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杨酉姬正与穿得很少的丝姬娜说话,看见周义拥著玄霜、安琪两女进来,赶忙起身行礼。“起来吧”周义拉著两女登上龙座,说:“玄霜是相识,不用介绍了,这是
毒竺室的公主,玄霜已经封为联的霜妃,安琪则是安妃。”
“你是藩邸旧人,不用多礼了。”
周义摆手道。
“谢皇上。”
杨酉姬爬了起来,馅笑道:“安琪公主平定天狼,扬威异域,玄霜诛杀宋元索在先,手刃天狼战天在后,满朝称颂,属下早已久闻大名了。”
“安琪,她便是酉姬姐姐,是皇上的亲信。”
玄霜介绍道。
“酉姬姐姐。”
安琪点头道。
“两位娘娘不要客气,直呼
名便是。”
杨酉姬恭身道。
“她是丝姬娜抑或是雪梦?”
玄霜目注拜伏地上的丝姬娜询问道。
“她是丝姬娜。”
杨酉姬喝道:“丝姬娜,还不给两位娘娘行礼?”
“丝姬娜叩见两位娘娘。”
丝姬娜爬上一步,叩头道。
“丝姬娜…可是当
鲁王送你的妹子?”
玄霜忆起旧事,问道。
“不错,现在是物归原主了。”
周义笑道。
“雪梦本来是送给什么人的?”
玄霜好奇地问。
“谁也不是,她是自行向先皇献身的。”
周义悻声道。
“自行献身?”
安琪不解道。
“她一心要当联的庶母,飞上枝头作凤凰。”
周义冷笑道。
“她真是异想天开,现在哪里?”
安琪问道。
“她在里面。皇上前夜给她开了苞,伤得不轻,还不能下地。”
杨酉姬解释遣。
“她还是女孩子?”
玄霜怔道。
“是的,前后也是。”
周义点头道。
“这样她如何蛊惑先皇?”
玄霜莫名其妙道。
“用嘴巴嘛!”
周义笑道。
“果然是
蹄子。”
玄霜骂道:“皇上,你可别让她蛊惑了。”
“这倒不会,至今她还是不识抬举,不甘为奴,常常恼了皇上。”
杨酉姬晒道。
“为什么?”
安琪讶然道。
“她还是想当皇上的庶母嘛!这个
蹄子很是刁泼,要她乖乖的服从,看来很花功夫。”
杨酉姬叹气道。
“交给我吧,看她有多刁泼。”
玄霜请缨道。
“你要随我南下受降,还是让酉姬动手吧。”
周义摇头道。
“什么时候动身?”
玄霜问道。
“愈快愈好,不过总要十天半月的。”
周义说:“今天我已经著梁真先行回去,准备一切。”
“小心驶得万年船,是不是该谨慎一点?”
玄霜慑懦道。
“玄霜说得对,多算胜少算”安琪附和道。
“我会亲率二十万
兵南下,加上安城的二十三万驻军,什么诡计也没有用的。”
周义笑道。
“皇上真是算无遗策。”
杨酉姬奉承道。
“听说南方风光明媚,景
怡人…”
安琪神驰物外道。
“你想去吗?”
周义问道。
“你不带我去吗?”
安琪反问道。
“带,怎么不带。”
周义大笑道。
半月后,周武帝周义便与两个爱妃率领二十万大军,浩浩
南下宋都受降。
虽然大位到手,一统天下亦近在眼前,但是周义初登大宝,便离京远去,也不敢掉以轻心,除了著心腹陈阁老监国,还把京师驻军分作四部,以魏子雪等亲卫为统领,以保平安。
周义既无后顾之忧,又有两个善解人意,用心侍候的美女随侍左右,心情自然愉快,路上乘车坐船,游山玩水似的走了大半月,这一天,终于抵达宁州。
“皇上,安莎…安莎是关在这里吗?”
周义与两女回到以前的蕃邸,安顿妥当后,安琪
言又止地问。
“你想替她说情?”
周义皱眉道。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
安琪嚎懦道。
“她几次差点要了你的命,还有什么好看的?”
