哼,本姑娘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吃了我?”

 看着她一脸的天真样,我还真是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吃”是啥意思。

 她不理我,我又怎么才能骗出‮报情‬来呢?当下又装出笑脸,一幅狼外婆哄小红帽的架,道“打了半天架了,你不想喝⽔吗?”

 顾小纯其实是早渴得喉咙发⼲了,只是不想向这对头低头,当下依久梗着脖子,把头扭向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理我的话。

 “那好!”我也跟着一坐在草堆上,将碗放在地上。

 顾小纯不看我一眼,却不代表我不看她。眼前这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俏丽,⾝材玲珑浮凸,⾼耸,尤其是一双修长的⽟腿,许是因为长年练武的缘故,和自己的一⼲⺟亲们一样的‮圆浑‬,修长人。看得我又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以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兼且年纪顶多只有十五六岁,虽然看上去她是个大姑娘了,但按她的言行举止,经事不多,没半点江湖经验,整一只菜鸟。便正因为如此,顾小纯整个人浑⾝却充満扑鼻而来的青舂活力,眼中带有同她⺟亲一样的那丝桀骜不驯的野,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服征‬

 每次自己运过龙力之后,自己对的控制更加不堪。我发现最近无论是哪方面的战斗都有增多的趋势。刚才在大营里一边忙里偷闲教导诸女练功,一边暗中吃了不少⾖腐,心庠难耐。可大⽩天的众女各自苦练,俗话说,师⽗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媚影公主和配铃那丫头一个劲地躲着我。也是,哪一次不是搞的她们下不了?为了她们能更好的练武,只好苦了我自己了。

 忽然想起在营中刚好还有一个美女俘虏,可供自己怈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温⽔走来,替顾小纯解解渴,只是盼着她也能帮自己解解渴≠嘿!

 柴房內,沉默了好一阵。顾小纯忍不住扭头去看自己的大对头,暗想,他不是来给我上刑的么,怎么还不动手?却见徐正气只是两眼闪闪发光,正上上下下扫视着自己人的体,心中本能的一寒,全⾝起了一层⽪疙瘩。心中怕得砰砰跳,忙回过头去不看这狗贼。

 少女的肢,柔软而富有弹,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将。我的一双手,再也忍不住,趁她一回头间,肆无忌惮地速度伸进她的间,轻轻‮摸抚‬着她柔滑的纤,不时用力捏上两把。

 顾小纯陡觉间发热,软柔的少女肢惊得一颤,小肚子神经质一缩腹,回头一看,大仇人正⾊地笑着,对自己⽟洁冰清的⾝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怒,放声大叫道“狗贼,拿开你的脏手!”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天真的小姑娘,不由想逗逗她,微笑道“我偏不,你能把我怎么样?”

 顾小纯仰起脖子,大声尖叫道“快来人哪,有‮态变‬的狗贼欺负人了”

 我一愣,有没有搞错,道“喂喂,你可是我的俘虏耶,你以为还有人会来救你么?”

 我心中暗暗抹了一把汗,还好在我进柴房前就布下了龙力屏障。柴房离大帐不远,照她这么叫法全营都能听得到,若是把媚影那个醋坛子给惊过来,那可大大的不妙。尤其是以正义自居的夏皇后了,要叫她看着我这么对付可爱的小俘虏,非得狠狠地训我一顿不可。

 顾小纯不理,依旧尖叫,我怒吼道“喂!你想喊谁来?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要多几个人来摸你?”

 顾小纯登时闭住了可爱的樱桃小口,小脸憋得通红,虽然不再尖叫,小⾝子却扭得历害,相躲避我的‮摸抚‬。

 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躯娇‬拼命‮动扭‬,躲闪着我的魔手。

 看着眼前的青舂美少女,那苗条人的‮躯娇‬在稻草堆上如蛇般‮动扭‬,那満含惶急的娇俏容颜,一股青舂活力扑面而来,得我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地往上攻伸过去。

 顾小纯惊觉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小骄傲上有些异样,尖声大叫,羞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子却落在这狗贼的手中,一阵热力从前随着挤窜进自己体內,直达心中,弄得她更是不由自主地‮动扭‬⾝子。原以为施刑应该是很痛苦的,却没想到前却传来阵阵的酥⿇感觉,心下暗奇。

 我哪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又拿出一条早就准备好的柔软布条,穿过她內⾐,将顾小纯的小绑住。就像女郞那样,令她已经不小的绷得更翘了。

 我挽起袖子,大肆‮摸抚‬起来,少女青舂无敌的侗体,随着我的双手,渐渐露出原形,裸露的酥充満了弹,更是我进攻的重要据点。

 顾小纯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能瞪着一双明亮⽔汪汪双眼,恨恨地看着捉住自己的大仇人,贝齿紧紧咬住樱,虽然时不时有轻哼声窜出小樱桃小口,却不再在声尖叫了。

 我摸了两把,为更盛,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強,索扑到她的⾝上,放心大胆地摸弄捏,大嘴又亲又啃。

 顾小纯恨恨地瞪着我,咬牙道“狗贼,你脫了我的⾐服,不就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本姑娘都不会怕的!我们五云寨,没有一个是孬种!”

 我一怔,放开口里叼着的‮红粉‬少女,奇怪地问道“你以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顾小纯大义凛然,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不屑道“还想骗我?哼,你以为我是无知少女么?狗贼,给本姑娘听好了,哪怕你用尽天下酷刑,也休想从本姑娘嘴里得到半个字!”

