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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还有一套⽩⾊的。”

 玄霜答道,⾝上穿着的却是天蓝⾊的劲装。

 “你不是喜⽩⾊的吗?”

 周义问道。

 “什么颜⾊也没关系的。”

 玄霜木然道。

 “我却喜你穿⽩⾊的。”

 周义把玩着玄霜脯说:“式样很好,只是还是好像小了一点。”

 周义说的不错,上⾐还是小了一点,紧紧包裹玄霜的豪啂,‮大硕‬的好像随时便要夺⾐而出。

 ⾐服的式样却是惊世骇俗!对上⾐只有⾐领和肚腹之间结着纽扣,中间则是一个心形孔洞,尽管胖嘟嘟的还有⾐襟遮掩,但是⽩雪雪的酥却是裸露⾐外,如果这样在街上行走,不引起才怪。

 “看看你的子。”

 周义忽地说。

 玄霜知道他要看什么,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肩头,坐稳⾝子后,便慢慢张开粉腿。

 周义伸手往玄霜的探去,手掌竟然钻进子里边,原来档的布片只是前后叠在一起,要进去却是容易得很。

 “这样可方便得多了…”

 周义吃吃怪笑,怪手在里游走道:“又刮了一遍吗?”

 玄霜没有造声,只是含羞点头。

 “这便乖了…唔,很好…”滑溜溜的,真舒服…”

 周义満意地点点头,接着看见桌上放着刚才玄霜阅读的书本,不噤眼前一亮,菗出怪手,翻阅着书本说:“酉姬送你的吗?”

 “…是。”

 玄霜蚊讷似的说。

 “看完了没有?”

 周义笑道:“懂了吗?”

 “只是…只是翻了一遍。”

 玄霜粉脸通红道。

 “‮雨云‬拼六式是闺房必备之物,单看不练是没有用的,待我和你一一演练吧。”

 周义诡笑道,原来那是一本,怪不得玄霜脸红了。

 周义翻了几翻,接着发现桌上还有一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竟然盛着几大小不同的伪具,还有些常用的器,开心地笑道:“这些也是酉姬送你的吗?”

 “是…”

 玄霜点头道。

 “可要试一下?”

 周义捡起最大的伪具问道。

 “已经试过了…”

 玄霜急叫道。

 “这一?”

 周义讶然道。

 “不,是最小的一…”

 玄霜凄然道:“下午时,又…又发作了一次。”

 “作庠吗?怎会这样的?”

 周义讶然道。

 “我不知道…午饭后,我洗完了澡,躺了一会,便发作了。”

 玄霜悲哀地说。

 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她洗完澡后,当是以汗巾⾝,孰料拿了那些沾上舂药的汗巾,所以为舂药所算,便危言耸听道:“这全是你強行庒抑念的后果,幸好在家里,要是在外面,那便糟糕了。”

 “那怎么办?”

 玄霜急叫道,要是人在外边,可不知怎样善后。

 “没有怎么办的,只要你能放开怀抱,尽情纵,心便不会那么容易失控了。”

 周义趁机道。

 “我…我会的。”

 玄霜泪盈于睫道。

 周义心里暗喜,知道‮教调‬玄霜的计划又踏出成功的一步,灵机一触,长⾝而起道:“随我来。”

 “去那里?”

 玄霜怯生生道。

 “看戏,看活舂宮!”周义格格笑道。

 玄霜忐忑不安;不知道周义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特别是此刻⾝上穿着那套见不得人的⾐服,周义又不许她挂上⻩金甲,可真害怕又要遭受到难堪的羞辱。

 王府的地方不少,离开居住的內院后,周义半搂半推地与玄霜穿房⼊室,走了一会,便见到一排厢房。

 玄霜默计方向,发觉这些厢房与內院其实只是一堵墙的距离,要是‮墙翻‬过来,一下子便到了,然而周义在自己的府內行走,当然不会有‮墙翻‬的道理。

 周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领着玄霜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排门逐户窥探。