周义不满道。
“怎么说,她…她也是我的姊姊…”
安琪叹气道。
“你净是心软。”
周义冷哼一声,便传令带人。
没多久,安莎便给一个亲卫牵进来了。是牵进来的,因为安莎一身打扮,不仅脖子系著皮索,手脚戴上
套,股间还垂著尾巴,白雪雪的粉背玉股除了几
带子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汪汪,莎奴叩见皇上。”
安莎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钻进龙袍里。
“臭,胡闹什么,快点出来。”
玄霜喝骂道。
虽然不敢有违,安莎还是在周义袍下
钻了一会,才爬了起来,双手挟在腋下,蹲在地上。然而抬头一看,竟然见到了安琪,不
羞愧
杂,手足无措地失声叫道:“是你?”
这时安琪才看见安莎身上不是完全光
,原来尚有三块薄薄的布片,以带子系上,分别掩盖著羞人的三点。
“什么你你我我的,快点给安妃、霜妃行礼。”
周义叱道。
“安妃…”
安莎身子一震,若有所悟道:“妹妹,求你给皇上说几句好话,饶过你这个可怜的姊姊吧!”
“妹妹?你好像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妹妹。”
安琪悻声道。
“是我不好,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要当。”
安莎哭道。
“是干什么的?”
安琪问道。
“要…要陪男人睡觉…呜呜…前些时,还给十来个一起。”
安莎泣道。
“是吗?”
周义目注旁边侍候的亲卫道。
“那天大家收到皇上登基的消息,一时高兴,喝多了酒,之后再没有了…”
“皇上…”
安琪不忍地抱著周义的臂弯说。
“你们也真胡闹。”
周义哼道。
“皇上,就是要当,我也要当你的。”
安莎央求道。
“别臭美了,你是什么东西?能当皇上的吗?”
玄霜冷笑道。
“算了,看在安妃面上,你便给她当,用心侍候,如果什么时候你恼了她,联便让你回去当营
,永不超生。”
周义大发慈悲道。
“皇上,我用不著…”
安琪慑懦道。
“要是用不著,便送她去
营吧。”
周义笑道。
“用得著…安琪,用得著的。”
安莎急叫道。
“什么安琪,她是安妃娘娘,你是臭莎奴,忘记了吗?”
玄霜骂道。
“是,我是臭。”
安莎硬咽道。
“安琪,你还要吗?”
周义问道。
“好吧…”
安琪勉为其难道。
“你要记著以前她怎样欺负你,不要心软,多用鞭子,这头才会听话的。”
周义笑道。
“是,我知道了。”
安琪点头道。
“我也会帮忙的。”
玄霜吃吃笑道。
“好了,过去给新主人见礼吧。”
周义诡笑道。
安莎汪汪的吠了两声,便手脚著地地爬到安琪脚下,往裙下钻进去。
“你这么脏,别碰我,”
安琪惊叫一声,闪开身子,叫道:“先去洗澡,要洗得乾乾净净!”
安莎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望着周义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大家一起去,看看如何洗澡。”
周义怪笑道。
在宁州休息了两天,周义便与玄霜等带著安莎、妙常,登上龙舟渡江,在许多战船的护卫下,启程前往安城。
船行半渡,周义便看见江岸站满了人,其中粉白黛绿,有几个女的卓立前排,知道灵芝诸女从安城前来
接。
快要靠岸时,周义看清楚了,灵芝坐在轮椅上,思棋、思书分立左右,还有绮红、冷翠和丹薇,人人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是少了一个瑶仙。
周义下船了,灵芝已经站了起来,领著众女盈盈下拜,身后的亲兵将士亦纷纷下跪,山呼万岁。
行礼完毕,灵芝当先扑入周义怀里,众女又哭又笑,嘘寒问暖,互道近况,介绍寒暄,扰攘了半天。
“怎么仙奴没有来?不是跑了吧?”
周义问道。
“不是,她知道宋元索伤重死亡,宋室举国投降后,便闷闷不乐,还暗自垂泪,公主恐防她出事,所以关了起来。”
绮红解释道。
“出什么事?”
