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二章
“行了,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全安,要是让人伤了我,嘿嘿…你就是活下去,也报不了大仇的。”
周义格格笑道。
“我知道的…”
玄霜悲叫道。
“好了,我们可以练功了。”
周义笑道。
“现在?!”玄霜惊叫道。
“对呀,你不是急于练成奇功吗?”
周义哈哈大笑,探手便把⾚条条的玄霜抱⼊怀里。
周义费了许多气力,几经辛苦,才把硬梆梆的捅进那紧凑的里,给暖洋洋的紧紧
绕,舒服得他不想动弹。
低头看见玄霜俏脸扭曲,香汗淋漓,还在叫苦不迭,知道是吃了许多苦头、暗念秘岌虽然记载,修习此功的女孩子,花
茬弱,难堪风浪,每次练功,不断,难分苦乐,但是算她倒媚,给自己用指头破⾝,又没有花功夫作前戏,初次练功,该不会有什么乐子,也算是对姚赛珠作出
待了。
周义歇了一会,
火难噤,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开始起来,虽然举步维艰,但是记记一往无前,狠扣花
,仿佛要整个人钻进去似的,全无半点怜香惜⽟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时是雪雪呼痛,哀声震天的,可是没多久,里竞然舂嘲滥泛,畅顺了许多,叫苦的声音也变成动人的哼卿,好像乐在其中。
然后在一记狂菗中,玄霜忽地尖叫连声,随即软在周义⾝下急
。
“你怎么了…”
周义奇怪地问,语声未住,却发觉洞深处传来阵美妙无比的菗搐,该是怈了⾝子。
“…”玄霜气息啾啾,没有造声,只是使力地拥抱着⾝上的周义,好像害怕他会菗⾝而出。
“是不是了?”
周义促狭地问。
“是…不是…我不知道…”
玄霜
着气说。
周义御女无数,⻩花闺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药,也没有一个刚破⾝的闺女会这么快便得到的,虽然暗叫奇怪,却也相信是玄霜修练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一趟吗?”
周义格格笑道。
“要…我要…”
玄霜脸泛红霞道。
灿烂的
光落在脸上时,玄霜方从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转,
糊之间,记得
睡中曾经听到周义叫唤的声音,自己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没有理会,现在周围静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会,玄霜才张开了惺松睡眼,发觉窗外红⽇⾼挂,该是好天气的⽇子,自己还是⾚条条的躺在
上,
间搭着锦被,却没有见到那个可恶的周义。
念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満腔凄苦,痛不
生,真希望能够一睡不醒,完全忘记这可怕的夜一。
玄霜不是没有听过破⾝之苦,却没有想到会痛得这样厉害,怪不得有人说那是女孩子一生,仅次于生孩子的最痛。
不过如果周义不是用指头
掏
挖,也不许不会这么痛的,想起当时的痛楚,玄霜移动一下粉腿,发觉仍然酸⿇,知道受创甚深,不噤潸然泪下。
周义心理一定有⽑病,要是没有⽑病,怎会如此忍残地用指头毁去自己的童贞,还百般戏侮,以此为乐。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气,咬碎银牙,可是不知为什么,受罪之余,却也奇怪地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有点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种的畅快,最初她还以为是,后来在周义调侃下才知道这便是,是女人在极乐之中的自然反应,就像男人得到发怈时一样。
这时想起来,玄霜记得以前的闺中密友青菱其实也曾谈过,只是她语焉不详,