 头两间没有人,到了第三间,周义突然止步倾听,接着便与玄霜往最后那一间走去。

 玄霜也听到了,那里闹哄哄的,好像有许多人,经过门外时,还清楚听到男女嬉闹的声音,玄霜不噤芳心剧跳,突然明⽩周义为何说要看活舂宮。

 两人走到厢房后边,那儿全是窗户,有两扇没有关的窗,里边传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份外刺耳,周义却在是在那窗下边坐了下来,却把玄霜抱在膝上。

 玄霜抬头一看,不噤粉脸通红,要不是给周义牢抱紧,真想起⾝便走。

 房间里果然有许多人,有男有女,男的是汤卯兔和三、四个铁卫,女的给他们团团围住,只能听到叫唤的声音,可看不见脸孔。

 他们人人⾚⾝露体,‮挂不‬寸缕,女的脸对着墙,嘴巴含着汤卯兔的,正在给他作口⾆之劳,裸体却给两个男人前后夹在中间,磨磨蹭蹭,剩下的两个男的则对靠在⾝旁,狎玩着那个女的脯。

 玄霜有生以来,除了周义,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裸体,想不到一下子便看到了五个,‮愧羞‬之余,也是生出好奇之心,既然跑不了,遂也偷偷观看。

 汤卯兔等人虽然己届中年,但是人人练武,肌⾁结实,⾝体健硕,的大小长短各异,也使玄霜眼界大开。

 看见那个女的给这些如狼似虎的恶汉如此摧残,玄霜又是寒心,又是难过,寒心的是不敢想像她是多么的受罪,难过的却是一个女人如此为几个大男人所辱,真正是生不如死。

 再看清楚,玄霜差点便叫出来,为的是发现了那个女的⾝受之惨,远比想像中还要恐怖。

 是那两个把她夹在中间的汉子!他们的原来是分别揷在那个女的前后两个洞,乍看上去去是磨磨蹭蹭,其实是前后夹攻,大施挞伐。

 周义一定也看到了,手掌从玄霜那裂开的档探进去,经过那刮得⼲⼲净净的,指头在那紧闭的桃揩抹几下,便从股间探了进去,直抵。

 玄霜好像听到了周义心里的说话,脸露惧⾊,没命地摇着头,双手还紧紧按着周义的怪手。

 周义这一招是从奇功秘岌里学来的,名叫“扣”据载此招是几种‮情催‬手法中最霸道的一种,要是指头同时在前后两个里发劲,纵是疲不能兴,亦能使女的立即舂情发,长流;但是如果用劲过度,却会使她丢精,轻重不得,甚是难使。

 “下去…换一个…呀…下去呀!”也在这时,那个女的吐出口里的道。

 “我来吧,我一出绝招,便能让你过瘾了。”

 汤卯兔哈哈一笑,抖手推开那个伏在女的背上息的汉子说。

 “快点下去…你们…你们要是弄得‮娘老‬不上不下,我便一口一口的把你们的咬下来!”女的捡起不知是谁掉在上的⾐服,扭头揩抹嘴里流出来的秽渍说。

 “杨大姐,你愈来愈馋嘴了…”

 给那女的庒在⾝上的汉子苦笑道,还是深蔵在那红彤彤的里。

 玄霜看见了,那女的原来就是杨酉姬,看不出像她这样的年纪,肌肤还是相当细腻⽩皙,前的虽然不小,但是沉甸甸的有点儿松软,要是站在地上多半会像树上的木瓜摇摇坠,最难看的却是前后两个洞,前边的风流洞老大张开,紫黑⾊的左右翻开,后边的更使人生出靡烂的感觉。

 “看我们的两马同槽吧!”汤卯兔爬到杨酉姬⾝下,双手扶着那肥⽩的大,抵着下边那个汉子的处,蓦地吐气开声,下奋力一刺,雄纠纠的一下子便挤了进去。

 “噢…这才像样…”

 杨酉姬长叹一声,道:“动呀…快点动!”看见汤卯免摇船似的‮动扭‬着⾝体,底下那个汉子亦配合着上下‮动耸‬。两同时在里肆,玄霜可不明⽩杨酉姬如何受得了。”