周义不解道。
“我害怕她生了歪念,以身殉主,那便可惜。”
灵芝叹气道。
“这样的
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惜的。”
周义冷哼道。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一条心向著宋元索!”
玄霜愤然道。
“那便让她给宋元索陪葬吧!”
周义悻声道。
“你要杀了她吗?”
灵芝不忍地说。
“回去再说吧。”
看见护驾的战船开始靠岸,周义下令道:“传令摆驾平城,在那里宿住一天,然后前赴安城。”
“皇上,不去看看思琴、思画吗?”
灵芝讶然道。
“她们怎么了?”
周义随口问道。
“你没有收到半月前的飞鸽传书?”
灵芝怔道。
“半月前?飞鸽传书是送往京师的,那时我已经上路,京里也没有把书信转来。”
周义摇头道。
“那么你还不知道她们两个分别诞下麟儿了。”
灵芝笑道。
“生了吗?两个都是男孩子?”
周义大喜道。
“是的,恭喜皇上。”
灵芝点头道。
“他们在哪里?朕去看看。”
周义兴奋地说。
“她们寓居王陵,本来也要亲来
接,只是现在还是坐月子期间,不能见风,才在里面等候。”
绮红解释道。
“我们立即打道王陵,大军不用等候,从官道迁往安城便是。”
周义急叫道。
皇帝有令,众人自然察遵,玄霜等也随著周义登上蟠龙山,从秘道进入王陵,心里不知是羡是妒,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思琴、思画给周义生下子嗣,更添恩宠。
思琴、思画两女原来早己抱著孩子在秘道跪著恭候,周义虽然和颜悦
地分别扶起,还说了几句好话,心神却全落在两个初生的婴儿身上。
看见两个孩子均长得肥肥白白,玉雪可爱,周义龙颜大悦,当场册立思琴、思画两女,还有灵芝为妃,才在众女簇拥下,前往进膳。
酒过三巡后,周义话锋一转,便问及四城的情况。
“四城己经回复秩序了,百姓生活得到改善,人人歌功颂德,称道大仁大义的晋王把他们救出苦海哩!”
灵芝仰慕地说。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不过安城的市集开始兴旺,有人出城耕种,做买卖的也是不少。”
绮红继续说。
“药材的生意尤其兴旺。”
思棋
嘴道。
“为什么?很多人生病吗?”
玄霜奇道。
“应该不是,不过以前江畔四城有些药材很是短缺,现在从宁州运来不少,许多人购买以备不时之需。”
思书答道。
“什么药材?”
周义随口问道。
“大多是一些止血去癖,用作配制伤药的药材。”
思书说。
“最近何将军容许宋京的商旅前来买卖,他们也大量采购,生意更是好得不得了。”
绮红接口道。
“是了,我差点忘记了。”
灵芝忽地低嗯一声,说:“何将军托妾身报告皇上,梁真己经依照皇上的命令准备妥当,还几番遣人前来探问皇上打算何时纳降。”
“先择几个黄道吉
,让朕挑选吧。”
周义点头道:“这里可有什么高明的法师术士?”
“丹奴曾经是红莲教主,精通法术,该懂挑日子的。”
玄霜汕笑似的说。
“丹奴的法术全是假的。”
丹薇苦笑一声,目注灵芝说:“就算皇上答应让丹奴修习天机秘卷,也来不及的。”
“行了,待会我会请示皇上的。”
灵芝点头道。
“什么天机秘卷?有什么要请示我?”
周义一头雾水道。
“那是天机子老前辈送给我的,天机秘卷记载了他的一生所学,共有七七四十九卷,其中…其中几卷专论法术,丹奴很想借来一看。”
灵芝眨著眼睛说。
“皇上,天机子学究天人,道术高明,其中当有破解南海神巫的妖术之法,如果奴掉能习得此术,便不虞他作恶了。”
丹薇渴望地说。
“南海神巫?”
周义发现灵芝神色有异,道:“据说他与瞿豪远走他方,该不能为恶了。”
“斩草不除
,究非本朝之福呀。”
丹薇着急地说。
“你着急什么?”
