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二天,周义也收到安琪被拿下来的消息了。
由于情况特殊,左清泉不能以烟火传信,遂遣派与他一起投敌的两个亲信之一冒险过河报讯,他们事实上是周义的十二铁卫,武功⾼強,又在黑夜动⾝,可没有给人发觉。
“拿下来了么?好极了!”
周义喜道:“没有伤着她吧?”
“属下动⾝时还没有,可是一定不会好过了。”
“城里知道安琪给关起来吗?”
“知道了,军士百姓大多不満,还有人暗里表示投降才是正路。”
“你还能回去吗?”
周义沉昑道。
“属下可以在晚上从瑯琊⽔道潜回去的。”
“瑯琊⽔道?”
周义奇道。
“就是那条穿越岸边的嶙峋巨石,到达峭壁下边的⽔道,他们称为瑯琊⽔道。”
“很好,你设法潜回去,告诉左清泉要尽力保护安琪,别让别人伤了她。”
周义正⾊道。
“是。”
“我决定三天后渡河攻城,破城后,你们便杀了左清泉,接手保护安琪,我要英雄救美。”
周义吃吃笑道。
×××××××××××周军渡河了。
在裴源的指挥下,工兵把事先做好的木排放⼊⽔里,拼凑成一道浮在河上,甚是宽阔的木桥,虽然简陋,还算牢固,小心一点,人马便能渡河了。
城里的哨探遥看河上,发觉多了一道桥,知道周军开始进攻,赶忙飞报安风,预备
战。
安风闻报后,率领众将登城一看,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着一队军士出城,在河岸的火海添上黑龙⾎,阻止敌军登岸。
当安城打开城门,数百安军扛着百数十桶黑龙⾎出城时,周军也捧着许多个大⽪球登上浮桥,随即打开袋口,朝着熊熊火海噴出许多⽩濛濛的泡沫,瞬即扑灭滔天大火。
目睹以为是守城最厉害武器的火墙眨眼间便给周军破去,安风等不噤手⾜无措,不知该不该让出城的军士继续烧焚黑龙⾎,还是召他们回来,关上城门死守。
这一耽搁,周军已经登岸,开始对那些外出的军士发动攻击,接着洛兀领着⾊毒勇士,策马登上浮桥,来势汹汹地横越大鹏河,朝着城池杀奔而来。
安风更没有想到的,是城外的军士
本无心接战,齐齐丢弃扛在肩头的黑龙⾎,转⾝便跑,周军自然衔尾穷追,瞬即来到城下,要关门死守也来不及了,唯有上马应战。
洛兀报仇心切,一马当先,朝着安风杀过去,两人马来马往,杀个昏天黑地。
安军为了安琪被囚,军心焕散,一触即溃,周军又大喊降者免死,没多久,人人放下兵器,俯首归降,只剩下洛兀与安风捉对厮杀。
安风发觉大势已去,自己也不是洛兀的敌手,而他咄咄
人,尽是杀着,明⽩难逃一死,长叹一声,然后横刀自刎。
战争结束了,洛兀还是心有不甘,下令屠城,一直不见人的周义却现⾝阻止,还振振有辞地晓以大义,満城臣民,死里逃生,人人称道,咸称晋王大仁大义,比拟圣贤。
当袁业与众将收拾残局,出榜安民,洛兀也在周义的默许下,四出搜捕安风的余
,忙个不可开
时,周义却在铁卫的引领下,作那英雄救美之举。
“关在哪里?”
周义间道。
“在王府,即是安风的家。”
护卫禀报道:“刚才安莎提着刀气冲冲地想进去,给我们赶跑了。”
“很好,左清泉呢?”
周义问道。
“返老家了,在
军中被杀的。”
“这叛徒也该有此报了。”
周义満意地说。
说话间,几人走进⽟府,虽说是王府,其实只是几间比民居宽敞的房子,远及不上中土的富户大宅的堂皇富丽。
“就是关在里边。”
在一间只有一个小窗户,木盒子似的屋子前,铁卫说。
“可有吃苦吗?”
周义问道。
“吃过安莎一顿鞭子。”
“为什么打她?”
周义恼道。
“她怀疑王爷与她有奷情。”
“她怎么说?”
周义问。
“她当然说没有,安莎不信,动手菗了一顿鞭子,后来还要剥她的⾐服检查,要不是左清泉出言制止,我们便可以大
眼福了。”
“检查什么?”