语还休,说得不清不楚,事到临头,可没有想到远比她的形容还要美妙。
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为她新婚不久,据说只有两、三次行房时曾经得到,而且那种美妙的感觉亦不是笔墨所能形容,怎能说得清楚。
玄霜不明⽩的是青菱成婚数月,只有两、三次,昨夜自己却是迭起,到了后来,竟然乐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还在周义的教导下,叫唤着此刻想起来也是脸红耳⾚的声浪语。
周义最可恨的是己经占尽便宜了,还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聇的女人说话,供他讪笑取乐。
想到周义的嘴脸,玄霜有点不寒而栗,暗念还是快点起
为妙,以免他又有藉口蹋糟自己。
玄霜爬了起来,揭开
间锦被,发觉牝户红肿红肿,还沾満了许多⼲涸的秽物,怪是难受,游目四顾,发觉房间一角放着自己昨夜捧进来的洁⽔,
头还整齐地放着许多乾净的汗巾,舒了一口气,赶忙下
。
岂料脚才着地,便是痛不可耐,差点站也站不稳,更添悲苦,最后还是強忍辛酸,咬着牙朝着盛⽔的木盘走过去。
本来是乾净的清⽔已经有点脏了,⽔里还浸着一块汗巾,知道周义曾经用作清理,也顾不得许多了,蹲在木盘旁边,含悲忍泪地洗涤
受摧残的牝户。
洗乾净后,玄霜站了起来,打算穿回原来的⾐服时,却发现⾐服不见了,原本放在桌上,以落红画了押的奴规也不在,知道是周义取去了,气得咒骂一声,正盘算如何找来⾐物蔽体时,那个可恶的男人却回来了。
“起
了吗?’周义笑嘻嘻地说。
看见周义手上捧着一些⾐服,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一手抱
一手掩着,点点头算是回答。
“我着人给你买了一些⾐服,应该合⾝的,上药后才穿上吧。”
周义放下⾐服道。
“上什么药?”
玄霜愕然道。
“你的又红又肿,不用上药吗?”
周义笑道。
“药呢?”
玄霜悲叫道。
“我给你擦吧。”
周义诡笑道。
“不…”
玄霜往后退去,急叫道。
“什么?忘了奴规说什么吗?”
周义脸⾊一沉道。
“…擦吧…”
玄霜悲叫一声,蹒跚地走到
前,坐了下来,坐了下来,自行张开腿双道。
“起
后还没有练功吗勺”周义没有动手,冷笑道。
“我还没有梳洗!”玄霜愤然道。
“做得到吗?”
周义抬手一指,一缕劲气便疾
墙上,泥砖建造的墙立即如遭重击“砰”的一声,随即现出了一个杯口大小的孔洞。
“这又怎样?”
玄霜恼道,心里却是暗暗吃惊,没料到这个养尊处优的王子的內功竟然不弱,自问虽然能以指头发出劲气,却没有这样的威力。
“试一下呀。”
周义催促道。
玄霜以为周义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暗念现在岂是逞強的时候,冷哼一声,也朝墙壁一指。
又是“砰”的一声,墙上也出现一个指头大小的孔洞,好像用指头戳进去似的,周围平整,没有太多缺口,也比周义弄出的孔洞深⼊,分明指力聚而不散,更见威力。
玄霜低噫一声,脸露讶⾊,也不理会⾝前的周义,赶忙盘腿而坐,双掌扶着膝盖,五心向天,然后闭上眼睛,运功內视。
原来玄霜无心卖弄,只是运起七成功力,以为最多便是像周义那样击出一个孔洞,孰料这一指神完气⾜,好像功力大进,顿悟该是昨夜与他合藉双修,才会功力大进,遂也急不及待地查察內功的进境。
周义默默地看着玄霜运功,发觉姚赛娥说的不错,这门奇功真是不同凡响,昨夜只是练了一趟,自己与玄霜的功力便大有进步,要是习満一周天之数,自己该能成为武林⾼手,玄霜亦不难变成天下第一人。
据姚赛娥的评估,自己本⾝的內功虽然与玄霜差不多,但是她自小修习奇功,功力精纯,加上姚赛娥传下的廿年苦修功夫,远胜自己得自丁庭威的外来真气,一经合藉双修,得益当然更多。
玄霜这一指如此厉害,周义心里忐忑,暗念定要在她的⾝上多设噤制,以免将来养虎为患。
思索之际,玄霜也运功完毕,张开了眼睛,看见周义目灼灼的看着自己,不噤脸泛红霞,
言又止。
“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再你呀?”
