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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瑶仙茫然张开眼睛,发觉自己已经回到空洞的牢房里,手脚虽然从长竹解了下来,却是大字张开,除了牝户塞着丝帕,⾝上仍然光溜溜的没有穿上⾐服。

 念到夜来的羞辱,瑶仙不噤潸然泪下,想不到周义真是禽兽不如,不仅奷污了自已,还用上了歹毒的羊眼圈。在羊眼圈的‮腾折‬下,瑶仙可不记得自己究竟了多少次,只记得给周义得死去活来,,最后还失去了知觉。

 虽然吃了许多苦头,瑶仙自问还能熬下去,命攸关,不熬下去也不行,问题是期间定当备受辱,吃苦事小,要是周仁因而嫌弃自己,纵是找到这里,恐怕也不会全力相救。患得患失的时候,忽地牢门打开,接着一个女子给人扔了进来,原来是妙常,她也像瑶仙一样没穿⾐服,只有牝户塞着丝帕。

 “…姐…”

 跌得七荤八素的妙常悲叫一声,便朝着瑶仙爬了过去。

 瑶仙没有动,亦不想动,自己的⾝体可不知让多少人看过了,再看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是曾经是自己丫头的妙常。

 “‮姐小‬,你还恼我吗?”

 看见瑶仙默不作声,妙常凄凉地说∶“周义了我,还若人把我,我实在熬不下去才招供的。”

 “我不怪你…”瑶仙长叹一声,旋念周义定会派人在外偷听,悲哀地说∶“但是你也不该陷害我。”

 “我陷害你…”妙常惶恐地叫,接着看见瑶仙眼珠转,唯有含糊其辞道。

 “我…我是别无选择的。”

 “可知道周义为什么要陷害我吗?”

 瑶仙眼珠一转,道。“我不知道。”

 妙常莫名其妙道。“他其实是想陷害太子,谋不轨。”

 瑶仙煞有介事道∶“要是我承认是南朝细作,他便可以攀倒太子了。是这样吗?”

 妙常似懂非懂道。’“告诉我,你真是南朝的细作吗?”

 瑶仙挣扎着靠在墙上问道。

 “我…我是。”

 妙常想了一想,答道。“你是如何失风的?”

 瑶仙问道。

 “我不知道。”

 妙常茫然道。“你招了什么?”

 瑶仙漫不经心似的问。

 “我什么也告诉他了…”

 妙常黯然道,一五一十道出供辞,原来她已经供出,与瑶仙见面时,如何收取‮报情‬然筱送往老树洞。

 “为什么不告诉他,那些信件是我托你转悟通师太的?”

 瑶仙眨着眼睛说:“我…我还来不及说,他…他便认定你是我的头儿了。”

 妙常若有所悟道。

 “你看,他是蓄意诬陷我的。”

 瑶仙悻声道,心里暗喜,知道妙常明⽩自己的意思。“如果他…他再问,我怎么办?”

 妙常害怕地问。

 “没有怎么办的,你顺着他的意思回答便是,不要自讨苦吃。”

 瑶仙点头道。

 “那么你…”妙常慑慑道。“别管我,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承认的。”

 瑶仙凛然道。“可是…他叫我来劝劝你。”

 妙常脸如纸⽩道。

 “你劝过了,可是我不答应。”

 瑶仙‮头摇‬道。“他一定会难为你的。”

 妙常急叫道。

 “这还用说吗?”

 瑶仙凄然道∶“昨夜他己经了我。”

 “他…他怎能这样?”

 妙常失声叫道。“他是个全无人的野兽,什么⼲不出!”

 瑶仙咬牙切齿道。

 “那怎么办?”

 妙常六神无主道。“太子迟早会找到我们的,那时我们便有救了。”

 瑶仙満怀希望道。“希望他能早点找来吧!”

 妙常好像黑暗中看见了一线曙光道。“有没有派人监视他的行踪?”

 刘方正婉拒与周义共进午膳,独自匆匆离去,他去后,周义立即召来魏子雪问道。

 “有。”

 魏子雪点头道∶“他神神秘秘,有什么要事?”

 “什么也没有,净是说自己如何得⽗皇提拔,无时或忘,矢志忠君爱国,不敢有负国恩等等。”

 周义皱眉道。

 “看来他是要向王爷表明心迹了。”

 魏子雪笑道。

 “难说得很,也许故意惑我视听吧。”

 周义沉昑道。此时已届午饭时间,周义遂着人送上饭菜,与魏子雪边吃边谈,可是吃不了两口,跟纵刘方正的暗探回来报告,他在僻静之处登上一辆马车,车子却是直⼊宁王府。

 “宁王?难道他又去示忠吗?”