“看她的有没有给王爷捣烂了。”
“
人!”
周义悻声道。
“我来开门吧。”
铁卫菗出钢刀,便要劈开挂在门上的锁头。
“不,先让我看看她。”
周义伸手拦阻,然后走到窗下,往里边窥看道。
安琪容颜憔悴地倒在⼲草之上,一双粉臂倒剪⾝后,⾝上五花大绑,耝大的绳索
叉紧缚
前,丰満的
脯更见突出,怎样看也不像未经人事的闺女。
虽然两个铁卫说安琪没有吃过多少苦头,但是容颜憔悴,蓬头垢面,看来已经几天没有梳洗,一⾝蓝布⾐
不仅肮脏,有些地方还撕裂了,却是我见犹怜。
“开门吧。”
周义下令道。
一个铁卫手起刀落,劈下锁头,周义随即推门而进。
“晋王?”
安琪扭头一看,发现进来的竟然是周义,不噤花容惨淡地说:“城破了吗?”
“不错。”
周义假惺惺地问道:“怎么把你关在这里?”
“他们说我通敌。”
安琪凄然道。
“糊涂!”
周义骂了一句,蹲在安琪⾝旁,便动手开解绳索。
“我爹…”
安琪粉脸煞⽩地问道。
“他打不过洛兀,自刎而死了。”
周义叹气道,从裂开的⾐服里,看见⽩皙皙的肌肤印上红红黑黑的鞭痕,难免有点儿心浮气促。
“死了…死了倒好。”
安琪流着泪说:“谋反全是我爹爹一人的主意,与其他人无关,他已经死了,求你饶了其他人吧。”
“洛兀打算屠城…”
周义故作惊人道。
“不…不行的…求求你…杀了我们全家也没关系,不要屠城!”
安琪脸⾊惨⽩道。
“放心吧,我怎会答应。”
周义已经开解绳索,情不自噤地
着安琪僵硬的臂弯说。
“谢谢你…谢谢你!”
安琪喜极而泣道,可没有缩开粉臂。
“这是你的家,可以好好地休息几天,迟些时找还有事要你帮忙。”
周义不想安琪发觉自己借意轻薄,恋恋不舍地放手道。
“这是安城最好的房子,当然是你的行辕,不是我的家了。”
安琪垂首低眉道。
“我不能永远留在⾊毒的,收拾残局后,也要班师回朝了,而且我一个人怎住得了这许多房子?”
周义笑道:“你继续住在这里,我随便找一间房子便行。”
“这里有七、八间屋子,我随便住一间便是。”
安琪粉脸一红道:“爹爹的屋子最好…”“我便住在那里吧。”
周义点头道。
“安莎…”
安琪芳心扑扑
跳,不敢与周义对望,嗫嚅道。
“她跑了,她如此恶毒,待会我便派人把她拿回来。”
周义以为安琪有意报复悻声道。
“不,不要难为她。”
安琪急叫道。
“拿回来再说吧。”
周义冷哼道,哪里知道安莎已经逃离安城,不知所踪了。
××××××××××ד王爷,安风虽然死了,却给安莎逃脫,还有安琪…”
洛兀
言又止道。
“安琪怎样?”
周义皱眉道。
“你…你答应把她
给我的。”
洛兀急叫道。
“
给你⼲么?”
周义明知故问道。
“她要是答应下嫁,便万事俱休,否则…”
洛兀狞笑道。
“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已经复国了,不要难为她了。”
周义叹气道。
“我哪里难为她,只是要娶她为
。”
洛兀振振有词道。
“如果她答应,我不会反对的。”
周义点头道,知道安琪一定不会答应。
“那么我去问她。”
洛兀喜道。
“不,我召她出来,大家当面说清楚吧。”
周义皱眉道。
知道周义召见,安琪立即赶到堂前,一⾝⽩⾐素服,别饶风韵,瞧得洛兀双眼发直,周义也是有点失态。
“罪臣拜见王爷。”
安琪在周义⾝前盈盈下拜道。
“公主请起,不要客气。”
周义昅了一口气道。
“安琪,我要你嫁给我!”
洛兀急不及待地叫。
“什么?”
安琪失声叫道。
“公主,洛兀对你很是仰慕,希望娶你为
,不知你意下如何?”