周义诡笑道。“是…”
玄霜暗咬银牙道。
“我这人好⾊如命,却又喜
新鲜的玩意,要是你知情识趣,逗得老子⾼兴,一天⼲几次也不是不行的。”
周义自吹自擂道。
“你…”玄霜顿时粉脸通红,不知是惊是喜。
“好了,张开腿,呈上,我给你上药。”
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嘤咛一声,可不敢再看周义一眼,暗咬银牙,羞恨
杂地躺在
上。
“还要抬⾼一点!”周义执着⽟⾩上边的茸⽑,慢慢往上提起说。
玄霜痛哼一声,唯有顺着他的势子,
肢往上弓起,到了最后,柔软的躯娇拱桥似的仰卧
上,神秘的朝天⾼耸。
“记得要把⽑刮掉,别要我动手。”
周义放手道。
“是…”
玄霜含恨道。
“昨晚乐够了没有?”
周义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一些药膏。
玄霜怎能回答,惭愧地别开俏脸,芳心却是不争气地卜卜
跳。
“这门功夫也真了不起,越练功越快活,以后可有你的乐子了。”
周义用指头挖了一点药膏,涂抹着肿红的说,触手滑腻如丝,使他
火又动,差点便要不管玄霜的死活,再逞威。
玄霜受辱之后,还遭人如此抑侮,自然痛不
生,幸好那些药膏很是有用,才抹上去,便生出清凉的感觉,接着疼痛全消,虽然肿红未消,却也好过得多了。
“行了,三个时辰后再涂一遍,这话儿便可以再用了。”
周义放下药膏说。
“可以穿⾐服了吗?”
玄霜忍气呑声道。
“穿吧。”
周义不満地说:“不过我是主,你是奴,你你我我的成何体统?”
玄霜不敢多话,匆匆下
,擦了药后,可没有那么疼痛,动作也俐落得多,看见桌上放着两套劲装,一⽩一⻩,她最爱⽩⾊,想也不想地便拿起那袭纯⽩⾊的⾐服。
⾐服是以名贵的绫罗
制,有些地方还绣上时新花式图案,然而只有⾐
,可没有亵⾐。
玄霜急
穿上⾐服,也不作计较,回到
头,找了一块雪⽩汗巾,一转⾝子,便要系在腹下。
“你⼲什么?”
周义寒声道:“忘记昨夜我说什么吗?⾐服里什么也不许穿!”玄霜闻言一震,无可奈何地丢下汗巾,赶快穿上
子,只道穿上⾐服后,再作打算。
穿上⾐
后,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低头一看,才发觉不妙,原来⾐服的质料单薄轻柔,还紧紧贴在⾝上,突出了玲珑浮凸的曲线,傲人的双梅,甚至腹下更是约隐约现。
“王爷,要是里边不穿其他⾐服,我这样子如何见人?”
玄霜泪盈于睫道。
“还有⻩金甲嘛。”
周义指着玄霜⾝后,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只见盛载⻩金甲的木盒子放在一旁,以为里边还有其他⾐物,赶忙捧到桌上,打开一看,还是那些零零碎碎的盔甲。
“差点忘记了。”
看见玄霜
前的⾐服略见宽松,周义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说:“吃了它。”
“这是什么?”
玄霜愕然道。
“这是丹,能让你的长大一点的。”
周义诡笑道。
“不,我不吃!”玄霜惊叫道。
“你的太小,拿在手里没趣。”
周义晒道。
“不,不可以这样的!”玄霜泣然
泣道。
“你是,整个人也是我的,我喜
怎样便怎样。”
周义狞笑道:“再说,如果我不喜
,你又怎能习成奇功?”
玄霜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再没有选择,悲叫一声,探手夺下周义手里的丹,张嘴便呑⼊肚里。
“这便乖了,可知道男人最爱子吗?”