玄霜生疑道。
“丹奴自少便深爱道术,可惜求教无门,如果能够修习天机祖师的秘卷,要丹奴干什么也可以。”
丹薇咬一咬牙,坦然道。
“倘若你练成法术后,便会反悔了。”
玄霜晒道。
“不会,丹奴一定不会反悔的。”
丹薇急叫道。
“朕要考虑一下。”
周义沉
道。
“丹奴,不用著忙,我会给你说情的。”
灵芝同情地说。
“谢公主。”
丹薇感激道。
“联吃
了。”
周义用膳完毕,放下牙著道。
“思琴,你们备水吧,我要侍候皇上洗脚。”
灵芝吩咐道。
“良好,其他的各自回去休息,不用侍候了。”
周义点头道。
“不要我们吗?”
玄霜嗽著嘴巴说。
“你们舟车劳顿,也该休息一下了。”
周义大笑道。
“皇上,待会你也留下思书和思棋吧。”
众女恋恋不舍地告退后,灵芝腼腆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服侍我吗?”
周义皱眉道。
“当然不是。”
灵芝急叫道:“只不过我不能为你生孩子,唯有指望她们。”
“不能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周义明白灵芝是由于生就九
绝脉,不能成孕,感觉愧对自己,于是探手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联有孩子便成了。”
“除了不能生孩子,也…”
灵芝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也什么?”
周义不解道。
“也…也不能侍候你。”
灵芝凄然道。
“身子不方便吗?”
周义怔道。
“不是…而是…而是我命生不祥,要是与你在一起,一定会害了你的。”
灵芝泪盈焚睫说。
“你已经许久没有提及此事了,为什么又再提起?”
周义奇道。
“我…我是读了天机秘卷的命理卷,才知道九
绝脉为天地庆气之所种,纵能保住性命,决气若没有宣
,近之无益的。”
灵芝泪
满脸道。
“完全是胡说八道!”
周义冒火道:“我要了你以后,战无不胜,事事顺利,还即位大宝,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天机祖师说无不中。”
灵芝泣道。
“混帐,联乃天子,难道说的话还比不上一个妖道吗?”
周义恼道:“我不管,你要是不从,联便用强!”
“你…你要?”
灵芝吃惊道。
“没错!”
周义心念一动,往那大小适中的
脯捏下去说:“就像联给你破身那天一样。”
“那么…你…你还疼人家吗?”
灵芝慑懦道。
“自然还是疼的。”
周义笑道。
“你要是真的疼我,便要多打多骂,才能化解我的决气。”
灵芝央求道。
“好,那么人前你是联的灵妃,人后却是我的芝奴,行吗?”
周义点头道。
“谢皇上!”
灵芝如释重负道:“根据天机秘卷记载,吃苦愈多,那些决气才不足为患的。”
“你如此看重天机秘卷,看来是不能传与丹奴了。”
周义忽地若有所悟道。
“本该如此的,可是要不让她修习,南海神巫便无人能制了。”
灵芝叹气道。
“你不能习练吗?”
周义问道。
“不是不能,可是那些有关法术的术语和习练法门,我完全不懂,现在从头开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得过南海神巫。”
灵芝苦笑道。
“南海神巫该不足为患了吧。”
周义犹疑道。
“斩草不除
,春风吹又生。”
灵芝摇头道。
“驱虎
狼,也非善策的。”
周义皱眉道。
“她就算学得法术,也不能胡来的。”
灵芝笑道。
“要是无人能制,她便会生出异心的。”
周义不以为然道。
“还有我嘛!”
灵芝正
道。
“你不懂法术,能制住她吗?”
周义怔道。
“能的,我可以在她习练之前,暗下
制。”
灵芝
有成竹道。
“原来如此。”
周义恍然大悟,暗念姚赛娥亦是如此提防玄霜,也不失为善策。
说到这里,思琴等捧著脚盆进来了,周义不想再说,于是说:“此事容后再谈,也许要找个机会,试一下她的忠诚才行。”
第二天,周义便率同众女经秘道前往安城,秘道路程较短,行走也是方便,前后走了两天,抵达时,护驾大军还在途中。
安顿妥当后,周义便召来何坤等众将商议,获悉宋京没有异状,不像有诈,心里大安,遂著何坤传令梁真,决定一月后前赴宋京受降。
尽管没有怀疑,但是为安全计,周义还是作出种种准备,调兵遣将,以防生变,忙了半天,才返回行宫休息。
众女己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伫门等候,见到周义时,纷纷趋前
接,扶著他舒服地坐下,然后送茶的送茶,递巾的递巾,还有人主动地糙骨捏腿,使他享尽温柔。
“思琴、思画呢?”