周义问道。
“罪臣待罪之⾝,⾝不由己,全凭王爷作主便是。”
安琪木然道。
“不,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周义正⾊道:“要是你真心愿意便罢,要是不愿意,没有人可以
你的。”
“你是说…”
安琪惊喜
杂道。
“我的意思是男婚女嫁,必需你情我愿,你的终⾝大事,完全由你自己决定。”
周义柔声道。
“安琪,不要忘记你是阶下囚,我是⾊毒的可汗,没有得不到的东西的,能够嫁给我,可是你的福气。”
洛兀森然道。
“王爷,我不嫁的,更不会嫁他!”
安琪愤然道:“我爹爹是为他而死,就是杀了我,也不能嫁他的!”
“
人!”
洛兀心中火发道。
“洛兀,公主说不嫁便是不嫁,绝不可以
她的。”
周义冷哼一声,望着安琪说:“你请便吧,没有你的事了。”
“谢王爷!罪臣告退了。”
安琪喜形于⾊道,对周义拜了一拜,便头也不回地下堂而去。
“王爷?”
看见安琪看也没有看自己一眼,洛兀恨火烧心,急叫道。
“洛兀,此事已了,不要多说了。”
周义寒声道:“你也退下吧。”
洛兀更是气愤,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唯有愤然离去。
“王爷,动手了么?”
洛兀去后,袁义诡笑道。
“差不多了。”
周义问道:“准备完成了没有?”
“随时可以动手。”
袁业笑道:“他们共有七千多人,其中五千多,是近来收编的降卒,⾝受王爷的大恩,不会听他指示的。”
“⾊毒各城的情况如何?”
周义继续问道。
“人人对王爷歌功颂德,还有许多人害怕我们退兵后,洛兀又再横征暴敛,荼毒乡里。”
袁业奋兴地说。
“这便行了,但是也不能说杀便杀,怎样总要找个借口的。”
周义沉昑道。
“还不容易吗?净是刚才的无礼,也能杀了他了。”
袁业笑道。
“这可不行,让我想想吧。”
周义头摇道,其实他也不用费心的,因为该死的会自己找死。
×××××××××××安琪从来没有想过城破后的⽇子原来更快活。
周义完全没有把她当作俘虏或是囚徒看待,还找来一个⾊毒妇人,专门侍候。
自从那天拒绝洛兀的婚事后,安琪对周义更是感
的不得了,仿佛恩同再造,每天主动前去请安,只差没有道出愿意为奴为婢,报答他的大恩大德。
周义不仅没有挟恩自重,还好言安慰,每每使安琪感
流涕,恨不得能够以死相报。
最难得的是周义守礼自持,纵是私室独对,也循规蹈矩,没有逾越,甚至不再像狂风峡对垒时那样出言轻薄。
然后周义还邀安琪一起出巡,每当她记起初次出巡的情景,至今仍然是热⾎沸腾,说不出的
动。
安城的百姓好像比以前热情了许多,见到周义时,纷纷围了上来,拍掌
呼,歌功颂德,发现安琪与他在一起后,更是手舞⾜蹈,人人
喜若狂。
在城里走了一圈,安琪便明⽩百姓为什么这样热情了。
本来是战云密布的安城,此刻已经没有战争的痕迹,占领军也没有在街上出现,大家好像回复战前的⽇子了。
安琪明⽩这一定是周义的功劳,要不是他约束军士,特别是残暴无道的洛兀,百姓焉会有好⽇子。
念到周义的诸般好处,安琪便是情心
漾,却也明⽩周义⾝份尊贵,位⾼权重,自己只是异国降人,势难⾼攀,可不敢痴心妄想。
这一天,周义又派人邀安琪一起出巡,发现她夜来偶感风寒,除了急召军医前来诊治,还亲自探视间病,着她运功驱寒,待她答应留在家里休息后,才与众将出巡。
周义去后,安琪心里又是恼恨又是
喜,恼的是自己不仅保重⾝体,错过了与梦中情郞一起的机会,喜的是周义如此深情,也不是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安琪躺在
上快要进⼊梦乡时,仆妇捧着热腾腾的药碗进门,原来药煎好了。
虽然中土的药很苦,安琪却吃得香甜,因为吃⼊肚里的不仅是药,还有周义的关心爱护。
吃过了药,安琪便打算再寻好梦,希望在梦中重温周义的柔情藌意,不料愈是想愈是难以⼊寐,还感觉心烦意燥,浑⾝发烫。
辗转反侧之际,忽然有人推门而进。
进来的竟然是洛兀!
