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瑶仙在
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牡户上面那道又黑又肿的鞭印,整整过了七天才慢慢消退,身受之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灵芝说的没错,瑶仙终于认命,打消逃跑的念头了。她虽不怕死,但是凌迟处死实在太可怕,而更可怕的是要当军
,遭人
夜辱,那么更是生不如死。
虽然周义没要绮红送自己去当军
,但是玄霜等常把此事挂在嘴边,使她心惊
跳,唯有努力侍候,希望能免去大难。
也许是认命的关系,侍候周义时,瑶仙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委屈和难受,有时还主动献媚逢
,只求得到他的
心。特别是他和颜悦
、软语温声时,瑶仙还生出欢喜的感觉,叫人难受的是他身旁的女人。
玄霜固然不消说,完全不念当
住之情,动辄打骂,灵芝、安琪也常常颐指气使,呼呼喝喝。
最气人的是包括妙常等几个与自己一般卑
的,不知为什么,自从瑶仙惨遭鞭打后,她们不仅没有寄予同情,还冷言冷语,幸灾乐祸,好像敌意甚深。
行宫没有仆人,周义入住后,绮红使著夏莲等负责烧饭洗衣,瑶仙等则在宫里侍候,除了打扫收拾,当然也要供周义乐。不过周义只是在瑶仙身上发
,可没碰妙常、安莎等诸女,最多是
手
脚。一念至此,瑶仙以为她们嫉妒自己,便没有放在心上了。
自从丹薇送出青鹤,至今差不多一个月了,周义等估计南海神巫该在这几天抵达,所以人人心情紧张,枕戈待旦,白天黑夜都有人监视,等待他的出现。
这一天吃过晚饭,周义如常与诸女围坐镜房,监视各处情况。由砖裴源又添了几面镜,就是谷里牢外的情况也能一览无遗。
“这样枯等,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玄霜叹气道。
“才等三天便叫气闷吗?”
安琪笑道∶“丹奴在牢里关了许多天,也没有叫苦。”
“奴才凭什么叫苦?”
玄霜晒道。
“她
夜勤修苦练,也不会气闷叫苦的。”
灵芝笑道。
“是不是修练那套…什么形随心转?”
周义舒服地靠坐贵妃椅上问道,椅下是瑶仙,正在温柔地给他洗脚。
“形随心转早已练成了,现在练的是别的法术。”
灵芝赞道∶“也真难为她,那套形随心转的口诀估屈警牙,要是我,不知要多少时间才能
读,她只是读了八、九天,便能背诵如
了。”
“那么她还练什么?”
周义问道。
“她练的是传真术,要是练成了,纵然身在千里之外,也能把声音影像传回来的。”
灵芝答道。
“不是吧?哪有这么神奇的!”
玄霜难以置信地说。
“天机祖师法力无边,这些只是小意思。”
灵芝正
道。
“倘若探子也能够练成这些法术,我们便可以安安乐乐地坐在营中,监视敌人的动静了。”
安琪笑道。“我传她这些法术,就是预备有朝一
,她能给皇上办事。”
灵芝点头道。
“要是宰了这个妖巫,或许便用不著她了。”
周义满怀希望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一定能宰了他的。”
玄霜信心十足道。
“仙奴,他会中计吗?”
周义轻轻踢一下脚下的瑶仙说。
“会、会的。”
瑶仙赶忙答道∶“要是他知道丹奴发现天机家,怎样也会赶来的。”
“你希望他来吗?”
周义继续问。
“她当然想了,希望他来杀光我们嘛!”
玄霜冷哼道。
“不是的,仙奴不敢!”
瑶仙急叫道。
“口是心非。”
安琪也忍不住骂道。
“安…安妃娘娘,真该杀了这个祸胎,永绝后患的。”
安莎悻声道,她还是不大习惯如此称呼自己的妹妹,常常叫错。
“多事。”
安琪不悦道。
“干嘛你这么恨她?”
玄霜奇道。
“我们当然恨她了,谁叫那天她在牢里,竟然叫皇上假扮的妖巫杀了我们。”
安莎悻然道。
“原来你们也听到了。”
玄霜大笑道。
“皇上、娘娘,什么时候要惩治这个
人,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安莎咬牙切齿道。
“看她会不会犯
吧!”