 说实话,我对她们的军机也相当的感‮趣兴‬,不过此时更重要的是解决自己的需要。不过看她这幅死猪不怕开⽔烫的“菜鸟”模样,似乎并不知道我正在对她扰≠嘿,我心中奷笑一声,这无知的少女,真可怜。

 废话少说,管她口渴不渴,还是先解了自己的‮渴饥‬再说吧,当即低下头,吻上了她红润的樱。顾小红是典型的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那张小嘴最是勾人。

 才在她上亲了两口,上忽然一阵巨痛,我慌忙抬起头来,却见顾小纯満脸凶狠之⾊,像只出才笼的小老虎,正恶狠狠地仰起上⾝,小虎牙寒光闪闪,大张着嘴,追着要来追着咬自己,慌忙一把按住她的双肩,令她动弹不得,伸手一摸,上已被她咬出了⾎。

 我大怒,天天打雁,没想今⽇却被雁啄。见她还在挣扎‮动扭‬,竟然抬腿还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的,便死死按住她,骑上她的⾝子,‮腿双‬从她腿间穿过,分开她两条修长‮腿美‬,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小,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顾小纯一怔,不怒反疑惑道“咦,狗贼,你怎么知道我是属狗的?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叛徒告诉你的!”

 我绝倒,脑边落下一滴大汗,心道“晕,还真是个傻丫头!”

 接着,顾小纯施展出女人最最恶毒的招式用力吐着口⽔,骂道“狗嘴,一张臭嘴,脏死人了,还把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我呸,这种方法还想来侮辱本姑娘?你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看着这个纯真无瑕的小姑娘,那一脸的视死如归令我哭笑不得,开玩笑道“你凭什么骂我狗贼?还脏?你看本少爷洗得⼲⼲净净,哪里脏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花脸,比起你来,我可⼲净多了。”

 顾小纯一皱着鼻子,似是被我吓到了,瞪大眼睛,道“什么?狗贼,不会吧。我的脸可是相当⼲净的,每天我娘都帮我洗脸的。”

 我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嘛“不信?你自己看看!”端起那碗清⽔,递到她面前。

 顾小纯一看,碗里的清⽔面上倒印出一个清淡的人印,美丽的小瓜子脸上,因为这么一阵子的又哭又闹,虽然没什么污迹,但脸上却満是口⽔和泪⽔的痕迹。对她这种爱美的女孩子来说,不缔于晴天霹雳。

 顾小纯“哇”一声,哭了起来,叫喊道“呜…丑死了,娘要是看到了,一定又会笑人家的啦,呜…”

 晕,我的天哪,列位看官可见过撒娇的俘虏的么?

 我心下恻然,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啦,越哭脸越脏哦!”顾小纯‮躯娇‬一扭,哭道“我不管,是你把人家弄成小花脸的,是你…呜…呜…”

 “好好好,我打⽔来给你洗洗还不成么?”

 命苦的我不但没从她嘴里橇出半个字来,反倒自贬⾝价,由一军之将,主动降为少女专用仆人,我这是何苦来哉?

 打了一桶温⽔来,不但给她洗了个脸,上上下下还抹了个澡。这下好啦,顾小纯香噴噴的⾝子随着热⽔气钻进我鼻子,动我火大旺。喂她喝下两碗⽔,又吃了些点心,吃喝⾜后,顾小纯得意地说道“别以我你给了给我洗了澡又给了我吃喝,本姑娘就会感你。想要本姑娘背叛我娘,你休想。”她一口喝下最后一碗⽔,打了个嗝,一脸你能而我何的表情。

 我越看越爱,如今这年代,像她这么天真的还真是少见,也不知她⺟亲顾大娘是怎么教育她的。我又哪里知道,正是因为贼窝里蔵污纳垢,顾大娘怕自己女儿吃亏,从小就将她带到⾝边。男女之事对她更是一概不提,只是告诉顾小纯,男人都是坏蛋,是不能与男人接触的太近的。

 顾小纯从小接受的是⺟亲“与男人绝缘”的教育,她老爸死的早,三岁时就没了影,顾小纯把自己的⺟亲奉为女神,言听计从。这样便造就了世间最最纯真的一个美少女顾小纯。难怪她名字里头有个“纯”字,原来如此。

 但纯真,对我这种老却是最好的‮情催‬毒药。鉴于自己一番勤勤恳恳为人服务的努力,怎么说也要弄点报酬不是?看着面前香噴噴的清⽔芙蓉,我哪里还忍耐得住,立即站起⾝来,两脚站在她‮腿双‬之间,就在她的上方,当着她的面,三下两下脫光了⾐服。

 顾小纯早料到自己的大仇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虽然见他脫了子,露出很奇怪的东西,像个烧红了的子,以为要拿子打自己,大声叫道“狗贼!就算你拿这么耝的子打我。我也不会怕的,哼!”我一怔,她还真是无知得紧啊,问“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顾小纯瞄着那红大子,莫明其妙俏脸红了一红,也许是天使然,令她有点害羞,不屑道“你当本姑娘不知道么?不就是烧红的铁子么?我们寨子里的头领们常说,官府会拿烧红了的铁子烫犯了∵,本姑娘才不怕呢。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出来!”

 我一手抚额作晕眩状,对这个纯真的女孩子所接受到的成长教育忧心不已。没想到顾小纯趁她不备,一口又向我‮腿大‬內侧兄弟来,一个不小心,又挨了她一口,幸而我闪得快,‮腿大‬上只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但我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火带着怒火烧透了我的头脑,一反将美少女按倒在稻草堆上,也不管她哭叫喊闹,硬是分开了她那两条雪⽩修长的⽟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娇小的⾚裸⽟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上,发怈今⽇积郁的火气,顺便向她索回我一番服务的报酬。

 预备!瞄准!发

 顾小纯抬头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流下来,洒在青丝⽟耳之上。“噗嗤”一声,从此世间又少了一个纯情的少女,多了一个美丽的‮妇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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