周义环顾道。
“她们和孩子一起,恐怕吵了皇上。”
思书答道:“可要召她们出来侍候?”
“不用了,两个小鬼也真吵。”
周义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可知仙奴想逃走?”
“我们把她关在牢里,怎能逃走?”
灵芝怔道。
“就算不是,她的武功受制,也逃不了的”玄霜晒道。
“这个
人
送饭的牢子,答应去到宋后便以身相许,不料牢子是联的亲卫,假装答应却向何坤报告。”
周义冷哼道“不要脸!”
众女骂道。
“红,你安排一下,待联用膳完毕,便要让这个不要脸的臭
人知道厉害。”
周义寒声道。
“皇上,要不要她出来侍候吃饭?”
绮红问道。
“谁要她侍候?我看见她便倒胃了。”
玄霜恼道。
酒醉饭足,内侍也撤去筵席,绮红还没有带瑶仙进来,周义正要著思棋前往催促,却听到门外叮叮作响,知道终于来了。
没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执皮鞭的绮红便牵著粉脸低垂,光溜溜不挂寸缕的瑶仙推门而进。
“怎么不让她穿衣服?”
周义问道。
“只有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呀!”
玄霜汕笑道。
“这个
人竟然不知羞
地勾引男人,比还要
得多,要她当才侮辱了那些。”
绮红使劲动著手里的金链子说。
瑶仙痛哼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上几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雪雪呼痛,原来绮红手里的金链子连著穿在她身上的三个金环,如此牵扯,自是痛不可耐。
“
人,你知罪吗?”
周义冷笑道。
“我…”
瑶仙知道逃跑的计划业已败
,
语无言,忽地崩溃似的伏地痛哭道:“呜呜…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呜呜…我不愿做人了。”
“你知道宋元索己死吗?”
周义问道。
“…知道。”
瑶仙泪下如雨道。
“那么为什么还要逃回去?”
周义哼道:“给他上坟?”
“我…”
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话。
“是不是知道他没有死,回去助他吗?”
玄霜咬牙切齿诡。
“…不是,而是…”
瑶仙粉脸煞白道。
“是什么?”
周义喝问道。
“我…我在这里天天受罪,活在世上,也是生不如死。”
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要死还不容易吗?你谋刺先皇,害死国母,罪该凌迟。”
玄霜冷哼道:“皇上,成全她吧。”
“凌迟血淋淋的,也太残忍了。”
周义诡笑道:“既然你求死心切,这样吧,一月后,联便前往宋京纳降,起程前便用你祭旗,让你死得快活吧。”
“祭旗!”
灵芝失声叫道。
“不错,就用宋朝祭旗的法子,轮著来干,看看要多少军士才能她。”
周义冷酷地说。
“不,不要…呜呜…不能这样的!”
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为什么不能?你罪大恶极,还想死得痛快?能够死得风
快活,己是便宜你了。”
周义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不要死了…呜呜…我给你当…当好了!”
瑶仙无助地哭叫道。
“留下性命,便可以继续勾引男人,趁机逃走了,是不是?”
周义骂道。
“不是…不是的。”
瑶仙硬咽道。
“那么你该罚吗?”
周义森然道。
“…该…该。”
瑶仙颤声道。
“你是如何勾引牢子,要他带你逃跑的?”
周义森然道。
“…仙奴以后也不敢了。”
瑶仙
著泪说。
“联是问你如何勾引他的?”
周义森然道。
“我…我答应嫁给他。”
瑶仙凄凉地说。
“净是这样吗?”
周义哼道。
“我…我还给他摸了一把…”
瑶仙含羞道。
“摸了那里?”