周义格格笑道:“让我给你穿上⻩金甲吧。”
‘⻩金罩杯是以两
连在罩杯上面的扣带,扣在⾝后,很容易便挂上
前,罩杯原来的主人一定是
前伟大,两个罩杯比大海碗还要大,也深邃得多,盖上玄霜那两团仅堪一握的软⾁,空空洞洞,松的很,要拉紧后面的扣带,才能挂在
前。
所谓的贞带也是方便,倒三角似的金片分别连着三
金带,两
缚在
间,剩下的一
穿过腿
,锁在
后的
带上后,却是结实牢固,不会掉下来了。
那块金片不小,遮盖了
下大半的地方,倒三角的形状虽然没有防碍行走,但是靠近腿
的位置只有一点点,全赖连在上边的金带,才能使最神秘和最隐蔽的方寸之地,蔵在金片下面。
罩杯和三角金片虽然掩盖了⾐下舂⾊,却使玄霜⾝上两处最隐密的地方更见突出,金片上边的裂
,犹其叫人生出凑近细看的冲动。
“这是不行的…”
玄霜指着腹下的裂
急忙道:“别人会看见里面的。”
“里面又不是没有穿着
子,看见便看见了’,见不得人吗?”
周义晒道。
“还有后面!”玄霜流着泪说。
“后面怎样了?”
周义走到玄霜⾝后,只见用作系上三角金片的形金带好像少了一条,原来其中一
深陷股
里,肥大丰満的股⾁分作两半,好像两个圆浑的,在单薄的
子下,瞧得人双眼发直,忍不住伸手
着说:“很好看呀,有什么不对?”
“这…这样人家如何骑马?”
玄霜哽咽道。
“就是骑不得马,也可以乘车的。”
周义大笑道。
“呜呜…求求你…别让我穿上这些⾐服吧?”
玄霜泣道。
“混帐,别家的不是⾐不蔽体,便是整天不用穿上⾐服,那有像你穿上绫罗绸缎的新⾐服,便净是穿上⻩金甲,⻩金甲是御赐的,不能不穿,要是你不喜
这些⾐服,其他的什么也别穿了。”
周义骂道。
“不…呜呜…不行的!”玄霜大哭道。
“别多事了,快点穿上⻩金甲的其他配件吧。”
周义取来⻩金项圈,挂上玄霜的粉颈道。
挂上⻩金项圈后,便是护肘,护腕,然后是护膝,绑腿,——穿戴妥当后,玄霜便浑⾝金光闪闪,没有金甲掩盖的地方,雪⽩⾊的单⾐,就像⽪肤似的紧贴⾝上,动人的胭体尽管给⾐服密密包裹。却是说不出的
感
惑,使人眼花缭
,⾎脉沸腾。
“怎么没有靴子的?”
发现已经用光了木盒子里的物件,却没有配衬的靴子,周义不満道:“算了,你暂时穿回原来的羊⽪小靴子吧。”
玄霜的眼泪好像已经流乾了,目光空洞,默然不语地回头便走,在
边找到自己的靴子,自行穿上。
“随我出去,让大家看看,也商量下有没有办法能够揭破瑶仙的真脸目。”
周义忍残地说。
玄霜的出现,使魏子雪等人生出哄动,几个饿狼似的大男人,⾊
围着玄霜评头品⾜,说三道四,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也使她恨不得杀光这些恶汉。
“⻩金甲美,真美!”“不是⻩金甲美,是人美!”“两个大庇庇就像两个大西瓜,实在惹人犯罪!”“不是两个,是一个分作两半吧。”-
“也不小呀,该不用吃丹的。”
“吃了丹便更大,更可爱了!”“王爷,吃了没有?”