周义点头道。“不会,仙奴以后也不会的。”
瑶仙急叫道,暗念怪不得她们记恨在心了。
“走着瞧吧!”
玄霜诡笑道∶“她的武功已为我废去,手无缚
之力,你们不要欺负她呀!”
“是吗?知道了。”
安莎若有所悟道。
也在这时,金寅虎的声音突然在墙上响起,说∶“一辆没有御者的马车在谷口五十里处,正朝著绝情谷驶来。”
“知道了,继续监视。”
周义起身走到墙旁,拔出一个木
子,嘴巴对著发出命令,然后重新
上木
。
“来了吗?”
安琪紧张地问。
“看下去便知道了。”
周义望着墙上的铜镜,发觉太阳己经下山,谷外漆黑一片,谷里虽然有两队兵丁提著灯笼巡逻,也是昏昏暗暗,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太黑了。”
玄霜叹气道。
“那些暗哨会看见的。”
周义点头道。
“可要通知丹奴吗?”
灵芝问道。“不用忙,看看他们有什么发现再说。”
周义摇头道。
“裴源真是了不起,要是没有这些铜镜,可不知如何看下去。”
灵芝赞叹道。
“我说最了不起的是那些传声筒,要不然,我们也看不下去了。”
玄霜笑道。
“为什么?”
安琪不解道。
“我们穿成这样子,岂容外人出出入入报信?”
玄霜解释道。
“这里是男人
地嘛!”
周义大笑道。
“我们的声音不会传出去吧?”
安琪问道。
“除非拔出这个木
子,杏则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的。”
周义指著墙上的木
子说∶“如果金实虎在外面也
上了木
子,我们也不能听到他们说话的。”
“那么我们的谈话,牢里的丹奴也听不到了?”
安琪问道。
“当然了。”
周义点头道。
“马车去到谷外四十里处了…”
金寅虎的声音又再响起。
“怎么跑得这么快?才几句话时间,便走了十里?”
玄霜怔道。
“也许是妖术…”
灵芝粉脸变
道。
“大家小心一点。”
周义拔出传声筒的
子,沉声道。
神秘马车走得很快,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在谷口十里处停下来,走下一个装扮很像南海神巫的黑衣人。
周义不敢怠慢,立即支会丹薇准备,自己则与众女屏息静气,留意事态的发展。
没多久,周义等便肯定神秘人就是南海神巫。原来他下车后,整个人便给一团浓雾包裹,瞬即湮没在黑暗里。
要不是早经支会,谷里的哨岗该不会留意袅袅入谷的黑雾,事实上黑雾掠过巡逻的军士时,他们也没有发觉有异。
直至那团古怪的黑雾进入石堡,周义等才从镜子里看见那个黑衣神秘人,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驻守堡里的军士竟然一个一个地倒下来,使他如入无人之境。
牢里只是关著丹薇一个,神秘人不用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鬼魅似的走进牢房。
“这个训练营只是关著你一个吗?”
神秘人发出好像来自地狱的声音说。
“国师!”
丹薇吃惊地叫。
“说话。”
“还有…还有妙常和几个花使。”
“瑶仙和冷翠不在这里吗?”
“她们投靠周义,当他的了。”
“周义不要你吗?”
“是我不肯从他。”
“你可以不肯吗?”
“他们可以我,却不能要我像那样侍候。”
“也真难为你了,回去后,我会禀告主上,定当重重有赏的,天机家在哪里?”
“就在
下。”
“你如何发现天机家的?”
“最初关在这里的时候,曾经挖地道逃走,偶然发现下面有个
,内藏一块写著天机秘家的石碑,看来便是天机家的入口。”
“为什么不继续挖下去,觅机逃跑?”