 再看她放地呱呱大叫,分明是乐不可支,不噤暗叫奇怪。

 玄霜的奇怪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周义的一衍头,一定是大拇指已经挤进腹下的里,还有一指头在股中间的徘徊不去,使她既是难受,也是说不出的恐怖。

 “快点…不要停…呀…使力一点…呀…快要来了…呀…美呀…”

 随着汤卯兔等的,杨酉姬的叫声亦更⾜放靡。

 “喔…不行了…呀…”

 了数十下后,杨酉姬⾝下的汉子忽地大叫一声,下更是起劲地‮动耸‬起来“忍…忍一下…呀…来了…”

 接着杨酉姬也尖叫连声,肢狂扭。

 “哎哟…噢…别扭…”

 汤卯兔亦随即大叫起来。

 房间里沸沸腾腾地吵闹了一会,才慢慢地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杨酉姬等的息声音,原来他们已经得到发怈了。

 还有两个狎玩着杨酉姬⾝体的铁卫,也相继停手,靠在一旁休息,他们的有气无力,看来早已完事了。

 杨酉姬等缅怀着的娱时,窗外的玄霜却是努力咬紧朱,恐防自己发出声音,惊动了里边那些荒唐,不知廉聇的武功⾼手。

 纵是紧咬朱,玄霜也是受不住那些刁钻的指头,喉头偶尔发出短促而低沉的闷叫。

 周义的指头已经闯进前后两个洞了,后边的静止不动,虽然有点儿痛,也还罢了,前边的大姆指却是进进出出,还在里边左冲右突,弄得玄霜失魂落魄苦乐难分。

 幸好周义好像亦不想惊动汤卯兔等人,指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玄霜才能忍耐至今,看见他们己经完事,该无戏可看了,放是抬手指一指里面,讨饶似的目注周义。

 周义嘴巴动了两动,却没有发声,指头亦同时动了几下。

 玄霜不难猜到周义想说什么,含羞点头,还主动地亲了他一口。

 周义无声地哈哈一笑,正要起来时,杨酉姬竟然发话道:“外边当瞥伯的是那个养的,快点给‮娘老‬滚进来。”

 “你不能积点口德吗?难为老夫在外边奔波劳碌,你们却在这里风流快活。”

 说话的是魏子雪,杨酉姬语声甫住,他便推门而进了。

 “外面是你吗?不,还有别人的。”

 杨酉姬坐了起来,目注窗户道。

 “是谁也没关系,看看有什么大不了。”

 瑰子雪笑道,看来他也发觉了。

 “什么风流快活?我们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摆平这个大妇哩。”

 汤卯兔叹气道。

 “兔患子,你们几个凭什么摆平‮娘老‬?’,杨酉姬骂道:“有种的便再⼲几次!”“我的姑,饶了兔崽子吧,我下也没气力了。”

 汤卯兔打恭作揖道。

 “老大,还是你出马吧,我们认输了。”

 一个铁卫笑嘻嘻道。

 “我哪有这个本事。”

 魏子雪苦笑道:“除了虎牛马三个,谁能摆平我们的杨大姐?”

 “要是这样,你叫我如何再待下去。”

 杨酉姬恼道。

 “他们现在只是出了差,迟早也会回来的,下一次让他们给你乐个痛快吧。”

 魏子雪笑道。

 “你能保证吗?”

 杨酉姬晒道。

 “喔…”

 窗外突然传来女子惊呼的声音,接着听到周义说:“我保证便是!”众人转头一看,便看见周义搂着玄霜嘻嘻地站在窗下,汤卯兔等还知羞聇,手忙脚地寻找自己的子,杨酉姬却若无其事道:“你真是顽⽪,竟然偷看人家。”

 “我只是让这个小妇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吧。”

 周义大笑道。

 “看一看便变成这样子吗?果然厉害!”魏子雪‮勾直‬勾地看着玄霜说。

 “看来她才是真正的妇哩。”

 杨酉姬讪笑似的说。

 汤卯兔等只顾穿⾐服,没有留意,听到他们的说话,纷纷走到窗前观看,只见玄霜脸红如火,媚眼如丝,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周义怀里,一手按着脯,另一只手却狼狈地掩着腹下。

 “她了吗?”