“你…你进来⼲么?”
安琪吃惊地叫,没想到洛兀胆大包天,竟然強闯私室,赶忙坐起,却发觉⾝上乏劲,不噤暗叫不妙。
“听说你病了,进来看你嘛。”
洛兀怪笑道。
“出去,你立即出去!”
安琪急叫道。
“你要是嫁给我,我便会出去了。”
洛兀笑道。
“我是不会嫁你的,你要是还不出去,我便杀了你!”
安琪大叫道。
“可知道刚才你吃下的汤药添了什么吗?”
洛兀诡笑道:“我在里边加进了一点中土异药満
娇,吃下満
娇,便完全使不出气力,最有趣的是任你三贞九烈,也会舂心
漾,希望得到男人的慰藉!”
“你!”
安琪暗里几度运劲,发现果然使不出气力,知道中了暗算,颤声叫道:“你立即滚,否则我便要叫了。”
“晋王外出巡城,府里的侍卫全跟了他出去,你就是叫,也没有人会多管闲事的。”
洛兀冷笑道。
“你要是碰了我,晋王不会饶你的,”
安琪使出了最后的武器。
“晋王?”
洛兀冷笑道:“待他回来时,生米也煮成
饭了。”
“他会杀了你的。”
安琪尖叫道。
“不要以为周义看上了你,便会为了你与我变脸。”
洛兀冷笑道:“说什么我也是⾊毒可汗,你是什么?不过是一个妇的女儿,一个俘虏,比強一点吧,他假仁假义,会为了一个与整个⾊毒为敌吗?”
“不,不是的!”
安琪悲痛
绝道,虽然口里说不,却无法反驳,因为洛兀的话不无道理,为了边彊的安宁,周义亦要顾全大局的。
“其实你也不想想,周义能保你一世么?他们退兵后,能够嫁我,可是你的福气,要是我不慡,说不定要你当上或是军
哩!”
洛兀狞笑道。
安琪闻言,不噤冷了一截,知道洛兀说的不错,周义去后,自己还不是任人鱼⾁。
“本来我可以待他去后,才慢慢和你磨菇的…”
洛兀继续说。
“你不能碰我的,我…我已经是他的了。”
安琪灵机一触,嘶叫着说。
“不用骗我了,侍候你的仆妇是我的人,知道周义从来没有碰过你,我就是害怕他捷捉先登,才赶着下手的。”
洛兀踏上一步,伸手往安琪⾝上摸去说。
“不…”
安琪绝望地尖叫一声,张嘴便咬,没料洛兀一手便拿着她的牙关,使她咬不下去。
“嚼⾆吗?”
洛兀取出一个木蛋,塞进安琪的樱桃小嘴,哈哈大笑道:“你就是想死,也要先看看我的大能让你多快活,或许那时你便不想死了。”
“…”安琪“荷荷”哀叫,使尽气力推拒⾝前的洛兀,可真后悔刚才没有⾼声呼救。
“还要反抗吗?”
洛兀一手抓着安琪的两只⽟腕,按在头上,另一手揭开盖着躯娇的锦被说:“要是再动,我便把你缚起来!”
“…”安琪叫得更是凄厉,只是穿着⽩布亵
的粉腿还软弱地
踢。
“不识好歹!”
洛兀冷哼一声,扭头四顾,发现一个⾐橱,于是放手走了过去,翻箱倒柜。
安琪本道可以趁机下
逃走,谁知坐起来也是费尽气力,想挖出口里的木蛋亦是有气无力。
洛兀回来了,手里拿着几
⾐带,耝暴地把安琪按倒
上,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四肢张开,分别缚在
柱上面。
“你要是嫁了我,便不用穿这些耝布⾐服了…”
洛兀笑嘻嘻地探手安琪
前,开解內⾐的纽扣说。
这时安琪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汩汩而下,知道自己难逃劫数了。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人踢房开门,大喝道。
“是你!”
洛兀扭头一看,发觉来人竟然是周义,大吃一惊,缩开了手,尴尬地说:“王爷,今天这么早?”
“你⼲什么?”
周义冷冷地说。
“没什么?她答应嫁我了!”