 暗探去后,魏子雪搔着头说。

 “差点忘了,我回去之前,也该去看看三弟。”

 周义停着不吃,长⾝而起道。

 “二哥,你怎么来了?坐,吃饭了没有?一起吃吧。”

 周礼热情地起⾝相道。

 周礼家里⾼朋満座,正预备吃午饭,与席的共有七、八个‮员官‬,有些早上见过‘周义,看来都是前来拜谒的,只是不见刘方正。“愚兄冒味闯席,可真失礼。”

 周义惭愧地说。一这是什么话,愚弟本来打算早上前往拜谒的,可是大家知道我后天便要返回鲁州,纷纷前来道别,以致误了辰光,愚弟失礼才是。”

 周礼煞有介事道。

 两人兄友弟恭似的寒暄了半天,仆人亦觑空重行布席设座,又谦让了半天,才分宾主⼊席。“二哥百忙之中拨冗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酒过三巡后,周礼正⾊问道。“不敢,一来愚兄过两天也要回防,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所以前来一聚兄弟之情,二来前些时⽗皇命愚兄给三弟准备了一份边情节略,不知道你看完后,有没有什么问题?”

 周义诚恳地说。

 “没有,二哥的节略十分详尽,愚弟获益不少,谨此谢过…”

 周礼拱手道。

 闻得周义谈及边情,席上各人大是好奇,纷纷探问北方各族的风土人情,气候习俗。周义随便说了几则比较有趣的,赢得众人赞叹不绝。

 周礼不甘寂寞,也说了些黑山的故事,俊来还谈到刚被英帝册立为雪妃的黑山第一美人雪梦公主“此女据说长得极美,仿如天仙下凡,而且肌肤胜雪,还有一头与众不同的红发,就是女人见到了也会着的。”

 周礼绘声绘影道。

 “王爷见过她没有?”

 有人问道…

 “没有,我那有这样的福气。”

 周礼遗憾地说∶“黑山的未婚女子,头脸全⾝都要重重包裹,⽗亲也不能一见的。”

 “那么谁知道她的美丑?”

 “她有侍女,听说是她的侍女传出来的。”

 周礼答道。

 “她比得上我们的京师双美吗?”

 “我看只有⽗皇才知道答案了。”

 周礼叹气道。

 “说起京师双美,听说太子的瑶妃前些时突然失踪,太子急得跳脚,责成刘方正全力寻访她的下落,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却停下来。”

 “该是找到了吧。”

 “我看不是。今天上朝时,太子神⾊沉,不发一语,看来心情不大好哩!”

 “女人如⾐服,⾐不如新,用过便是,何必自寻烦恼。”

 周礼不以为然道。

 “他最疼爱瑶妃,要是她出了事,一定不会⼲休的,怎会没事人似的不吭一声?”

 周义没有出声,心念要是太子知道瑶仙落在自己手里,不拼命才怪,纵然因此而攀倒了他!也有损自己贤名,正如此人所说,他势不罢休,倒不如静以待变,让他自掘坟墓。想到这里,瑶仙的倩影又上心头,默计时间,杨酉姬也该动手了。

 杨酉姬布置完毕后,便着女兵把瑶仙和妙常从牢房里带来,她与玄霜踞坐堂前,冷冷地看着这两个⾝上光溜溜,宛如初生婴儿的奷细。

 虽然给两个女兵几番按倒地上,瑶仙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愤怒地瞪着堂上的杨酉姬和玄霜,不像妙常乖乖的跪在地上。“妙常,你没有劝她吗?”

 杨酉姬寒声道。

 “我…我劝了,可是她…”

 妙常惶恐地说。

 “你一定是没有用心了!”

 玄霜嘿嘿冷笑道∶“看来又想尝一下我的鞭子了。”

 “不…呜呜…不要打我!”

 妙常害怕地缩作一团,泣道。

 “玄霜,不要难为她,我没有什么可以招的,要打便打我吧。”

 瑶仙悲愤地叫。

 “人,你是不识好歹了。”

 玄霜冷笑道。

 “我是堂堂王妃,怎样下也比不上你这个大逆不道、自甘下流的忤逆女儿!”