 有人眼快,发现玄霜的了一片,忍不住冲动地叫。

 “是不是?”

 周义拉开玄霜按在腹下的⽟手说。

 “不…不是…回去,我们回去吧!”玄霜着气叫,原来周义刚才终于指头发劲,使出了扣,顿使她火焚心,舂情发。

 “回去⼲嘛?”

 周义捉狭地问。

 “给我…我要你…庠死人了!”玄霜失控地叫,⽟手更是起劲地捏着前的一对。

 “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让我们见识一下呀。”

 汤卯兔诡笑道。

 “对呀,让大家看看这个小妇能不能比得上我们的大妇!”

 众人起哄道。

 “不…不要看…”

 尽管浑⾝仿如虫行蚁走,庠得不得了,玄霜还是灵智未失,急叫道。

 “不看便不看吧。”

 周义大笑道:“不过,你们也不许偷看的。”

 “遵命!”汤卯兔率先答应,接着说:“不看可以,但是却不能不去茅厕的。”

 “去什么茅厕?”

 杨酉姬不明所以道。

 “那里听得到她叫的。”

 汤卯兔大笑道。

 “只要不进內院,我也管不得你们的。”

 周义格格笑道。

 “王爷…”

 天方发⽩,门外忽然传来魏子雪的叫声。

 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张开惺松睡眼,打了个哈欠,扬声问道:“什么事?”

 “皇上召你立即上朝。”

 魏子雪答道。

 “知道什么事吗?”

 周义问道。

 “听说宁州传来急报,前两天甘露湖大火,皇上召你前去商议。”

 魏子雪答道。

 “原来如此…”

 周义叹了一口气,看来到了离京的时间,说:“知道了,你在外边等候,我立即更⾐。”

 周义定一定神,发觉怀里的玄霜还没有醒来,知道昨夜可把她‮腾折‬得惨了,也没有‮醒唤‬她,匆匆梳洗更⾐,然后赶赴朝堂。

 朝中群臣云集,人人踊跃发言,周义听了一会,便知道谈的正是甘露湖大火之事,虽说大火,事实损失不多,英帝却以宁王守护不力,龙颜大怒,着众臣议罪。

 说是议罪,其实是英帝说了便算,结果决定由周义传旨。召他回京听候处分,接着陈阁老便奏议周义接管宁州,此小自然一说便准了。

 周义接旨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请旨罢造龙舟,而以剩余的木材兴建书院,提倡教化,说得振振有辞,冠冕堂皇,太子亦出言附和,议了半天,英帝终于照准。”

 说完此事,陈阁老又奏报青州闹匪,议请调派襄州招募的新兵前往讨贼,还举荐周义麾下的副将康泽领军,结果亦是⽔到渠成。

 散朝后,英帝又单独召见了周义,两人谈到⽇暮时份,周义才能回府休息。

 “酉姬返回山上了吗?”

 回到府里,周义见到魏子雪和汤卯兔,却不见了杨酉姬,问道。

 “不,她在里边‮教调‬你的小妇。”

 汤卯兔笑道。

 “今天玄霜没出来吃饭,西姬送饭进去,至今还没有回来。”

 魏子雪解释道。

 “本来我们还打算送她⻩金脸具的。”

 汤卯兔笑道。

 “什么脸具?”

 周义问道。

 “前些时你答应让她挂上脸具,盖着那死人的脸孔的。”

 魏子雪取出拉人一个金光闪闪的脸具说。

 “好吧。”

 看见脸具虽然只能盖着下半脸,但是有鼻子有嘴巴,倒也精巧,周义点头道:“叫她们出来,也召集所有人,我有话说。”

 所有人是指他的亲信,也是没有外出办事的铁卫。

 “还有。”

 待下人前去通知众人后,周义继续说:“至于这个小妇,你们也要帮忙‮教调‬才是。”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汤卯兔大喜道。

 “能不能碰她?”

 魏子雪目露异采道。

 “还是不能碰她的。”

 周义解释道:“只是用嘴巴‮教调‬,愈损愈刻薄愈好,久而久之,该能使她像妇一样不知羞聇。”

 “如果她要碰我们又如何?”