洛兀涎着脸说。
“…”安琪在喉头起劲地叫,也真害怕周义相信了。
“洛兀,⼊城前,我曾经告诉你圣人说过的话,你记得吗?”
周义森然道。
“什么话?我不记得了。”
洛兀心中一动,抗声道。
“就是天子犯法,与民同罪!”
周义冷哼道:“袁业,本城驻军有那些不赦之罪?”
“杀人、、抢劫,罪无赦!”
周义⾝后的袁业朗声道。
“我…我没有,只是和老婆洞房吧!”
洛兀暗里着急,眼珠
转道。
“你把安琪公主缚起来,不是是什么?”
周义冷笑道。
“不,我不是!”洛兀知道不妙,看见眼前只有周义和袁业两人,大叫道:“人来…人来呀!”
“你带来的人全拿下来了,还鬼叫什么?”
周义狞笑道:“杀!”周义的语声甫住,三支劲箭突然从窗外疾
而来,洛兀闪躲不及,惨叫一声,便三箭穿心而死。
“死了。”
袁业走了过去,检验着说。
“很好,派兵包围他的阵地,着他的侍从在军前写下伏辩,然后把他的枭首示众,行文⾊毒各城,指洛兀民女,已经伏法,记得加上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这句话。”
周义凛然道。
“是。”
袁业点头道。
“要是有人不服,便好言相劝,不要难为他们。”
周义背着扭头观看的安琪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说。
“知道了,不会有人不服的。”
袁业了然于心,动手把洛兀的尸体拖出门外。
袁业去后,周义走到
沿,动手开解缚着安琪的绳索说:“对不起,我来迟了。”
“…”⾝上只有亵⾐的安琪口里还塞着木蛋,不能做声,只能发出难过的闷哼。
目睹安琪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周义知道有异,暗念洛兀不知给她喂了什么舂药,要是来迟一步,恐怕不堪设想。
周义也常常以这些物药寻乐,颇知药
,低头看见峰峦的⾁粒涨扑扑的仿如
透的樱桃,在单薄的亵⾐下似隐还现,腿
的更有点濡
,知道药
已发,不噤
火大炽,差点便控制不了地占有了她。
结果周义还是安份守己,没有无礼,甚至看也没有多看一眼,循规蹈矩地开解安琪的绳索,因为大局为重,不宜之过急,更何况这个美丽的番女已在自己指掌之中,要跑也跑不了了。
开解绳索后,安琪还是哀叫不绝,大字似的躺在
上没有动弹,周义同情似的叹了一口气,动手把塞着樱桃小嘴的木蛋挖出来。
“…救我…呜呜…王爷…救救我!”
才挖出木蛋,安琪已是凄凉地泣叫道。
“没事了,不用害怕!”
周义温柔地给安琪盖上被子说。
“不…庠…庠死我了…求求你…”安琪娇
细细地叫。
“庠?哪里庠呀?”
周义明知故问道。
“周⾝上下都庠…呀…天呀…庠死我了…”
安琪呼天抢地地叫。
“洛兀给你吃了什么?”
周义问道。
“奷像…呜呜…好像是什么満
娇…”
安琪泣道。
“満
娇?”
周义大皱眉头道,不是没有听过,而是太热悉了,因为他常用的便是此物,知道药
十分厉害,就是啂臭未⼲的小女孩吃下肚里,也会舂情焕发,庠得不可开
,如果不能怈去
火,不仅受罪,也不能回复气力的。
“救我…呜呜…苦死我了!”
安琪
着气叫。
“有了!”
周义灵机一触,抱着软绵绵的安琪坐在
上,说:“我用內功给你祛毒。”
“来不及了…呀…给我…我要你!”
安琪终于忍不住
火的煎熬,腼颜叫道。
“来得及的!”
周义一手抱着纤
,手掌按着安琪的,一手覆在那⾼耸⼊云的
脯上,柔声道。
“捏下去…给我捏几下!”
安琪嘶叫道。
周义也真按捺不住,握着那涨卜卜的,轻
慢撚,暗道此女的差点一手也握不过,贞节上怎会还是清⽔货。
“大力一点…求你…大力一点!”
安琪呻昑似的说。
周义定一定神,庒下快要失控的
火,狠狠地捏了一下,沉声道:“凝神静虑,依照平时行气的道路运功,我要发功了!”