周义追问道。
“…。”
瑶仙委屈地说。
“有没有碰你的?”
周义冷笑道。
“没有。”
瑶仙咬牙道。
“算你一场造化。”
周义寒声道:“绮红,每边打三鞭,看她以后她还有没有胆子勾三搭四!”
“不…呜呜…不要打…”
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护著
前叫。
“把手拿开!”
绮红喝道。
“不…不要!”
瑶仙知道抗拒也是没有用,没奈何唯有慢慢的放下玉手。
“
起
膛!”
绮红伸出鞭子,点拨著光
的
脯说。
“还要和这样的
人客气么?吊起来打吧。”
玄霜骂道。
“不…”
瑶仙悲叫一声,赶忙
起
膛,高耸入云的
人地摇摇摆摆,上的
铃亦叮叮
响,更添几分靡。
“
人,还敢偷人吗?”
绮红挥鞭便打道。
“哎哟…”
瑶仙长嚎一声,玉手捧著娇
,倒地
滚,当是痛得不得了。
“起来,还有五鞭。”
绮红冷酷地说。
“…不…呜呜…不要打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
瑶仙大哭道。
“再打!”
周义喝道。
绮红没有犹疑,举起皮鞭,便往地上的瑶仙没头没脑地打下去,打得她鬼哭神号,惨叫连声。
除了玄霜,旁观的众女纷纷别开俏脸,不忍卒睹,安莎等几个更是感同身受,惊谏打颤。
“皇上,打完了。”
不久,绮红便打完剩下的五鞭,停下手来,抬头听候吩咐。
“怎么你愈打愈轻?”
周义不满似的说。
“奴裨是怕打坏了她,便当不成皇上的了。”
绮红叹气道:“可要再打?”
“不…呜呜…求你别再打了…”
瑶仙挣扎著爬到周义脚下,痛哭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如此刁泼,能不让你知道厉害吗?”
周义冷笑道。
“要这样的
人知道厉害,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
绮红笑道。
“你有什么主意?”
周义问道。
绮红没有回答,取来一
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
入你的臭。”
“这家伙是不是小了点?”
玄霜晒道,其实那伪具有五、六寸长短扩上面还满布疙瘩,也是恐怖。
“用来整治妇也差不多了。”
绮红诡笑道。
瑶仙知道无法幸免,更害怕他们会另换一
,赶忙检起伪具,拄在地上,咬著牙便往裂开的慢慢
进去。
“
进去一点,把整
藏进去。”
绮红喝道。
伪具一寸一寸地深入不
,凹凸不平的珍瘩擦刮著娇
的玉道,苦得瑶仙咬牙咧嘴,几经辛苦,才尽
捅进玉道里。
“就是这样吗?”
周义皱眉道。
“还有,”
绮红找来一
布索,伸手扯著瑶仙的秀发拉起来,把布索形的缚在腹下,说:“这玩意叫做风
夺命
,是用来整治那些青楼老
的,初时还没什么,两、三个时辰后便会叫苦连天,像她这样的
蹄子,哪吃得消?”
“不会吧,这样的小家伙,青楼老
也受不了?”
玄霜怀疑道。
“不算小了。”
绮红笑道:“本来还要把一
小一点的捅进里,可惜没有。”
“那便随便找一
捅进专,前后夹攻才有趣。”
玄霜咯咯笑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
瑶仙恐怖地伸手护著身后叫,事实此刻伪具深藏体里,己经不知是
是痛,难受极了。
“别人我不知道,可她身上穿了环,净是前面一
己经够她乐了。”
绮红笑道。
“算了,便宜她吧。”
周义环颐丹薇等几个说:“你们几个要是想尝一下风
夺命
,也可以学她的。”
“不,不会的。”
“奴碑怎会像她那么不识抬举。”
“我已是无家可归,怎会逃跑。”
“能够侍候皇上,和…和众位娘娘是我们的福气,我们怎会学她。”
妙常、丹薇,还有冷翠、安莎等七嘴八舌地说。
“如果你们用心侍候,联不仅不会难为你们,还会有赏的。”
“谢皇上。”
“丹薇,你和她们不同,除了用心侍候,倘若你希望修习天机法术,还要设法证明你对联忠心不贰。”
周义继续说。
“丹奴要怎样证明?”