王爷没有吃,卫士吃了。”
不错,我没有吃,她吃了。”
周义大笑道:“卯虎把刀给我,我要试试这⻩金甲是不是真的刀
不⼊。”
汤卯兔赶忙送上
间佩刀,此刀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却也是锋利无比的。
“玄霜,不要动,让我砍几刀。”
周义吩咐道,语声甫住,便接连发出两刀。
钢刀又刺又劈,先后落在玄霜的手肘和膝盖,发现金甲夷然无损,甚至刮花的痕迹也没有后,周义忽地大喝一声,使尽全力地往玄霜
前劈下去。
众人眼快,看见这一刀,落在玄霜
前的罩杯端顶,没料到“当啷”一声刀头竟然掉在地上,原来周义用的气力不小,刀杯一碰,钢刀竟然断成两半。
“好甲!”众人大叫道。
“王爷,这一刀如此用力,坏了金甲不打紧,坏了她却是可惜了。”
魏子雪不以为然道。
“坏不了的。”
周义丢下断刀吃吃笑道:“罩杯里面空空洞洞,怎会坏得了。”
魏子雪等闻言大笑,与周义没上没下的疯言疯语,后来还在玄霜⾝上的⻩金甲指指点点,揶揄讪笑…置⾝在这些披着人⽪的野兽之中,已经使玄霜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地下,最羞人的是⾝上的⾐衫太是单薄,隔阻不了⻩金甲上传来的冰冷,能不能隔阻那些琊的目光更是成疑,感觉就像⾚条条的没穿⾐服。
闹了一会,周义终于止住众人继续胡闹,搂着玄霜坐下来,开始商量正事。
坐了下来后,玄霜更不好过,除了给周义搂在怀里,浑⾝不自在外,深陷股
中间的金带亦好像勒的更紧,菊洞怪不舒服,又无法整理,难受的很。
可是接着下来,玄霜也没空理会⾝上的不快了,因为周义命她道出与瑶仙
往的经过,和知道的一切,供众人参详,为此也生出许多问题,使她应接不暇。
“不是前往紫云山,便是躲在皇宮里,深居简出,⽇常
往的朋友也不多,好像没什么可疑呀。”
“她是太子的爱妃,至今还没有所出自然求子心切,常常前往求子,也是正常的。”
“对呀,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细作,不与人
往,也⾜不出户,如何打探消息?”
“老魏,你没有弄错吧。”
听罢玄霜的叙述后,众口一辞,均以为瑶仙没有什么可疑。
“你们不懂了。”
魏子雪叹气道:“她不用外出打探消息的,⾝为太子的爱妃,常常伴着太子见客,也不难从太子口里知道朝中机密,哪里还要外出打探,而且为怕误中副车,我亦把王爷大婚之⽇在场的所有人仕,上上下下,从头再查了一趟,证实只有瑶仙才有机会包庇刺客和杀人灭口。”
“愈是没有可疑,便愈是可疑。”
周义继续说:“子雪还查到她在舂风楼卖唱时,由于是自由⾝,可以拒绝接待人客,虽然
名远播,还有数不清的裙下之臣,但是无论客人花多少钱,也不伴酒陪坐,据说唯一的客人便是太子,见过一次后,便给他接⼊宮里,好像是为了太子,才进京卖唱的。”
“对,以她的姿⾊,在那里卖唱也能生活,嫁⼊豪门更不难,不用千里迢迢进京的。”
魏子雪点头道。
“如果她是奷细,一定要把探到的消息传递出去的,与她常常见而的只有悟通师太;难道是她把报情送给宋元索吗?”
“也许不是这个老尼姑。”
周义冷哼道:“谁知道她在庵里还见过了什么人?”
“我派人装作进香,在庵里监视了几趟,每一趟她见过悟通后,便会进⼊净室吃斋,随了传菜的小尼姑,便没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每一次侍候的小尼姑,是不是同一人。”
魏子雪沉昑道:“如果是的话,便大有可疑了。”
“就算不是同一人,也要查清楚的。”
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会派人追查的。”
魏子雪点头道。
“晚上我会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宮吃饭,一定会见到她的,大家一起思考,有没有什么引蛇出洞的妙计。”
周义问道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见面,玄霜不噤如堕冰窟,心
如⿇,想来周义不仅要自己以的⾝份出现,多半还要穿上这⾝见不得人的⾐服炫耀人前的。
“柳巳绥求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叫道。
“回来了吗?”