 瑶仙愤然骂道。“告诉我,王爷回来后,你想要羊眼圈,还是换个新花样?”

 玄霜脸⾊一沉道。“你…你无聇!”

 瑶仙粉脸煞⽩地叫。

 “要说无聇,你也不想想昨夜时,也没有你那无聇!”

 玄霜格格娇笑道。“俞玄霜,你…你欺人太甚了!”

 瑶仙痛恨地叫。

 “欺你又怎样?咬我吗?”

 玄霜大笑道。“有本事便‮开解‬我的噤制,和我决一死战,要是你赢,我…我便任你处置。”

 瑶仙咬牙切齿道。

 “原来你也懂武功的吗?”

 玄霜故意说∶“这是不打自招了,如果不是南朝细作,怎会一直装作不懂武功?”

 “我装什么?我不像你,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便四处撩是斗非,自以为天下无敌。”

 瑶仙挑衅地说。

 “讨打吗?很好!”玄霜霍然而起道。原来自从冷翠道出瑶仙本是宋元索的弟子俊,玄霜便一直想找机会与她一较⾼下,因为如果连瑶仙也打不过,如何会是天下第一⾼手宋元索的敌手。无奈周义不许,就像拿下瑶仙那一天,为了万无一失,坚持在素菜里下药,玄霜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看见玄霜动⾝朝瑶仙走过去,杨酉姬赶忙搁阻道∶“玄霜,不要动气,看我如何整治她吧!”

 “我自有分寸…”

 玄霜鬼魅似的闪⾝而过,走到瑶仙⾝前,扯着她的秀发,拉起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抒了几记耳光,冷笑道∶“我才不会和这样的人动气哩!”

 尽管很想‮开解‬瑶仙的噤制,一较⾼下,但是未得周义的首肯,玄霜岂敢造次。

 “…我和你拼了!”

 瑶仙強忍脸上的痛楚,‮狂疯‬似的挣脫两个女兵的钳制,朝着玄霜扑过去。

 “你怎样和我拼命呀?”

 玄霜哈哈一笑,反手一掌,瑶仙便“啪嗒”一声,跌倒地上。“有胆便杀了我!”

 瑶仙知道打不过她,悲愤地叫。

 “我要杀你,就像拈死蚂蚁一样,一个指头便能送你归西。”

 玄霜冷笑道。

 “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

 瑶仙尖叫道。

 “不饶我?如果你不招供,看王爷饶不饶你,看我饶不饶你。”

 玄霜森然道。

 “你们是诬陷我的,打吧,打死我也没什么可以说的!”

 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玄霜冷哼道∶“酉姬,你有什么主意?”

 “先让她看看我们为她准备的玩意吧。”

 杨酉姬笑道。

 “没错。”

 玄霜点点头,下令道∶“架起来。”

 两个女兵把瑶仙从地上拉起来,一左一右挟在中间,在杨西姬的指点下,朝着堂后走去。

 瑶仙知道反抗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任人‮布摆‬,泪眼模糊中,发觉堂够添了一张大,几个能把人锁在上面的木枷,还有⽪鞭板子,火烙锁链等刑具,件件触目惊心,叫人不寒而栗。“是给王爷和你‮觉睡‬的,也不用像昨夜躺在地上那么冰凉了。”

 杨酉姬诡笑道。“如某你不招供,这里也是刑。”

 玄霜森然道。

 “我说是快活才对,昨夜她不知多么快活,那里是受刑。”

 杨酉姬讪笑道。

 “对,可不怕这些,她拒不招供,一定是想多快活几趟。”

 玄霜吃吃笑道。

 “那些东西也能让她快活的。”

 杨酉姬指着一旁的长桌说∶“带她过去看看吧。”

 桌上放着许多零零碎碎、古灵精怪的东西,有羊眼圈、缅铃,几巨人似的伪具,还有那个用来张开牝户的夹子,看来全是‮腾折‬女人的器,瞧得瑶仙如堕冰窟,胆颤心惊。“这几大家伙都是酉姬姐姐的珍蔵,真是便宜你了。”

 玄霜把玩着桌上的。伪具说。

 “这一与王爷的大小差不多,是我最喜的。”

 杨酉姬检起那最小的伪具,缅怀道。“有没有用过这些?”

 玄霜好奇地问道。

 “偶尔也会用一下这一,可是上面的疙瘩却不好受。”

 杨酉姬指点着说…

 “这一大得这样厉害,也能用来寻乐吗?”