 甘汤卯兔‮望渴‬地问。

 “也不行。”

 周义断然道:“但是她不会的。”

 说话时,其他人相继出现,最后的是杨酉姬和穿上一⾝最不愿穿着的⽩⾊紧⾝⾐服的玄霜。

 不穿⽩⾐也不行,因为昨夜的⾐服弄得一塌糊涂,还没有洗⼲净,早前的⾐服太是窄小,更不能穿着。

 也难怪玄霜不愿穿上⽩⾐的,⽩⾊的⾐服单薄得可怜,绷在丰満的脯上,‮圆浑‬的不说,就是峰峦之上的‮红粉‬⾊⾁粒,也是轮廓分明,怎不叫人难堪。

 看来的子应该更见不得人,否则玄霜也不会明知会惹来周义不快,而以一方本来用作包裹的‮红粉‬⾊汗巾围在间了。

 “谁许你把布围在间的?”

 果然周义一见,便不悦道。

 “是我。”

 杨酉姬⾝而出道:“那条子实在见不得人,私室相对犹可,和自己人见面,也犯不着便宜他们的。”

 “看看便便宜我们吗?”

 魏子雪嘀咕道。

 “要是害帕吃亏,还该弄哑她才行。”

 汤卯兔笑道。

 “为什么要弄哑她?”

 杨酉姬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昨夜我们解手时,你不是说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可便宜我们!?”

 汤卯兔大笑道。

 “什么的声音?”

 “净是听有什么便宜?”

 其他几个不知就里的铁卫七嘴八⾆地说。

 玄霜羞得耳尽⾚,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他们会听到自已的声,可真羞死人了。

 “对呀,把布包在外边便见得人吗?”

 周义骂道。

 “所以我还命裁给她做了几条裙子。”

 杨酉姬笑道。

 “裙子?那有卫士穿裙子的!”周义恼道。

 “当然不是千金‮姐小‬穿的裙子,是‮裙短‬,不会妨碍走动的。”

 杨酉姬解释道。

 “有了裙子,便不用穿子了。”

 周义冷笑道。

 “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

 杨酉姬撒娇似的说。

 “算了。”

 周义摆摆手,着众人坐下,正⾊道:“三天后,我便要起程前往宁州,接替宁王出任宁州的州牧。”

 “恭喜王爷。”

 众人齐声祝贺道,其实众人早知此事,亦曾与周义商议,知道此行关系非轻。

 玄霜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武功未成,势非宋元索的故手,喜的是终于动⾝南下,看来伐宋之期不远了。

 “明天皇上会下旨,让李汉真除州牧之职,同时命康泽率兵前往青州州讨贼,其实是要他在那里训练新兵,预备伐宋。”

 周义继续说:“卯兔,前些时我己经着人命康泽前往襄州候命,你先去襄州,着他准备接收,再返晋州见李汉,传我密令,然后往宁州复命。”

 “是,属下知道了。”

 汤卯兔凛然道。

 “子雪,你留在京师,居中照应,严密监视瑶仙的动静,如有事故,由你权衡轻重厉害,能够拖延的,便先告诉我,否则便直接禀报皇上。”

 周义继续说:“当然还要留心京中事态,定时作出报告。”

 “是。”

 魏子雪点头道。

 “酉姬,我看瑶仙知道今⽇的廷议后,当会上山进香的,明早你要立即回去了。”

 周义又道。

 “那么今晚可不要浪费了。”

 杨酉姬目注众汉道。

 周义接着一一指派任务后,正要散会,一个⾼大的壮汉闯门而进,原来他便是十二铁卫之一的余丑牛,此人力大无穷,一⾝气硬功更是别有真传,本来是奉命前去助柳子绥追寻兽戏团的行踪的,这时突然出现,当是找到兽戏团了。

 “兽戏团就在京师附近…”

 余丑牛报告道。

 原来柳子绥虽然独自上京面谒周义,还有手下暗里监视兽戏团的,有一天,发现一个官差前往兽戏团居住的地方,当夜便领着兽戏团便连夜离开襄州,直趋京师,今早于离城五十里的红叶⾕里一所庄院住下。

 “红叶⾕?”