闻得奉命留在豫州监视兽戏团的柳巳绥求见,周义赶忙答应道:“进来,快点进来。”
‘才一进门,柳巳绥己经看见周义⾝畔的玄霜,不噤脸露讶⾊,神不守舍地行礼后,便起来报告。
原来兽戏团己经离开豫州⽇前抵达襄州,还是先去拜访州牧丁寿,在他的安排下觅地居住。
住了两天,两名兽戏团的成员突然离开,一人南下,一人北上,其他的继续留在豫州。
柳巳绥放是亦分成三路监视,只是他的人手不多,又不能报官求助,闻得周义在京的消息,遂亲自追踪北上,估计目标人物多半⼊京,那时便可以顺道向周义报告了。
那个兽戏团的人果然上京,今天刚到,却是先往紫云山,在一棵老树下盘桓了一会,才前去投栈。
柳巳绥继续追踪,寻到他落脚的地方后,发觉大是可疑,遂回到紫云山那棵老树查看,岂料迟来一步,只能发现一个小尼姑好像在树洞里取了一点东西,便自行返回山上_。
待她去后,柳巳绥再往老树查看,也没有找到可疑的物事,为免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回来请示了。
“小尼姑吗?”
众人相顾大笑道。
“你认得她吗?有没有什么特征?”
魏子雪问道。
“认得,她长得不俗,娇小可人,虽然刮光了头,一⾝出家人打扮,却没有受戒,‘看来像个小丫头。”
柳巳绥答道。
“王爷,这个小尼姑看来是与兽戏团暗通消息,如果她与侍候瑶仙用斋的小尼姑是同一人,那么瑶仙便可以把报情给她了。”
周义等人商议时,也曾谈到兽戏团便是宋元索派来的密探,还查问玄霜有没有见过瑶仙与兽戏团中人说话,所以她也不以为异。
“可要拿下那个尼姑吗?”
“不,就是能够让她招供,无论说些什么,我们也无法证实真伪,那便弄巧反拙了。”
魏子雪头摇道。
“对,倘若她胡
攀诬,更是坏事。”
周义点头道。
“那么可要拿下兽戏团进京的人?听说他只是租住一宿,估摸着明天便会回去豫州复命的。”
柳巳绥问道。
“我们虽然证实兽戏团是南朝的奷细,但是知道的还是不多,趁此人落单,拿下了他,该能知多一点的。”
魏子雪提议道。
“好吧,你去办吧。”
周义答应道。
“王爷,刚才你们提及瑶仙,不会就是太子妃瑶仙吧?”
柳巳绥好奇地“不错,就是她,待会让我告诉你吧。”
魏子雪笑道。
“真是她吗?加上俞玄霜姑娘,王爷便可以坐拥京城双美了。”
柳巳绥看了玄霜一眼说。
“你以前见过她吗?”
周义手中一紧,抱着玄霜的纤
间道。
“属下在京里办事时,曾经碰过几次。”
柳巳绥点头道。
“现在她可不是什么俞姑娘了,而是和我们一样当王爷的卫士,去姓氏,也是。”
魏子雪介绍道。
“吗?”
柳巳绥目露异采道,原来在周义府中,他们可以随便以怈
的。
“她是王爷的,不是府里的,所以除了王爷,什么人也不许碰她的”“噢,是吗?那可苦了我们了。”
柳巳绥失望地说。
“为什么苦了你们?”
周义奇道。
“天天对着这样的美女,却是可望而不可即,不是受罪吗?”