“后来我才知道外面守卫森严,就算能够逃出堡外,也跑不了,所以不敢妄动,先以青鹤向你报告。”
“我下去看看。”
丹薇求之不得,拖著沉重的脚镣下
,揭开用作
榻的木板,现出那个通往天机家的
。
“你守在这里,外面要是有什么异动,便敲打木板,发出讯号。”
“这个时候该没有人进来的。”
“很好。”
南海神巫点点头,摘下墙上的火把,然后钻进
里。
看着南海神巫步进陷阱,周义等紧张得大气也不敢
一口,玄霜则站在墙角,只待周义发出讯号,便依次拉下几个铁制扳手,发动机关,诛杀这个妖巫。
南海神巫终于找到那块刻著“天机秘家”的石碑了,看他欢喜若狂地扑过去,周义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示意玄霜动手。
玄霜立即扳下第一个扳手,众人便从铜镜里看见一块石板从天而降,封住南海神巫的来路。
南海神巫当是发觉不妙,怒吼一声,扔下手里火把,口中喃喃自语,倏地黑雾顿生,整个人消失在浓雾里,只见浓雾在
转,分明正在寻找逃生的道路。
“下黑龙血,点火!”
周义当机立断地喝道。
玄霜没有犹疑地拉下第二
扳手,
上面和三面墙壁立即
出许多黑色的
体,接著火星四起,黑色
体便化作熊熊烈火。黑雾之中,有一个火人在地上
滚。
“要不要发动霹雳子?”
玄霜握著最后一
扳手,问道。
“等一等。”
周义沉声道。
“他该跑不了了。”
灵芝脸色苍白地别开俏脸,不敢观看道。
看见黑雾渐消,倒在地上的火人只是艰难地扭动,没有人怀疑灵芝的话,知道这个妖术通天的妖巫必定难逃劫数了。
众人瞧得目瞪口呆之际,忽地看见许多沙石落下,脚下传来剧震,接著地底亦传来轰隆的声音,铜镜里随即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什么也没有了!怎会这样?”
安琪急叫道。
“我看…该是烈火引爆了埋在
里的霹雳子。”
灵芝沉
道。
“那么他也该粉身碎骨了。”
玄霜狐疑道。
“理应如此…”
周义患得患失道∶“可怎么如此容易?”
“也不容易了。”
灵芝正
道∶“如果不是丹奴以天机家
他入伏,我们又花了许多功夫设下机关,加上裴源的巧妙布置,未必能轻易除去这个妖巫的。”
“这个妖巫如此厉害,联真有点不放心。”
周义叹气道。
“先经火烧,再给霹雳子炸得粉碎,现在还被土掩,难道他能跑得了吗?”
安琪不以为然道。
“希望吧!”
周义呆呆的看着一片漆黑的镜子,过了良久,也没有发觉异状,点头说道。
“可以把丹奴放出来了吗?”
安琪问道。
“放吧!”
周义想了一想,拔开墙上的
子,下令道∶“派人入堡,看看里面的士兵怎样,其他的继续监视,留意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
扰攘了一会,丹薇也从暗门回来了。
“杀了他没有?”
丹薇开口便问道。
“他就算是大罗金仙,也该粉身碎骨了。”
玄霜点头道。
“这一次能够杀了这个妖巫,你居功至伟,联言而有信,当让灵芝传你天机秘卷的。”
周义慷慨地说。
“谢皇上。”
丹薇喜道。
“好了,你先行退下,不用侍候了。”
周义点头道。
“你不要丹奴侍候吗?”
丹薇着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只是你辛苦了许多天,也该好好地歇一下的。”
周义体贴地说。
“我不累。”
丹薇腼腆道。
“察报皇上。堡里的军士全昏
过去,好像中了
药,该没有大碍,其他的也没有异状。”
张辰龙报告道。
“那么继续监视,有事便随时报告。”
周义下令道。
“皇上以为他还能逃跑吗?”
玄霜问道。
“虽说他该跑不了,可是没有看见他的尸体,总是不大踏实。”
周义忐忑道。
“他已经化成飞灰了,哪里还有尸体。”
安琪摇头道。
“我们是不是继续监视下去?”
灵芝问道。
“这…”周义也不知道监视下去有什么用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睡吧!”
“安莎,你们几个不许睡,轮
监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
玄霜心念一动,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说。
“是…但是要监视什么?”
安莎慑嚼道。
“看着妖巫埋骨的
,要有动静,便告诉我们。”
周义寒声道。
“…这样…这样行吗?”
安莎目注玄霜,
慑道。
“怎么不行!”
玄霜哼道∶“要是你干的好,我还有赏。”
“是,莎奴会尽力的。”
安莎起劲地点头道。
“丹奴,你可要留下来帮忙?”