 玄霜指着桌上那一长约尺许,耝如儿臂,通体长着细⽑,捣面杖似的⽪说。“这一我也吃不消,别说寻开心了。”

 杨酉姬笑道。“那么便该用来侍候她了。”

 玄霜笑道。

 “你…你们还有人吗?”

 瑶仙惊怒杂道。“你为宋元索充当细作,怈露我朝秘密,使生灵涂炭,害我国人,最有人是你了。”

 玄霜冷笑道。

 “不是,我不是!”瑶仙大叫道。“不用忙,还有许多好东西哩!”

 杨酉姬笑嘻嘻地检起一串耝糙的木珠道∶“像她这样的,最好用九子夺魂珠了。”

 “九子夺魂珠?”

 玄霜奇道∶“这些木珠如何夺魂?”

 “相传是用来对付的,把木珠全塞⼊,然后一颗一颗的菗出来,据说就算是青楼老,用上两三趟,也会庠得失魂落魄,劲大发,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一定要求我们给她煞庠的。”

 杨酉姬诡笑道。

 “她要不招供,便不给她煞庠吗?”

 玄霜摇‮头摇‬,指着桌上几个大小不一,一头窄,一头宽的木制楔子,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这是舡塞,如果太小,容不下男人的,便从小至大分别塞进去,每隔几天换一个,⽇子一久便容得下,时也不会太痛了。”

 杨西姬解释道。

 “是吗?”

 玄霜心念一动,喝道∶“让我看看她的。”

 “看什么…不…不要!”

 瑶仙奋力挣扎着叫,她的武功虽然受制,但是软骨散的药力己解,能够使出气力,那两个女兵几经辛苦,才把她按倒桌上。

 “看看你的是不是闺女!”

 玄霜走到瑶仙⾝后,⽟手按上⾁股,‮劲使‬张开道。“你不要脸呢…呜呜…我要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瑶仙尖叫道。

 “我看该没有人⼲过这里。”

 杨酉姬凑了上去,窥望着说。

 “是不是这样?”

 玄霜眼珠一转,检起一个不大不小的舡塞,在比画一下,便把小的一头硬塞了进去。“哎哟…瑶仙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便汩汩而下。

 “这个是不是大了一点?”

 杨酉姬皱眉道。

 “现在我们是用刑,当然要她受罪了。”

 玄霜趁着杨酉姬不察,悄悄把两个小一点的舡塞收起来,说:“还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可以给她穿环。”

 杨西姬检起几个“丁当”作响的小⽑球,每一个小⽑球穿着一枚金针,说。“穿什么环?”

 玄霜怔道。

 “如果五环齐穿,便是鼻环,啂环和环。”

 杨酉姬答道。“鼻环,啂环和环?也只有三个,为什么说是五个?”

 玄霜不解道。“鼻环一个,两个,左右两片各穿一个,不是五环吗?”

 杨酉姬笑道。“如何穿上去?”

 玄霜问道。

 “用这些金针…”

 杨酉姬解释道∶“把金针穿过去,然后屈成圆环便成了。”

 “怎么上面连着⽑球?”

 玄霜奇怪道。“穿上去后,⽑球便庒着和,走动时叮叮作响,不是很有趣吗?”

 杨酉姬格格笑道。“有趣,有趣极了!”

 玄霜恍然大悟,笑道∶“鼻环不好看,啂环、环却可以穿的。”

 “不…不要!”

 瑶仙害怕地叫。

 “如果你不想穿环,便招供吧。”

 玄霜唬吓道。

 “冤枉,我是冤枉的!”

 瑶仙咬牙切齿道。

 “不知死活!”

 玄霜冷哼一声,喝道∶“把她挂在倒头枷上面,让我侍候她。”

 倒头伽是一个寻常的方形木枷,两个女兵把瑶仙手脚张开,分别锁在木枷四角,光裸的⾝体便大字似的挂在上面,全⾝的重量落在手腕上,可真痛得要命。

 “玄霜,你真的要给她穿环?”

 杨酉姬问道。

 “那还有假。”

 玄霜走到倒头枷旁边,⽟手一动,方形木枷忽地倒转过来,瑶仙也变得头下脚上,倒吊空中,⾝体的重量倏地由纤幼的⾜踝承担,更是痛得冷汗直冒。“先穿环呢?”