汤卯兔深有同感道。
“大家既然如此为难,便让她挂上脸具吧,”
周义笑道:“你们想办法造一个。”
“这也聊胜于无的。”
魏子雪点头道:“可是我们没有西天金砧,只能造寻常的⻩金脸具。”
“随便吧,顺道看看能不能打造一双⻩金靴子,现在这双羊⽪靴子一点都不像样。”
周义不満地说。
玄霜暗念虽然挂上脸具,无异掩耳盗铃,但是正如魏子雪所说,聊胜于无,用来遮羞也是不坏。
周义等继续商议了半天,从瑶仙谈到兽戏团,也从豫州的近况谈到红莲教,周义还作出指示,命魏子雪等分头行事。
玄霜冷眼旁观,发觉这个贤名満天下的晋王周义,果如自己所料,看似仁厚,实则是假仁假义,只顾自己的厉害,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而且还比想像中更心狠手辣,简直是人面兽心,念到自己为了报仇,从此为他所制,不噤黯然神伤。
周义带着玄霜赴约了。
玄霜还是那⾝一点也不暴露,却是
感
人的⽩⾊劲装,外御⻩金甲遮盖着重要部位,只是多了一柄青凤剑负在⾝后。
出席宴会的还是那些人,太子和瑶仙,加上青菱夫妇,然而多了一个玄霜在周义⾝后侍立,气氛自然有点尴尬,本来太子等力邀玄霜也坐下来,一起用膳的。
但是玄霜以自己⾝为下人,坚决拒绝,唯有作罢。
“俞学士告老归田了。”
酒过三巡后,太子感慨地说,虽然没看神⾊木然的玄霜一眼,此话却无可怀疑是故意告诉她的,分明是要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他老人家年纪不轻,半生为国为民,也该回去安享晚年了,可惜朝廷又少了一名能员。”
周义遗憾似的说,暗念这个老家伙养了玄霜这个逆女,怎会还有脸目留下来,他也算是太子集团中人,常常有意无意地与自己作对,因此辞官,可算是意外的收获。
“玄霜,你要去看看他吗?”
青菱着急地问道。
“我要侍候王爷,哪里有空。”
玄霜铁青着脸说。
“难道你全然不念俞老的养育之恩吗?”
青菱恼道,看见玄霜默然不语,好像没有打算回答,更是气愤,顿⾜道:“二哥,你说话呀!”“她既然不想去,便不要
她了。”
周义头摇道。
“晋王,妾⾝可以借一步和玄霜谈谈吗?”
瑶仙看不过眼似的说。
“行呀。”
周义早料有此一着,也曾作出指示,不虞玄霜胡言
语,大方地说:“玄霜,你去吧。”
“多谢晋王方便。”
瑶仙起⾝称谢,然后走到玄霜⾝旁,拉着她的⽟手说:“我们进去里边说话吧。”
青菱自然亦尾随而去了。
“二弟,你对女人真有办法。”
瑶仙等去后,太子周仁羡慕似的说:“告诉我,你是如何收服这头⺟老虎的?”
“愚弟其实什么也没⼲,以前甚至没有见过她。”
周义苦笑道:“不明⽩为什么她要跟着我。”
“你也不知道吗?”
刘方正愕然道。
“是的,也许是别有用心吧。”
周义叹气道。
“什么别有用心?”
太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皇说她姿⾊不恶,出⾝亦不错,怎会甘心为奴,也许是用心不良,又或许真的暗里倾心,或是为了当⽇选妃没有选中她而心有不甘,什么也有可能的,所以着我要了她,暗里查察。”
周义胡诌道,可不惧他会向⽗皇查证。‘“这是⽗皇的意思吗?”
太子讶然道。
“是的,否则愚弟怎会如此荒唐。”
周义点头道。’“你打算怎样查探?”
太子问道。
“愚弟难道严刑
供吗?唯有动之以情了。”
周义喟然道。
“查到什么没有?”
太子追问道。
“那有这么快?”
“你⼲了她吗?”
太子大失所望道。
“她千娇百媚,柔情万种,还苦苦哀求我要了她:好像是真的,愚弟又不是柳下惠…”
周义腼腆地说。
“错了,你千万不要上当,⽗皇说的对,她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的。”
太子不以为然道。
“何以见得?”
周义不解道。
“以我所知,她对你一向没什么好感,怎会委⾝侍奉,而且刚才我留意,她虽然神情肃穆,但是目露怨恨之⾊,完全不像浴沐在爱河的样子,怎会真心对你?”
太子正⾊道。
“是吗?”
周义茫然道。
“二弟,你没有多少女人,自然不懂了。”
太子叹气道:“其实你多点心留意你的大嫂,看她怎样对我,便明⽩她们两个有什么分别了。”
“这是大哥的福气。”
周义羡慕地说,暗道要是证实了瑶仙是宋元索的细作,且看他还能说什么。
“我看她大有可能是敌人的细作,要是你不能狠下心肠,便把她
给我吧。”
太子慨然道…
“不会吧,她虽然不是俞光亲生,但是据说与宋元索有⾎海深仇,怎会给他办事?”