玄霜继续说。
“要是娘娘有命,丹奴便留下来吧。”
尽管心里不愿,丹薇也不敢开罪玄霜。
“那便留下来吧。”
玄霜背著周义,又以传音入密说了几句话。
“丹奴遵命。”
丹薇
然而喜道。
“回宫了。”
周义没有留意,转身而去,灵芝等亦如常追随其后。
就在寝宫在望时,玄霜竟然挡著周义的去路,神秘地说∶“皇上,可要看戏吗?”
“看什么戏?”
周义怔道。
“你没有看见吗?莎奴等几个恼恨仙奴教唆南海妖巫施展毒手,现在与她单独在一起,你猜她们会不会趁机
恨?”
玄霜笑道。
“联己经惩罚过仙奴了,她们还没有消气吗?而且她们也该没有这个胆子吧?”
周义皱眉道。
“要是气得要命,什么不敢?”
玄霜诡笑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
周义若有所悟道。
“那个
人这么可恨,难道不该多罚几次吗?”
玄霜反问道。
“回去看看。”
周义兴致
道。
“可不许打扰她们。”
玄霜笑道。
“好。”
周义笑道。
几人走近镜房时,发觉没有什么声音,倚门一看,里面只剩下两个曾经是红莲使者的,正在看着墙上的镜子。
“玄霜当先进门,先是示意两女襟声,才指著墙上镜子,笑道∶”她们进牢了。“周义等看见了,只见丹薇、绮红在前,安莎、妙常与夏莲等四女在后,瑶仙居中,手脚给夏莲等牢牢捉紧,连扛带抱地走进用来调教的刑房,看她脸
俱
,嘴巴开合不定,当是正在高声呼喊。
“听听她们说什么?”
周义坐下道。
玄霜走了过去,拔出镜子旁边的木
子,便听到瑶仙呼救的声音了。
“…救命…皇上救命!”
瑶仙尖叫道。
“皇上没有宰了你这个
人,己是你的造化,还会救你吗?”
安莎扯著她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瑶仙两记耳光骂道。
“皇上己经罚了我,你们为什么还要为难我!”
瑶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们还没有消气哩!”
捉著瑶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
铃的
脯拧了一把说。
“你们要怎样惩治她?”
绮红问道。
“妙常,你有什么主意?”
丹薇问道。
“打…打一顿鞭子吧!”
妙常慑懦道。
“不行,打坏了她,皇上会知道的。”
绮红摇头道。
“要不重重惩治这个
人,如何能够消气!”
安莎愤然道。
“对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神武,也许我们己经没命了,难道还要和她客气吗?”
夏莲悻声道。
“安莎,你出个主意吧!”
丹薇说。
“有了!”
安莎眼珠一转,道∶“先把她手脚绑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
“不要…你们干什么!”
瑶仙没命挣扎,无奈手脚给夏莲等使力捉紧,动弹不得,接著发觉妙常也在帮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为什么你也这样对我?”
“那要问为什么你要取我的性命?”
妙常气愤地说。
“我…”
瑶仙不
无言以对。
不用多少功夫,瑶仙的手脚便给夏莲等用绳索缚在一起,整个身体元宝似的仰卧刑
,围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
际,
出了光
的化户。
“这儿穿上
铃也还不知死活,真是冥顽不灵。”
夏莲挑拨著上的
铃说。
“她要是识时务,便不会忠于宋元索了。”
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该杀了她的。”
绮红寒声道。
“如果这个
人不是生就什么重门叠户,皇上不杀了她才怪。”
安莎悻声道。
“什么重门叠户?”
丹薇虽然看过不少,也曾奉命吃过瑶仙的,可是每一次听到时,总是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道。
“据说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干过一次,便会念念不忘,要是去当,必定其门如市的,你们看…”
安莎看见绮红没有作声,于是走到瑶仙身下,撕开两片紧闭的,指指点点说。
“不要看…”
瑶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还好,一叫之下,不仅丹薇凑了过去,夏莲等也围了上去,剩下绮红和妙常袖手旁观。
“也还罢了,把金针穿进,再拗成金环时,一定痛死了。”
“痛楚可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便不痛了,可是
夜给
铃折腾,却是要命。”
“不是吧,如果要命,这里便不是乾巴巴的了。”
众女听罢安莎的解释,翻来覆去的看个清楚,七嘴八舌道。
“乾巴巴吗?”