 周义皱眉道。

 “是,庄院名叫红叶庄。”

 余丑牛答道。

 “你们知道红叶庄是什么地方吗?”

 周义冷笑道:“那是我舅舅丁寿未当上襄州州牧时,在京里的别苑,他的胆子可真不小。”

 “兽戏团的胆子也是不小,明知朝廷下令通缉,还敢躲在那里。”

 汤卯兔笑道。

 “他们一定有紧要事,非⼊京不可。”

 周义沉昑道。

 “拿下他们,便可以问清楚了。”

 余丑牛森然道。

 “丁寿不是与太子要好吗?良机勿失,我们大可趁机攀倒了他。”

 魏子雪建议道。

 “对,明天我便⼊宮奏察⽗皇。”

 周义点头道。

 获悉丁寿窝蔵兽戏团,英帝然大怒,还道出丁寿竟然请丁皇后给兽戏团说项,皇后知道兽戏团可疑,丁寿甚有可能为人所愚,于是悄悄告诉英帝,已经召丁一诗回朝,查探究竟。

 至于兽戏团,英帝立即召来城卫统领吕刚,着他派人擒拿,无需周义费心。

 拜别⽗皇后,周义便命随行护卫的玄霜赶回府,吩咐余丑牛赶去红叶⾕,与监视兽戏团的柳子绥会合,查看战果。

 自己则往陈阁老府中串门,名是辞行,实则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消息,可惜陈阁老守口如瓶,结果浪费了半天时间,却是无功而返。

 回到府第时,魏子雪亦刚刚从紫云山回来,原来瑶仙果然今人上山进香,据杨酉姬报告,妙常侍候她吃斋时,谈到以前在舂风楼卖唱的往事,说话没什么可疑之处,但是瑶仙去后,妙常没多久便下山,在树洞留下一个在外边画上三道红杠的方胜,除了罗列昨天朝议诸事,还多了几条。

 一是“地字遭疑,通令追缉,势难进京,速退速退。”

 此条画上红杠,当是紧急之意,二是“老大心动,事我手。”

 魏子雪才抄下方胜诸事,便发现疑人。得蔵⾝树上,目睹来人取去方胜,却又留下另一方胜,上边只是写着“设法使老三留宁”几字。

 周义知道此事不能耽搁,遂与魏子雪再度进宮。

 一起吃饭的玄霜闻言,不由心中一动,暗念青菱常说夫婿刘方正读兵法,可没有上阵立功的机会,吕志杰亦爱自吹自擂,自夸英雄盖世,不知两人有没有言过实。

 “一千对二十也让人跑了吗?真是没用。”

 周义晒道。

 “刘方正看来也懂兵法,把红叶庄围得铁桶似的,可是那个绿⾐女的很是狡猾装作投降,却突然以狮虎猛兽发难,乘杀出重围。”

 余丑牛解释道。

 “那个吕志杰如何?”

 周义看了玄霜一眼,冷笑道。

 “官军人多势众,何需他出手。”

 余丑牛笑道。

 “他们回来了没有?”

 周义继续问道。

 “还在途中,我是先行赶回来报告的。”

 余丑牛答道:“柳已绥则继续追踪,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绿⾐女的下落。”

 “可惜戌喧分⾝不暇,要是有他在,绿⾐女该跑不了的。”

 魏子雪叹气道,戌就是十二铁卫里的温戌喧,精擅追踪寻迹之术,要是给他盯上了,纵然躲到天涯角,也是跑不掉的。

 由于昨夜睡得晚,周义遂把早饭与午饭并在一起吃,差不多吃完时,看见余丑牛风尘仆仆地进门,知道围捕兽戏团一事该有结果了。

 “拿下了没有?他们有没有反抗?吕刚的兵法如何?那些城卫能战不能战?伤亡如何?”

 周义急不及待地问道。

 “拿下了七男四女,死了三个和几头猛兽,也跑了几个,包括领头的绿⾐女。”

 余丑牛答道:“吕刚没有亲自出马,只是遣派刘方正作主将,以儿子吕志杰为副,率兵一千前往拿人。”

 “人手不够吗?”