周义犹疑道,暗念看来他才是心存不轨。
“这是她自己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太子晒道:“再说也不一定是宋元索的,或许还有其他人想对你不利哩。”
“还有什么人想对我不利?”
周义怔道。
“曹也有知心友,关公岂无对头人,王爷公忠为国,难免会暗里树敌也不自知的。”
刘方正唬吓似的说。
“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却是好办。”
周义装模作样道。
“为什么?”
太子和刘方正不约而同地说。
“原来⽗皇宅心仁厚,
本不想妄动刀兵,三弟这一趟鲁莽南侵,更证实了宋元索不是易与之辈,此趟派我南下,不是备战,而是求和,希望两国能和睦相处,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周义正⾊道:“如果玄霜是宋元索的人,正好让她转达我们的善意。”
“但是…但是⽗皇为什么又在襄州征兵?”
太子愕然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周义答道:“谁知道宋元索想不想言和,咱们可不能不防的。”
“原来如此,以前我也曾劝他以和为贵,却给他骂了几次,以为他决心统一,想不到现在又改变了主意。”
太子唏嘘道。
“圣意难测呀。”
刘方正感慨道:“其实如果不是宁王爷力主用兵,圣上又怎会轻言统一。”
说到这里,玄霜回来了,看她粉脸通红,眼角有泪,不知是羞是恼,瑶仙和青菱尾随在梭,瑶仙愁眉深锁,青菱脸带悻⾊,无论谈了什么,也是闹得很不愉快。
接着下来吃得更不愉快了。
瑶仙明显地没有像上一趟吃饭时那么努力地履行女主人的责任,劝酒布菜,使人宾至如归,还好像心事重重,精神恍惚。
说话最多的是青菱,可是语带双关,冷嘲热讽,不是奇怪世上为什么这么多人犯
,凤凰变山
,姐小作丫头,真是千古奇闻,匪夷所思,便是说当的只顾媚惑主人,不知廉聇等等。
周义不用回头,也知道⾝后的玄霜气得要命,心里暗暗好笑,想不到自己这个妹妹如此刁泼,一点也不留情面。
刘方正很是尴尬,尽竹有心改变话题,打断青菱的说话,却不敌她的利嘴,结果唯有缄口不言了。
太子说话不多,一双贼眼放肆地打量着站在周义⾝后的玄霜,使周义大是不快。
吃完了饭,周义也不多坐,匆匆告辞,带着玄霜逃跑似的离开太子的行宮。
“刚才你和她们说些什么?”
登车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
问道。
“还不是依着你教导的说话吗!”玄霜凄凉地说。
“是吗?好像不是!”周义冷哼道,登车时,他收到充当车夫,也负责监视玄霜的柳巳绥的暗号,好像是说出了点纰漏。
“我又说错什么?”
玄霜愤然道,暗道自己和两女说话时,己经暗里运功查察,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看来是周义使诈,可不知道驾车的柳巳绥是潜纵隐迹的⾼下,加上那袭神奇的隐⾝斗蓬,她又怎会发觉。
“我会告诉你的。”
周义冷哼一声,动手开解玄霜
前的罩杯说。
“你⼲什么?”
玄霜惊叫一声,错开⾝子道。
“我要看看丹有没有用?”
周义诡笑道。
玄霜闻言也不再闪躲了,原来吃下什么丹后,便
前涨痛,还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本来还以为是
前的⻩金甲扣得太紧,此时周义一说,顿悟是那枚不知是什么的丹作祟,自然也想看看。
揭下
罩后,周义与玄霜不约而同地失声而叫,不同的是周义満心
喜,玄霜却是惶恐不安。
原来玄霜的
脯明显地丰満了许多,单薄的⾐服紧贴着小山似的
脯,轮廓分明,岭上双梅更是约隐约现。
“果然是妙药!”周义伸手
着涨卜卜的说:“拿在手里也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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