安莎投弄著穿在的
铃说。
瑶仙紧咬著朱
,不让自己叫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泪泪而下。
“来了,出来了!”
夏莲拍手叫道。
“这之点点算什么,她的太是紧凑,没有多少
出来,里面才多的是哩!”
丹薇扯下瑶仙的
丝帕,用指头
进里,
出来时,中间已是
了一片。
“真是天生的。”
夏香鄙夷地说。
“皇上本来要送她进营房当军
的,可惜后来改变了主意。”
绮红叹气道∶“要不然,当你们想起她晚晚给那些野兽似的男人,什么气也该消了。”
“她就算当不成裱子我们也可以她的。”
安莎诡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让别的男人碰她?”
绮红摇头道。
“只是我们几个,不是别的男人。”
安莎吃吃笑道。
“不伤了她便行。”
绮红若有所悟,点头道。
“这不是便宜了她吗?像她这样的
蹄子,就算真的给男人,也能苦中作乐的。”
丹薇汕笑道。
“你没有试过,可不知道给人是多苦。”
安莎叹气道。
“难道你试过?”
丹薇晒道。
安莎犹有徐悸道∶“我曾经给数十个男人轮
干了三晚,最初的几个还受得了,到了后来,他们动一下,便好像利箭
进我的花
,又像万箭穿心,真是苦透了。”
“我们人少…”
丹薇眼珠一转,冷笑道∶“这样吧,给她挑一
大一点的。不是一
,是两
!”
安莎残忍地说∶“还要使用夹
,前后夹攻才有趣。”
“不!”
瑶仙也明白了,不
惊心动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呀!”
“吵什么?”
丹薇把手中的彩巾,
进樱桃小嘴里骂道。
“你还是不要叫了,仔细尝尝给人的滋味吧!”
安莎也解下瑶仙用来
的丝帕,扭成布索,横缚在
著彩巾的嘴巴说。
“…”缚紧以后,瑶仙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却不能叫喊了。
“小姐,可是要用这些东西呜?”
这时夏莲送上一个盒子道。
丹薇打开一看,点头道∶“你们用过吗?”
“用过。”
夏莲偷描绮红一眼,满肚辛酸地点头道,她们当的怎会没用过。
“这
也用过吗?”
丹薇捡起一
如儿臂,长约盈尺,上边还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的伪具问道。
“我…我容不下。”
夏莲烯嘘道。
“你容得下吗?”
丹薇手执伪具,在瑶仙眼前晃动著说。
“这家伙太大了,她也容不下的。”
绮红不以为然道。
“也许容不下…”
安莎张开瑶仙的股
,发觉残存著撕裂的疤痕,冷笑道∶“不过也给人干过了,小东西一定不能让她过瘾的,夏莲,给她挑一
大家伙吧!”
“…”瑶仙没命地摇著头,紧缚的身子也是害怕地奋力
扭。
“用二号吧,其他的太大了。”
绮红指示道。
“这
太小了,用大一点的吧。”
看见夏莲从盒子里取出一
就像寻常男人大小的伪具,安莎央求似的说。
“她的是皇上的,要是弄大了,皇上一定会发觉的。”
绮红皱眉道。
“皇上的东西那有这么小?”
安莎不以为然道∶“三号便差不多了,用三号吧。”
虽然三号的伪具没有周义那么伟岸,却也使众女触目惊心,瑶仙更是如堕冰窟,知道劫数难逃了。
“你捅进去时不能太急,也不要,否则会弄坏她的。”
绮红警告道。“知道了。”
安莎答应一声,一手扶著瑶仙的股
,伪具抵著小巧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呀…”
尽管不能叫喊,股间的剧痛还是使瑶仙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凄凉的珠泪也泪泪而下。
“你不要命了!”
绮红叱喝一声,拉开安莎的玉手,只见大半
伪具已经深藏菊
,幸好没有
血,看来没有撕裂,悻声骂道∶“
货,要是弄坏了她,看我撕烂你的臭!”
“没有呀!”