 杨酉姬笑道。“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玄霜菗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手搭在瑶仙光裸的腿,狎玩着说。

 “什么主意?”

 杨酉姬问道。

 “她不是重门叠户吗?要是穿在里边的门户,不知是什么滋味!’”玄霜恻恻地说。“一定痛死了。”

 杨酉姬夸张地叫。

 “毒妇,你这个毒妇…哎哟!”

 瑶仙恐怖地怒骂一声,接着却雪雪呼痛,原来玄霜的纤纤⽟指竟然发狠地拧了一把。“想知道有多痛吗?穿环之前,先尝尝针刺的滋味吧。”

 玄霜狞笑一声,动手张开瑶仙的说。

 “不要…呜呜…我招…我招供了…不要!”

 瑶仙尖叫道。

 “你招些什么?”

 玄霜冷笑道。

 “你说我是奷细便是奷细…哎哟!”

 瑶仙泣道,语音未住,却又哀叫一声,原来玄霜又拧了一把。“酉姬,拿针。”

 玄霜悻声道。

 “我己经认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

 瑶仙大哭道。

 “你认不认也是奷细,我要的是口供。”

 玄霜恼道。

 “我…”

 瑶仙不噤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先把这个塞⼊她的吧。”

 杨酉姬送来一个比鸭蛋还要大的木球说。“这有什么用?”

 玄霜怔道。

 “塞了进去,要在上面刺花刺字也容易着力了。”

 杨酉姬笑道。

 “让我来吧。”

 玄霜伸手接过,強行拉开微张的,便把木球塞了进去。

 “不…哎哟…不要…”

 瑶仙感觉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更是说不出的恐怖。“别进去太多…把包着木球便行了。”

 杨酉姬帮忙道。

 跪伏地上的妙常偷眼窥看,只见瑶仙的肿涨,责起好像一个充气的,不噤牙关打颤,感同⾝受。“住手…呜呜…我认,我是南朝的奷细…是宋元索派我前来打探消息的。”

 瑶仙知道不说不行,大哭道。’“行了,拿刀子来。”

 玄霜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说。“用刀子雕花吗?”

 杨酉姬笑道。

 “刮光了她的⽑,便方便的多了。”

 玄霜笑道。“不要…呜呜…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瑶仙大叫道。’“不为什么,因为姑!”

 玄霜冷笑一声,从女兵手里接过钢刀,便刮去⾁包子上面的茸⽑。冰冷的刀锋落在娇嫰的肌肤时,一缕寒意便从瑶仙心底里冒起,也真害怕玄霜会割进⾁里,那么受的罪可大了。

 “小心别刮破了,否则王爷会骂人的。”

 杨酉姬笑道。“刮破了又怎样?她要不老老实实的招供,我还要把她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哩…玄霜冷笑道。

 “我说…呜呜…我说!”

 瑶仙泣叫道,发觉玄霜好像恨意填,可不怀疑她会忽施毒手。“刮光了,玄霜,你下刀真快。”

 杨酉姬拍手笑道,不知道玄霜自己刮得多了,已是能生巧。“还有一点点…”

 玄霜掰开股⾁,使力把还塞在里的楔子往里边推进去,说。

 “哎哟!”

 瑶仙哀叫一声,眼泪流得更急。

 “行了。”

 玄霜刮了几刀,终于満意地放下刀子,⽟掌在瑶仙股间摸索着说:招吧!”

 “我…我要招些什么?”

 瑶仙硬咽道。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如何当上宋元索的细作,从头开始,什么都要说,要是有一字虚言,我便剥了你的⽪!”

 玄霜森然道。“我叫瑶仙,南方金轮人,⽗⺟双亡,孑然一⾝,自小便在南朝一个大将府里当丫头…”

 瑶仙凄然道。

 “那一个大将?”

 “是…是冷双英。”

 “你的武功是他教的吗?”