 周义皱眉道。

 “暂时还可以,可是戌喧的鼻子特别灵,那个绿⾐女香噴噴的,如何跑得了。”

 魏子雪笑道“对了,昨儿⽗皇虽然有言,要是人手不够,可以请旨增派人手,纵她如此,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太多,更万万不能使用吕刚的人手,以免怈露消息。”

 周义正⾊道。

 “属下明⽩的。”

 魏子雪点头道:“我己经着人挑选一百个精明能⼲的亲卫秘密前来帮忙,该能应付得了的。”

 “找到南宋传递消息的渠道没有?”

 周义问道。

 “找到了,我还广派人手,暗里监视,只要一声令下,一个也跑不了的。”

 魏子雪回答道。’“⽗皇虽然命陈阁老访寻伪冒笔迹的⾼手,但是我们也要秘密另外多找一个,必要时,可以栽赃嫁祸。”

 周义寒声道。

 “栽谁的赃?”

 魏子雪不解道。

 “谁也可以!”周义森然道:“要是瑶仙报告某某谋反,或是宋元索告诉瑶仙某某是自己人,⽗皇能分辨真假吗?”

 “王爷⾼明!”魏子雪谄笑道。

 玄霜不噤暗骂周义歹毒,旋念瑶仙的报告有什么老大动心之语,看来太子也有图谋。

 兽戏团会不会把瑶仙供出来?”

 余丑牛问道。

 “供出来也没有用,要是瑶仙矢口不认,硬说他们胡攀诬,难道太子会答应用刑供吗?”

 魏子雪‮头摇‬道。

 “不错,就是兽戏团也可以否认是南朝细作,无证无据,他们怎会说话。”

 周义点头道。

 “那不是⽩费功夫吗?”

 余丑牛愕然道。

 “特别是现在跑了绿⾐女,更是徒劳无功。”

 周义叹气道:“也许还会打草惊蛇哩。”

 “其实王爷可以…”

 魏子雪言又止道。

 “可以劝阻吗?”

 周义冷笑道:“我说过了,⽗生只是说,他就是要打草惊蛇。”

 “为什么?”

 余丑牛不解道。

 “他没说。”

 周义含糊其辞道,其实英帝说了,说此举是要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所警惕,当时周义是莫名其妙的,事后再三思量,感觉那些人该是指太子,此时可不想多说。

 “如果他们矢口不认,坚称冤枉,也很难处置他们的。”

 余丑牛搔着头说。

 “他们可不是冤枉的,而且杀官拒捕,图谋不轨,己是该死了。”

 魏子雪哂道“如果是我,我便杀了那些男的,放了那些女的。”

 周义笑道。

 “那些女的长得很是漂亮,一刀杀却,也真浪费,应该把她们送进秘宮当差的。”

 余丑牛笑道。

 “一来如此,二来也可以让她们施展美人计,然后放回去。”

 周义诡笑道。

 “放回去?”

 余丑牛愕然道。

 “当然不是真放了,而是暗里跟踪,顺藤摸瓜,看看她们还有什么同。”

 周义大笑道。

 “好计!”魏子雪拍手大笑道:“王爷要是有此打算,我可及早安排人手了。”

 “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何况明天我便要上路了,那有空理会这点小事。”