安莎忍气
声道,知道绮红虽然不懂武功,但要是有心为难,自己是斗不过她的。
“该我了。”
丹薇手执巨人似的伪具,走到瑶仙身下,抵著裂开的,作弄著说∶“臭
人,你的报应到了!”
瑶仙既不能呼救,也抗拒不得,明白事到如今,只能逆来顺受,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伪具进去了,丹薇没有安莎那么
暴,手里的伪具慢慢地转动,一点一点地钻进紧凑的里,因为她相信这样才能使瑶仙吃更大的苦头。
事实正是如此,
如儿臂的伪具使瑶仙生出撕裂的感觉,上边的疙瘩么擦著娇
的玉道时,却是又
又痛,难受得不得了。
伪具只是进去了一半,瑶仙己是苦不堪言,传来的涨痛固然与时俱增,那些娇
感,
绕著伪具的软
,也给上面的疙瘩么弄得失魂落魄。最苦的是
膛里的空气在伪具的挤
下,无处宣
,硬往深处
进去,里面更觉空
,那种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然而也在这时,丹薇却突然停手。
“丹薇姐姐,进不了去吗?”
妙常问道。
“不是,慢慢来才有趣,只是我的手有点儿酸了。”
丹薇慢慢地转动著手里的伪具说,手上一动,瑶仙的喉头里便发出凄凉的问叫,该是苦的不得了。
“公主…小姐,我来。”
夏莲自告奋勇道。
“不行!”
绮红拦阻道∶“你们轮著用这两
东西前后夹攻,定会弄坏她的。”
“绮红姐姐,这个
人如此可恶,死不足惜,你便让我们放手干一趟吧。”
安莎央求道。
“她虽然该死,可是如果你们伤了她,皇上也不会放过我的。”
绮红叹气道。
“也对。”
丹薇诡笑道∶“我有一个法子,不会伤了她,我们也可以出气。”
“什么法子?”
绮红问道。
“先让她乐一趟再说吧!”
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牡户外边的伪具末端使劲拍下去说。
“呢…”
瑶仙喉头杀猪似的尖叫一声,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伪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其他的当己完全进去。
“现在才是开始,更过瘾的还在后头呢!”
丹薇狞笑一声,握著剩徐的伪具,一下子
了出来,随即奋力。
丹薇动手时,安莎亦扶著深藏菊
里的伪具,左摇右摆,两
伪具前后肆
。
“这便是夹
吗?”
正在镜房里与周义等一起窥看的安琪问道。两个给绮红遣回来的却瑟缩一旁,暗里替丹薇等担心。
“是的,是用来惩治妇的。可真正的夹
,却是两个男人一起。”
周义抚玩著安琪那高耸的
脯说。
“她们不会弄死她吧?”
灵芝触目惊心地别开俏脸说。
也难怪灵芝看不下去,因为丹薇正在起劲地著手里的伪具。每一下,都掀出了粉红色的,伪具还没有完全退出来,便奋力再刺下去,后面的安莎也配合地把伪具往菊
的深处送进去,前后夹攻,残忍地摧残著前后两个。
旁观的众女,不知是谁先动手的,也在瑶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戏侮。
瑶仙一定是苦死了。虽然嘴巴给汗巾布索缚得结实,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闷哼不绝,尖叫连连,真是惨不忍睹。
“这个
人犯了众怒,死了也是活该。”
玄霜坐在周义脚下,玩
著那隆起的
档说。
“有绮红在场,死不了的,也许还会苦尽甘来哩!”
周义笑道。
“苦尽甘来?她,…她会有吗?”
安琪红著脸问道。
“当然,就算真是给人,也会有的。”
周义点头道。
“皇上…那里…那里好像动了一动。”
灵芝颤声道。
“动了一动?”
玄霜不以为意地问。
“镜子…”
灵芝指著墙上的镜子,说∶“刚才…刚才里面好像动了一下。”
“里面?里面什么也没有呀!”
周义追问道。镜里该是生葬南海神巫的
,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
灵芝慑懦道。
“你们看到了什么没有?”
周义扭头询问伫立在后的两头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
两头怯生生地答道。刚才她们只顾观看刑房里的情形,可没有留意。
众人定睛细看,镜子里没有异状,过了一会,一只壁虎突然从镜后爬了出来,玄霜手快,发出一缕指风,把壁虎立毙墙下。
“原来是这东西。”
周义舒了一口气道∶“烧了吧!”