丹薇急叫道。
“联受降回来后再说吧。”
周义点头道。
“奴碑一定会忠赞主上的。”
丹薇发誓似的说。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前往宋京?可要作出安排,以防不测?”
安琪问道。
“联业己作出准备,一月后于宋京受降,从这里前往宋京,需时七八天,我们还可以多歇几天的。”
周义答。
“皇上,我也要去。”
灵芝拉著周义臂弯说。
“你也要去吗?”
周义怔道。
“灵芝,你不懂武功,骑马也不方便,怎能如此劳碌?而且此行也难保没有意外之变的。”
玄霜劝阻道。“哪里会有意外之变。”
周义沉
道:“不过要不骑马。”
“不骑马也行呀!”
灵芝嚷道:“裴源给我造了一辆七宝香车,行走方便,冲锋陷阵也可以的。”
“七宝香车?”
周义奇道。
“待你亲眼看过,便知道那车子有多了不起了。”
灵芝卖弄似的说:“这就让我在御前演练吧!”
七宝香车是一辆四骑马车,车厢不大,最多能容三、四个人,但是板壁坚固,四匹马儿也披上铁甲,当能驰骋沙场,抵挡弓矢。
灵芝脸戴面纱,身穿
感的红桃战甲,手执缓绳自当御者,却也进退自如、来去如风,后来还添上一个九九八十一人的九宫大阵随行翼护,纵然遇袭,也可保无虞。
“行了吧?”
灵芝喜孜孜地驰到周义马前,问道。
“平地还可以,要是山路…”
周义皱眉道。
“此去前往宋京,走的全是官道,不用走山路的。”
灵芝着急道。
“是呀,还有我俩随行侍候,不会有事的。”
思棋、思书说道。
“你们也要去吗?”
周义叹气道。
“我们要侍候公主嘛!”
两女笑道。
“好吧,还是老规矩。”
周义诡笑道。
“什么老规矩?”
灵芝不解道。
“要随我出征,晚上可不能讨饶的。”
周义笑道。
“大坏蛋!”
灵芝慎道。
周义动身了。
除了留下十数万兵马驻守四城外,连同从京城前来的二十万御林军,周义亲率三十多万兵马,号称五十万,前往宋京受降,相信以这样的兵力,也不惧宋军使诈了。
周义还派出柳巳绥率领两万兵马作开路先锋,既打探敌情,也清除前途障碍,以防生变。
与周义同去的还有玄霜、安琪,及以七宝香车代步的灵芝和思棋、思书两女。
由于玄霜、安琪分别穿上黄金甲和雪熊战衣,灵芝也换上红桃战甲,只是衣服太过羞人,唯有整天躲在车里。
绮红等自知身分低微,当然不敢多话,但是冷翠和丹薇满脸希冀,
言又止,分明是渴望同去的。
安莎、妙常己经认命,丹薇为了天机秘卷,不敢胡为,冷翠得报大仇,心存感激,几女均安于现状,当会安分守己。
周义猜不透的是瑶仙。
虽然给风
夺命
整治了两天,苦得生死两难后,己是贴贴服服,唯命是从,但是周义暗里留意,发觉她还是背人垂泪,分明心有不甘,所以下令把她关起来,以免生事。
走了几天,大军便走出石门山,沿途有探子叫早,前面太平无事,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山外地势平坦,虽然有些草木树林,但是目光及远,周围无险可守,可不虞设伏。
行行重行行,大军距宋京还有百里之遥时,柳巳绥又遣来信使,报告己抵宋京,还见到了梁真。
柳巳绥依照计画,著梁真指挥宋军出城,缴出兵器,然后聚集城外听候发落。
据报城中剩下七、八万兵马,梁真答应明天率军出城,估计黄昏左右,便能收缴所有兵器,柳已绥会令降卒在城外
宿,预备
接周军。
周义很是满意,默计路程,估计大军以现在的行军速度,可放明晚抵达,遂著大军放慢步伐,定于后天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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