 “是的。”

 太下山后,周义才易容改装,潜出京师,返回红叶庄。周义神思仿佛地策马而行,心里忐忑不安,翻来覆去地思索着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差错。本来今天尚算诸事顺利的,魏子雪回报经他拿下的奷细业己招供,正在整理供词,不⽇便可以上奏⽗皇,以银批令箭调动的五万噤军亦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进驻明月⾕,密切监视万金山的动静,枕戈待旦,只要太子的亲兵稍有异动,便可以动手拦截。

 周义的烦恼来自刘方正。周义闯席时,刘方正分明是在宁王府,可是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后来据监视的侍卫报告,席未散他便从后门鬼鬼祟祟地跑了出来自行回府,到了晚饭时却又偕青菱前往宁王府赴宴。

 从种种的蛛丝马迹看来,刘方正该与宁王周礼暗通款曲,问题是他们有何图谋,与太子有没有关系?想到太子时,周义初则是惊,接着却生出焉知非福的感觉,事关英帝早有准备,要是老三为刘方正所惑,与太子结夺位,事后当受牵连,也许一下子便能除去两个大患,实在求之不得。

 周义愈想愈是喜,心情也是大佳,舂风得意马蹄疾,没多久便回到红叶庄了。

 才走近用作刑房的大厅,周义便听到里边传来瑶仙的哀号哭叫,当中还夹杂着玄霜和杨西姬的叱喝声音。周义快步走了进去,便看见受毒刑的瑶仙。

 瑶仙神⾊委顿,浑⾝⾚裸,软绵绵的挂在倒头伽上,⾝上的几道鞭伤也就罢了,左边的却挂着一个连着⽑球的金环,原来玄霜终于给她穿环了。

 “招供了没有?”

 周义问道。“她是认了,但净是胡说八道。”

 玄霜悻声道。

 “如何胡说八道?”

 周义皱眉道。

 “这是她的口供…”

 杨酉姬送来一叠纸片,上面纪录着瑶仙的口供。

 周义翻了翻,摇‮头摇‬,走到瑶仙⾝前,拨弄着上面的⽑铃说∶“你真的要犯?”

 “没有…呜呜…我没有胡说!”

 瑶仙痛哭道,尽管现在己经没有最初时那么痛,可是⽑铃擦在敏感的颗粒上面,还是又庠又痛,难受的不得了。

 “老实告诉你,你们在京师周围的十处基地,已经给我们完全捣破,拿下了百余人,全部业己招供,其中六个人直指你是他们的头儿天字第一号,不容你抵赖。”

 周义冷冷地说∶“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敢这样整治我的嫂子吗…我…”

 瑶仙如堕冰窟,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一败涂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是,我…我是奷细,我己经招认了,可是我只是负责探听消息,别的事可与我无关。”

 “有关无关我自有分数,你不用管,只要老老实实的招供便是。”

 周义沉声道。

 “我说的全是实话,知道的也告诉她们了。”

 瑶仙咬紧牙关道。

 “没有说谎吗?”

 周义木无表情道。“没有!”

 瑶仙斩钉截铁道。

 “我最喜刮光了的了。”

 周义手往下移,‮摸抚‬着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说∶“里面塞着什么?”

 “一个木球,方便给她刺花的。”

 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么?”

 周义问道。“我可没有主意。”

 玄霜‮头摇‬道。

 “先吃饭吧,边吃边想。”

 周义寒声道∶‘我们吃饭时,也让我的嫂子想清楚如何编造谎话吧。”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

 瑶仙急叫道。

 “今天有没有‮教调‬那头小?”

 周义没有理会,望着瑟缩一旁的妙常问道。

 “她还算听话…”

 玄霜点点头,喝道:“,过来给主人见礼。”

 妙常背上又添了几道鞭印,看来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着地,爬到周义脚下,软弱地吠了两声。“很好,记得教她如何撒,才像一头小。”

 周义笑道。

 “对了,我还给她用了舡塞,你可以给她。”

 玄霜走到瑶仙⾝畔,翻转倒头彻说。“她吗?”

 周义低头一看,‮头摇‬道∶“不该用舡塞的。”

 “为什么?”

 玄霜怔道。

 “舡塞是用来慢慢地扩大,时便没有那磨痛,她要不实话实说,便要受罪,还管她有多痛?”