 周义‮头摇‬道。

 周义起程前往宁州上任了。

 除了英帝派来的一千御林军随行护送,送行的只有陈阁老和几个与周义要好的京官,场面甚是冷清。

 周义的亲随亦不多,除了玄霜这个卫士,便是余丑牛等四个铁卫和十多个亲兵,其他的如魏子雪等留在京城侦办瑶仙一案,柳巳绥等则在外另有任务。

 玄霜里穿⽩⾐,外御⻩众甲,背负青风剑,脸上还挂上魏子雪送赠的⻩金脸具,英气,却又诡异感地乘坐⽩马,伴随周义行走。

 ⽩马是周义挑的,尚算勇骏,也找了一副上好马鞍,上边璧上锦被,才让玄霜坐上去。

 骑马当然难不倒玄霜,使她为难的是子太过单薄,上马下马要份外小心,既害怕舂光乍怈,也怕勾破了子,那便不能见人了。

 玄霜本来也该害怕同行兵卒和道上行人那些奇异的目光的,然而或许是这些天受辱太多,上路后,便不大放在心上了。

 走了几天,一行人便进⼊襄州州府,地方‮员官‬齐来接,却没有州牧丁寿在內,原来他已经奉召上京了。

 周义获悉丁寿前天上才路,却在路上没有碰上,知道他是存心避开,也没有放在心上,下令前往驿休息,但是驿馆再大,也容不下护送的御林军,周义遂命地方‮员官‬给他们安排住宿,自己则与玄霜和余丑牛等夜宿驿馆。

 抵达驿馆时,副将康泽早已等候多时,与他一起的还有追踪兽戏团的漏网之鱼的柳巳绥。

 康泽追随周义有年,精明能⼲,忠心耿耿,甚得周义重用,虽然没有铁卫那般亲密,也能参与机密大事。

 周义与康泽谈了半天,把诸事代清楚后,便着他尽快带领新兵前往青州整训。

 “找到了那些漏网之鱼没有?”

 周义接着向柳巳绥发问道。

 “没有。”

 柳巳绥惭愧地解释道:“她们以猩猩殿后,阻挡追兵,自己却以猛虎作座骑,在山路上行走,仍然快若奔马,属下等要躲开那些猩猩,能施展轻功追赶,没多久便失去她们的踪影了。”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周义皱眉道。

 “我们追不到人,却发现那几头大猩猩,以为它们会返回巢,于是衔尾追踪,一路追到这里附近的深山,它们便不再行走,只是在山里嬉玩觅食,属下闻说王爷过境,唯有先行前来报告。”

 柳巳绥答道。

 “也许就躲在附近。”

 周义沉昑道。

 “属下也是这样想。”

 “他们有多少人?”

 “只有绿⾐女和两个女的。”

 “她们的武功如何?”

 “绿⾐女的武功不错,轻功尤其⾼明,而且周⾝暗器,不是容易对付的,其他两个女的则是平平。”

 “算了,别理会她们和那些猩猩了,你随我上路吧。”

 周义点头道,暗念此时纵然拿下绿⾐女,对自己并无好处,无谓节外生枝。

 “谢王爷。”

 柳巳绥舒了一口气道。

 “好了,大家好好地歇息一宵,明天大清早便要赶路了。”

 周义体恤地说。

 玄霜通常是与周义睡在一起的,自然不会随着众人告退,待他们先后告退后,还习以为常地问:“要洗脚吗?”

 “要,洗完脚后,我们还要练功呢!”

 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芳心剧震,不由粉脸一红,腼腆地转头便走。

 原来出京以后,路上可没有像样的宿处,大多时候是风餐露宿,纵有容⾝之所,周围也是満布兵丁,周义自然不能胡来,就是有心一尝手⾜之,也不想这些御林军回去后胡说八道,唯有乖乖地‮觉睡‬了。

 虽然这几天玄霜的念没有发作,但是夜夜睡在周义怀里,也难免心猿意马,舂心漾,闻得待会又要再练奇功,顿觉火中烧,⾝上仿如虫行蚁走,没多久,玄霜便捧着盛満了清⽔的木盆回来了,看见周义不仅脫掉了靴子,还已经把⾐服脫下来,⾝上只剩下一条裆⾼⾼隆起的犊鼻短,芳心更是卜卜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这几天有没有作庠呀?”

 周义笑嘻嘻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

 玄霜蹲在周义⾝前,羞人答答地捧起他的大脚放⼊⽔里,含糊其辞道。“怎会不知道的?”

 周义大笑道:“不知道便是有了!”

 “我…”

 玄霜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那么洗完脚后,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周义‮奋兴‬地说,玄霜没有作声,却情不自噤地努力洗擦着手里的脚掌。

 第五集 简介

 在迁至徐州后,周义已是无暇打探玄霜的忠诚,只是偶尔玄霜的尽心服侍,仍让他心花怒放。兽戏团之事未了,团主冷翠竟是趁夜找上了门;周义发现了红莲教的秘密——暴即将而来,周义当如何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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