一头立即取来火把,烧掉壁虎的尸体,然后继续监视。尽管仍然暗里偷看刑房里的情形,却也不时留意南海神巫埋骨之所。
周义等以为灵芝看错了,便不作深究。灵芝自己也不敢肯定,本
多看一会,却给刑房里传来的声音引得掉头再看。
“了,她了!”
丹薇起劲地下,发觉伪具带出米浆似的
体,停手道。
“别停下来,继续
,这个
人!”
安莎残忍地
动著手里的伪具说。
“够了。”
丹薇放开手,让伪具留在牡户里说∶“再干下去,真的会弄坏她的。”
“便这样放过她了吗?”
安莎不满地说。
“不用忙,看我的吧!”
丹薇解开了瑶仙的嘴巴,
出
在里面的丝帕,揩抹著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珠说:“臭
人,是不是很过瘾呀?”
这时两
巨人似的伪具深藏体里,前后两个还是痛不可耐,瑶仙大口大口地
了几口气,号哭道∶“你们…呜呜…皇上…皇上不会…放过你们的!”
“只要你不告诉他,他怎会知道。”
丹薇冷笑道。
“我一定会告诉他的…呜呜…他也会捣烂你们前后两个臭的!”
瑶仙泣叫。
“那便先让我捣烂你的臭!”
安莎怒骂一声,发狂似的著手里的伪具说。
“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
瑶仙哭声震天地叫。
“住手!”
绮红制止道∶“不要命了吗?”
“不能不告诉他吗?”
丹薇商量似的说。
“不…我一定要告诉他…呜…你们有本事便弄死我…冲瑶仙嚎陶大哭道。
“绮红姐姐说伤了你也不行,怎能弄死你?”
丹薇狞笑道∶“不过也饶不得你。”
“你要怎样?”
安莎不解道。
“伤不得,我只好使用一点小法术了。”
丹薇咯咯娇笑道。
“什么法术?”
绮红问道。
“移花接木!用别的东西代替她的身体受罪。”
丹薇答道。
“这样行吗?”
安莎奇道。
“待会便知道行不行了。”
丹薇笑道∶“夏莲,给我找一柄刀子和一块木头。”
“你不是要动刀子吧?”
绮红皱眉道。
“刀子不是用来对付她的。”
丹薇展开手中的丝巾,垫在瑶仙腿
,然后
出
在化户里的伪具,动手张开裂开的,说∶“安莎,给我把里面的
挤出来。”
“这些脏东西有用吗?”
安莎问道。她在瑶仙的使劲
,挤出了许多白胶浆似的
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丝巾上。
“有用极了。”
丹薇咯咯娇笑道∶“刚才我在丝帕上沾上她的汗水、泪水、唾
和,再加上这些
,便可以用来施法了。”
说到这里,夏莲己经拿著钢刀和木头进来了。原来刑房外面便是守卫的班房,他们全为南海神巫
倒,此刻己为金实虎等带走救治,空无一人,不难找到这些东西。
“这块行吗?”
夏莲送上一段该是凳脚的木条,问道。
“行了。”
丹薇伸手接过,说∶“大家等一等。”
“移花接木是什么法术?”
看见丹薇用刀刻削木条,玄霜问道。
“不知道,不是我传她的。”
灵芝摇头道。
“有什么法术要使用女人的吗?”
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据天机秘卷记载,
门法术中,有一门修习的黑魔法最是厉害,就是以女人的,加上紫河车和天癸合药,用来施展妖术的。”
灵芝思索著说。
“南海神巫修练的一定是黑魔法。”
周义若有所悟道。
“一定是了,当年瞿豪便曾奉南海神巫之命,采集丹奴的回去炼药,玄霜忆述当年往事说。
“难道…难道丹奴也懂黑魔法,要以仙奴的合药?”
灵芝粉脸变
道。
“她身为红莲教主,与南海神巫相处已久,就算懂得也不出奇的。”
周义沉
道∶“只不知道她要炼什么药。”
“问她便知道了。”
玄霜寒声道。
“不用,继续看下去吧!”
周义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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