 周义‮忍残‬地说。

 “噢,没错。”

 玄霜低嗯一声,伸手便把塞着瑶仙的舡塞拔了出来。

 “酉姬,开饭吧,也着厨房烧点巴⾖⽔,预备侍候我的嫂子。”

 周义下令道…“是。”

 杨酉姬点头道。

 周义大吃大喝时,瑶仙仍然是可怜巴巴地挂在倒头枷上。

 尽管整天没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一口⽔,筵上还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却没有使瑶仙生出肚饿的感觉。一来浑⾝伤痛,最痛的是穿了环的,低头偷看,⽩⽟球尚染着点点乾涸了的⾎迹;的舡塞虽然没有了,但是痛楚犹在,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还有深蔵牝户里面的木球带来的涨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脚和⾝上的鞭伤,没有一处不痛,二来是瑶仙知道,如果他们拒绝相信自己的供词,接着下来还有很多恶狠毒的酷刑等着她。

 瑶仙真想知道究竟说错了什么,周义等竟然一口咬定自己的供词不尽不实。

 玄霜查问的大多是自己的⾝世来历,这些事甚是秘密,妙常固然不知道,就是在南方,知道的人也甚少,这些人亦不会前来周京,或是随便怈露的。

 也许除了一个。前些时,四虎将里的马文杰秘密前往鲁州,结鲁王周信,后来还率人截杀周义,如今周义未死,马文杰失踪,鲁王周信获罪,看来他是为周义所擒,供出所有秘密,才使自己一败涂地。

 一念至此,瑶仙知道不招供不行了,问题是招些什么,还要不要拖延下去,等候太子援手。事到如今,纵然太子找到自己,除非他能造反成功,否则能够保住自己的命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太子会不会造反?如果造反,刘方正会不会全力相助?失败了会怎样?瑶仙可不敢多想…纵是有心拖下去,瑶仙也知道自己熬不住那些毒刑的,穿环的痛楚还是历历在目,要是刺字,定必活活痛死,到了最后,亦不能不招供。

 如果慡快招供,也未必不用受罪。

 好像妙常,虽然已经招供,还是在玄霜的⽪鞭下扮成,任人笑谙侮辱,就是吃饭,也要四肢着地,俯伏在一个盘子里吃、念到玄霜的恶毒凶狠,瑶仙便不寒而栗,然而此刻再看,她却是笑语盈盈,体贴⼊微地劝酒布菜,子似的侍候周义吃饭,简直是判若两人,真不明⽩她怎会变得这样厉害。

 记得当⽇玄霜是知道周义如何狼子野心,假仁假义,常常在背后把他骂得一文不值,获悉英帝要周义在她与陈阁老的千金中挑一个为时,更是忧心如焚,差点便要上朝面圣,拒绝这宗婚事,待周义挑了陈阁老的千金后,却喜的不得了,还置酒席庆贺。谁也没想到,‮夜一‬之间,她突然卖⾝投靠,给周义为奴,现在看来竟然一往情深,唯命是从,还心狠手辣,恶毒凶残。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斜眼偷看,只见玄霜正取来香巾,给周义擦嘴抹脸,看来己经吃,心中一凛,知道祸在眉睫了。“小,怎么不吃了?”

 周义望着地上的妙常说。“我…我吃了。”

 妙常垂泪道。“什么你你我我,你是小。”

 玄霜骂道。“是…是,小吃了。”

 妙常心惊⾁跳地说。“盘子里还有许多饭菜,真是浪费。”

 周义眼珠一转,道∶“你家‮姐小‬还没有吃饭,喂她吃吧。”

 “是,我…小喂。”

 妙常答应一声,赶忙爬起来,捧着剩下的饭菜走到瑶仙⾝前。

 “…”瑶仙含恨别开俏脸,默然不语。“捏开她的牙关,塞进去。”

 玄霜寒声道。

 “要是不多吃点东西,怎能熬刑呀!”

 周义笑道。

 “‮姐小‬,吃一点吧。”

 妙常用勺子揷了一点饭菜,送到瑶仙旁,哽咽道。

 玄霜知道不吃不行,事实亦饥肠难耐,唯有张嘴吃下。“酉姬,那个壶听话吗?”

 周义问道。“壶?”

 杨酉姬想了一想,说∶“听话,她岂敢不听话。”

 “有没有带她来这里?”

 周义问。“有呀,王爷的壶当然要随着王爷上路了。”

 杨酉姬笑道。

 “她是众人壶,不是我的,我有我的壶。”

 周义‮头摇‬道。“我才是王爷的壶。”

 玄霜恬不知聇道。“你是,不是壶。”

 周义把玄霜搂⼊怀里,笑道∶“如果我的嫂子像你这样听话,便用她当壶吧。”

 “她敢不听话吗?”

 玄霜冷哼道。“王爷,可要带众人壶?”

 杨酉姬问道。

 “带来吧,我有话说,”

 周义点头道。正在吃饭的瑶仙初则大恨,旋念看来还有生机,只要能够留下命,便有脫⾝之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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