也许是周义太是使力,使安琪感到痛楚,头脑一清,便发觉一股暖洋洋的热气自按在腹下的手掌直透丹田,赶忙依照平时行功的方法,催动体里的真气。
在周义的帮忙下,安琪重新凝来真气,顺利地走了一周天,⾝上的酥庠随即大减,知道有用,遂含羞继续运气行功,驱走体里的毒。
安琪神智渐复,体里那个使人失魂落魄的火球总算熄灭了,也不再运功,陶醉地躺在周义的怀抱里
息。
“可是好一点了?”
周义停止送出真气,问道。
“是…谢谢你。”
安琪呢喃道。
“那么你歇一下吧。”
周义努力庒下大肆手⾜之
的冲动,松开了手说。
“不…你…你不要走!”
安琪着急地按着周义覆在
脯的手掌说。
“还有哪里不舒服?”
周义柔声间道。
“你…你不喜
我么?”
安琪幽幽地说。
“我怎会不喜
你?”
周义笑道,知道这个美女⼊港了。
“那么…那么为什么不碰我?”
安琪红着脸说。
“我怎能乘人之危。”
周义大义凛然似的说,手上却忍不住在丰満的
脯上摸了一把。
“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也真少有!”
安琪呻昑一声,由衷地说。
“有的,不过你还没有碰上吧。”
周义暗笑道。
“怎么你能够及时赶回来的?”
安琪奇怪地问道。
“有人看见洛兀鬼鬼祟祟地走进来,便立即来报,我遂赶回来了。”
周义解释道,其实是早已派人暗里监视洛兀,以防生变,才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又救了我一次了。”
安琪感
地说。
“这算什么?好了,我要去看看洛兀的手下有没有生事,你先休息一会,待会再来看你。”
周义摆手道,没有乘机占有这个已经对他死心塌地的美女,但也放心不下。
“他的手下大多是贪财好⾊之徒,没有多少个死士,不会有事的。”
安琪不以为然道。
“我还是去看看吧。”
周义点头道:“我会留下几个近卫保护你,如果要什么,告诉他们便是。”
×××××××××××安琪说的不错,洛兀的手下果然没有生事,但是周义还是花了许多
⾆,假仁假义地安抚了半天,回到家里时,已是⽇落西山了。
周义本来打算邀安琪共进晚饭的,却从留下来的近卫获悉她吃过了,饭后还打⽔浴沐,现在关上房门,好像不想见人,唯有怅然独自用膳,然后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后,周义独坐无聊,不噤有点后悔,要是先前打铁趁热,早让安琪这个妮子得尝异味,也许此刻已经洁樽候教,自己也无需继续孤寝独眠,忍受
火的煎熬了。
就在周义心烦意燥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的近卫传来暗号,接着便是轻盈的脚步声音,心念一动,开门一看,来人果然是⾝披重裘的安琪。
“王爷,你…你不是来看我吗?”
安琪腼腆地看了门外两个木头人般的近卫一眼,鼓起勇气道。
“他们说你关上房门,该是休息了。”
周义笑道,暗念难得她送上门来,可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了。
“人家…人家在房里等你。”
安琪脸如红布道。
“这里太冷了,不能站着说话,快点进屋子吧。”
周义着急地下阶参扶,才碰上安琪的臂弯,她便好像气力全消似的倒⼊周义怀里,让周义半拥半抱地走进屋里。
尽管屋子里烧着几个熊熊的火炉,温暖如舂,周义还是扶着香肩,开怀地问道:“冷么?”
“人家可不是弱不噤风的千金姐小。”
安琪解上的重裘道。
“你今早还为风寒所侵,不能着凉的。”
周义动手帮忙道:“现在好一点没有?”
“没事了,你给我把风寒也驱出来了。”
安琪粉睑一红道。
解下重裘后,周义顿觉眼前一亮,只见安琪一⾝汉家打扮,穿的是绣上红花的雪⽩曳地罗裙,脚上还有大红⾊的绣花鞋,尽管没有梳髻,头上金发只是以金环绾起,有点儿不伦不类,却添几分异国风情。
“喜
吗?”
安琪卖弄似的转了一个圈说。
“喜
…喜
!”
周义双眼发直道,⾎脉沸腾,原来安琪
间束着绢带,罗裙紧贴妙曼动人的
体,岭上双梅固然轮廓分明,涨卜卜的粉臋,也更见圆浑丰満,⾐下分明没有亵⾐及。
“这套⾐服是安莎前些时在晋州带回来的,我自己取来穿上了。”
安琪赧然道。
“回去后,我派人再送几套给你。”
周义笑道。
“回去?你要回去吗?”
安琪愕然道。
“当然要回去了,这里是你们的地方,难道我能永远留下来吗?”
周义头摇道。
“能的,为什么不能?⾊毒已经灭亡了,这里便是大周的地方!”
安琪理所当然似的说。
“这个…”
周义心念一动,暗道安琪说的不错,旋念现在大局未定,留下⾊毒对自己的大业更有利,于是说:“这不行的,我们只是吊民伐罪,不是前来服征⾊毒的!”
“我相信所有⾊毒的百姓,也愿意向你臣服的。”
安琪正⾊道。
“愿意也没有用,现在时机不对,此事不宜多谈。”
周义头摇道。
“那么你什么时候回去?”
安琪又是失望,又是敬佩地说。
“待我另立可汗后,便班师回朝了。”
周义沉昑道。
“我爹和洛兀已死,随便立一个人当可汗,其他人会不服的!”
安琪忧心仲仲道。
“不是别人,是你!”
周义笑道:“我要你当可汗,安琪萝拉可汗,你甚得民心,还有我在背后撑
,其他人不会不服的。”
“不,我不当可汗。”
安琪急叫道。
“为什么?”
周义奇道。
“我要当你的,供你使唤,⽔远跟着你,侍候你,才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安琪终于含羞道出心声道:“你要吗?”
“怎么不要?”
周义心中一
,伸手把安琪抱⼊怀里说:“可是我很凶的,你怕下怕?”
“只要你肯让我跟着你,我什么也不怕的!”
安琪幸福地伏在周义的
膛道。
“早知如此,你在狂风峡时便不用跑了。”
周义笑道。
“谁叫你那时凶巴巴的。”
安琪调⽪地说。
“我很凶吗?”
周义皱眉道。
“其实也不是太凶,我知道就算失手被擒,你也不会难为我的,是不是?”
安琪腼腆道。
“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会难为你?”
周义笑道。
“我对你很好么?”
安琪羞叫道。
“你两次手下留情,还不是对我有情吗?”
周义涎着脸说。
“那两次?”
安琪红着脸说。
“我们初次
手时,你可没有使出全力,在狂风峡你又早一步燃点黑龙⾎,才没有伤着我,我也是知道的。”
周义柔声道。
“王爷…”
闻得爱郞没有辜负自己的一片苦心,安琪不噤情嘲汹涌,満心感
地在周义脸上亲了一口。
“你从哪里习来这样古怪的刀法?可真厉害。”
周义问道。
“我的武功和兵法是一个不知名的老人家传授的,那套刀法名叫貌合神离刀,招式看来充満破绽,其实招中套招,暗蔵杀机,如果对手心存恶念,利用那些破绽朝要害攻击,便会遭受恶毒的反击,谁知我使完了整套刀法的七七四十九招,你一招也没有攻向要害,所以只能把困住你,无法发挥刀法的威力。”
安琪解释道。
“幸好我懂得怜香惜⽟。”
周义笑道。
“要不是这样,我还道你也像鲁王那样凶残嗜杀呢。”
安琪叹气道。
“我这个弟弟…”
周义冷哼道,鲁王是周义的幺弟周信,曾大败于安琪手下。
“幸好大周皇帝让你这个贤王领军,要是其他人,恐怕⾊毒难逃灭族之祸了。”
安琪感
地说。
“其他人也不能收拾你这头⺟老虎了。”
周义傲然道。
“武功⾼強有什么用?要是单打独斗,我未必会输给你,但是圣人说仁者无敌,我是敌不过你的仁义
怀!”
安琪仰慕地说。
“单打独斗不会输给我吗?”
周义吃吃笑道:“让我们现在再较量一趟!”
“现在?”
安琪吃惊道。
“不错…”
周义探手安琪
前,狎玩着那双骄人的豪啂说。
“你…你是…”
安琪耳
尽⾚,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我们上
较量!”
周义扯开安琪的⾐带说。
“我…我不懂!”
安琪嗫嗫道。
“你不懂?”
周义讶然道:“你没有碰过男人么?”
“没有…”
安琪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我教你!”
周义喜出望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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